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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把裤子脱了,让我瞧瞧

    庄夫人从铜镜前回过头,那张近四十岁的脸保养得当,少见皱纹,皮肤肉眼可见的精致光滑,找不到瑕疵,看上去比谭秋龄的年龄就长个几岁一般。

    她身上穿的褂子镶着金边,复杂华丽的花纹从领口蔓延到勾上了金线的裙摆,金锁玉环,无一不佩戴在其身上,金玉相撞,一动就牵引发出清脆的声音,彰显出了几分富贵的味道。

    庄夫人打量起了谭秋龄,昨日见她,还是稚嫩的娇儿模样,今日再见她,眉眼间已初有妇人的神韵。

    鱼水之欢,看来是经历了一番。

    尤其是她那粉红的双颊,看上去娇嫩可口,没哪个男人不爱。

    当看见她光着一双脚,庄夫人颦眉疑问道:“你鞋子呢?”

    谭秋龄不敢正视庄夫人的眼,低头回答道:“鞋子在二少爷的房里。”

    “在二少爷的房里?你昨夜没和十越在房里睡?”庄夫人起疑,看她那滋润红通的脸蛋与褪去青涩的神韵,还以为她与庄十越水到渠成,睡到了一起。

    庄夫人心中思忖道:难道十越不懂男女之事?没碰谭秋龄?

    没可能啊,为证庄十越会男女之事,吴茵肚子没消息不是庄十越的原因,她曾经亲自抬了太师椅坐在床边,监视庄十越与吴茵交欢,一场情事结束,看得她欲火难耐,出了门就把私交甚好的画师刘子安召来了府里。

    庄家老爷庄康年近七旬,庄夫人是庄康的第三房小妾,原配夫人与其他两位小妾早年间在一场大火中逝去,庄夫人二十来岁时诞下子嗣,得以扶正成夫人,庄康几年前得高人点化,一年有一大半的时间都在白忧山的一个寺庙里,带发出家当和尚,鲜少回来,生意也不管。

    庄夫人年纪轻,受不了寂寞,在外养了两个白白胖胖的面首,还与专为王孙贵胄画画的画师刘子安来往甚密。

    对于庄夫人的提问,谭秋龄抿嘴:“没有,昨夜我是在一个小屋里独自睡的,衣服裤子鞋子都落在了二少爷房里,我……我就……”

    庄夫人听见她说衣服裤子鞋子在庄十越房里,心稍稍安了,这起码说明她衣服裤子是脱了的,两人应该是发生了一些事的。

    为了进一步知道详细的情况,庄夫人问道:“昨夜二少爷要了你几次,你具体和我说说。”

    庄夫人这样不拐弯抹角的一问,问得谭秋龄脸上的红晕消散不了,这样私密的事,她难以启齿。

    昨夜自己一共被要了五次,梅边两次,庄十越两次,还有一次是用嘴给梅边弄出来了。

    “快说。”庄夫人犯了急,就没见过她这么会磨蹭的。

    谭秋龄:“两……两次。”

    庄夫人坐得端正,双手交叉放在膝盖上:“你和我说说,他是怎么要你的。”

    谭秋龄说不出来,单就涨红了脸就证明她是有多么的尴尬。

    她千想万想,没有想到还要向庄夫人报告这些事。

    庄夫人问这私密的事情,主要是疑心谭秋龄撒谎,愚弄了自己,毕竟自己那傻儿子好糊弄,她可不好糊弄。

    别那长在身下的大鸟没有飞进谭秋龄的小洞,没有在里面射出能怀上小娃娃的浓稠精液,就说是要了她,那可不算。

    “我……我……”谭秋龄结巴了半天,都说不出第二个字来。

    庄夫人念在她脸皮实在是薄的份上,无奈地挥手:“算了,说不出来就不说,那你把衣服裤子脱了,让我瞧瞧。”

    杏眼瞬间放大,谭秋龄捂住自己的领口,不肯脱衣。

    庄夫人不明白,这都被男人睡了,为什么人还这么害羞。

    这无疑是增加了她的怀疑,难不成人还是处子之身?

