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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遥遥]⑥:被情敌spanking打烂屁股 穿JK坐脸舔逼

    路遥知其实隐隐能把握到顾成洲生气的点,就像他其实知道自己去劝说岑昕“算了”会激怒顾成洲,因为顾成洲非常厌恶他提起岑昕、偏向岑昕,甚至只是在立场上和岑昕在一起。

    顾成洲一生气他就会被操的很惨,这一点路遥知已经反复的体会过,可是他不得不说。路遥知太清醒了,他知道自己没有勇气去指认,他更不想让岑昕牵涉进这个根本与她无关的事情。

    而且,勇气,是最不值钱的,蚂蚁再有勇气,还是被人想捏死就捏死。他只能算了。

    “老婆,什么叫算了。”顾成洲明知故问,声音很低,也很冷,他的鼻子抵着路遥知的,两张脸靠的很近,连呼吸都交缠在一起。

    路遥知没有说话,顾成洲沉着脸,没有继续追问,把路遥知按在了大腿上,路遥知被横在沙发上,下半身贴着顾成洲的大腿,屁股朝着顾成洲的脸。顾成洲把他的裤子扯下来,浑圆又多肉的雪臀弹了出来,圆鼓鼓的,中间的屁穴是粉红色的,缩起来的褶皱看起来很乖。

    路遥知安安静静的,但还是不自觉的抖了抖,手抓着沙发,因为未知的恐惧吊起来一颗心。顾成洲揉着他的臀,像是揉捏绵软的面团,臀肉软乎乎的陷在手心里,指腹不时地擦过小穴,路遥知敏感,只是蹭蹭就被激的发抖。

    会阴再往前一点就是潮湿的肉缝,阴道口插着跳蛋去堵精,从屄里爬出一条连着跳蛋的线,十分淫乱。顾成洲的手指摸到前头,把那跳蛋往里戳,又拉扯着细线去移动跳蛋,翻搅甬道里的软肉,水声粘稠,路遥知腰眼发酸,强忍着还是嗯嗯啊啊的喘,腿根不停的颤,淋淋的水淌了他一手。

    顾成洲才发现他雪白的臀下方,大腿根处有一颗血一样的红痣,又小又红,顾成洲甚至恍惚了一下,以为是血,用手指重重的搓揉,却揉不掉,把边缘都揉出红来。

    路遥知发着抖,那颗小小的血痣也就发着抖,好像要从他的身上摇落下来,顾成洲宽大的手掌落在那颗痣上,重重的一下,打的路遥知的腰都跳了一下。

    路遥知被打的好痛,火辣辣的痛感往上蔓延,但比身体上的疼痛更强烈的是被掌掴屁股的羞耻,那种好像被当作小孩惩罚的耻感让他止不住的发抖,眼睛潮润,呼吸重了起来,甚至有些嘶嘶喘气的声音,很可怜。

    顾成洲看到他雪白而小的手攥起来,手背溢出纤细的血管和经络,手腕细窄伶仃,好像伸手就能掰折。

    路遥知整个人给他的感觉就是这样,轻易就能掰折、打碎,漂亮又脆弱,顾成洲摸了摸被他打的更红的小痣,扬起手又重重的打了下去。

    原本打在腿根,这下是对着丰满的屁股打,顾成洲没有收力气,打的重,自然就响,响声清脆极了,手掌刚接触到红热的臀就马上扬起来再下,一下一下接连不断,绵软的肉臀被他打出鲜艳的红,肉嘟嘟的肿起来,原本的白胖馒头现在像个鲜红饱满的水蜜桃。

    路遥知痛极了,他不是很能忍痛的类型,腿已经扑腾起来了,他要跑,要逃,但被按着,一如既往的被按着,他根本就挣不开顾成洲,一如既往的被禁锢住。

    路遥知痛的不停的哭,被他打的发抖,屁股泛起剧烈的热疼,顺着尾椎往上攀爬,被他打的浑身发烫,好像被烧起来了,痛的路遥知快晕过去,他用颤抖的哭音求饶,顾成洲却好像根本听不见,按着他继续去打。

    路遥知觉得屁股都要被打烂了,可是前面的阴茎却在极度的痛苦之下勃起了,但路遥知根本都意识不到,因为屁股的疼痛带走了他所有的注意力。

    路遥知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只是流眼泪,啪啪到肉的声音清脆响亮,路遥知头皮发麻,浑身打颤,哭喊的声音都哑了,即使顾成洲停下来,他还沉浸在那疼痛之中,不停的哆嗦。

