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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实O:“原来那个司机就是你?” 老实O要下车的时候,他还作势上前来扶,还指着医院外的轮椅刻意压低了声音问他需要吗? 大叔在一旁拿着汗巾擦了又擦欲言又止。 前夫A虽然喝醉气闷,但仍然道:“什么司机?我不是。” 老实O根据上一次荔荔生病的时间推算:“你监视我多久了?” 前夫A:“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老实O哑口无言,面对前夫A的装模做样猜测:“不会是一年半?” “…………” “两年?” “…………” “两年半?” 前夫A迟钝地道:“没到这么久?” “两年?” “…………” “一年零三个月?一年零六个月?” 前夫A带着幽怨,闷闷道:“是一年三个月零八天,我有想过你会过得好,可是不是那样的,不是那样的。” 这简直出乎老实O的预料,所以前夫A这么早就找到了他,为什么时隔这么久才露面。 老实O想得出神,前夫A居然压着他呼吸逐渐平缓,眼看着要睡着了。 之前也是这样,前夫A喝醉了其实也挺懂事的,除了话多得有些烦人,你问什么他就答什么,睡着就好了,但前提是自己没有被压得动弹不得之外。 老实O推了他几下,没动静,打了好几下,反倒手都疼了,于是老实O试探性地摸到了他的手臂内侧的软肉,深呼吸几口狠狠地拧了一下。 “嗷!!” 前夫A抱着手臂缩在角落里生闷气。 老实O把灯打开才看清楚散落在地上的空酒瓶,他看着见底的几个瓶子,看了眼只因为疼痛清醒一瞬的前夫A,不太想理他决定出去。 结果门却怎么都打不开,老实O尝试了好几次。 老实O无奈转头问前夫A:“你门是不是坏了,怎么打不开。” 前夫A转了个方向用背影对着老实O,这个动作老实O知道,是要他去哄的信号。 老实O觉得前夫A口口声声说着自己不是R区的阿修,可是这跟行为做派跟当初和他别扭生气的阿修有什么两样。 也不知道一天跟自己较什么劲。 老实O没办法,走了过去站在他面前,放轻了语气道:“我刚才下手太重了,你没事吧。” 前夫A抬眼看他,迅速解了衬衫扣子,赤着上半身,把刚才被老实O掐过的地方给他看,用的劲的确有些大,看得出都有些青了。 老实O心虚道:“……应该不太疼的吧,不过如果不是你那么压着我,我也不会那么对你,你快把门给我打开。” 前夫A呆呆傻傻,有些恍惚地看着门道:“不要,你是不是还在生气?我出去打架了,所以你又要把我赶到小床上去睡,可是是流氓A先来找事的,我没有错。” 老实O闻言有些慌张地看着前夫A:“廖翊修,你在说什么?” 前夫A皱眉:“你叫我什么?我叫傅修啊。” 老实O看着他,后退几步咬住下唇,脑子里飞快闪过几个字。 人格分裂?记忆错乱? 还是傻了? “你说你叫什么?” 老实O重新确认了一遍。 前夫A垂下眼睛,有些可怜地道:“总之你就是喜欢帮着外人来欺负我。” 说完之后,前夫A起身看着他的房间,睁大眼睛道:“我们在哪?傅桑乐,这不是我们家,你身上怎么没有我的信息素了?” 老实O伸手捂住嘴,犹豫地道:“阿……阿修?” “傅桑乐,你身上怎么没有我的信息素了?怎么回事啊?” 前夫A往老实O的方向走了几步,就跌坐在地上,甩了甩头,老实O连忙去扶他,却被拽到了前夫A怀里,他将老实O按在自己怀里,伸手强硬地去触碰着他的腺体。 经年的疤痕触手的感觉肯定不是太平滑,老实O以前有想过去将那疤痕消一消,可是那个念头只是出现过一瞬,就没再出现过,他没觉得丑,反而觉得是那是一种幸福。 因为他觉得很值,当他听到荔荔啼哭的第一声,他躺在手术台上,护士抱给他看时,这个倔强的小生命,他就觉得怎么样都是值得的。 他做手术时并不知道自己怀了荔荔,因为怀孕的缘故,身体中的信息素失调,所以那时候标记消除手术的伤口迟迟不能痊愈。 老实O几乎整个孕期都在医院的无菌病房里度过,靠着人工仿制的Alpha信息素,最像前夫A的那个味道,才保住了荔荔,非常难过和煎熬。 可是腺体由于反反复复的病情加重,虽然后来痊愈却再不能被Alpha标记,还留下了疤。 老实O腺体被前夫A摩挲过,整个人都僵住了,他有些慌张往后缩:“你放开我,别碰我。” 前夫A颤抖的声音响起:“怎么没了?标记怎么没了?傅桑乐,你不要我了吗?到底谁干的?我要杀了他!我要杀了他!” 老实O愣住,他感觉到了颈部有湿润的触感:“……你……你哭了?” “你怎么能不要我?我以后再也不会惹你生气了,我也会好好听你的话,不会再跟别人打架了,傅桑乐,你把我带回家的,我只有你了,你不能不要我。” 老实O挣开前夫A的掣肘,确认他是真的哭了,眼里的慌张和奔溃也不是在作假。 老实O犹豫地伸手擦去他的眼泪:“你别……哭了,我没不要你,阿修……你别哭了。” 前夫A握住他的手,眼中隐隐有些红:“那为什么标记没了?为什么?” 老实O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他就被前夫A按倒床上。 前夫A扣住他的手腕,看起来酒还未醒:“所以为什么标记没有了?你是不是不要我了,我做错了什么?” 前夫A的眼泪掉在老实O的脸颊上,老实O伸手触碰着那点湿润,突然苦笑道:“原来,傅修真的是傅修,廖翊修真的是廖翊修。” 他伸手抱住前夫A,闭了闭眼睛道:“我没有不要你,我也很想你。” 前夫A说:“那可以让我把标记补上吗?” 老实O盯着他,鬼使神差地没拒绝。 这一标记就是到了半夜。 被子里攀出一只秀气又白净的手,攥住床单,像是难以忍耐痛苦,留下淡淡的水痕,很快被另外一只手覆上拖了回去。 床榻摇晃得有些激烈,隐隐传来老实O的哭腔声。 可这夜还深,还没到罢休的时候,前夫A叼着老实O的腺体。 腺体被前夫A蹂躏得有些惨,因为老实O腺体有损,根本无法再完全标记,也许明天或者后天前夫A的信息素就会消失。 也因为这点,前夫A显得格外焦躁,打了好多个临时标记,直到老实O浑身都是自己的信息素味道,他才满意地亲了亲他的侧脸,像头雄狮圈着自己伴侣吃饱喝足地睡去。 老实O整个人都是汗津津,像从水里捞起来的,他头发都有些湿,身上散发着属于前夫A的信息素味道,也累得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