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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舔养母的neinei

    第二章

    长安城的天儿慢慢地暖和起来,一夜之间,又有鸟儿啾啾地在枝头蹦跳,树枝又发出新芽,春日的气息越来越浓,将驱散凛冽又漫长的寒冬,把希望和光明带回人间,连墙头上趴了一个冬天的狸花猫都懒洋洋地伸展着身体,漂亮的猫儿眼一眨不眨地盯着街上来来往往的人,觉得这些为了生计不得不到处奔波的人类活的可真没劲。

    兰邸花园中的花都开了。

    五颜六色的花朵层层叠叠地绽放,宛如传说中的花之国度,一瓣花瓣就能给人间带来无穷的希望和明光,那浓郁、强烈的色彩横冲直撞着闯进人的眼睛,让人自内心深处感到不可言说的震撼与触动,仿佛连自己都和这些盛放的花朵一样,在微风中照耀着无穷无尽的生命。

    爬着花叶的竹亭中,白纱随风飘扬,宛如仙境中游荡着的云雾,翠生生的竹几边,兰邸的大小姐兰亭正凝眉翻一本薄薄的书,他盘膝坐在蒲团上,身上一袭白色的纱衣,三千青丝在身后松松挽了个结,清风拂起他额前垂下的一缕发丝,让他看上去就像一个误入人间的仙人。

    他翻过一页书,眉蹙的更紧。

    这不是一本寻常的书,这是他生辰那日,养子兰成寺亲手送给他的贺礼,说是亲手抄的佛经。可兰成寺是什么身份,荒山之上一个连书都没念过的穷小子,来兰邸不过月余,就能抄佛经了?他看着佛经上歪歪扭扭的字,越看,越觉得别扭——别扭在哪儿呢?他说不清。可一定有什么不对,兰成寺绝对没有那么简单,如果他真的是一个没见过世面的穷小子,怎么敢堂而皇之地要挟他?

    兰亭看了半天,还是看不出哪儿不对,烦闷地放下佛经。

    佛经上的字儿明明歪歪扭扭,一个没念过书、没学过字的山野少年不正该写出这样的字儿来?是不是真的是他多心了,兰成寺只是一个被困在山上的太过聪明的少年人,过去只是没有得到合宜的教导,如今入了兰邸,有最好的先生教,能抄这些字正……恰到好处?

    兰亭微微一怔。

    他终于知道哪儿不对了,正是“恰到好处”,兰成寺的一切作为,都是这样“恰好”,不管是跟着先生念书,还是抄佛经做他的生辰贺礼,都这么“恰到好处”,任谁看,他都是一个从荒山上下来的还算聪明的少年,一分不多,一分不少,没有功,也没有过。倘兰成寺没有趁他醉酒在他身上留下痕迹,或者,没有在他沐浴时摸上他的……那也许,他不会起疑心。

    一个如此乖张、如此聪敏的少年,怎么会这样“恰到好处”?先生也只说他学的不快不慢,没说他多么聪明,他抄的佛经字也歪歪扭扭,和他的出身没有任何偏离,可他明明不是这样的。他能看清兰邸中的权力斗争,也能摸准人心,当然不是寻常少年,简直聪敏的让人心生恐惧……如果他在这年纪就有如此心机,知道藏拙,那未免也太可怕。

    兰亭再去看那佛经,只觉得上面的每一个字都是刻意为之。

    “娘,”兰成寺在他耳边道,“你可真好看。”

    兰亭抿抿唇,他居然没听到脚步声,兰成寺无声无息地靠近他,也太危险了。他觉得背上涌起一阵寒意,仿佛大冷天赤身裸体地站在雪地里,他意识到了兰成寺的危险,也意识到在兰成寺面前自己没有任何抵挡之力,不管兰成寺想从他身上得到什么,他都只能双手奉上,哪怕明知这个少年野心勃勃,不怀好意,他更不想自己的府邸变成诸葛熙的囊中之物。

