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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15 黑暗中被绑着玩弄(病房play,乳夹,按摩棒)

    程书谨退烧后还是断断续续地咳了快一个礼拜。

    他一夜之间成了别墅中的一级警戒人士,出家门是不用想的了,就连三餐也有侍奴送上楼,程决是恨不得让他连房门都不出,只安安心心养病。

    然而程决却已经有三天没回家了,每天联系的只有晚上的那个电话。

    程书谨刚刚沾染过情欲的身体已经开始迷恋那种感觉。被程决占有,贯穿,交付出自己的身体与灵魂,然后一起到达极乐。

    回想起六天前的那场性事,程书谨在被子里悄悄蹭了蹭,阴茎在两腿间颤动,仿佛触碰那处的是程决的膝盖,有人在背后环住了他。

    粘腻的呻吟直到凌晨一点才熄了下去,背后某样东西一直尽心尽责地执行着他的功能。

    *

    第二天下楼的时候,程书谨看见程决坐在沙发上,好像已经等了很久的样子。

    “主人,您怎么回来了?”虽然已经是恋人,他还是更习惯以前的叫法。

    程决对他笑了笑,“带你去个地方,到时候再吃早饭。”

    “去哪里?”一束光芒在程书谨眼里绽开。

    “到了你就知道了。”

    程书谨迷迷糊糊地被推上了车,他表面上正襟危坐,脑海里却疯狂猜测着是要去游乐园,还是动物园,或者上次的那家日料店。

    直到汽车开进了一家医院。

    前来接应的医生已经等在门口。程决拽着程书谨拉下了车,和站在最前面的人打招呼:“院长好。”

    “程少好。”郝院长是全国最有名的内科大夫,五年前被特聘到市立第一医院做院长。就连程家家主对他也是极为礼貌。

    程决把程书谨从身后拉了出来,“我跟院长提过的,书谨好像身体不太好,半个月生了两次病,拜托院长好好检查下。”

    郝院长笑着应了,“行,他的体检报告我亲自检查。先去做些常规项目吧。”

    程书谨眼神复杂地看了眼程决,最后什么也没说就跟着带路的小医生往医院内走去。

    “哎呦,吓死我了。”摆脱外面两人的视线后,小医生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然后才笑着和程书谨打招呼:“第三次见面了,我叫陈闻。”

    程书谨这才想起来这是上次来给他检查的医生,因为某些不太美好的回忆,他只是淡淡回了三个字,“程书谨。”

    程决说要做全方位的体检,医院就把能做的都给加上了。

    陈闻先带着程书谨去做了热成像,然后要去抽血。

    因为检查的项目过多,程书谨两边胳膊都被抽了六管血,到最后嘴唇都有些白了,站起来时不小心踉跄了一下。

    “哎呦...哥,你快去躺会。”陈闻赶紧扶住程书谨,找到一间空病房让他上去休息。

    程书谨还按着两边胳膊上的针孔,眉头因为疼痛的余波紧紧连在一起。

    他听到病房门被人从里面轻轻带上,似乎是那个小医生出去了。

    只有他一人的病房显得更为安静,那个医生虽然吵吵闹闹的,但总比一个人好。程书谨翻了个身,回想起之前也都是一个人去抽血,只休息半小时就要进行接下来的课业,但却也从未像此刻般觉得孤独。

    “咔擦”,房门再一次被打开。

    程书谨抬起头,就见程决站在门口,手里提着个保温桶和塑料袋,热闹的人间烟火气息瞬间在房间里飘散开来。

    “主人。”程书谨挣扎着坐起来,“您...您怎么来了?”

    “来给我的男朋友送早饭。”程决晃了晃手里的东西,笑着说道。

    “男朋友”三个字像颗手榴弹把程书谨的大脑暂时炸成了一团烟花,失去所有思考能力。

    直到程决已经舀出一勺粥,准备喂给他时,程书谨才伸出右手,“我...我自己吃就好。”

    “我的男朋友刚刚流了那么多血,我却没陪在他身边,现在当然要好好补偿一下。”

    程书谨顺着程决的视线看到了依旧压在右手肘上的左手,瞬间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他把两团棉花都扔到垃圾桶里,三分钟前还痛得难以接受的针孔瞬间都不再被感知,只有一颗心在胸腔里越跳越快。