    “这屋里就我与小凤两个人,你大胆地脱,我们都是女人家,你有的,我们大家都有,没什么觉得好害羞的。”

    即使这屋里就庄夫人和一个梳头丫鬟,谭秋龄还是不肯轻易脱掉自己的衣服。

    这脱了,她们就看见自己身上的伤了。

    庄夫人见谭秋龄紧紧按住自己的领口,一脸不肯服从的模样,她使了一个眼神给站在旁边的丫鬟小凤。

    在庄府早见识过大风大浪的小凤立即就领会到了庄夫人的意思,她几步就走到了谭秋龄的面前,抡圆了胳膊,重重的一耳光打在了谭秋龄的脸上。

    打的谭秋龄没有反应过来。

    谭秋龄结结实实地挨上了小凤一耳光,重心往旁边倒去,摔在了地上,手肘撑在地上,摩擦发疼。

    这一掌抵得过庄十越打的两个巴掌那样重了,谭秋龄眼前出现短暂的暗黑,昏黑中出现白色的小点点,头有了眩晕感。

    小凤蛮横地解开了谭秋龄衣服上的扣子,拉了开来,见到脖子上的吻痕与肩上的咬伤,回头展示给庄夫人看。

    庄夫人点头,示意她继续。

    当扣子全部解完,被咬破的右乳头在空气中就显露了出来。

    那小小的一粒粉色乳头虽然被咬破了,但它无时不刻都在散发诱惑,招引人一口衔上。

    小凤的手劲很大,解完她的衣服扣子,又摸索去了她的腰,脱起了她的裤子。

    “不要,求你不要……”慌乱中,谭秋龄按住小凤的手,拖着自己裤子,不要小凤给扒掉。

    小凤举起手,作出欲要再打人的手势,谭秋龄反射性地护住了自己的脸,拖裤子的手一松,裤子就被小凤给拉到了膝盖处。

    小凤强制性掰开了谭秋龄的双腿,去看两腿之间泛起红肿的私处,眼神凌厉地问道:“昨夜二少爷有没有把阴茎里的粘稠奶汁射进去?”

    谭秋龄掩面啜泣,说不出话。

    “还敢哭?快说,二少爷射进去没有?”小凤掐了一把她的胳膊,吓唬道,“你再不说,我就叫一个外面的家丁进来,把你上了。”

    被小凤一恐吓,谭秋龄连连点头,抽泣道;“射……射进去了,白色的,都流出来了,好……好疼啊……”

    小凤松开掰着谭秋龄腿上的手,站了起来,回到了庄夫人身边。

    谭秋龄眼泪都来不及去擦,就把褪到膝盖的裤子拉了上来,颤抖着手系起了衣服上的扣子。

    因为害怕与慌张,扣子都扣错位了。

    “夫人,看样子,她说的话是真。”小凤俯身,在庄夫人耳边说道,“二少爷确实是进去了,射在了里头,我看她小穴红肿,看来,昨夜二少爷要了她不止一次。”

    光从谭秋龄身上的伤就可以判断出,昨夜是有多么激烈。

    脖子上未消散的大片吻痕就足以看出干她时,庄十越是有多性奋。

    庄夫人讶异庄十越会在谭秋龄脖子上吸出吻痕。

    但不管怎样,好赖庄十越是干了她,那这怀上小娃娃的事,就是十拿九稳了。

    确认她和庄十越是同了房的,庄夫人的态度转变,对小凤说道:“给这丫头倒杯解渴的凉茶来,再拿双鞋给她,光脚走在地上,仔细被石子硌伤了脚。”

    小凤:“是,夫人。”

    可小凤并没有给谭秋龄倒凉茶,而是选择出门去拿鞋子,经过坐在地上的谭秋龄时,小凤故意用脚踢了踢谭秋龄的腿,道:“真是个小山村里出来的野丫头,一点规矩都没有,夫人都赏你鞋子了,都不知道谢谢夫人。”

    正把扣错位的扣子纠正重新扣的谭秋龄泪痕未干,对着庄夫人,磕了一头,说道:“谢谢夫人……”

    这声谢谢夹带了谭秋龄所有的委屈,自己被扒了衣服裤子,还要向人说谢谢,那委屈直冲谭秋龄的肺腑,无法排解。

    小凤走出去,在门口遇见了进来的春儿,两人彼此用眼神交流了一下,就交错开了,一个向外走去,一个向里面走来。

    春儿当没有见到屋内的谭秋龄,不曾多看跪在地上的谭秋龄一眼,说道:“夫人,大少爷来了。”

    “让他进来。”庄夫人说完,看向跌坐在地上的谭秋龄,说道,“快点起来了,不然被无意看见了,还以为是我欺负你了。”

    谭秋龄称了一声是,奈何摔在了地上,本就发软的腿就没什么力气。

    她看向站在一旁的春儿,想春儿搭自己一把手,扶一下自己,可春儿的眼神看向一边,没有想扶她起来的打算。

    谭秋龄又看向庄夫人,庄夫人掸着铺在膝盖上的裙面,去拂那不存在的皱褶。

    无可援助下,谭秋龄抽噎着红鼻子,两只手掌撑在地上,先起腰,起腿,再后缓缓艰难站了起来。

    还没有站稳,翩翩欲倒之时,从门外就走进了一个人。

    伴随着那人进来的,还有一股浓烈的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