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掰穴露阴汁水四溅,捏奶摇臀勾引猛1大肉棒

    天气明媚,闻面一个人在红楼的大院子里玩起了风筝。古树上的秋千坐着一名巨乳少年,少年正在给襁褓中的婴儿喂奶,他的目光甚是担忧的望着跟着闻面在草地上乱窜的黑狐狸。

    “小少爷!”每每瞧见小狐狸跌跌撞撞地被草茎绊倒,玉相思的心都揪起来,刚要上去,小狐狸又爬了起来,继续跟着闻面身后撒欢地跑。

    玉相思汗颜,大公子让他好好看着小少爷,让他不要让夫人带着小少爷玩……

    真是太危险了!

    而此刻的夫人,完全没有了以往的端庄矜持,拽着风筝线比小少爷还要撒欢。这对母子也是没谁了。玉相思心有余悸地想着,怀里的婴孩呛到打起奶嗝来,玉相思赶紧将乳头取出来,给孩子顺顺。

    闻面玩累了,便收了风筝将儿子抱起来,狐狸崽子意犹未尽,用小爪子挠着闻面的袖子表示还要玩。

    “不玩啦,一会儿你阿爹回来,会很生气的,小孩子不能那么贪玩。”闻面一本正经地教育。

    玉相思吐槽:“夫人说这话的时候,良心不痛吗。”

    完全把小少爷当成宠物养了啊喂。

    闻面一屁股坐在秋千上,伸手拨弄着少年怀里的小婴儿,额上还有一层薄汗。他淡淡一笑:“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终舟不会知道的。”

    正好司南泊有事出去,还不许他撒开了玩?玉相思瞧着闻面,他听说夫人脑子不大好使,可是相处这段日子,他觉得夫人很正常啊。

    歇息之时,红楼的大门传来叩响。闻面抱着狐狸就过去开门,却见是北屠宁。

    闻面很高兴有人陪他,便让宫恒正帮忙将席子搬出来铺在草地上,端出零嘴茶水,比起四院,这空空荡荡的红楼到让人喜欢,北屠宁和闻面聊了个把时辰,聊到司南泊回来。

    司南泊一进入红楼便瞧见闻面坐在草地上,变成狐狸的儿子露着圆鼓鼓的肚皮呼呼大睡,玉相思也在一边快乐的笑着,他不知道他们在聊啥,但他知道自己很不爽。

    司南泊给了北屠宁几个冷冰冰的眼神,将人瞪走了,接着教训了玉相思几句。少年站在大公子背后悄悄吐着舌头,闻面更惨,直接被推到在地掀开了衣服。

    大公子解开腰带,掏出了蓬勃的家伙事儿,已然愤怒到笔直冲天。

    “……嗯……别……”闻面娇挺的乳房被男人热烈强壮的胸肌压到变形,大腿也被粗大的手掌捞了起来,司南泊生气地堵住了他的唇齿,闻面满面羞红,毕竟还有人在跟前站着。

    “啊~!”司南泊的舌头从他嘴里抽出,下面的嘴却被男人的巨物狠狠插了进去,闻面企图挣扎,却被男人紧紧固在怀里,两枚巨乳亦压成厚饼状,淫乱地挤出奶水,司南泊将他抱起来,莲花合坐,闻面浑身瘫软伏在男人心口,被喂的婴儿肥的脸粉红诱人。

    “我出去之前说什么了?”司南泊不肏他,只是用鼻尖抵住闻面的鼻尖,低声质问,“和他聊什么?”

    “只是……只是聊生育的事。”闻面抱住司南泊,轻声哼吟,“终舟……”

    “我生气了。”司南泊捏着他的下巴,逼着闻面直视他的眼睛,那双冷淡的金眸,此刻充满醋火,“不许对其他男人笑、我不喜欢。”

    “好了,有人看着呢。”闻面对他咬耳,“终舟想让他看见威冷的府主大人竟然为了这点事吃醋吗……嗯啊~……!”

    司南泊抱着闻面站了起来,闻面不得不夹住司南泊的腰肢保持姿势,司南泊一手捧住闻面圆挺的屁股,一手将儿子拎着后颈皮提了起来,不过是走到玉相思跟前的几步路,闻面便被肏得受不了地淫叫,两条雪白的大腿直打哆嗦。

    “……啊~终舟……哼啊……”司南泊将小狐狸放在自己肩头,接着就这么肏着闻面,居高临下地对玉相思说:“一会儿会有乳娘来替你,今日给你半天假,天黑之前回来喂奶。”

    说这话的时候,司南泊面不改色,好像只是抱着闻面罢了。玉相思瞧着挂在大公子身上的夫人,那屁股翘得色情迷人快要怼到他身上了,更糟糕的是,他看见插在夫人后穴里的兔尾巴肛塞,那尾巴正一颤一颤有规律地晃动着,已经有水往外滴落。

