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濋濋之过,何患无穷
第十章濋濋之过,何患无穷 次日,凤陌璃醒来比平日得晚,许是累坏了一夜也睡得太沉。但他没有在意,心情因为还残留空气中的腥味而变得美好。小夜儿那顺服到极点的柔软身体,使他不自觉的想要更多。 凤陌璃对情欲并非陌生,但真正能满足他的男女却只手可数,可是却无一像是自己小暗卫一样甘旨甜美。 床单和被子已都人被换过,自己的身体也似乎被人被用布帛仔细的清理过。凤陌璃不禁想像小夜儿光着身子清理自己的样子,菊花中该还含着一个他亲手放进去的玉势。 昨夜不容置喙的是小夜儿菊花初次被进入,想必那异物感定必让他无时无刻的感觉到自己的后头被充满着。凤陌璃更是清楚以夙夜的个性,定也不会自己取出那物。 凤陌璃心中又是甜意,却不知夙夜同样昏睡了数个时辰方才醒来。凤陌璃正想唤人,却发现床边放着他爱喝的温蜜水。夙夜的无微不至简直是贴心的伺候,使人心头一阵的涟漪。 凤陌璃听见叩门听,本以为是夙夜就许了。让人动容的侧头往门一笑,但见是濋濋时眸色顿时沉暗起来。 "小夜儿呢?"明显郁郁的语音倒有些许深宫怨妇的味道,濋濋见凤陌璃如此自是不安。自家主子平日一副能挥如谑之态,但她清楚凤陌璃却何等的精明计算之师。 凤陌璃冷哼藏拙,他不喜在旁人前真正的喜形于色。习惯的躲在名声在外的一个又一个假像中,就是自己的暗卫也不得以知晓。 那个真正的他,许是只在夙夜前出现,也许是只有在他狂妄下才会流露。 凤陌璃此刻脸带微笑,但眸中依旧毫无光芒。 濋濋手中拿着的是凤陌璃要更换的衣物,现今却不知道该放下还是让伺候自家喜怒无常的主子。 "昨夜皇兄可有异样?"凤陌璃见濋濋脸有难色,故问道。 "回主子,没有。"濋濋应道没有,实是隐瞒许多,昨夜她被凤阡陌迷晕醒来后已不见了凤阡陌。濋濋为谁撒这个谎,凤陌璃不知,但是昨夜凤阡陌似乎不知怎样让濋濋一夜变节。他这个皇兄果真不简单,是魅力?还是别的诱惑? 抖擞的手放下手中衣物,似乎不敢直视凤陌璃。昨夜濋濋进了凤阡陌房中似乎过一夜,凤阡陌对她又是如何? 所以,这棋子是该除去还是整治?不管如何,凤陌璃生性猜疑,濋濋已经不被他所信任。 那样倒不如……凤陌璃望了望大开的房门,很清楚这竹舍隔音如何不良,就心生一计。 "是么?"凤陌璃突然伸手把女子细长的颈部狠狠的掐住,濋濋为习武之人自然能挣脱,但是面对自己主子的攻击却无法在不伤到主子的情况下脱身。凤陌璃的手愈发收紧,似是要在下一秒把濋濋就杀死。 凤陌璃混身散发着一种冷漠但狂傲之气,也让人无法招架。一时间,整个房间满是喘的息的声音和生命流逝时的不安。 濋濋心中惧怕,极力的在不伤及凤陌璃下挣扎。她说不出话,更是清楚主子要处死她这样一个暗卫简直和掐死蝼蚁一样容易。不像夙夜是那种由暗营出来的死士一样,她没有那把主子命令当成天理的麻目。她有着情感,也曾过着普通人一样生活的日子。她一生虽坎坷,但毕竟是个活人,也有着追求的梦想和愿望。 她想要再撒谎说自己只是想要试探凤阡陌才在他房中留了一夜,但她更是清楚凤陌璃不会相信。凤陌璃知道当初为了一个她只见过背影的男人保留清白之身,而选择不辞劳苦成为影卫。 所以清白对她来说比什么都重要…… 面临频死时,濋濋只是想活下去。 她还没有跟那个在奷奷房中护过他的男人表明心意,她又如何能死? 她害怕,明知道会被其他暗卫拿下,她还是动手了。这一下挣扎的动作大了,也没看到凤阡陌已经从房中过来。 濋濋的武力在于暗器杀招,随便出手对方都会就非死而伤。她不想伤到自家主子,但她没有别的选择。 凤阡陌前一刻本来还在房内,听到这一动静就不管一切的赶过来,就正好看到濋濋出手这一幕。凤阡陌自是不能让她误伤自己主人,想也不想的扑了过去。 他的眼中只有凤陌璃,但是在凤陌璃眼中却以他是为了濋濋而来。凤陌璃许是对错皆半,凤阡陌并非无情无义之辈。濋濋曾是他命中的一点繁星,但远不及凤陌璃如月一般的存在。 