    *

    第二天要做胃镜和肠镜,在这之前要做全麻。

    程书谨从出生起就没经历过这种完全无知无觉的状态,他连睡梦中都是提着一丝精神不肯放松的,就为了面对未知的危险或是主人临时的要求。

    对于他不要麻药的请求,程决第一时间就予以反驳,并且要求护士罔顾病人意愿直接把麻药打进去。

    在昏睡过去前,程书谨最后看见的是程决的脸,听见他说:“不要怕,你醒来后第一个见到的,听到的一定是我。”

    *

    大脑在一片混沌中苏醒,四肢沉得抬不起来,眼前一片漆黑。

    程书谨本以为是麻醉的后遗症,可等他试探着动了动手脚,才发现自己被什么东西捆了起来,只有几根手指还能动作。

    “是被绑架了吗?”

    程书谨刚绷紧了肌肉想要一举挣脱束缚,就听耳边传来一声轻语,“放松,书谨。”

    处于准备状态的肌肉瞬间偃旗息鼓,乖顺地接受了这一现状。

    举目无光的世界里,程决的声音成了程书谨唯一的感知,“我前天晚上不小心发现了个礼物,想和书谨一起分享。”

    程书谨正疑惑是什么礼物,空气中就响起一阵嘈杂的白噪音,接着是一个男人在暧昧地呻吟,语气虚浮——“啊...啊啊...啊嗯...主人...主人...阿遂...呃——”

    有些失真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程书谨一开始还不知何意,直到那句主人出现。他一瞬间气血上涌,脑袋一片空白。

    手机里的录音还在继续,看着身边人已经血红的脸,程决把笑声压回肚子里,按了暂停键。他这周又在实验室熬了三天夜,周四晚上实在睡不着,就想打开监测仪听听程书谨睡着后的呼吸声,没想到会听到这么劲爆的东西。要知道,他以前可从来没打开过。

    “书谨,解释下,这是在干什么,第几次了?”

    程书谨呐呐地说不出话,最后闭上了嘴,一副任由处置的样子。

    “不想说?”

    “是...对不起。”

    程决低头在眼角落下个吻,“不用说对不起,没有满足男朋友的需要,是我的问题。”

    “不过作为奴隶,主人的问题不回答,要罚。”他拿出个口球塞进程书谨口中,“后面你就不用说话了,这么好听的声音,只用来叫也不错。”

    舌头上抵着个乒乓球大小的圆球,口水不受控地想要外流。程书谨闭紧了嘴,只觉得那个声音矫揉造作,哪里好听了。

    突然间,两只手指夹住左胸前的乳珠,随之而来的是一声质问:“这里,自己有玩过吗?”

    陌生的酥麻感让程书谨全身一股震颤,喉咙中响起声含糊的咕噜。

    “这么敏感,看来是有了。”程决松开手指,换以用唇齿进行挑逗,坚硬的牙齿喊着乳珠轻轻啃咬,滑腻的舌头则安抚般得慢慢舔舐。

    直到那颗红豆在口中成了颗坚硬的朱果,程决才将它吐出来,换上一只小巧的乳夹。

    对另一边如法炮制后,程决的手来到了程书谨的下身,温热的手掌握着茎体,指尖则有预谋地拨弄脆弱的马眼,“这里,有玩吗?”

    程书谨发出声泣音,无奈地嗯了一声。

    覆在柱体上的手掌上下撸动起来,摩擦产生的快感让程书谨不自主挺起腰身,想要获取更多的愉悦。

    然而没等他到达巅峰,通往天堂的大门就被一根手指堵住。

    “这里呢?”

    一根手指已经抵上后穴。刚做过肠镜的肠道润滑干净,嫣红的穴口在手指的逼迫下可怜地瑟缩。

    程书谨剧烈地摇着头,喉咙中呜呜叫着,好像在祈求宽恕。

    程决有些可惜地叹口气,“是我之前没让书谨觉得快乐吗,怎么这里就不想要了?那今天换个东西满足你。”

    没等程书谨用混沌的大脑过滤出这句话,一个约三指粗的假阳具就被插入穴中,假阳的顶端似是有些迷糊地在体内探寻着方位,最后正中红心。

    身后的假阳一次又一次地似乎是撞在敏感点上,进出时带来粘腻的水渍声,前方也再次被手掌温柔地抚慰拨弄,这具身体已经被快感完全占据。如果这时再打开那个监测设备,就能听到程书谨比那天晚上还要放荡许多。