    “宝贝,再忍忍。”司南泊吻了吻闻面的脸颊,扫一眼满脸通红的玉相思便自顾自进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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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闻面被丢到了软榻上,柔软的床垫弹了弹又深陷下去,闻面伏在床上颤巍巍的停了好一会儿,嫩逼松弛地咀嚼着,中间是空虚的水洞,刚刚司南泊话也没说直接拔屌,他好像还没有反应过来。

    过了一会儿,闻面侧过脸瞧着司南泊,却见大公子已经脱光了,脚上就穿着一双皂靴,牙白的肌肤下肌肉盘虬,胸肌大块而有型,健硕的腹肌高调地彰显着性交时强健的腰力,目光流连到男人的三角地区,茂密的森林里,那根粗壮到畸形的性器青筋暴起还沾染着许刚肏出的淫水。

    闻面咽了咽唾沫,感觉双腿间的那个肉洞更空虚了,光是瞧着这根体态不凡的男根,体内深处的某个地方便忍不住绞合着,想象着被它狠狠肏入。

    闻面瞧着司南泊,眼里亮晶晶的,一双嫩乳随着剧烈的呼吸上下起伏犹如波浪,他不由撑起身子,将乳白的身体向司南泊伟岸的下体靠去。

    “……终舟……”司南泊就站在他跟前,身体笔直,冷淡的俊颜居高临下地瞧着他,那是一种主人和权威的姿态,闻面知道他生气了,确实,司南泊对北屠府有一股极度的厌恶情绪,可闻面觉得,上一辈的恩怨,不该牵扯到下一辈。

    他也不知道,这样对不对。

    茭白细指抚摸上男人粗糙的皮肤,粉红的指尖摩挲着对方炽热阳刚的躯体上的伤疤,闻面抬头看一眼司南泊,发现这个男人一直在注视他,眼神冷漠又深邃,他将手指滑向了司南泊的根部,轻轻握住,那一瞬间,金眸又浓郁了一分。

    男人需要道歉吗,不,他们不需要。

    闻面收回目光,将眼神投向近在咫尺的阳根,它是在太大了,令人不知从何抚慰,那是个丑陋的东西,充满着淫秽,但那也是值得崇拜的伟物,这样粗壮的阴茎,不知插过他多少次,攫取了多少灵力,救了多少人……

    滚烫、炽热。司南府主的巨物、他的玩具。

    “……呼……”闻面的手小,得用两个手掌才能将那东西完全包住,他握住了大公子的命根,上下卖力的套弄抚慰,感受着包皮下中间充血的肉棒上下滑动,鸭蛋大小的龟头猩红颤栗,中间的沟壑泌出浓稠的棒液,闻面用指腹摩挲着那大肉棒的铃口,只觉大公子颤了颤,冷吸一口气。

    “怎么样,”闻面松开手,鸭子坐着,双手放在弹嫩的巨乳下,托住乳体,对着眼前发情的男人上下抬动着自己的乳房,雪白的酥乳上红枣大小的奶头早就硬的不能再硬,两团乳肉在他手里,就好像两团乳白的波浪,“想乳交吗……”

    司南泊没有回答,只是眼神被闻面手中的浪肉勾引过去,胯间的肉棒倒是很诚实地泌出一大团前列腺液,闻面低而妩媚地笑了笑,松开乳体双手扶住司南泊的男根,夹紧双臂将丰硕的巨乳紧紧内夹推拢,同时向内摩擦着手臂脸色潮红地眯眼瞧着司南泊。

    “……嗯~……这样会不会显得沟深一点儿……?”闻面将挤得紧贴变形的乳房毫不避讳地展示给男人看,手掌还抓着男人的根部左右摩擦着,司南泊喉结上下滑了好几次,眼里充满了性交的冲动。

    被最爱的男人握住阴茎抚慰,还要瞧着他玩弄自己那对酥胸,更刺激的是,闻面夹得很用力,已经有乳白的奶水从他的小腹一路往下滑了下去,司南泊忍不住地伸手捏了捏玩弄的乳体,软的无可挑剔。

    “艹。”闻面的手沿着他的阳根,直接滑到了肾囊,两颗鸡蛋大小的睾丸此刻落在了肉乎乎的手里,闻面前倾身子,两只大乳率先撞在了司南泊的腹肌上,他很明显是故意的,闻面扬起脑袋,和司南泊四目相对,他高高地翘起屁股,用乳体蹭着司南泊的身子一寸寸滑了下去,同时手指不住的盘玩着司南泊的睾丸,司南泊低喘不已,闻面的侧脸直接贴到了他的鸡巴上,那张纯洁的小脸写满淫荡地紧挨着他勃起的肉棒,正不知羞耻地和他对视,同时用脸磨蹭着柱体。