    顾成洲把他捞起来,分开路遥知的双腿把他搂抱在怀里,手撑着他红肿的屁股,掰开臀肉让中间的小穴去蹭勃起的阴茎,龟头渗出来的粘液湿答答的糊在穴口。路遥知本就感到臀上是烧热的疼,顾成洲的阴茎又烫,他很难受,一边发抖,一边不住的往上偏开要躲,呜呜噜噜的。

    顾成洲抓着他的腰不让他躲,用手指揉他紧闭的小屄,因为疼痛而绞的很紧,顾成洲没有拿润滑,而是往前去摸他湿淋淋的肉缝,扯着那条线把堵在路遥知阴道里的跳蛋扯出来,跳蛋一路往外蹭过许多敏感点,激的路遥知小屄潮喷,淫液混着精液往外流。

    顾成洲的手指插进他喷水的阴道,勾缠着软肉翻搅,用阴道里的水液把手指弄的湿粘,然后去捅他的后穴,但因为淫水混着精液的润滑作用完全不够,路遥知咬的又紧,顾成洲很勉强才插进一根手指。

    才插进去一半就被死死地咬住了,湿滑的肠肉裹着他的指重重的吮,想再往里伸都受到些阻力。顾成洲的鸡巴硬的发疼,原本抵着后穴,因为正用手指扩张,阴茎就往前滑了一些,抵在被他操烂了的鲜红肉缝上。

    “老婆,怎么咬的那么紧?很想要吃鸡巴吗?”顾成洲贴着他的耳朵又吸又舔,声音含糊而狎昵,路遥知晕乎乎的,因为太痛了,所以忍不住攀着顾成洲的肩膀。

    屁股烧红一样的疼,后穴没有充足的扩张就蛮横的捅入异物,路遥知很难受,他流着眼泪低声的求,“…弄前面…好不好…前面…”

    顾成洲猛地把整根手指捅进去,一边搅弄他湿软的后穴,一边把阴茎埋进他的阴道,声音带着笑,“好,弄前面,舒服吗,老婆?”

    粗长滚热的阴茎满满当当插进他的阴道,因为实在是操过太多次,他的屄都被操开了,并不觉得疼,很顺畅的就含了进去,也可能因为屁股实在是太疼了,所以显不出被插屄的疼痛。

    阴茎顶到深处,路遥知的小腹微微有些鼓起,顾成洲曲起手指在他的甬道里抠挖,路遥知绞紧了穴,但依旧被他破开,女穴被阴茎抽插,后穴探入了第二根手指,摸到了他的前列腺。

    明明是痛苦的,是难受的,是压抑的,可是他却在那样的疼痛之中被刺激到流精了,简直就是变态,路遥知痛苦的唾弃自己,然后滴下泪来。

    顾成洲把他溢出来的精液涂到他白花花的胸口,鲜红的奶粒挂着白精,就像是淌出奶了,顾成洲凑过去舔,湿漉漉的舔干净然后和路遥知接吻,哄着他伸出舌头,然后把他亲的湿淋淋,流着泪喘息不止。

    顾成洲的阴茎又粗又大,在他穴里肆意冲撞的时候竟然让他感到了快感,后穴被手指抠挖前列腺的刺激更是无法忽视。路遥知痛苦的意识到,即使他心理上明确的知道顾成洲在强奸他,觉得恶心,但生理上的刺激和快感他却根本无法控制。

    路遥知怕痛,但他现在却想一直痛下去,让他清醒的陷于疼痛,而不是昏沉沉的被逼落情欲的潮海,他不想从顾成洲的奸淫中获得快感,一点都不想,可是,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即使极力抗拒,路遥知还是被操的好舒服,潮吹又射精,下面湿漉漉的一片,脸上也是湿漉漉的,眼睛红彤彤,哭的都快脱水了,胸乳不停的起起伏伏,呼吸又急又乱,顾成洲觉得可爱极了,嘬了两下他颤抖的奶头就去和他湿吻。

    顾成洲抽出鸡巴,捅进他的后穴,因为玩了很久,所以又湿又软,很热情的把阴茎吃到深处,直接顶到前列腺,顶的他舒服到泪流满脸,阴茎没有触碰就勃起,湿淋淋的。他恨死了顾成洲,也恨死了自己,可他还是控制不住的沉沦其中。

    路遥知被顾成洲操到尿了,大腿颤个不停,阴茎淅淅沥沥的喷出精,顾成洲的阴茎一边顶,他就一边流出尿来,腥臊而热的尿液淌到他们腿上,路遥知抽抽噎噎的哭,委屈又难堪,哭嗝止不住,可爱的像小朋友。

