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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SP回锅肉/在浴缸里被肏到失去意识/表白)

    “啊啊啊——!!呜呜……呃啊……呜!……”

    成串的惨叫声,从一开始就不曾停止过。

    红肿未消的皮肉挨上冷硬的戒尺,新伤叠旧伤,明明还是那天夜里的那个男人,明明他看起来并未用全力,可他却疼得浑身发抖,跪都跪不住,好几次都软倒在床上,被男人按住腰狠狠抽打臀腿的嫩肉。

    上次激情一夜之后,他白天睡了整整一天,下床时仍然有些腿软。

    臀瓣被打熟打透,睡觉只能趴着睡,走路时一扯到身后的伤处,就疼得难以忍受,更别说被狠打狠操过的隐秘之处,更是令他坐立不安。

    即便仔细地上过药,也没办法立刻消肿,要不是前几天去外地时手欠给陆白带了点儿礼物,被陆白讨债讨上了门,他今天还能再睡一整天继续休养重伤的屁股。

    他上药上得勤,今天早上醒来后,只要不乱动,身后就已经不怎么疼了。

    可是不动的时候不疼,不代表伤已经好了。

    这紫檀木戒尺看起来轻薄小巧没什么杀伤力,可为什么落在身上时这么难挨……他明明已经尽力去忍受,明明前天挨打时已经摸清了顾知非手上的力度,可从今天的第一记戒尺咬上伤痕累累的肿屁股上,他就遏制不住喉咙深处发出来的惨叫。

    是真的惨叫。

    淤肿的皮肉经过两天的休整,原本的瘀红散去了不少,可是挨得最狠的臀尖反而泛了青,戒尺抽在泛青的肿肉上,那滋味真的生不如死。

    他是喜欢疼痛,但又不是不知道疼。

    被顾知非这样下狠手打,便是铁打的身子也受不住,何况是皮娇肉嫩的向晚。

    向晚咬着被角哭得打颤,也没换来身后的男人半分手软,戒尺落在痛得发颤的臀瓣上,竟是一下比一下重。起初向晚还能控制住自己不去躲闪,挨不过二三十下,就只能靠着男人压制着他的手去被迫挨着让他痛疯了的狠打。

    前天酒吧相遇,顾知非没说自己的名字,他也懒得去问,倒是在顾知非问自己的名字时,随口说了一个——也不算是胡诌,他有些隐秘的爱好,在这个小圈子里,一向是用这个名字。

    顾知非那天戴了个黑色口罩,一下就让他联想到了某个传说中的S,他听人提起说,那个S人帅、手狠、技术好,想跟他约的人都已经排到了后年,不但M想约他,就连许多S也想约他一次。不过半年时间,就差点儿火出了圈。

    只是他不但身价奇高,并且可遇不可求,更让人心痒的是——从未有人见过他口罩下的样子。

    顾知非出现的时候,自带睥睨众生的气场,一眼扫过去,好几个M当场就跪下了,导致向晚自然而然地以为他就是传说的那个S。

    可是今天在包厢里,他跟陆白的互动明明白白地看在了向晚眼中,加上兰子君等人对他的态度,向晚即便是个傻子,也猜到了顾知非是近来刚到四九城的那个人,跟半年前就火起来的传说中的S相比,时间线对不上。

    向晚不傻,自然知道他今天为什么下这么狠的手——

    原本西南一带称得上头一份的顾太子,甫一进四九城,约个炮想要爽一番,爽完发现自己原来是被人当成鸭子使用了一夜。

    如果向晚那天不留支票不留纸条直接走人,说不定今天还能挨得轻一点。

    可惜……

    向晚悔之不及。

    戒尺咬在肿胀未消的臀瓣上,很快染了一层绯红,向晚拧着身子要躲,被顾知非按着腰压住腿,一连十记抽在了腿根。

    “顾知非……”向晚哑着嗓子喊道,“够了!……呜!啊啊……”

    顾知非一直打到向晚疼得近乎痉挛,两团肉肿得连戒尺抽上去的颤动都小了许多,才在他的惨叫与哭泣中缓缓停了手。

    向晚急促地喘息着,努力消化身后的疼痛。

    顾知非掰过他的脸,只见他满脸都是泪,鼻头都已经哭红了。

    顾知非冷冷问:“疼吗?”

    向晚瞪着他,眼泪却不争气地滚落下来。

    顾知非轻笑了下,指腹抹掉他脸上的泪:“你倒是……很会招人疼。”顾知非坐在床边,揽过他的身子,将他平放在自己腿上,细腻饱满又高肿滚烫的臀瓣毫无遮拦地呈现在眼前。

    他嘴上说着心疼,手上动作却相反,随意地揉了揉,随即将戒尺贴在肿烫的臀瓣上。

    向晚吓得身子一颤。

    顾知非勾起嘴角,抬起戒尺便抽了下来。

    “啪!啪!啪!啪!啪!”

    一连五下,全抽在最凄惨肿得最高的臀峰,右边挨了五记后,向晚本以为左边也会如法炮制挨五记,谁知接下来的抽打仍落在右边。

    二十记戒尺全打在一处,向晚不停地啜泣,剧痛的右臀跟渐渐缓和过来的左边形成鲜明对比,向晚试图翻身,却始终徒劳,还惹来了更狠的抽打。

    向晚哭得凄惨,只觉右边已经皮开肉绽,痛得生不如死。

    向晚压抑着哭腔,冷冷道:“顾知非,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顾知非笑了下,轻声道:“哦?不如你来告诉我,现在光着身子趴在我腿上被打哭的人,是谁?”

