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以为霸总的蠢道士X伪装柔弱小可怜的艳鬼鬼王(很甜)
苍涧山主峰大殿。 “魔道地界将有厉鬼与不世神兵共同出世,毕宣那急性子不知能否应付的来。” “能震撼一方天地的厉鬼,不知祸福,总得去看看才安心。” 长老摸了摸黑色长须道,另一位年轻的穿着蓝衫头戴碧玉高冠的男子瞥了眼对方。 “说来,师兄这次去天界,还把指环给人了。” “掌门师弟消息倒是灵通。” 思及那位被龙族追捕的仙君处境,长老不禁感慨。 “先天纯阳之体,且是天生剑骨。这样的好苗子,啧!” 虽说对方是上界仙君,可长老一眼就看出对方空有一身根骨却不懂半点修炼之法,只怕是个“仙二代”。 “这有什么。”年轻的掌门一甩袖子笑道,“你既送出指环,他若找来,我便想办法忽悠...收他入门。” 长老:师弟... **** —魔界深渊— “快停下,前方是九婴魔君的魔宫。” 追赶着猎物的血煞阴鬼拦下同伴,众鬼魅皆心有余悸的站在离魔宫前标志性的参天桫椤树三尺远的距离,不敢逾越。 “怕什么,那臭道士进了九婴魔君的宫殿还能活着出来不成。” “也是。近日魔君为了魔子四处奔波,那难啃的道士若是触了魔君的楣头可就要死无葬身之地了。” 想到那位喜怒无常性格暴戾的魔君,众鬼打了个寒颤全露出一副心有余悸的神色。 广袖道袍,白色挺阔布料上以赤金色描绘勾勒重重法阵。头束黑色道冠的冷峻道长一个闪身窜入寂静无人的殿中。 此处是魔界深渊入口处,毗邻魔界与深渊,稍不留意就会掉入时空裂缝,轻则被扔去冥界,重则则被撕裂神魂。 这里不辨白日,常年黑漆漆的。除却视力全不受阻的阴魂,阳人来此除非专修过眼睛,否则也一样需要借助外物照明。 他来此,可以算是唐突了。 可一为那可能祸害玄空界的即将出世的厉鬼,再有便是那让人眼红的神兵,无论如何他都必须来闯一番。 几经转折,空旷寂寥的大殿内燃满了明亮的鲛油灯。道长取出罗盘平置于掌心中,跟随着指示前行。 最终走至一处无人的空房内。房中蜡泪长垂,烛火通明,整个屋子里便只有重重红纱后放着的一口半人高的大箱子。 道长走过去,同时指出厉鬼与神兵的表示就停止在此。 犹疑着打量了阵这口古怪的箱子。 箱子通身木料看着不起眼,实则皆是由整块的沉阴木所打造,漆黑的透着缕缕金丝的沉阴木箱上画满了收敛灵气的符阵。 想着不冒险说不定就要与那宝贝错过,那冷峻的道长还是伸手抹除了锁头上的封印,抓着箱子的盖子掀开。 入手分量不可思议的沉重,险些被坠了腕子的道长哼了一声双脚微微分开,踏地施力。 沉重的箱盖发出吱呀的干涩声响缓缓打开,内里的东西也逐渐印入眼帘。 那不是任何没有生命的神兵利器,却是一个蒙着双眼,穿着雪纱乌发披散静静蜷缩在箱子里的美貌青年。 饶是他自认见识过各色美人清心寡欲也不禁为面前人的容貌气质所屏息凝神一瞬。 他那么安静,就像是个活色生香的美人。但从他身上不断散发出的阴寒鬼气清楚提醒了他,面前的...是阴魂。 心中掠过一丝惋惜,据传深居深渊的九婴魔君本人便颜色艳极。他虽未见过,却觉得面前这阴魂绝对不逊色那九婴。 这样已香消玉殒的美人,被锁在这样聚灵的箱子里,想必是要被献给此处宫殿主人的货物。 修真界残酷,在任何地方都是如此。 他此次前来一为那厉鬼,二为宝物并不想惹不相干的麻烦。 这么想着,正打算合上箱子。视线却瞥到那绝色青年交握在胸前套在无名指上的不起眼素银指环。 “我苍涧山的信物为何会在此处?” 这枚指环来历特殊,只有苍涧山的那二位才拥有。指环可拆卸分两枚,是掌门信物。 掌门将指环分出给长老,就代表着长老在掌门不在时具备代掌门的指责。若是这指环被赠与,就说明那二位看中了这人,是有意思收他入门。 但,面前的分明是个鬼。 玄空界中自然有鬼修,但苍涧山作为道门山派怎会有鬼修。 思索繁杂之间不过一息功夫,道长便有了决断。 小心将那青年从箱子里抱出来,从储物戒里取出一件灰色斗篷将那阴魂包住,道长合上箱子并将之还原,粗暴的将那鬼青年往肩上一扛就逃了出去。 烛火摇晃了一阵,在快熄灭时猛然乍亮。 隐身敛息静静站在角落里的绯衣男子逐渐显露出高挑匀称的身形来。 “你爹我好歹曾叫你父亲迷我迷的要死要活,你这臭小子却连两个男人都搞不定。这一次为父亲自为你挑选,修为根骨皆不错,且初次的元阳还在。” 男子扬起唇笑了笑,眉宇笑容间与那沉阴木箱里的鬼青年相似至极。 “你既被情爱伤透身心,为父便送你这大礼,助你斩脱情根。从今以后,再无人能伤的了你。” 克父克子克道侣克朋友,就碍着这狗屁命格你被摆弄一世,过的一世不快乐。那死后的世界,就由你自己做主。 ——不要!放过任何一个伤害过你的人! **** “唔...爹...” 模糊的呓语消散在兵器碰撞的厮杀声中。那道长已然成了个血葫芦,包在鬼青年外头的披风上也沾满了血渍。 道长一手拄剑,另一肩上始终稳稳扛着那个包袱。 虽然很轻,却防不过那即使隔着聚灵斗篷也能传递过来大半的阴鬼寒气。眼见着道长就要陨落在此。 “交出宝贝!” 众鬼们贪婪的一拥而上,打斗间肩上的披风一角被一只阴鬼接近扯住,争夺时道长不抵车轮战的消耗,披风刷拉一声抖开,那鬼青年也被甩了出去。 感受到那令人亲和的味道,众阴鬼一拥而上。却见那鬼青年突然凌空飞窜而起,鬼魂们只来得及抓住那一丝衣角,鬼青年绕着桫椤巨树飞了一圈便直直的朝已经半死不活的那道士飞去。 一手捉着那道士的肩膀拎他飞起,道士卸下一股劲来终于昏死了过去。 再醒来时,毕宣发觉自己身处一处陌生的地方。 这里依然黑黢黢的,但遍地开满了红色的黄泉之花,他倚靠休息着的却是在这地界决然不会出现的一株巨大桃树。 那鬼青年依然用黑革蒙着眼,靠在桃树枝干上呜呜咽咽地吹奏着一支空灵悲壮的笛曲。 感受到那道士的气息变动,知是人醒来了。鬼青年放下笛子,飘飘摇摇的落到他面前。 “多谢你救了我,不知你可知如何从这出去?” 道长抱拳感激遂又问道,看着气息十分柔善的鬼青年淡然开口。 不是想象中的鬼气森森,却是令人心驰神往的平和悦耳。 这是毕宣所见过的,最不像鬼的一只阴鬼。 “此处乃幽冥黄泉,你要离开,需得等下一次彼岸花开。” 此时正是黄泉花绽放的时节。在冥界有个说法,这漫山遍野的红色彼岸花开花落的那一刹那,便是黄泉打开通往人间通道的时刻。 “那你可知这花何时再开?” 鬼青年淡笑不语,毕宣只当这其中另有玄机,便不再多问。 他身上有伤,来到此处后便痊愈的长不多。那鬼青年更是日日夜夜照顾不辍,美酒、美食。 除却这里唯一能栖身的只有那一株桃树。 “我叫毕宣,苍涧山派弟子。” 严格来说,他是同现任苍涧山掌门同出一师的师兄弟。只是毕宣之名在玄空界十分响亮,只要报出旁人自然知晓他身份贵重。 可鬼青年一副很平静的样子,想了会儿,才慢条斯理的回复。 “公子叫我遥便可。” “没有姓吗?” 鬼青年再度露出那惹人恍神的温柔笑容,轻轻摇了摇头。 