    “终舟的睾丸真大……里面都是准备射进面儿肚子里的阳精……”闻面一边玩着睾丸,手指甚至轻轻摸到了司南泊睾丸上的精管,他妩媚地舔了舔唇瓣,“终舟身体里的东西,面儿都能触摸到……”

    司南泊已经快要不能维持理智了,他现在就想干死这个骚货。

    司南泊深吸一口气,嘴上还在口是心非地说:“……就这样……对我没用……”

    闻面眨了眨浅紫的眼睛,眼睁睁看着男人的脖子到脸都是潮红,明明阴茎已经硬到发紫了,还在装模作样。再被他勾引下去,得直接脑内高潮到射了吧。

    闻面松开司南泊,起身那处一根特制的玉棒,定制的大玉棒足有成年男人的手腕粗细,玉白的柱体前端微翘,司南泊的眼珠子完全落在了闻面身上,瞧着他又爬了回来,张开双腿掰开肥厚滑腻的阴唇将玉棒吞了进去。

    “……啊嗯~……”肥美的大腿微微颤抖,松垮的肉洞轻松将东西全部吞了进去,闻面的细腰登时更软了,粉红的小脸腾然若桃花初绽,他跪行着回到司南泊的身前,眼神妩媚如丝的仰视男人。

    玉棒入体之后依托灵力深深浅浅地自动抽插旋转,粗壮冰冷的玉石在湿润温热的阴道里黏糊地进出,闻面娇喘着趴在司南泊的下体上,手指颤抖着用乳沟夹住司南泊的巨物。

    浑厚的乳体柔软温热,却也不能完全包住粗壮的男根,紫黑的器物在雪白的肉缝间显得格外淫靡突兀,闻面托着乳体,向内挤压上下磨蹭着男人的阴茎,乳沟痒痒的,滚烫万分,他注视着男人的眼睛,已是欲望深重。

    司南泊忍耐不住地抚摸着闻面的眉眼,手指描摹这那张红润的小嘴,指尖挑起闻面的下巴,瞧着那张妩媚的小嘴因为呻吟而张合不已。玉棒越来越快,闻面整个身体都在前后摇晃,乳体撞击着司南泊的下体,自己却高高翘起屁股,露出含着淫棍的肥大肉逼。

    “啊啊啊、啊啊……好爽……嗯~!哈啊……嗯啊……”

    风骚的屁股噗呲噗呲地出水,沿着被肏开的骚逼顺着腿根滑落,闻面上下抖动着,粉白的乳体被大鸡巴磨得一片飞红,司南泊剧烈的颤抖起来,手指捏到了闻面红肿发硬的乳头,他微微眯起眼睛,龟头被柔软的浪肉挤压摩擦,别提多爽。

    “哼啊啊啊……嗯~……操喷了……”闻面大喘一下,眼泪朦胧地僵住了大屁股,潮喷时竟然将玉棒冲出来一截,他伏下脑袋想要去舔司南泊的肉棒,却被对方一下捏住了下巴。

    “嗯——~!”闻面突然狠狠抖了一下,面色淫荡地与司南泊对视,司南泊对他说,“不需要口交。”

    闻面暧昧地笑了笑,接着又颤抖了一下,身后有一股力道在拨弄他逼里的玉棒,一下一下好像在玩耍。玉棒本就粗大,轻轻一动便快感十足轻微刺痛。闻面扭过头,只见儿子就蹲坐在他身后,正拿小爪子拨弄着那根沾满淫水的玉棒。

    “……儿子……别这样……”小狐狸许是觉得那根玉棒好玩,便又拍了几下,闻面呜咽几声,快被儿子的玩闹弄得潮吹了,他赶紧将小狐狸拎到前头,结果小家伙眼睛直溜溜地盯着司南泊那根巨大的阴茎,还有那双被玩得变形的巨乳。

    “嘤嘤。”小狐狸丝毫不懂这样的姿势意味着什么,只是眼巴巴的看着,眼神委屈。司南泊好像听懂了小家伙的抱怨,大手捧着闻面的乳房揉搓的更起劲了。

    “你哼哼也没用,这本来就是我的。”男人性质恶劣地将小狐狸含过的奶头拉出来,捏着指尖玩弄着,挤出汩汩奶汁,司南泊冲小狐狸低笑,“挤出来也不给你喝。”

    闻面:“……”