可是在濋濋对凤陌璃出手时,凤阡陌就不再把她当成昔日的知音者。凤阡陌的武势高超,但凤陌璃也这一刻才知道何为天下无双。他没有想过原来他这皇兄扑过来一刻会在空中留下残影,以肉眼捕捉不了的速度,近乎是瞬息间挡住了濋濋想要发力的一掌。 如同撕裂一样的痛由濋濋掌心发出,她没有想过凤阡陌一出手就是把她从凤陌璃手中分离,同时癈了她的左手。她没有哼叫,心知刚才落在凤阡陌身上的已是十成功力。而且,濋濋乃毒师,掌气之中自带毒物,所以此掌还是奇毒无比。 凤阡陌怒气一震,若刚才受这一掌的人是凤陌璃,他必死无疑。凤阡陌带了点恨意的看着濋濋,暗中运劲想要夺其命。凤阡陌表面看似为濋濋挡住凤陌璃,实际上却是相反。 凤阡陌环顾四周,就发现其他暗卫也是汹涌之势。刚才他若没有冲出来,凤陌璃也会被救下。 是冲动了么?许是。 凤阡陌后悔么?不。 "皇兄。"凤陌璃收起他那精湛的演技,露出那胆大又狂妄的笑颜。在他眼中,能利用一个他弃卒而迫使凤阡陌如此真情流露,自然是在他盘算之中。 濋濋也不知她昨日的那一句奷奷定了她今日的苦难,更不知她已因此被凤陌璃所弃。 她的目光中却发现凤阡陌和她心中牵挂的人如何的相似……但此时凤阡陌已容不下濋濋,那一刻,凤阡陌只想亲手处理这个敢对凤陌璃动手的昔日知音。 凤陌璃——他的主人是她能伤的吗?自是不能。 是濋濋的错么?也许不是,但凤陌璃绝对不可能错,所以错的人只有濋濋。 但这不是凤阡陌的人,他也不能代自家主人作主。 凤陌璃眯着笑眼盯着凤阡陌,误会以为凤阡陌对濋濋有情。昨日的那一个亲密和阡阡的称呼,他们又怎会是陌路人? 凤陌璃朝他招手要他过去,凤阡陌又岂会不从?凤阡陌这一动,却一发动全身。钝痛锐心,但却不是由被打中的胸前传来。这刻才意识到身后之物因为他刚才的动作而更深入自己的后穴,而且怕是伤了菊穴根本。 "人,皇兄要么?"凤陌璃许是不知道凤阡陌为何对濋濋如此在意,但只想要利用这个弱点。许是当局者迷,凤陌璃竟看不出凤阡陌溺爱之人实是自己。 "随您,皇弟。"许是因为昨日的操弄,凤阡陌似乎惜字如金,声音也有点沙哑。凤陌璃呷了一口蜜水,又是恼着夙夜不在身边。不过以夙夜个性身后之物定未被取出,如无猜错。他定必是见自己身边有人值勤,先回了王府休息。 也好,刚才的有惊无险一计许会若让夙夜看了,也不知会否吓坏。 小夜儿那性子若让他知道今日之事,也必非杀这濋濋不可。只是皇兄如此在意这女人,濋濋还得留住。 "是么?那就不送你,皇弟自己留下。"凤陌璃让人把濋濋带下去但却不知自己救了濋濋一命。若他真的把人送凤阡陌,凤阡陌就会当场把濋濋一掌了结。见凤阡陌神色有异,凤陌璃误以为自己计算得当。 "皇兄可要伺候皇弟更衣?那样的话我可考虑把此女相赠。" 此话重点在于伺候,与昨日口侍不一。那毕竟是鱼欢作乐,凤阡陌大可一笑而之,亦可是情欲所致。情事间又有什么能作准? 言下之意,实是在开出条件,让凤阡陌甘心为仆。 昨日的那句为他所用,凤陌璃对底要如何理解? 所以几番试探,目的自是为了把凤阡陌完全的掌握手中。但其实凤阡陌多次伏低,试问世间又有多少会皇室贵族会甘心伺候别人的跨下之物? 但凤陌璃太多疑,而凤阡陌向自己投诚也太多的疑点。 凤阡陌虽未被封王,但还是皇长子。如此一来,就是贬低身价,作贱自己,但他甘愿。 凤阡陌心中兴奋凤陌璃不再抗拒自己这个身份,自然不会拒绝。 凤陌璃不知为何,以为凤阡陌为那个女人做这地步时,心中又是生起妒嫉之意。 凤陌璃突然想要凌虐凤阡陌,想要他跪地求饶,想要他顶着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哭着的承欢。 "皇弟不必利诱,昨日已说过,甘愿为您所用。"凤阡陌伏低身子,极力的想要显得自然,但菊穴撕裂之痛似乎更是严重。凤阡陌缓缓的俯身捡起衣物,动作因为菊穴之伤有些僵硬。 凤陌璃见此一阵冷笑,没有察觉到凤阡陌伺候人的手法却何等的熟练。眼见一个华衣丽服的男子弓身而下,把那些许有点残旧的官服披在凤陌璃身上。