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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吃养母的neinei操养母的花花

    第三章

    诸葛熙。

    这个名字让他深恶痛绝。当年若非父亲沉疴缠身,眼瞧着就要一命归西,他怎么会答应招赘?这七年来,只要想到那个男人,他心口就像堵了一块大石头,憋闷的喘不过气。若非母亲身体孱弱,不堪惊吓,他非得把诸葛熙赶出兰邸,怎会容他借着兰邸的名头在外面耀武扬威?

    兰成寺不以为然,戏谑道:“怎么,还要和我装处子?你不是贞洁烈女,你都成亲七年了,难道还要做未出阁的小女儿姿态?这不合你的身份啊。”

    兰亭强忍着把他放在自己乳儿上的手打开的冲动,隐忍道:“提他,你不觉得扫兴?”

    兰成寺耸肩,说:“不觉得,我只想知道,他是怎么弄你的。”

    兰亭气的一个劲儿发抖,就要把自己落下的肚兜儿系上,可还没能碰到肚兜儿,手腕就让兰成寺抓住了,少年人的劲儿很大,抓着他的手腕让他一动都不能动,挣扎之间,他的乳儿不停颤动,这显然让兰成寺更兴奋,从他贪婪的目光就能看出他有多么强烈的瘾头。

    他埋头含住母亲的奶尖。

    兰亭惊慌地看着胸前那张沉迷的脸,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没有肚兜的遮掩,他的奶尖儿就彻底沦落成兰成寺口中的玩物,任他亵玩,他的乳儿让兰成寺抓在手里,兰成寺这个混账,孽畜,把他弄疼了,粗砺的掌心磨着他的乳肉,真疼啊,咬着他奶尖儿的牙齿更是凶残地用力,让他以为自己的奶尖儿要让他给咬下来了,他又怕,又疼,在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时候,泪水打湿了睫毛。

    淫靡的水声那么刺耳,掩住了风吹动竹叶的簌簌声,只听这声音,就知道兰成寺有多么荒唐,多么张狂。

    “嗯嗯……啊……”

    兰亭咬着嘴唇,不想发出更多声音,因为他知道,这只会让兰成寺更肆无忌惮。可这不是他想忍,就忍得住的,兰成寺吮吸着他的奶尖儿,就像要从中吮出奶水儿来——他哪儿有奶水儿!可兰成寺就是不肯放过他,再这么下去,怕要把他的奶尖儿弄破,用他的血来解瘾。

    “阿寺……我、我没有奶……你别弄了,成吗?”

    兰成寺充耳不闻,又去咬母亲另一个奶尖儿,一边没有奶,另一边总要有的,他能感觉得到,母亲的乳儿沁着隐隐约约的奶香,只要他不放弃,总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那香味儿越来越浓,越来越浓,仿佛心证,诱惑着他更凶狠地吮吸她的乳汁。

    兰亭疼的直发抖,声音带着哭腔,求饶道:“阿寺,娘疼……你轻一点儿罢……轻一点儿……娘求你了,疼呀……”

    他的指甲抓挠着兰成寺的肩,可兰成寺甚至连衣裳都没解开,他抓到的只是他的衣衫。兰亭难受地连坐都坐不稳啦,让兰成寺吃着奶尖儿倒在竹亭中,身下是软软的竹席,他动也动不了,他的养子虎狼般压在他的身上,对着他的奶子又咬又舔,任他怎么推都推不开。

    兰成寺分开了母亲的大腿。

    兰亭看见竹亭外随风摇曳的鲜艳的花。

    在二月清爽的微风中,他居然让一个十七岁的少年压在身上玩弄,多么荒唐。可这会儿,他实在没有力气去想那么多,胸前刺痛的感觉已占据他所有的心神,兰成寺咬着他一边奶尖儿,手抓着另一边,不留情地又抓又揉,不管他有多疼,在那儿留下青青紫紫的痕迹。

    他挣扎的仿佛离水的鱼。

    “阿寺……阿寺!”兰亭尖叫着求他,“轻一点儿罢……”

