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爱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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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实O醒来时没感觉到睡前的那股黏腻感,才反应过来前夫A应该是昨晚给他清理了的。 他原本想起床,结果腰酸腿疼得重新疲软地趴在了床上,他有些吃痛地摸了摸侧颈,他隐隐约约回忆起昨晚前夫A给他洗头发的时候,在他耳边不知道絮絮叨叨个什么劲,他有些烦躁地推开他,前夫A就挤进浴缸里压着他舔咬着他侧颈的软肉。 后来做没有,老实O已经没印象了,他累得手指头都没有劲了。 他觉得自己现在像是素了很久的人,一下子被大鱼大肉滋补得有些过头。 房间里有一股子酒味掺杂着淡淡的清香。 老实O都不敢碰自己的腺体,他都能想象出是什么惨状。 身体里那股餍足也是很久都没有过的体验。 他有些头疼地想,昨晚前夫A貌似没戴套,之前他们在R区的时候,老实O自从和前夫A发生关系后,就没有用套的习惯,那时候他是真的想要个孩子,却一直没有,谁知道却在最不该来的时候来了。 他缓了挺久的,才坐起身来,身上的灰色睡衣大了一圈,很轻易就滑落下去,露出了半个圆润的肩头。 没等他下床,门突然就开了,前夫A就端着早饭进来。 不过他看到老实O时,神情微滞,眼神闪躲,非常不自然。 “你醒了?” 老实O见他不敢看自己,再没昨晚那股子黏黏糊糊的劲,不由地对自己的猜测笃定几分。 当前夫A把早餐放在他旁边时,老实O回过神来,出声道。 “廖翊修?” “啊……” 老实O没再叫阿修,只定定地盯着前夫A看了几眼,前夫A穿着跟他同色系的睡衣,在他身上就显得他整个人俊雅之极,很贴身,可到了老实O身上,就明显大了一圈。 明明前夫A比他没高特别多,老实O挽了挽袖子,疑惑道。 “……你昨晚怎么把门锁住的?” 前夫A连忙摆手澄清道:“不是我关的,我今天早上能打开的。” 老实O想起了昨晚管家说没有备用钥匙,可是前夫A把他拽进来之后,门外的人就好像就散了,没声了。 前夫A:“那个,昨晚……” 就昨晚的事,老实O觉得他们双方都有责任,老实O看着恢复正常的前夫A:“我懂,你放心,毕竟昨晚那种情况比较特殊,跟我上床不是你的本意,我会很快就忘了的。” 前夫A脸色微变:“你说什么?” 老实O有些难过地看着他:“你是不是不知道你的情况,就是你昨晚变成傅修了,你有没有想过你真的是性格分裂。” 前夫A微微张嘴,说不出来话。 老实O同情地看着他道:“你之前跟我说傅修是傅修,廖翊修是廖翊修,我还觉得你是有病,现在看来……” 我是真的有病,前夫A有些崩溃地想。 “我昨晚有什么不一样吗?” 老实O于是想了想道:“总之不是你现在廖翊修的样子。” 前夫A摸着自己大清早起来吹的头发,每一根头发丝都恰到好处,精心挑选的睡衣和跑了三公里好不容易消下去的浮肿,眨了眨眼睛道:“我这个样子怎么了?” 老实O诚实道:“很装,很做作,很骚包。” 前夫A嘴唇颤抖,看起来颇受打击地道:“我原来在你心里就是这样的。” 老实O看他后提几步,一脸羞愤,觉得自己说得有点狠:“可能是我拿傅修的滤镜看你了,才会觉得你是这样。” 前夫A憋了一口气,没说出自己已经恢复记忆了,委屈又生气地道:“你就是双标,你怎么知道我当傅修的时候就不装,不做作,不骚包,我当廖翊修的时候你就这样觉得,你就没想过傅修是因为……因为……” 条件不允许吗? 