许是因为凤陌璃从未习武,更是没有留意到凤阡陌以自身内力微温着他身上肌肤。 凤陌璃不知是因为凤阡陌平日也会如此,但试问这世间又有谁会在这等小事渡以自身内力? "皇兄昨夜可有睡好?"凤陌璃问这时,凤阡陌正跪立自己身下为自己换上鞋。闲话家常的话,一立一跪明显是为了让人难堪。凤陌璃不经意的顺势踹他一脚,凤阡陌咬着唇默默承受。 凤陌璃没有看他,只是让人送来了饭菜。凤陌璃就坐在饭桌前用膳,凤阡陌习惯一样的想要站到他身后为他布菜,但又摸不清这样做会否出卖他是何等熟识凤陌璃的口味。 "皇兄不坐下用早点么?"凤陌璃是故意的,想要以反差来勾起凤阡陌似无的羞耻心。 凤阡陌直接的应下和献尽殷勤,其爽快是凤陌璃意料之外。故意的礼待,为的只是让他更难堪。凤陌璃不相信凤阡陌昨天那句所谓的想要为自己所有,和刚才的伺候,这刻的他也只能算是自己还是没真正到手的猎物。 暗里的角力还要继续,这他才算得是把什么都算上。 "皇弟,可要皇兄继续伺侍?"轻柔的嗓音温和与他刚烈的外表不一,立于凤陌璃身侧有着女子伺奉夫君之感觉。凤阡陌的菊穴内所含着之物让他坐立不安,如若真的坐下用膳才是真正的煎熬。 凤陌璃微微一愕,又是一阵意外。 心中念头一闪而过,昨日凤阡陌曾说心悦自己,万一是真情流露,他现在此举岂不是泼以冰水?凤陌璃摇头,心想道这男人既能为了那个女人而如此,又怎么可能是真的爱慕自己? 凤陌璃确信真正爱慕呵护自己的人也只有小夜儿,只是夙夜本就是凤阡陌。 凤陌璃夹上一块早点也没回应凤阡陌,脸露出了一阵笑意就把早点放在自己手中伸到身侧。 明显的意思,凤阡陌又怎会不明。 只是凤阡陌此刻急需的却是把体内之物取出,现在他每一动作都牵动到菊穴。菊穴感受到玉势的深入,又是那刺心的钝痛。凤阡陌暗自的想要找个时候借用清幽阁的浣肠房清洗,再上药混合内力加持该不会落下病根。心中庆幸清幽阁有着因倌馆而准上这样的地方。 凤阡陌数次想要开口说什么,但话每每到了嘴边就说不出来,凤阡陌依旧的在凤陌璃身边变得不善言语。 纠结数息,凤阡陌还是缓缓的扶着桌边跪下,动作不如平日的流水,但这程度的痛他还能忍住。 迷人的双眸带着一种似是情动的风艳,近乎是爬行一样的把自己的下巴贴上了凤陌璃的手侧,细长的舌头舔抵着那小片似是包子一样早点。凤陌璃和凤阡陌算得上是举世无双,而凤阡陌本就是凤陌璃的兄长,本应兄友弟恭但此刻凤阡陌如此自贱。凤陌璃心中快感,又起了那奴虐之意。 凤陌璃没有想到自己的皇兄奴性如此,不禁好奇他流落民间时有何际遇才会如此的驯服。如此的乖巧,就像是生来就是为了在他跨下承欢一样。 凤陌璃心中本来还有着一个假想敌,早就为凤阡陌建立起一个傲然的形像,但此刻却全然翛翛破碎。 因为太过容易,凤陌璃还是多疑的不信凤阡陌真的归顺,认定了凤阡陌定是在演戏。凤陌璃疑心本就不少,而凤阡陌在他心中始终不是这样就能轻易打破的对手。 凤陌璃挑眉,心中盘算着如何识破凤阡陌这高超的演技,同时也想要享受对方表面上的卑微。 "本还想为皇兄留点脸面,怎么了好好的人不做想要做皇弟跨下的一只狗?"凤阡陌强忍着自己身后的不适,垂首轻吠了一声示好。凤陌璃要他是狗,他就是狗。 凤陌璃突然觉得凤阡陌垂首的样子似曾相识,但又指划不到是如何的熟悉。 凤陌璃觉得凤阡陌怎看也像是狼狗——顺服像狗,但野心如狼。表面上乖巧纯良,但却有着说不清的意图。 凤陌璃想要把他的棱角磨走,把那个高高在上备受万千宠爱的皇子调教成那个离不开自己的婊子,让他真真正正的成为属于自己的一头狗。 凤陌璃盯着这个对着自己卑躬屈膝的皇兄,把自己心中那鬼畜意图表露无遗。 看着他那修长又美丽的颈子和那一张跟自己一模一样的脸,操弄起来又是何等美味。 然后锁上钳圈镣环,禁锢在自己的房中只能以自己的精尿为食。 赤祼的身驱压在身下,绑上绳衣戒具,日夜的不断抽插。 那又是何等的鬼畜心态? 令人窒息的施虐欲又再一次充满了凤陌璃的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