    当然没有用,兰成寺才不管这些,把母亲压在竹席上饥渴地吮吸她的奶水儿,手没命地揉着她的乳肉。快感驱走了他的神智,什么光天化日,什么兰邸养子,他不在乎,他只知道这具身体能带给他从没有过的快乐,这些年他缺少的、渴望的东西,终于找到了,居然是在一个养在深闺的女人身上。

    兰亭嗓子都叫哑了,可还是拦不住兰成寺,他终于明白只有兰成寺尽兴这场磨难才会结束,也许在世人眼中,他是兰成寺的养母,是他的母亲,可真相是,他对兰成寺没有任何抵挡之力,这个危险的、城府深沉的少年手中掌握着要挟他的东西,他只能像这样躺在兰成寺身下,任他分开自己的大腿。

    不知过了多久,兰成寺终于肯从母亲胸前抬起头。

    兰亭双乳已一片狼藉,白嫩的乳肉上尽是青青紫紫的伤痕,两点绯色奶尖儿还让兰成寺咬破了,留下触目惊心的血迹,这哪儿是床笫之间的情趣,分明是仗势行凶的暴行,兰成寺把他当青楼倌馆最下贱的婊子了,怎么玩弄都不要紧,管他疼不疼、受没受伤,左右他也无计可施。

    兰成寺目光灼灼地看着母亲,觉得这个女人真是世间难得的珍宝,若非他还有一丝理智,也许真的会把她的奶尖儿咬下来,暴戾的情绪在他心间翻涌不休,也就是他懂得克制,不然兰亭怎么可能还全须全尾地躺在这儿?遇见他,真是兰亭的运气,换作别的男人,她一定会被按在床上,永远都下不来。

    兰成寺舔舔自己的唇,看着母亲,叹息道:“要是我能早点儿遇见你就好了……现在也不晚。”

    二月的风吹在兰邸姹紫嫣红的花园,枝头随风摇曳的盛放着的花朵簇拥着雅致的竹亭,可竹亭内的人哪有心思来欣赏这满园的春光,大自然再美妙,人们往往还是要沉迷于欲望,无论如何都不得脱身。清风不能解热,四面飘扬着白色薄纱的竹亭中翻滚着令人面红耳赤的灼热气息。

    兰亭衣襟大敞,露着饱满的、伤痕累累的乳儿,和一把不盈一握的细腰,他平坦的小腹不停起伏,晃着兰成寺的眼。他抬起手捂住自己的脸,觉得这一切——兰成寺,他,这一切——荒诞至极,倘若有人走过来,就会看见他袒露胸乳让自己的养子压在身下,他成了什么。

    兰成寺强硬地扯开母亲的手。

    “怎么,又想反悔了?晚了。我给过你拒绝的机会,是你自己不肯。娘,抬起屁股,我要操你的屄。”

    他不耐烦地撞了几下母亲两腿之间神秘的桃花源,他的几把硬的堪比石头,可母亲的屁股软的很,那幽深的肉穴中不知藏着多么惑人心智的秘密。他憎恶地看着兰亭腰下的裘裤,真想一把把它扯下来——不是不能,只是怜香惜玉,他的母亲养在深闺,哪儿吃过苦头,总不能弄疼她——他不觉得自己在母亲胸乳处留下的斑斑痕迹是“苦头”,那只是床笫之间的情趣。

    兰亭脸颊的绯红蔓延到了颈间,胸脯剧烈起伏两下,他不知这一切还要多么荒唐,兰成寺居然还口口声声喊他“娘”,真是个把伦理、道德、世俗都抛到了九霄云外的混账,还是说,他们之间怪异的关系反而能让他更兴奋?他不知道兰成寺究竟在想什么,稍有不慎,他们两个都会身败名裂,难道在悬崖边上徘徊对兰成寺来说就这么刺激,刺激的看不见潜藏的危险?

    他咬着嘴唇,低声道:“阿寺,娘不是反悔,是这儿不成……让人看见,你让娘怎么活?等……等晚上,成吗?”

