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睡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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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澜还活着。 容澜到底还是被楚逐羲从潮湿寒冷的水牢里捞了出来,塞进自己寝殿塌上堆着的厚重棉被里去了。 当时楚逐羲去水牢时,容澜正发着高热,半死不活的维持着前一夜里的姿势一动不动。楚逐羲匆匆的搂过容澜又掐又挤,无论怎么叫都叫不醒。 “大约是当初受了伤疏于处理,也未好好养着,这才留了疤痕。”点着红唇的清丽女子面上带着柔和的笑容,她身着一袭浅紫色长裙,腰间别有一串叮当作响的银饰,外披一件几乎垂在地面的长袍,她顿了顿又道,“能在容澜身上留痕迹的恐怕不是甚么普通鞭子,应该是抽神鞭。” 这女子便是大名鼎鼎的幽冥涧涧主晏长生,她精通医术,曾是修仙界第一名门玉岐台的“医仙”大师姐,后来因故改为修炼鬼修,通晓了起死回生之术,人称“鬼医”。 “抽神鞭?”楚逐羲闻言有一瞬间的愣怔,很快又恢复常态,“能祛掉吗?” “能,不过得等他退烧后我才能配药。”晏长生目光掠过床上昏睡着的容澜,“时间不早,若是有什么突发事情,魔尊来找我就好。” 晏长生这会儿已经走到了香炉旁,她打开香炉轻轻对着里头吹了一口气,将香炉里点着的香料灭了:“魔尊的旧伤已经彻底痊愈,不再需要燃雪枝花安神,况且你床上那位体质虚弱畏寒,也不知怎的经脉里竟一点儿灵力都不剩,再点这花恐怕明天就要一命呜呼。”晏长生语气暧昧,她将手伸入香炉将燃到一半的雪枝花取了出来,随后笑吟吟的离开了,浅紫色裙摆扬起消失在门口屏风处,之后便是轻微的关门声。 楚逐羲这会儿在寝殿里,于是衣着也就十分随意,如何舒坦就如何穿。他上身穿着件松垮垮系着条腰带的白色里衣,衣领也不拢紧就那么散开来,露出衣裳下结实的胸膛与腹肌,隐约能看到腹部丹田处有一道狰狞的疤痕。 楚逐羲将屋内火炉点上后又坐回床沿,他的头发未束起,只随意的披散在身后。楚逐羲垂下头,侧过脸去看床上侧卧在厚厚棉被里的容澜。 容澜仍是毫无意识的昏睡着,他的眉始终是紧皱着,两颊晕着病态的酡红,被打伤的脸侧已经消肿,只留下一团淤青,容澜嘴唇苍白,布着一道血痂,瞧上去有些干。 楚逐羲没忍住伸出手碰了碰容澜的脸颊,温度滚烫。他的手微凉,激得容澜无意识的瑟缩了一下。 楚逐羲心下一动,掀开被子一角躺了下去,又刻意的与容澜贴近,双臂一伸将他细瘦的腰身搂进怀里。 二人的身体面对面紧紧相贴,容澜头发散乱的掩了大半张脸,脑袋埋在楚逐羲胸膛前。 很快楚逐羲便不再满足于只是抱着容澜,鬼迷心窍的,楚逐羲按在容澜后背的手掌缓缓的从衣摆下探入抚上他背后并不细滑的皮肤,另一只揽着容澜腰身的手也渐渐的伸入对方裤子里,掌心揉摸着他柔软的臀丘。 容澜还在病中,浑身皮肤都是滚烫的,再加上被关在水牢里整整三天,相比几天前,现在的容澜抱起来瘦得有些硌手。 楚逐羲在被子里摸索着脱了自己裤子,随后又将容澜的裤子褪了去,手下更放肆的大力捏了一把他挺翘的臀丘,而后搂得对方更紧。 容澜仍是毫无意识,脸埋在楚逐羲胸口前毫无动静。楚逐羲叹出一口有些粗重的气息,他将早已硬起的阳具插入容澜光裸的两腿间,又搂紧他的腰,而后便就着容澜并拢的双腿挺身耸动抽插起来。 硬挺粗长的阳物不断的摩擦过容澜大腿的内侧,性器饱满的顶端时不时蹭过他腿间藏着的雌穴,将位于女穴上方那颗小肉珠顶蹭得渐渐充血鼓起。 