    他终于放过了右边的臀瓣,即便停下了抽打,右臀依旧痛得兀自颤抖。顾知非好心地揉了揉,他手心温热,可跟滚烫的臀瓣一比,却是冰凉宜人,不但缓解了身后的剧痛,还唤醒了久违的快感。向晚只觉痛得发软的分身一霎便精神了。

    这个姿势,他身体的任何一点变化,都会被顾知非清晰地感知。

    在顾知非轻柔地安抚下,向晚渐渐平复了下来,啜泣声也渐渐停歇。

    毫无预兆地,戒尺高高扬了起来。

    “啊啊啊——!!呜……啊……”

    比方才更重的力度落在左边臀瓣上,发出清脆的巨响,向晚毫无防备地惨叫出声。

    这一次的掴打比之前快了许多,片刻的喘息都不留给他,向晚在惨叫的间隙哭泣求饶,声音听起来可怜极了。

    “……呜啊!……求、啊!求你……别打啊啊!……呜啊……”

    疼痛和快感奔涌着袭来,向晚呜咽着求饶,脆弱的臀瓣颤抖着迎接一次又一次地狠打。

    直到左边的臀瓣看起来比右边更为凄惨,顾知非也没有停下来。

    向晚不记得这场惩罚是什么时候结束的。

    被戒尺狠狠亲吻过的臀瓣在进入浴缸的刹那让他浑身都疼得战栗,他疼得跪立不住,被顾知非按在浴缸上掰开了臀瓣。

    上次被打肿又操肿的小穴至今仍红肿不堪,顾知非扇着他高肿的臀瓣,在热水的包裹下一点点挤了进来。

    向晚又疼又爽,哭得嗓子都哑了。

    顾知非一边掌掴细嫩凄惨的臀瓣,一边凶狠地挺身将凶器挤进柔嫩的小穴,冷声问:“我这按摩棒当得如何?先是尽心尽力地打肿屁股,再操烂这张贪吃的嘴。向少,给个好评吗?”

    向晚被他凶狠的动作折磨得呜咽不止,臀瓣不停地被掌掴,内壁被操得火辣辣地痛,每次他想躲,顾知非都会尽数拔出,再全根没入,让他止不住地惨叫出声。

    向晚哭得惨,顾知非不得不暂停了下来,自己坐在浴缸之中,再抱着向晚让他坐在自己身上。

    这个姿势只会让虬结的凶器顶得更深,向晚眼神迷乱,不想被男人如此近距离地看到自己的狼狈,他闭上眼睛,咬唇堵住了喉中的呻吟。

    顾知非轻笑一声,动作愈发猛烈。

    在热水刺激下更加肿痛的臀瓣一下下撞在坚实的腿肌上,即便咬唇也堵不住唇齿间的呻吟,一声声呜咽贴着顾知非的脖颈发出,滚烫的呼吸尽数喷在他耳边,那十根修长有力的手指也紧紧地攀着他的背。

    顾知非不由得放轻了动作,一下一下,极尽温柔。

    向晚略微回神,看着顾知非微扬的嘴角,喘息着亲吻了上去。

    顾知非眸色一深,身下的动作陡然变得凶狠。

    向晚惨叫着抱紧了他,大腿内侧的肌肉不停地痉挛,臀瓣也痛得颤抖不已。

    快感如同凶猛的野兽,将向晚一点点地撕碎,失去意识前,他听到顾知非问他:“都被操晕了还这么乖……向晚,你就这么喜欢我吗?”

    .

    就是这么……喜欢你啊。

    向晚浑身酸痛地醒来时,顾知非已经走了。

    他费力地撑起身子,果不其然,在床头上看到了一张支票……不,是两张。

    一张是他上次给顾知非的,另一张是顾知非给他的。

    向晚垂下眼眸,有些泄气地趴回床上——都已经任打任操了,还是没能平息他的怒气吗?

    向晚有些烦躁地扯过被子,重新睡了过去。

    片刻后,他不高兴地拿过一直响个不停的电话,冷冷地看着上面的陌生来电,毫不犹豫地挂断了。

    不过数秒,电话又响了起来。

    挂断。

    又响起。

    再挂断。

    又响起……

    向晚压着火气接通电话:“你最好有点儿正经事。”

    电话那边响起顾知非低沉磁性的轻笑声:“昨天很尽兴,想跟向少约下一次炮,算正事吗?”

    向晚眼睫一颤。

    许久,他用昨晚就已经哭哑了的声音道:“你不是……走了吗?”

    顾知非笑道:“酒店早餐只到九点,我不走,怎么给你买早点呢?”

    向晚不太相信地看了一眼床头柜:“那支票……”

    房门忽然响起刷卡的声音,顾知非的声音在外间和电话里同时响起:“怎么?就许你向少嫖我,我就不能嫖一下京城最尊贵的向少爷吗?”

    顾知非推门进来,将装着早点的纸袋往床头随意一放,抱臂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睡醒后看到支票的滋味,好受吗?”

    向晚忽然眼眶一红。

    顾知非叹了口气,坐到床边揉了揉他的脑袋。

    向晚小声道:“我真的……挺喜欢你的。”

    顾知非静静地看着他。

    许久,轻声道:“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