    兰成寺不肯再任他敷衍,粗鲁地动手往下扯他裘裤。

    兰亭受惊般剧烈挣扎,要把兰成寺推开,可他手无缚鸡之力,怎么可能敌得过兰成寺?他不肯轻易就范,也顾不上自己的衣襟已让养子扯开、露着伤痕累累的乳儿,翻身就要从兰成寺身下爬开。今日的一切已荒诞至极,再往下,只怕会闹出更让他承受不来的荒唐事。万一有人过来,那他还活不活了?

    他撅着屁股往前爬。

    兰成寺挑挑眉,抓着母亲的裘裤,顺着她的动作把那碍眼的东西从她身上扯了下来,他觉得母亲是欲拒还迎、半推半就,撅着屁股的姿势简直就是风骚至极的勾引,真是个口是心非的女人,想让他操,尽管说出口就好了,何必再搞这么多把戏,还是说,她喜欢撅着屁股让人从后边儿操?虽然他更想一边玩儿母亲的奶子一边操她的屄,可第一次,让让她也无妨。

    兰亭哆哆嗦嗦地往前爬。

    都要爬到竹亭的边缘啦。

    一只粗砺的大手抓住他的脚踝,不容拒绝地往后扯,兰亭挣扎着要把那只手挣开,可不行,那只手的主人力气太大了,抓着他的脚踝就往后扯,任他再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他眼睁睁地看着竹亭外的青石板离他越来越远,怕的忘了一切,只知道自己将要堕入另一个看不见光的深渊。

    兰成寺哼道:“屁股可真大,一看就好生养,怎么成亲这么多年还没孩子?是不是诸葛熙不能人道?我看也是,他看上去比竹竿还竹竿,能让你怀上孩子就怪了。”

    兰亭最不愿意听见“诸葛熙”这三个字,兰成寺还一提再提,真惹人厌,和张狂、悖逆的养子把他按在簇拥着花草的竹亭中这件事本身不同,这是更让他痛苦、更让他厌恶的事,他的人生分为两个阶段:和诸葛熙成亲之前,和诸葛熙成亲之后。所有的快乐、轻松都在人生的前二十年,这七年,他没有一天觉得快乐,诸葛熙的阴影在他身边盘桓不去——兰成寺居然还拿这来调侃他!

    兰成寺抓着养母白生生、软乎乎的大屁股,阳具抵着他的雌穴,一点点操了进去……很紧,紧的异常,干巴巴的,没有水儿,徒劳地抵御着他的入侵。他的手抚过养母颤抖的背,强忍着一下操到最深处的冲动,要慢慢来,他告诉自己,这个女人太过脆弱,操太重的话说不定会伤到她。他儿臂粗的硕大阳具一寸寸顶进养母狭窄的幽穴,他看着自己的一部分没入她的体内。

    “啊……啊啊……呜……”

    兰亭撅着屁股,伏在地上,浑身直发抖,下边儿,兰成寺的凶器在他的隐秘处横冲直撞,真疼啊,他怀疑自己是被利刃剖开身体的鱼,他的一切都袒露在了兰成寺眼前,兰成寺尽可以对他为所欲为。他咬着自己的手背,怕自己发出过于招惹是非的声音,不能让人看到这一幕啊!他额头沁出热汗,眼中流出的泪水打湿了睫毛,打湿了他的手背。

    兰成寺居高临下地看着养母绷紧的两边蝴蝶骨。

    真美啊……他的手抚过兰亭柔软的腰,他的养母浑身上下都这样完美,没有一处不让人喜欢,薄薄的纱衣松松垮垮地挂在她的身上,很有几分犹抱琵琶半遮面的美感,兰亭明明知道她自己有多诱人,是有意为之,心思深重地来勾引他,妄图让他成为她的裙下之臣,任她驱使。