翩翩公子,温柔又善解人意。这样的人无论是生人还是死鬼都是讨人喜欢的,就算是毕宣这样冷傲的性子也被这自称“遥”的鬼青年所吸引。 吃着遥君不知从何处变出来的菜肴,毕宣日复一日的眺望着远处清凌凌的河面,看着映照在那河水上的红色满月,等待下一次曼珠沙华花开的日子。 闲暇之时,毕宣会开始打坐、练剑。遥君拈着那枚碧玉笛子坐在树上看他舞剑,毕宣兴起时也会教他。 “你那么弱,光会逃跑是不行的,总得有两招防身。” 被另一个男人指着鼻子说弱,这种无礼的事若是换了别人只怕要当场翻脸。遥君却是十分坦率的点头承认,并诚恳的请求毕宣叫他剑法。 不知是酒喝多了,还是面前的鬼青年实在太过合他胃口。毕宣将自己手中的剑递给了遥君,然后自己站到他身后,手把着手教他用剑。 毕宣惊讶的发现,遥君的资质十分之好。无论多难多繁琐的剑法,他一遍就能领会,便且在接下来的一遍遍演练中自我补全完善。 如此惊人的天赋,说实话,着实令人惊叹。 毕宣不由得开始怀疑,那个探宝的法器估摸着没有坏。这样的天资,可不就是个活宝贝了。 一阵子过后,遥君已经不需要毕宣手握着手教他剑法自己也能施展的很漂亮了。 他相貌浓丽清雅,虽被蒙了小半张脸可依然能看出他之全容该是如何盛世。舞剑的身姿轻盈又不乏稳重,举手投足间皆有一股说不出的魅力在。 毕宣时常就看他看的出了神。 他很好奇这样的遥君是如何死的,又为何会死? 但他又实在不是那种戳人伤疤的坏家伙,即使好奇,也始终秉持着该有的礼貌没有去问。 “花快开了。” 遥君站在小山坡上,迎风而立,身姿楚楚。毕宣抱着胳膊靠在树干上淡淡的应了声。 “出去后,你可愿跟我走?” “去哪?” “苍涧山,你手上指环,是我门派的重要信物。我也是看到那个才决定带你出来的。” 摸了摸手指上的指环,鬼青年若有所思的沉默下来。 “公子。” 毕宣抬头,遥君已走至他跟前。 “何事?” “公子可有道侣?” 怎...怎突然问这样的问题! 毕宣面不改色,实则内里已噗噗心跳,他压了压嗓子努力保持平静的回答。 “尚无。” “那可有相好的?” “无。” “喜欢的人呢?” “...” 鬼青年站在他跟前,安安静静不催不急,只耐心等待着答案。不知为何,毕宣突感喉咙干涩,他哑着嗓子郑重的吐出答案。 “没有。” “太好了!” 鬼青年背着手面上笑容单纯真挚,就好像偷偷打听心上人可有意中人,却被告知没有,自己还有机会的喜悦。 被感染到的冷峻道长静静看着他,也悄悄的红了耳根。 风贴着地皮唰唰飞过,卷起一地绯色桃花花瓣,宛若在这孤寂的幽冥之地下了场浪漫的花雨。 遥君缓缓解着身上的腰带,单薄轻透却又层层叠叠的白纱一件件从身上滑落,露出姣好修长的身躯。 鬼青年胸前握着最后一件遮挡的手指也缓缓松开,衣服刷拉一声落在地上。 一丝不挂的站在毕宣跟前,羞涩又情色的美好。无声的邀请,大概没有哪个人会拒绝这样的他。 “公子要走了,我想招待一番公子,公子若不嫌弃,请...享用。” 羞涩的轻颤着的漂亮身体,毕宣在他欲语还休的瞬间抱住了他。 “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阴魂特有的没有血色的苍白面颊,在遥君身上不显鬼气,只觉得他愈发清冷出尘,亵渎他是一件十分不该的事。 凑近的唇中呼出浓烈的酒气,毕宣将人打横抱起放到树下一处稍软的地上。没有过多的言语挑弄,只是男人之间最本能的欲望碰触。 毕宣尝遍了遥君身上的味道,在他每一处明的,私密的地方留下属于的自己的红痕。 