老实O盯着他看了几眼,垂眼道:“可是傅修对我很好,廖翊修对我又不好,我又不是受虐狂。” 老实O说完,前夫A愣住,他把装着鸡蛋羹的瓷碗盖子打开。 “对不起。” 老实O接过勺子,觉得前夫A温柔得有些不理解,他问:“廖翊修,你知道你还有个人格吗?” 前夫A其实昨晚演的成分很多,他被傅桑乐和那个孟的站在一起时,一家三口和谐的场面刺激到了,喝得真的醉了,他看见老实O,记忆仿佛又回到了R区时和傅桑乐蜗居在那个小房子里。 他也不知道自己昨晚究竟胡言乱语了多少,他脑子里就一个念头,傅桑乐是他的,归根结底他就是觉得委屈,就是想无赖一次,没想到居然成功了,傅桑乐对他心软了。 前夫A看着老实O满含期待的眼神时,眼睛很亮,就好像他没听到自己想要的答案时,就会枯萎凋零,他居然说不出自己是昨晚喝醉了,发疯了。 他鬼使神差地说:“……是。” 老实O肉眼可见地松了一口气,他像是得到了什么安慰,喃喃道:“哦,难怪你不喜欢我,那个时候你是廖翊修嘛,不是傅修,难怪你不喜欢我,不喜欢我这样的下等O的。” 前夫A的心像是被一只手给揪住一般,巴巴地又说了一句对不起。 老实O抬头眼里似乎有水汽,强颜欢笑道:“这样就一切都解释得通了,廖翊修不喜欢我。” “所以你昨晚只是对傅修心软了。” 老实O沉默良久说:“对啊,我只会对傅修心软,他虽然没有钱,也不是什么首富之子,没有很高的社会地位,还会惹麻烦,可是他也很善良,他很喜欢我,不会贬低我只是个R区下等O,不会利用我只为给自己营造个好形象,也不会对我发脾气,也不会让别人给我受委屈……” 前夫A跪在老实O面前,拉着他的手急忙说:“……我发誓,以后绝对不会提什么下等,我以前说话不经大脑,我以后都改,但是我什么时候利用你营造形象了?我没有。” “可别墅里的人都是这么说的,他们说你故意冷着我,就是想让我主动跟你离婚,这样别人说起你的时候,只会觉得是我不识好歹。” 前夫A喃喃道:“……我从没这样想过……” 我只是不知道怎么面对你。 老实O抽出自己的手,擦了擦眼睛,可是却怎么也擦不干净水汽,声音里甚至带了些哭腔:“不过,都没关系了,我以前很难过,是因为我以为真像你说的,傅修从来没有爱过我,可是他昨晚告诉我不是的,廖翊修,他是喜欢我的。” 前夫A想扯过傅桑乐,残忍地告诉他这具身体里从始至终只有一个人格而已,无论是傅修还是廖翊修,本质都是一样的坏,一样的利己主义。 他以前说傅修是傅修,廖翊修是廖翊修,只不过是吃醋,嫉妒,他吃醋傅桑乐叫他阿修时的柔情蜜意,就像在看另外一个人,那个人即使是他自己也不行。 当初父亲重病他被暗算,被傅桑乐救起后失忆,他本来就是目的不纯地靠近他的,甚至一些听话都是演出来的,在很长一段时间里他都在想着要怎么离开,甚至他在恢复记忆很长一段时间里就知道了自己的身份,甚至揣测过恢复身份过傅桑乐会不会甩不掉了。 可是谁知道后来他是真的爱上了傅桑乐,甚至结婚,他从来没见过这么傻,这么可爱的人,他就真的后来想留下来跟他好好生活过,谁知道居然丢失了R区的记忆。 他终于把自己真正的模样暴露在了傅桑乐面前,那个傲慢,有着严重偏见的廖翊修,把世上最大的恶意都给了他,伤害了他,弄丢了他。 他这个人除了这具皮囊还能看,整个心肝脾肺都是黑的,可是傅桑乐却把傅修想成了个好人,执着地告诉他傅修就是喜欢他的,他不是他说的那么坏。 前夫A伸手擦去他的眼泪:“对,我说谎了,他就是喜欢你的,只是他被压制了,很少出现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