    兰成寺终于把自己没入养母的雌穴。

    兰亭哭泣着,断断续续地呻吟,呻吟声比这世上最缠绵的乐曲还要动人心弦,在兰成寺耳畔萦绕不去,宛如一道道摄人心魄的咒语,让他为之疯狂,他把手放在养母修长白皙的脖颈处,只要他用力,他的养母就会变成九泉之下的鬼魂,这是最妥当的做法,不会有人知道凶手是他,如果不杀了她……兰亭一定已觉察他身上的不对,也许会招致大祸。

    兰亭哀切地道:“阿寺,我……我疼……那儿,要坏掉了……你先出去,先出去,好不好?我受不了……”

    真好听,兰成寺想。

    他松开了手。

    “可我不想出去,我想操你。”兰成寺双手掐着母亲的腰,音调没有起伏地道:“把腿分开一点儿,不然疼的是你自己。”

    兰亭只觉得自己体内嵌着一个巨大的怪物,那怪物深深地埋在他的雌穴深处,抵着他最敏感、最娇嫩、最不该让人碰的地方,他挣扎着想要逃开,怎么可能成功,兰成寺的手就放在他腰间,紧紧地抓着他,他动一下,兰成寺插在他雌穴中的凶器就会没有章法地动,那样,他只会更难受。

    兰亭咬着嘴唇,迫使自己放松身体。

    下边儿,和女人不一样的地方,都让纱衣遮住了,这让兰亭多少感到一点儿安心,让自己的养子按在花园中操已然是一桩荒唐事,要是再让他察觉他不是真正的女人,不知还要闹出多大的笑话。他把脸埋在自己的手背上,在混乱中,想,最好永远都不要发现,如果兰成寺把他当成一个真正的女人,那不管是对兰成寺,还是对他自己,都是好事。

    兰成寺不知养母在想些什么。

    他发觉兰亭干巴巴的雌穴此刻已有微微的湿润感,也没有原先操进来时那么紧了,于是小幅度试探地操了几下,养母的雌穴没有再拒绝他的阳具,热乎乎地裹着他,想要带给他快乐。兰成寺忍了太久,能给养母适应的时间已是大发慈悲,这会儿当然不可能再无穷无尽地忍下去,他按着养母的细腰,慢慢地拔出几把,再重重地操进去。

    “啊……”

    兰亭咬着嘴唇,难耐地喘息,疼啊,疼的他忍不住浑身发抖,可他的身体比他适应的更快,也更好,没一会儿,那儿就不只有剧烈的痛意,陌生的感觉渐渐浮现,他颤抖着,目之所及,只看见朦朦胧胧的竹席,他觉得浑身热了起来,明明是在二月微凉的风里,这陌生的滋味让他感到恐惧,他忘了自己身在何处,也忘了自己的处境有多么不堪,只知道蚀骨的快感潮水般涌来,几乎要把他淹没。

    “阿寺!阿寺……放过我吧!……我,我不懂……我受不了……你不能逼我……真可恨,你……轻一点儿……别……不……”

    断断续续的呻吟声回荡在空旷的花园里,倘若花园中有除他们两人之外的人在,一定能听见兰邸大小姐崩溃的尖叫和呻吟。这对兰亭来说实在是过于陌生的感觉,在他体内横冲直撞的凶器简直要把他的理智操到九霄云外,他的灵魂也为之颤栗,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混乱中说了些什么,他能听见自己的声音,但不能理解每一个字的含义。

    枝头上随风摇曳的妖娆花朵似乎在笑嘻嘻地看着他们,多好啊,在这个繁衍滋生的季节,人类也和它们一样,尽情地享受大自然给予的春光和生机。鲜花盛开的时候,也是人类在竹亭中翻滚的时候,大地生生不息,人类也生生不息,过去凋落的花朵将以新的姿态重回人间。没什么能阻拦。

    兰邸在长安城首屈一指的花园今日不许人靠近,只因大小姐兰亭爱清净,读书时不喜身边有人,谁都以为他正念书呢!谁能想到,在素雅的竹亭之中,冷淡的兰邸大小姐跪着伏在地上,让他自己的养子操的口水都流出来啦,任他怎么求饶,他的养子都没有放过他的意思,和年龄不相符的狰狞阳具在他的雌穴之中捣弄个没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