他不是什么都不懂的雏儿,在外游历见识的也多。男人之间如何做,他也知晓。 遥君柔顺承受着男人孟浪的索取,在被反复抽插至巅峰时会主动敞开双腿供男人更好的侵入他。 汗水,一滴滴落在他冰凉的肌肤上。 毕宣低头,舔着鬼青年修长脖颈同锁骨处的那个迷人的凹陷,又一记猛烈挺入,鬼青年被干的闷哼一声,唇角边闪烁着淡淡水泽。 着迷的看着身下承欢的美人儿,这是毕宣从未有过的体验。无论是那冰冷却柔软的穴,还是那滑腻细嫩如上等羊脂白玉的肌肤,还是那不堪一握的腰身。 每一处都那么合他的心意。 想伸手去掀开那碍眼的眼障,至少让他看清这人的全貌。沉溺在欢愉中的鬼青年却突然醒来,一把按住他的手。 修长葱削似的指尖轻轻按着他,却带着千钧不容继续之力。 “不要看,很恐怖,会吓到你。” 遥君轻声说道,不知为何,原本被拒绝而滋生出的一点怒火因这话语而骤然熄灭,甚至还产生了一股油然不该的愧疚心情。 虽拒绝了他,但看出毕宣心底的不甘。遥君主动握住他的手,轻轻按在自己的双眼处。 修仙之人,何等敏感。 毕宣在触碰到那凹陷空落的双眼部位时就明白了什么。 这里...是空的。 ——他没有眼睛! “谁做的?” 毕宣轻声问道,声音轻柔小心生怕惊吓到这可怜美好的人儿,却又暗藏着浓烈杀机。 “被人抛弃了,一时想不开,就自尽了。” 遥君说的轻描淡写,但相处的这断时日里毕宣很清楚这鬼青年是多么温柔纤细的人。 他骨子里也有着男人刚强倔强的一面。若不是生无可恋,怎会自尽。何况还被挖了眼睛。 尸首不全的阴魂,才会在死后也反应到魂身上。眼睛部位是空的,也就是说遥君生前自尽,死后尸身被毁。 若是收敛他的亲人,怎会忍心让他玉身不全。 “无碍。待出去后我就帮你报仇拿回你的双目。” 柔韧修长的双臂轻轻环在信誓旦旦的男人身上,遥君笑的十分好看。就好像面前的男人就是他的一切,他无条件相信这人的一切。 没有哪个男人会拒绝这种臣服信任,毕宣只觉更爱这人,抱着他同他极尽欢乐之能事。 两人在热烈绽放的红色花丛中辗转翻滚缠绵,雪白的身子沾上点点红色,分不清是落下的爱痕还是曼珠沙华的花瓣。 “嗯~公子!” 娇媚酥骨的呢喃引的毕宣血脉贲张,按着柔弱无骨的身子一阵抽插,遥君亲吻着男人汗津津的下颌同脖子,手指绕上男人墨黑的发丝。 “我好冷,抱紧我...” 毕宣如他所愿的抱紧了他,相连的下体也贴的更紧。 缓抽慢送,捣出清冷水儿。 美人腰身如求欢的水蛇紧紧缠在毕宣身上,缠绵喘息间从舌尖拉出道道银丝,两人不知疲倦的纠缠在一块儿。 毕宣更是几要死在这粘人又勾魂的艳鬼身上,最后在那翻红的穴眼里缴了精。 炽热滚烫的浓精糊了满穴,毕宣意犹未尽的就这仍然勃起的巨物在遥君体内抽插了百十来下。 得了男人初次元阳的遥君被包含着浓烈纯阳之气的精水烫的骨酥肉软,整个人在毕宣身下懒洋洋的舒展着四肢好似一只餍足的猫儿。 接下的几日,毕宣就没让鬼青年穿过衣服。开过荤的闷骚道士,花样也繁多,将过往游历时见识的那些感兴趣的挑出来一一同遥君施展。 可怜一只以男人元阳为食的艳鬼,硬生生被男人喂的见着他就面颊发烫。 毕宣同遥君赤身裸体的在这花丛中荒淫了几日,直等到遥君提醒花快开了,才又同遥君厮磨了一阵饶了他。 毕宣简单收拾过自己穿好道袍,遥君带着一身引人遐想的暧昧痕迹,赤身裸体的走向不远处的那条清澈河流。 粘人的毕宣跟了上去,想着等回到阳间后必要同他在这清澈的湖水里来一次。 