容澜本能的夹紧大腿,而后泄出一声低吟,身体忽地猛然一颤,整个人不自觉的弹起,无意识的靠紧了楚逐羲,于楚逐羲而言无疑是投怀送抱。 楚逐羲轻轻哼一声,不再留恋于容澜丝绸般细嫩的大腿内侧。楚逐羲将手掌绕到他腿弯下,直接将他的一条腿拉开抬起搭在了自己腿侧,令容澜两腿彻底张开方便自己的进入。 “啊——”容澜疼得清醒了一瞬,双眼微微睁开一点儿,复又陷入更深的梦里去。 不再是单纯的梦,四肢仿佛被捆上了千斤重的玄铁,容澜被梦魇扼住了颈脖,箍住腰向下沉入令人窒息的深海。身体热得好似被架在火焰上炙烤,但下一刻又像被丢入了寒冷的冰窟,手脚瞬间被冻得无知无觉,下身不断的传来酸胀之感,夹杂着细细密密的疼痛。 【澜儿,澜儿。】 身体被冲撞得不断摇晃着,好似被卷入汹涌波涛的一叶孤舟。半梦半醒间容澜好似听到了一道含情的声音,那道声音由远而近,近了后又渐渐消散去了。 【澜儿……】 又是一声呼唤在耳侧响起,这一次的声音低哑而饱含情欲,好似带着人温热的呼吸轻轻柔柔的喷洒在耳侧。 楚逐羲低头咬着容澜的耳廓,湿热的气息不断喷洒在他耳畔,留下薄薄的一层水汽。 梦中的容澜好似瞧见了什么面目可憎的怪物,他大力挣扎起来,嘴中不断呢喃着,声音颤抖、含着浓烈的恐惧:“不,不……” 楚逐羲轻松制住了突然挣扎起来的容澜,而后利落的一翻身将容澜压在身下,又伸手轻易地按住了他的双手。 【澜儿又不听话。】 一阵天旋地转,随后容澜就被一个白衣男子欺压在了地上。那人生了一副正派仙尊的模样,他剑眉入鬓,凤目含情,薄唇抿起展露出一抹笑来,一袭白衣衬得他仙风道骨。 容澜挣脱不开那人的禁锢,只能绝望的被对方压在身下肏弄。 楚逐羲见昏睡着的容澜眉头紧皱,忽地又簌簌落泪起来,嘴唇轻轻的开合着似乎在呢喃什么,于是他低下了头来,凑近了容澜想要听得清楚些。 师尊…… “……”楚逐羲没听清楚容澜说了什么,只听见他模糊不清的声音。 【澜儿,叫叫我……叫我名字。】 白衣人强硬地扭过容澜的脸,开口迫他说话【叫了,我便放过你。】 “天,天清……”容澜抑住不断向喉咙翻涌而上的哭腔。 隗天清先是笑,他的双眼弯起像两弯月牙,等他笑够了才缓缓地说【……真是个乖孩子。】 然而隗天清并没有依照诺言放过他,反而捂住容澜的嘴,更加激烈的侵犯他,容澜从喉间发出的痛苦低鸣令隗天清愈发兴奋。 “……”楚逐羲捂住了容澜的嘴,他的神色异常平静,带着点山雨欲来的味道。 ——天清,天清又是谁?容澜的旧情郎?楚逐羲想着想着忽地笑了起来,低沉的笑声压抑在嗓间,听起来有些骇人。 楚逐羲的脸色几乎是瞬间就阴沉了下来,紫得发黑的眼中充斥着愤怒,他喀喀的磨了磨后牙,额角与手背的青筋凸起。 “容澜……!”楚逐羲咬牙切齿的低声吼道,他伸手卡住容澜的颈脖,手指收紧了些又松开,复又改为两手掐住他的两肩,“容澜!给本座起来!” 容澜仍被困在梦魇之中无法解脱,眼角不断的淌下泪水。 “容澜!”楚逐羲发狠的一口咬在容澜肩头,留下一圈殷红的牙印。 梦中,容澜被隗天清死死压着,肩头一阵阵的传来疼痛,却始终无法令他醒来,耳边仍是隗天清低沉的呼唤。 “师尊——!” 容澜听见了楚逐羲的声音,那道声音从遥远缥缈的地方传来,瞬间撕碎了梦魇破进来,给他带来一束光。 四肢的沉重感在慢慢消失,隗天清的身影也逐渐淡去,容澜的书身体瞬间轻盈起来,他无意识的动了动手指。 “——天清是谁?!”楚逐羲能察觉到容澜细微的变化,他更大声的质问道,“是你那旧情郎?!” 容澜缓缓睁了眼,眼中水雾朦胧,他迷茫的微微阖着眼,眼角微红被泪润湿。 