    兰成寺的手抚上他的腰。

    兰亭身上一紧,头皮发麻,觉得兰成寺的手分明是一条吐信的毒蛇,正蠢蠢欲动地试图把他拉下深渊。他没有动,只是紧紧地把手攥了起来,兰成寺的手在他腰间来来回回地摩挲,抚过那儿每一点起伏,虽然隔着衣裳,还是让兰亭浑身所有的寒毛都竖了起来,兰成寺的手抚过哪儿,那儿就受了惊似的绷紧,仿佛让捕食者吓得瑟瑟发抖的猎物。

    躲不过了么,兰亭想。

    “这儿是花园,你想做什么。”他没看他。

    兰成寺低低笑了几声,在他耳边,暧昧地道:“我吩咐他们,不要过来。娘,儿子想和您说说话。”

    他的手和他的话迥然相异,兰亭的腰挺的笔直,指甲嵌进掌心,强忍着兰成寺放肆的举动——兰成寺的手越来越往下了!已覆上他的、他的……兰亭阖上眼,不愿意看见兰成寺得意的神情,这个狂徒!真是荒唐。他知道兰成寺离他有多近,兰成寺的呼吸都洒落在了他的脸颊,可他不能躲开,兰成寺心机深沉,若不遂他的意,谁知他能做出什么混账事来?

    兰成寺道:“您要是不愿意,那儿子就不打扰您了。”

    他说着冠冕堂皇的话,听上去多像一个正气凛然的好儿子,可手都摸上了兰亭的大腿——多么荒唐!光天化日之下,就在清风吹拂的花园,盛开着的鲜花可都看着他呢,他却一点儿都不在意,仿佛自己所做的一切理所应当,他作为兰亭的养子,就天然拥有摸他大腿还越摸越往上的权力。他把脸埋在兰亭颈间,沉醉地呼吸母亲身上那萦绕不去的淡淡香味儿,他知道,都藏在衣裳底下呢。

    兰亭颤栗着道:“这就是你的,不打扰?”

    兰成寺亲亲他露在衣裳外头的那截白生生的颈项,含笑道:“我想当您的好儿子,那也得你愿意当我的好母亲,一个好母亲怎么舍得让自己的儿子失望?我给了您反悔的时间,既然您没有反悔的打算,那就意味着您想做一个无微不至的好母亲了,是不是?”

    兰亭咬着嘴唇,他不想说是,可事实如此,他没有反悔的打算,因为他没有反悔的底气。与虎谋皮,总比让狼子野心的诸葛熙霸占兰邸所有的财产好,他知道如何权衡利弊,更知道欲得必失,兰成寺很危险,他很清楚,可他更清楚在诸葛熙的鲸吞蚕食之下,兰邸已是大厦将倾,他没有更多选择,除非他愿意眼睁睁地看着老太君流落街头,无家可归。

    兰亭松开自己的手,掌心已留下深深的痕迹,几乎渗出血来。

    “你想要什么?”

    兰成寺长手长腿的,明明是坐在他身边,可感觉上就像把他搂在了怀里,这让兰亭觉得毛骨悚然。这儿原本是他清净消遣的地方,连诸葛熙都知道不要过来搅扰,可兰成寺怎么会管他愿不愿意,也许在兰成寺心里,他和青楼娼馆里的小娘小倌也没什么不同。把他从岸上拉下水,能给兰成寺多大的满足?他想不明白,也永远都不想明白。

    兰成寺好整以暇地解开母亲衣衫的系带,闻言,挑眉道:“当然是,一个好母亲。”

    今儿天热,兰亭身上只着了绸缎里衣和薄薄的纱衣,解起来容易得很,没一会儿,他的衣裳就让兰成寺拉了下来,露出又平又直的漂亮肩膀,再往下,是浅紫色的肚兜儿,肚兜儿上绣着一枝兰成寺认不出的花,两边奶尖儿把肚兜儿顶起来两个小小的印子,他的母亲奶尖儿可真挺,想也知道有多么好看多么漂亮,这生来就是让他享受的身子,比长安城所有女人都让他喜欢。