遥君走在前头,行走间没有脚步声,但从后头看确确实实是走在地上的。 行走间,更有不久前才灌进去的阳精汨汨流出,淌的腿间都是。遥君却似察觉不到一般依然一路走,然后脚边洒了一路的白浊。 毕宣看的面红耳热,胯间微微硬起。他贴上去从后面抱住遥君,双手不老实的在他臀肉上摸着,手指更伸入臀缝间抠弄。 遥君被他摸得又躲又闪,唇间呼吸也急促了几分。 “好遥儿,再同我弄一回!” “公子,你可知这是什么河?” “我猜猜,水质清冽却无水声,亦照不出活人相貌。这河水必定有古怪。” “是也。此河名为忘川,已死之人渡过便会洗去前尘往事,生前执着,无论是欢喜、还是痛苦,无论多难忘,都会被洗去。然后干干净净的去转身投胎。” 遥君说着,挣开毕宣扑通一声跳入水中。 毕宣一时不查却是本能的大惊失色想扑过去把遥君捞上来。 遥君站在没到腹部的忘川河中,撩起一捧水,从头顶缓缓浇落。 若是不知这河水的用途,这一幕美人入浴当真可入画。毕宣却察觉出了不一般。 ——这河水对他的傻鬼没用! “那,毕宣。” 这是遥君第一次叫道士的名字,他缓缓走至岸边,握住毕宣朝他伸出的手。 “无论泡多少次,都无法洗去我的执念、恨意。若是,你泡过却仍能记得我,我就再相信这世间一次。” “什么?” “再会了,毕宣。” 手上传来一股巨大的力道,毕宣想挣脱时已来不及了,他被拖入忘川之中看到的最后一幕,是迅速凋零惊鸿一瞥的苍翠和又迅速凋零再度长出的漫山遍野的红。 那对他千依百顺的蠢鬼,却飘荡在忘川之上。他背后是血红的满月,那端正清俊的美貌遥君在那一刻终于露出了厉鬼的本相。 黑色的眼障脱落逐渐化为齑粉... 黑洞洞的眼眶处血泪蜿蜒,胸腹之间敞开翻露出红色的穴肉,而他的右手之中握着的,正是他一开始要找的神兵所在。 ——鬼王! 毕宣不敢相信的瞪圆了眼睛。 然而下一刻,冰冷腥涩的河水大量灌入,他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 “师弟!师弟...师弟你醒醒!” “噗...咳咳咳!” 毕宣翻身吐出一大口河水,他迷迷糊糊的睁开眼,不知为何两位师兄都围绕在他身边。 “这是...怎么了?” “你跑去魔界找神兵利器,结果一去大半年,等我同师兄感应到你的气机时。熟料赶到时看到的就是你跟条死狗一样瘫在后山上。” “啊...” 毕宣的脑子尚有些迟钝,他只觉得浑身骨头疼的似要裂开。长老上前为他把脉,捏开他的手一看,却见他掌心之中死死攥着一枚银色指环。 “咦!” 长老面色古怪,掌门面色唏嘘。 长老:兜兜绕绕... 掌门:根骨极好的弟子飞了!嗨呀~老夫好气呀! 数日后,毕宣已经能下地活蹦乱跳。 掌门同长老凑在一起嘀嘀咕咕。 “他是吃了什么仙丹灵药大力丸子,功力大增啊!” “啊这,元阳换的。” 一眼看出猫腻的长老贴心回道。 “这小子自打回来后就跟丢了魂似的,该不会是遇到艳鬼骗财骗色了吧!” “忒!穷道士能有什么好骗的,大概是被骗心了。” “不过,这小子眼光这么高,得是什么样的仙女儿能教他动心?” “你怎么知道不是男鬼呢?” “忒!” 山下匆匆跑来一小道,来到长老同掌门跟前气喘吁吁。 “掌门!不,不好了!” “嗯嗯嗯,掌门安好。” 掌门拢着袖子皮了一下子,小道童结结巴巴,勉强解释完。 “不是,北郡有艳鬼为祸,来求咱们去帮忙驱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