容澜能听见楚逐羲质问了什么,他被烧得有些糊涂了,脑子里只剩下一团糨糊,楚逐羲说的话拆开成每一个字容澜都听得懂,但合成一句话他却又听不明白了。容澜已经完全无法集中注意力去思考楚逐羲说了什么,也没有一点力气去回答楚逐羲的质问。 “……”楚逐羲瞪着无言的容澜,只觉心里火大得很。楚逐羲低下头发泄似的咬了一口容澜的唇,又将脑袋埋在他颈窝狠狠的吸了几下。 容澜身上清淡的檀香仍是无法令楚逐羲冷静下来,他脑内仍是不断回荡着容澜用低哑的哭腔唤着别人名字的声音。 楚逐羲缓缓抬了头,对上容澜茫然呆滞的目光,心头的火瞬间一蹭一蹭的又往上冒,楚逐羲高高扬起手就要打下去,他瞧着容澜失神的模样,最终还是放下了手掌,改为大力掐了一把他的腰,在容澜腰上细嫩的皮肤留下斑驳的掐痕。 容澜吃痛的瑟缩了一下身子,又被楚逐羲握住了腰肢,下身花穴被不断进出,肉体相碰的啪啪声与咕啾的水声相融合回荡在寝殿内。 容澜无意识的从喉咙里头溢出一点点嗯嗯声,声音不大,楚逐羲却听得清清楚楚,那声音细细软软的,像羽毛撩过心尖,痒痒的、暖暖的,于楚逐羲而言,容澜的呻吟比上好的春药还要令人兴奋。 若是容澜意识清明,是断然不会发出这样羞耻的声音的。楚逐羲想着,露出一个有些恶劣的笑容来。 他俯身与容澜身体贴得更近,下身阳具插入得更深,楚逐羲清楚感受到身下的容澜细微的颤抖了一下,末了又低低的喘息一声。 容澜前些天呆在水牢里的日子时就被楚逐羲折腾得雌穴有些受伤,这会儿又悄悄的冒出几缕血丝掺杂在分泌出的清液里,随着楚逐羲的抽插带出,在臀下垫着的床单上留下一滩淫靡的痕迹。 “师尊,叫几声给本座听听?”楚逐羲贴着容澜的耳朵尖儿说话,身下抽插不停,撞得容澜身体一晃一晃。 容澜仍是只发出细碎的低喘声。 楚逐羲将容澜的两腿拉扯得更开,每一下都撞进最深处,又几乎整根拔出,再尽数插入。 “……嗯?”楚逐羲忽地疑惑的低声哼出一个鼻音来。楚逐羲能感觉到自己性器顶端似乎是撞到了什么柔软的东西,他试探性的又往那处顶了一下,容澜随之痛苦的蹙紧了眉泄出一声痛叫。 楚逐羲虽不知那处是个什么地方,但照容澜的反应来看,大概是疼的。 容澜的手虚无的抓捏着,渐渐的握住了楚逐羲的手腕,容澜这个无意识的动作很好的讨好了楚逐羲,令他脸色缓和了不少。 “嗯?师尊,叫一叫,徒弟想听师尊叫床。” 楚逐羲倒是想听容澜痛苦的呻吟,他刻意的大力侵犯着那处柔软而深的地方,容澜痛得身体都绷紧,死死的捉着楚逐羲的手腕不放,下身花穴也痉挛着夹紧了他的阳具,一声又一声的发出急促的呻吟。 “本座不折腾师尊了,待会儿本座便让师尊舒服,师尊可要叫得大声些。” 等到楚逐羲终于放过容澜,容澜身上已经疼出了一身薄薄的冷汗。楚逐羲揽了容澜的腰,朝着那个先前找到过的那个地方撞去,楚逐羲找准了位置便一下下的抽插起来,每一下性器顶端都能准确的抵住那销魂的地方,蹭过碾压,又抽出。 “呜啊——!”容澜被肏得腰身一抬,本能的迎合楚逐羲的动作。 楚逐羲空闲的手娴熟的抚摸上容澜的女穴,指尖拨开伸入,按压上那粒肉珠,快而富有技巧的揉弄,激得容澜蹬了蹬腿,又弓起腰来,将自己的身体往楚逐羲怀里头送。 “哈啊……”容澜呻吟着,尾音略微上扬带着无限的媚意。 容澜被楚逐羲肏得泄了数次,又被他刻意的挑拨,容澜身下床单已经被晕得湿透,二人时不时相贴的腹部也沾满了浊白。 容澜花穴里仍被楚逐羲硬挺的阳具堵着,他的手脚都在微微的颤抖,容澜从喉咙里挤出一声拒绝的低吟,又难受得簌簌的落泪。身上那孽徒还在撸动挑逗容澜的男性器官,容澜那处半硬着,顶端只流出一点点清液,再无法射出东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