    “老婆,你几岁了?怎么到处乱尿?”顾成洲的声音很冷淡,他咬了咬路遥知的耳尖,伸手去摸他湿漉漉的阴蒂,阴茎插在他后穴里,手去扇他的批。

    软乎而热的逼吸着他的手,路遥知被他打的发抖,很乖的贴到他怀里,软着声音哀求,“…不要打…不要…呜呜…”

    顾成洲亲他,早都习惯了路遥知这样间歇性的乖巧,他知道路遥知那些甜蜜的话都是被他逼出来的假话,可是还是会因为他的乖巧和话而感到兴奋。

    顾成洲低声哄他,“老婆,乖一点好不好,一直这么乖好不好?”路遥知流着眼泪,顾成洲舔他的泪水,从他屄里摸的湿淋淋的手放在他纤细的颈上抚摸,路遥知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慌忙的点头,颤着声音说好,看起来乖巧甘愿,但是泪流满脸,殷红的眼睛楚楚可怜,怕到发抖。

    顾成洲笑起来,问,“爱老公吗?”

    “…爱…”路遥知的声音都在发抖,顾成洲笑着,摸着他脖子的手骤然缩紧,“小骗子。”

    路遥知的脸一下子白了,他想起上次濒死的感觉,两相映衬,痛苦翻倍,由于求生欲望,即使知道掰不开,路遥知还是去掰他的手,顾成洲松开的时候,他难受到涕泗横流,咳嗽不止,软乎乎的缩起来,可怜巴巴的样子,屄里死死的咬着他的阴茎。

    顾成洲把他紧紧的抱着,抱的路遥知都感到疼痛了,他好像要把路遥知揉碎在怀里,他的头埋在路遥知的颈间,语气轻飘飘的,“路遥知,我想把你弄死,然后吃掉,融在我的身体里。”

    顾成洲笑起来,“这样,你才会乖乖的。”

    路遥知被顾成洲描述的画面吓到头皮发麻,浑身颤抖,他觉得顾成洲能做的出来这样的事,脊背发冷,满脸都是湿淋淋的泪水,张嘴却说不出话。

    顾成洲的声音压的很温柔,还带着笑,用一种和他商量的语气,“可以吗?老婆,给我吃掉好不好?”

    路遥知彻底的意识到顾成洲是个疯子,他很勉强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是带着泣音的哀鸣,一阵阵的颤抖,“…我会…乖的…呜呜…我会乖…不要…”路遥知凑上脸去亲他,伸着舌头舔他的唇,眼睛湿答答,“…会乖的…我会乖…呜呜…我真的会乖的…”

    顾成洲盯着他,由着他小狗一样的凑上来舔,就是不张嘴,脸上冷淡,底下鸡巴涨的老高,路遥知主动的缩着穴去含他,贴在他怀里哭哭啼啼的撒娇,软乎乎的舔他,求他,顾成洲强忍着,还是被他勾的心都化了。

    路遥知好乖,真的好乖。

    乖乖的张开嘴,打开腿,掰开屄,翘起屁股,被顾成洲插着就嗯嗯啊啊的叫,老公老公叫个不停,要亲要抱,乖的顾成洲心软鸡巴硬。

    路遥知怕死了顾成洲,即使心里恨他,表面上也得乖巧的讨好他,早上要舔着他的鸡巴把他叫起来,晨勃的阴茎捅在嘴里很难受,路遥知很讨厌口交,因为顾成洲的鸡巴实在是太大了。

    路遥知不想全含进去,只吮着龟头,底下用手去撸,但总是没吮两下,就被按着后脑把鸡巴戳进喉口,呛得他眼泪汪汪,这时候就不用路遥知动了,顾成洲会挺胯重重的操起他的嘴,粗长的阴茎抵着喉口的软肉,他觉得自己好像被操成了鸡巴套子,口腔都是阴茎的形状。