    兰亭眼睁睁地看着养子的手隔着肚兜儿按住自己的奶尖儿,耳朵发烫,他想起自己生辰翌日醒来时奶尖儿处肚兜的异常,想起那天自己沐浴时在水中作乱的粗糙的手,他的小腹紧张的发疼,和兰成寺的悠哉多么不同,兰成寺的指尖缓缓划过他的肚兜,划过他饱满挺翘的乳肉,留下的是让他感到无比陌生的痒,那滋味一点点钻进他的肌肤,他的心脏,让他浑身发紧,仿佛遇到天敌束手无策的被狩猎者。

    他不知道自己的声音听上去多么迷离,“我……我愿意做你的母亲,阿寺,不要在这儿,等……等晚上,回了房,你想做什么,我都由着你。”

    可兰成寺并不在乎他说什么。

    兰成寺目光灼热地看着母亲胸前的两个小点儿,觉得母亲的话荒诞至极,他不是忍了一次两次,不是没给她把自己赶出去的时间,她明明也知道他想要的是什么,如今还妄图搪塞他,真是可恶。他忍了太久,不会再忍下去,兰亭总要给他点儿什么,他才能乖乖地做他的好儿子。更何况,他不是清心寡欲的僧道,不能把自己的欲望倌在闸中,他做不到。

    兰成寺低头隔着肚兜咬住母亲的一边奶尖儿。

    “嗯……”

    兰亭呻吟一声,大腿都收紧了,他不知道这是怎样的滋味,明明隔着肚兜呢,兰成寺还是把他玩弄于口齿之中,他觉得自己的奶尖儿落入了一个温热、湿润的地狱,鬼魅带给他无法忽略的疼痛,兰成寺灵巧的舌尖又让他在地狱之中感受到了盛大的快乐,多么矛盾,又无可拒绝,他不得不弓起自己的腰来消解这复杂的滋味,手也难受地攀上兰成寺的肩,想推开他,又想把他按在自己胸前,永远都不离开。

    他茫然地望着竹亭外随风摇曳的花,觉得自己……或者他的乳房,也变成了一朵花,而兰成寺正肆无忌惮地吮吸他的花蜜,要把他所有的花蜜都吞噬掉,只留下他干巴巴的一朵花。这让他感到恐惧,可兰成寺埋在他胸前的脑袋显然没有离开的意思,隔着肚兜儿,他也那么津津有味,大手蛮横地掐着他的腰,让他无处可逃,他不明白兰成寺为何如此痴迷,埋的那样深,他真的还能喘息么?他看不懂这个少年,也琢磨不透他的心思,只能任他在自己的乳房那儿狠命地吮吸。

    “有点……疼……”他轻轻地道,搭在兰成寺肩上的手再也没有力气。

    兰成寺终于肯从他胸前抬起头,唇边有几分水意,眼睛明亮的吓人,整个人仿佛一只见了血的野兽,让兰亭心中发寒——他真的怕呀!他迎着兰成寺过于炙热的目光,觉得也许下一瞬,兰成寺就要抛弃世间所有的规矩、扯下他的衣裳对他为所欲为了。他知道这是早晚要发生的事,他恐惧的不是这件事本身,而是兰成寺,因为他不知道当那一刻真正到来,兰成寺要把他折腾成多么不堪的模样,一定比他所能想象的最凄惨的场景更凄惨。

    兰成寺一瞬不瞬地凝望着母亲胸前濡湿的印记。

    淡紫色的肚兜儿只在那变成了深深的紫色,多么刺眼,让人无论如何都移不开目光。兰成寺抬起手,拇指指腹轻轻地抚过母亲小小的奶尖儿。这么简单的动作,却让兰亭差点儿叫出声——兰成寺的手指太粗糙啦!哪怕隔着肚兜,也让他感到了疼,也许是因为是湿的,把所有的感觉都清清楚楚地告诉给他的身体。他咬着自己的嘴唇,不想再发出更多难堪的声音,花园中勃勃生长的花草树木可都看着他的难堪呢。

    兰成寺:“舒服吗?”