    沉浸在情欲中的男人已经不顾自己还被绑缚着的尴尬,他像是头失控的野兽般前后扭动着想要谋取更多,细瘦的腰肢闪着一层亮光。

    正当他呻吟着想要解放时,房里突然响起一道铃声。

    “啧。”程决扭过身去看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看见来电显示后只能认命地接了起来,“喂,妈。”

    如果说程书谨之前还只是有些紧张,听到“妈”这个字时已经上升为了恐惧,本已经蓄势待发的阴茎在程决手里慢慢软了下去。后穴绞紧得甚至拔不出那根按摩棒。

    程决低头看他一眼,也不再抚慰下面,而是转而轻轻拨弄乳夹,再默默他颤抖的背。

    “行,我知道了。”

    “......”

    “嗯,我会去的,到时见。”

    “.....”

    “知道你还问。”最后,程决有些嗔怪地回了句,“先挂了。”

    挂断电话后,程决把程书谨搂进怀里,有些歉意地说道:“抱歉,我妈的电话,没想故意折腾你。”

    一直憋着股气不敢出声的程书谨终于放松下来,他有些怪罪般在程决胸口拱了拱,又主动撅起屁股,想要什么不言而喻。

    程决这次打开假阳上的震动功能,再次前后一起抚慰起来,吻从胸膛一路落到小腹,嘴唇碰到的地方拿出肌肤就会可怜地绷紧,再在舌尖的舔弄下缓缓舒展。

    终于,白浊喷射而出,星星点点落在染红的胸膛上。

    程书谨剧烈地喘着气,耳中一片嗡鸣,眼前似乎也湿了一片,黏黏的有些难受。

    片刻后,被绑着的身体重获自由,五彩缤纷的世界也重回眼中。

    程决用手挡在程书谨眼前,又给他去了口球,问道:“感觉怎么样?”

    “......”

    “唔,就说舒不舒服。”

    “...舒服。”良久的沉默后,才听到一句呢喃般的轻语。

    *

    可被松开后的程书谨被没有觉得好受多少,反而更加不好意思。

    床上都是他流出来的水——口水,汗水,精液,还有身后的润滑液,把床单染得一塌糊涂。

    程决倒是毫不羞赧,抱起他进了浴室,顺便又喊人进来换床单。

    刚刚一室旖旎,却只有程书谨一人得到了发泄。他看着程决胯下隆起的一块,慢慢跪下,用脸轻轻蹭了蹭,然后抬起还泛着水光的眼看向程决,用意不言而喻。

    程决喉结滚了滚,“不想做的话,也不用勉强。”

    虽然这么说,少年的手已经按到程书谨后颈,轻轻按了按。

    用牙齿咬下拉链,包裹在黑色内裤中的巨兽已经悄悄苏醒,前面被前列腺液晕湿一团。

    程书谨咬了咬牙,咬下内裤边缘,粗壮的柱体直接打在脸上,带来强烈的腥膻味。

    过于狰狞的阴茎和程书谨白净秀气的脸显得格格不入,程决一方面被这种近似于渎神的快感刺激地更加硬挺,一方面却有些舍不得。

    没等他从这两种情绪里分出个高低,程书谨就已经张嘴含了进去。

    舌头先是围着龟头和冠状沟打转,接着细致地从头部舔到底端。

    程书谨把在浮岛上学过的知识全部用了出来,发觉并没有想象中那么难以接受。

    等那根性器被舔得全都水光粼粼,程书谨才张嘴将它含了进去。蓬勃的尺寸比他练习过的每个橡胶道具都要大,还要额外注意收起牙齿。他小心地往里含去,喉咙在被抵住的时候无法克制地缩了一下。

    程书谨磨磨蹭蹭的动作让程决等得头皮发麻,恨不得直接不管不顾地冲撞进去。

    而事实上,他也这样做了。

    全身衣着完整的少年揪住身下男人的头发,紫红色的下体在男人嘴里肆意进出,好像要把他捅个对穿。

    终于在狠狠顶了两下后,龟头在舌根抖了抖,一大波浊液喷射到嘴里,一部分顺着食道流下去,一部分从嘴角缓缓流出。

    不等程决把阴茎抽离,程书谨就已经扭头咳了个天翻地覆,泪水一滴一滴砸在地板上。

    后背传来让人心安的拍打,他酝酿好合适的微笑回过头,不等对方说话就径直堵住了他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