    路遥知这么想着,眼泪就掉下来了,他被顾成洲弄的越来越爱哭了,他觉得好烦,可是就是控制不住掉眼泪,因为这是他唯一能消解一些情绪的方式。

    路遥知被顾成洲的阴茎重重的抽插口腔,全根没入的时候,他的脸就会埋进顾成洲下腹浓密的阴毛里,被蹭起细微的痒意,恶心的他眼泪掉出来。

    但他还是要乖乖的用舌头舔,去吸顾成洲热而粘稠的精,吞进胃里的时候觉得都要吐了,但还是乖乖的用脸贴着那根阴茎说喜欢,然后再去亲湿淋淋的龟头。

    路遥知像个痴女,像被他操坏了,顾成洲喜欢极了,任意的摆弄他,往他身上浇灌爱欲的精水,灌的路遥知抽抽噎噎的哭,缩在他怀里发抖。

    “老婆好乖,好乖。”顾成洲和他接吻,手里揉着水淋淋的阴蒂,阴茎埋在他湿软的洞里,被精液和淫水湿热的裹着,路遥知不喜欢听他说这些,仰脸去亲他,堵他的嘴。

    顾成洲把他锁在房间里,不让他出门,不让他见人,路遥知唯一能看到的就是顾成洲,通讯设备和利器都被收走,除了吃就是做,做到晕了就睡,醒来又是被奸醒的。

    唯一一次接触到利器是顾成洲当着他的面给他削苹果,路遥知依偎在他旁边,直勾勾的盯着那把锋利的刀,他知道自己的渴望太明显,太露骨,可是路遥知很难控制住。

    顾成洲是在钓鱼,可是他控制不住的要咬钩。路遥知再怎么让自己接受现实,但被监禁日日夜夜挨操还是会让他心有不甘,他好想逃,好想。

    也许是为了给他增加勇气,刀尖突然捅破了顾成洲的指尖,只破了一个小点,溢出一点鲜红的血,那一点血就好像一个信号,让路遥知的心猛跳起来。

    他想,抢过刀来,威胁着顾成洲放他走。

    但很快他就冷静下来,放走之后然后呢,他能逃得过吗?

    顾成洲把削了一半的苹果噗通扔进垃圾桶,那声音让他不自觉的哆嗦了一下,顾成洲看着他,把手上那滴血舔掉,眼睛黑沉沉,嘴角却带着笑。

    顾成洲去抓他的手,把刀递到他手里,路遥知只是握着刀,都发起抖来,他怔愣的看着顾成洲,害怕极了。

    顾成洲的手覆着路遥知的手,路遥知的手握着刀柄,路遥知的声音也发着抖,“…怎么…怎么了…”

    顾成洲笑起来,他很英俊,但看在路遥知眼里和恶鬼无异,顾成洲帮着他,把刀架在自己的脖子上,温温柔柔的,“老婆,做你想做的事。”

    路遥知不敢动,他的眼泪掉下来,他什么都不敢,顾成洲按着他的手把刀往他的脖子上贴,路遥知恨死了顾成洲,但这时候却又往后躲,不去伤害顾成洲,不是因为善良,只是因为不敢。

    但顾成洲的手压的太紧,路遥知想往后挣也挣不开,锋利的刀刃直接把他的脖子割出细缝,极艳的红溢出来,路遥知掉着眼泪,颤着声音,“……疯子…。”

    “路遥知,杀了我,或者,永远跟我在一起。”

    “路遥知,我给你选择,你来。”

    路遥知垂着眼,被泪水洇湿在一块的睫毛不停的颤,他低声的呢喃,带着破碎的泣音,“…疯子…疯子…!”

    路遥知根本看不到光亮,他的人生好像已经淹没在漆黑的深渊,他心里呼喊救命,但实际上却是认命,乖巧的被顾成洲操大肚子。

    并不是怀孕,只是装多了精液。顾成洲总是把肚子被射的鼓囊囊的他当作孕妇,黏糊糊的贴在他的肚皮上说要跟宝宝说话,路遥知觉得他是神经病,但还是甜甜的笑着配合他。

    顾成洲阴晴不定,前脚还撒着娇要听不存在的胎动,要和宝宝说话,后脚就恶劣的把他微鼓的肚子用力往下按压,让他失禁一样的从两张屄里排出精水,路遥知腿根不停发抖,然后被顾成洲抬起一条腿,把阴茎埋进屄里。

    路遥知不奢求能逃出去,他知道没有人能救他,他唯一希望的只是不要怀孕,千万不要。

    路遥知虽然下面有张女人的逼,但从来没穿过女装,更别提JK,可顾成洲要他穿,他就得穿。

    白色短袖衬衫,领口挂着黑色蝴蝶结,黑长直的假发垂到胸口,雪白的手很不安的抓着膝盖上的百褶裙,好像想把裙子再往下扯一些,顾成洲没有给他准备内裤,他底下空荡荡的,感觉很微妙。

    短裙底下是又长又直的两条腿,到脚踝的白色堆堆袜,底下是小皮鞋,像极了清纯女高中生。

    但路遥知觉得很奇怪,觉得很丑,被自己扭捏的姿态难堪到快要哭了,可还是要朝着顾成洲走过去。

    顾成洲坐在床尾,大张着腿,胯部的隆起非常的明显,他滚热的视线贴着路遥知晃动的裙摆,然后把阴茎从裆里抓了出来。

    顾成洲的阴茎很大,即使已经被插过无数次,但路遥知每次看到还是会被骇到,已经勃起了,紫黑色,粗壮而笔直,柱身青筋虬结,看起来沉甸甸的分量十足,阴毛浓密而黑,散发出肉欲的腥气,不管是尺寸还是毛发,怎么看都很欧美,甚至非洲。

    也许是被操的多了,路遥知只是看着就觉得有些腿软,屄痒,不自觉的夹了夹腿,顾成洲一直盯着他,自然观察到了,“老婆,屄痒了吗?”