    兰亭愣了一下,没想他会问这样的问题,明明只要他自己享受,和他又有什么干系,兰成寺居然还要问他,要是他说不舒服,兰成寺会停下来么?想也知道,不可能的,那何必还问?只是……他不愿说谎,这滋味陌生,汹涌,潮水般将他淹没,也让他感到无可自抑的恐惧,可相伴相生的,也是他寡淡的人生之中没有得到过的快乐。那是放纵的滋味么?他不知道,他从来不是放纵的、耽于享乐的人。

    他看着少年的日光下更显冷峻的脸,说:“舒服。”

    兰成寺闻言,笑了一下。

    这下,兰亭是真的愣住了,因为兰成寺的笑实在太……好看了。他想不出旁的词来形容,在满眼生机勃勃的繁花绿叶之中,兰成寺的笑容居然更真切、更有生命力,这个凶狠地掐着他的腰不让他逃的张狂到极点的少年,居然也有这样的笑。他垂下眼,不敢再看,连他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是兰成寺的年轻气盛刺痛了他么?他知道自己的生命有多么寡淡。

    兰成寺道:“我还以为你不会说真话。”

    兰亭看着自己肚兜儿上的水痕,轻声道:“没什么不好说的。阿寺,我既然答允了你,不会失言。”

    兰成寺顿了顿,去解他肚兜儿的带儿。

    兰亭浑身发抖,知道赤裸相对的时刻终于来临,他无处可逃,也不想逃,既然早晚都会发生,那何必胆战心惊地一直等待。兰成寺的手触碰到他裸露的肩,让他的心慢慢地安定下来。在清风的吹风和花草的香气围绕之下,他觉得自己没有原先那么反感,也许天高云淡,让他明白人间一切不过尔尔,不管是他,还是兰成寺,都不过沧海一粟。

    他的肚兜落下来了。

    兰成寺沉默地看着。

    兰亭把脸扭向一边,望着一朵在风中微微颤动的绯红色的花,那朵花开的那样鲜艳,充斥着无法忽视的生命力,可也只能随着风的吹拂摇曳,风往哪儿吹,它往哪儿垂,倘若风大了,它要落在地上的,和泥土之中无数朵零落成泥的落花命运相同,只能做新花的养分,它的绚烂只有短短十数天,也开的那样张扬,那样骄傲,要天下人都看见它的美丽与生机。

    兰成寺的手托住了母亲硕大的乳房。

    明晃晃的日光下,他终于看见母亲的乳儿长什么样,真美啊,有如大地之上隆起的山丘,有大自然给予的最鬼斧神工的完美轮廓,可又那样白皙柔软,比传国的羊脂玉还要诱人心神,他的拇指抚过母亲的奶尖儿,那儿的色泽比这满园的繁花更艳丽,俏生生地挺在母亲的乳儿上,那两点绯色的奶尖儿随着母亲的呼吸缓缓起伏,让他很想去咬一口。

    “真大。”他说。

    兰亭的胸乳动了动,说:“你摸过,不少回了,还这么新奇么。”

    他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可如果不说些什么,他只会觉得更加尴尬,他不敢想象这究竟是怎样淫乱的场景,明明是青天白日之下,在满园花草之中,他居然袒胸露乳任由一个男人——不,还不是男人——一个少年抚摸他的乳儿。真荒唐!他明明是最不愿意把自己暴露在日光之下的人。可这也不是他的本愿啊,他没有拒绝的余地。

    兰成寺的拇指磨蹭着母亲乳尖儿那个小小的绯色肉粒,漫不经心道:“只是摸,没有亲眼见过。你喜欢玩儿你自己的奶子么?这么大,不玩儿岂不可惜?——我忘了,你还有个夫婿,诸葛熙喜欢玩儿么?他吃没吃过你的奶?你们新婚燕尔之时,想必也成天在床榻上缠绵吧?”

    兰亭咬着牙,斥道:“你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