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扒光了吊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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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您看这样装扮可以吗。” 镇国将军抬头撇了一眼,“介绍介绍。” “是,这鸡巴上面的是尿道堵,已经一整天没让他泄过尿了,将军放心,什么也排不出来,后面也涂过药了,保证又软又滑,哦,嘴上口枷也是让将军用的更方便些,不用担心被他咬到,戴上这个就怎么都合不拢嘴了。” “口枷摘了,不用戴,他要是咬到我,回头就把牙卸了。” “是…是。” 男人抓着池渊的头发,把他嘴上的口枷摘了下来,带出了一丝水渍,池渊的下巴酸疼不已,半天都合不上,口水缓缓的滴落下来。 膀胱处的憋涨折磨的人什么多余的念头也没有了,池渊艰难的爬上前,一言不发。 然后臀部就被狠狠地踢了一下,“贱货,还不快点去伺候。” 池渊身子一颤,喉咙忍不住的发出了一声颤音,“见过……将军。” “师弟,别来无恙啊。” 池渊慢慢的勾起了嘴角,“别来无恙。” 镇国将军肖封,和池渊一同师承曾经的左金吾卫宋莫阡,再加上周止戈,他们三人便是出名的一门三将。 肖封一点也不着急,而是饶有兴趣的看着他跪在地上隐忍的样子。 “建元十三年,你第一次出现在战场,那时候我也不过是小小马前卒,明明是我杀敌更多,伤的更重,但是殿下只是把你叫了过去,他问你的名字,你说……不能告诉您。” 池渊忍不住笑出了声音来,那场景,他也想起来了。 “不能告诉您。” 太子讶异了一瞬,止住身边蠢蠢欲动的下属,笑着问,“为何。” 池渊正色了一下,郑重道“我知道殿下偏好钟式剑法,这种剑法处处击中要害,可以在最短的时间内使敌人毙命,缺点是太过费力,后劲不足,但是属下并非是为了取悦于您才使用钟式剑法,而是因为这场仗是伏击,求快而不能求稳,图锐而不能图存,若殿下是因此青眼,那属下便不敢受之。” 周涉川看着他不卑不亢的样子,眉眼间荡开了笑意,他只说了一个字,“善。” 肖封走近,扯开了裤子,一把抬起池渊的下巴,止住了他的回忆,“不过,都是过去了,从今天开始,师弟就好好学学,另一种活法吧。” 不过几瞬,一声吼叫从营帐里传出,满是怒不可遏的意味。 池渊往地上啐了一口血沫,笑意不变,“是,听师兄的,我一定好好学。” 那东西倒是没断,只是齿痕很深,而且沾了血迹,肖封眼中透着阴鸷,不断的喘息,旁边的杂役吓得面如土色,脑中都只有一个想法,“他怎么敢。” 肖封踹了那杂役一脚,牵动的下体更加疼痛“还他妈愣着干什么,去叫军医来。” 杂役便连滚带爬的奔了出去,肖封指着池渊,又将手放下,似是气至疯魔了。 “你……好…池渊,你有种,来人…来人!” “将军……这…这是怎么了。” 肖封喘了好几下才开口,“掌嘴,把这贱人拖出去掌嘴!什么时候把牙打掉什么时候停。” “啊?是……” 池渊被拖了出去,心头泛起了一点微弱的悔意,因为听起来好像特别疼。 算了,随便吧,其实…本打算稍微乖顺一点的……不过谁让他的牙不太听话呢,怎么想咬就咬了。 玄铁做的板子抽上了脸颊,只两下,池渊的手指就扣进了泥土里。 金属撞击骨头的声音令人胆寒,但其实还好。 也许没人知道,今日这些、往后他要受的那些,其实早早便已受过了。 咸腥的液体在口腔中充盈,这脸…怕是已经烂了吧。 池渊嘴角淌出了血迹,不知道又是多少下,耳朵一直在嗡鸣,终于吐出了混着鲜血的两颗牙。 他听见有人进了营帐回禀,然后便是肖封的下一个命令。 “给我把他扒光了吊起来。” 池渊那一直混着讥讽的,不达眼底的笑意突然散了,他动了动鲜血淋漓的嘴唇,只发出了一个没人能听到的音节,“别…” 别…… 七岁的池渊怕的不停的流泪,他不敢挡,毫不留情的巴掌就一下又一下的扇了下来,“夫人……别打了…求求你。” “我好心允许你去学堂,你居然敢让小少爷受伤?” 池渊小声道“是小少爷和右相的嫡孙打了起来,我拦不住……” “拦不住你不会替他挡吗?”又是一巴掌,池渊的嘴角被打出了血。 他无助的看向四周,想找一个能帮帮自己的人,“鸾姐姐……昭姐姐……” 侍女们纷纷回避了他的目光,池渊只能抬起头,声音颤抖的回道“我挡了的……我真的挡了的。” 他身上被拳打脚踢了好几处青紫,只是不在脸上,显不出来罢了。 此时正好老爷回来,安夫人便添油加醋的把事情说了一遍,还来不及辩驳,池渊就被他的父亲一脚踢出了门外。 “你是个什么东西自己不知道吗,若不是墨儿缺个玩伴,我早把你赶出去了。” 池渊轻轻的捂着被踢疼了的肋骨,身上的衣服都滚了泥,他沉默着爬了起来,看了看四周的人。 他终于明白,这世上是没有道理可讲的。 池渊用手背抹干了眼泪,鼻青脸肿的安墨也走出来了,他拽着安倚阳的衣角撒娇“爹,墨儿好疼啊,您看看墨儿被打的。” 安倚阳眸色沉了沉,“来人,把这贱货扒光了吊到树上打,墨儿伤到哪了,他也要伤到哪,我看他还敢不给墨儿挡。” 他被吊到了院子里的那颗杨树下,仆人在他身旁来回的穿梭,每一阵风吹过,就激起一阵鸡皮疙瘩,池渊的眼泪几乎要流干了,“夫人……放我下来吧夫人…手…手要断了……” 没有人理他。 “求求你们……求求你们了……我不敢了…” 他一直被吊到了月亮升起,几个下人的孩子跑出来玩,围着他转,他们用树枝戳他的下体,用石子砸向他的额头,池渊费力的缩着身体,然而却是无济于事。 脸颊…手腕…肋骨,疼的让他身上沁了大量的冷汗,池渊瘦弱的身体在黑夜里摇晃,“阿娘……渊儿也好痛啊。” 军营里寒风烈烈,池渊还来不及反应,眼眶便红了起来,几人上前扯烂了他的衣服,一路将他拖行至中央施刑用的刑架上。 他下意识的缩起了身体,却还是被捆住双手吊了起来,不得不将身体的每一处都展示开来,任人观赏。 池渊觉得自己很没用。 因为过了十余年,他心底想的竟还是,“谁能救救我。” 而一如既往地,没有回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