    顾成洲伸手就把他拉到了大腿上,手从他的裙摆下钻进去,直接摸到了他肥美的阴阜,揉捏着软厚的阴唇,一边用鸡巴蹭他,一边抵着他的鼻尖和他接吻。

    路遥知已经被他操透了,小屄敏感极了,用手指都能搅出大股的水来,顾成洲觉得好渴,往后躺倒让路遥知提着裙子坐到他脸上。

    路遥知不是第一次被他舔逼,但顾成洲埋在他下面和他主动把屄坐到他脸上还是不一样,路遥知整张脸都红了,要哭不哭的扁着嘴,但还是抱着裙子坐到他脸上。

    路遥知一手抱着裙子,另一只手撑在床上,水淋淋的屄就贴着顾成洲的嘴,他按着路遥知的屁股就把那屄往自己的嘴里更深的送,含住肥厚柔软的蚌肉去吮,肉缝里溢出来的淫液把他的脸都打湿了。

    顾成洲吃着路遥知水嫩的逼,眼睛直勾勾盯着路遥知清纯漂亮的黑长直,被他舔的摇摇晃晃,盯他这一身学生味的JK,看起来清纯又干净,却撩起裙子让人舔逼,舔到吹人一脸,却还是娇娇怯怯的样子,眼睛天真又水润,又纯又骚。顾成洲的鸡巴被他撩拨的生疼,吃的更重了一些,水声越发的响。

    路遥知被他吃的腰眼发酸,撑着的手微微的蹭弄,几乎就要往下跌了,顾成洲却越吃越深入,舌头打着卷往他的阴道里捅,湿滑的嫩肉嘬着他的舌头,越被他顶开就越粘人,涌上来要吸他的舌,淫水又淌出来。

    路遥知的水好多,顾成洲怎么吃都吃不干净,淌了他一脸,又腥又甜,顾成洲吃的急了,就去吮他的阴蒂,吃的底下更是发大水,湿透了,骚的直等人插,被他里里外外又尝了一遍,吃的路遥知全身痉挛,直接倒下去。

    顾成洲抓着他软乎乎的身体翻了身,鸡巴从那被他舔喷好几次的屄捅进去,一进去就深重的操起来,龟头几乎要顶到子宫口,操的路遥知直哭,爽到一颤一颤,阴蒂探出头来,被他用手一下一下的揉着。

    路遥知已经习惯挨操了,肉屄很自在的适应了顾成洲的频率,吸吮着他的阴茎,被他捅的连续高潮,淫水到处喷,浑身打颤,然后伸手搂着顾成洲的脖子要和他索吻。

    路遥知脸上发着淫汗,黑长直也被汗水打湿了一点,粘在他雪白的小脸上,顾成洲伸手把他汗湿的发撩到耳朵后面,低下脸亲他,把舌头捅进他的口腔。

    路遥知被他操晕乎的时候总是很粘人,很乖,顾成洲和他舌吻,阴茎在他浸在高潮余韵中的小屄又操了几十下,抵着要开未开的宫口射精,烫到路遥知哆嗦着溢出精来,顾成洲撸了两下他湿淋淋的鸡巴,然后低下脸去他胸口隔着那衬衫吸他的奶头。

    衬衫被舌头一舔就显出肉色来,隔着衬衫也把路遥知的奶吸的又红又肿,没耐心一颗一颗解扣子,直接撕开,扣子四下崩开,黑长直的发尾微微晃荡,顾成洲埋在他胸口吸奶,阴茎更重的插在他的阴道里耸动,含糊不清的问他,“老婆,如果怀孕了,你会有奶吗?”

    路遥知被他操的摇来摇去,浑身是汗,哪有心思去回答他的问题,呜呜咽咽的喘着,鸡巴好像直接捅到胃里了,那么大,那么涨,顾成洲操的又重,他甚至疑心肚皮都会被顾成洲捅破,路遥知又是怕,又是喜欢,被操的吹了又吹,床单都被他的水打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