    小狐狸好像也听懂了,立刻炸毛地给司南泊大腿来了一爪子,将亲爹抓伤之后迅速地窜到了闻面肚皮下嘤嘤地叫着。司南泊一听来劲儿了,将自己的大肉棒抽出来,拎着小家伙往自己的性器上一放,小狐狸虽然被喂的肥圆,但和以前训练用的铁坨相比还是蛮轻的。

    小家伙被夹在父亲的阴茎和腹肌之间,四只小爪子紧紧地抓着那根大肉棒以防自己掉下去,司南泊本就高大,小狐狸手足无措地腾了空卷起了尾巴。黑色的皮毛暖和又舒适,小狐狸不安地在上面蹭动,蹭了一肚皮的黏液。

    “嘤嘤嘤。”小狐狸骑在父亲的大肉棒上,扭着小脸冲娘亲求救。闻面无语地要去把司南喜摘下来,却被司南泊躲开了。

    “这小东西太不知规矩,竟然偷看爹娘做爱。司南喜,阿爹的大肉棒硬不硬,就是它插进阿娘的肚子里,才有了你。”

    “终舟……”闻面埋怨地瞥他,“快把喜儿放下来。”

    “他不是喜欢偷看么。就让他看个够。近距离好好看。”司南泊摸了摸小狐狸的后背,发现这家伙已经开始打抖了,“可别尿在阿爹的身上。”

    “嘤嘤嘤!”

    小狐狸惊慌地叫了一声,身子晃荡险些没有抱稳,司南泊捧住闻面的下巴,舌头霸道地撬开对方的牙关,两人热吻起来,夹在中间的小家伙手足无措四处扒拉着竟然将肉爪子抱住了阿爹的大龟头,司南泊微微一颤,继续和闻面接吻,但接下来,小狐狸又很不老实地对着龟头一通蹭,好像是觉得太黏糊黏的他不舒服。

    接着,两人听到了小家伙的惊叫,闻面想看看发生了什么,却被司南泊霸道地捧着脸继续深吻。可怜的小狐狸将阿爹直接蹭射了,乌黑的毛发上沾了大一团一大团的精液,射后的阴茎微微疲软,又很快硬了起来。

    “嘤嘤、嘤嘤……”这个大棒子会喷奇怪的东西!小家伙贴在大棒子上不敢动弹,只能瑟瑟发抖地听着阿爹和阿娘动情的喘息。

    片刻之后,司南泊决定放过它,将儿子拎下来,小狐狸委屈认命地被捏住命运的后颈皮,肚皮和下颌上的毛全都粘成一撮一撮的。

    “……别欺负喜儿了。”闻面拿帕子给小家伙擦了擦,连抱也来不及,小家伙就哼唧唧地跑远了。闻面扭过头来,司南泊立刻把威胁的表情换做宠溺。

    “再来一发,刚刚不算……”司南泊贴上去,在闻面耳边呢喃,“面儿,今天操后面……”

    “……来吧……嗯~……”闻面搂着男人的脖子,刚要躺下去,便听见小狐狸又嘤嘤叫着跑了回来,嗖的窜到闻面怀里。

    “又怎么了。”司南泊蹙眉,“再来捣乱就把你蛋噶了。”

    “嘤嘤!”小狐狸害怕地夹住小尾巴,护住蛋蛋。

    接着,楼廊内响起脚步声,来来去去的,来人没有找到人,便扯开嗓子在走廊喊道:“司南兄……?”

    “你个呆瓜,小声一点啦!”玉相思低呵。

    “这红楼真大,我又是初次来,司南兄不会介意的。”

    闻面默默看了一眼司南泊紧紧捏起的拳头。

    “司南——”男人又喊了一声,喊到一半,就看到司南泊闪现在就近的房门前,身上草草披着衣衫,发鬓散乱,司南泊抱臂而立,眼神不爽至极。

    “是你。什么事。”司南泊扫一眼玉相思,冰冷的眼神好像在责怪玉相思没有把人拉住。目光回到眼前的白面书生气质的男子身上,男人微微一笑,眼珠子落到了司南泊勃起的胯间,上前给他扯了扯衣衫。

    “司南兄,没有遮住。”傅晗冲司南泊抬头一笑。

    司南泊却像遇见变态一般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玉相思的假我已经给了。”司南泊抽眼,“红楼不许闲杂人等随便进入。”

    傅晗还是那副眯眯眼:“喔,那就是司南兄心爱的夫人吗,真美啊。”

    司南泊炸毛,往后一看,闻面根本就不在。傅晗低低笑着:“只是开个玩笑——”

    司南泊捏起他的衣襟,字正腔圆:“滚。”

    “司南兄,为何你如此不待见我,我们之间可有深厚的羁绊。”傅晗碎碎念着,“我已将妻儿抵押给你,何时也将我买入司南家?”

    司南泊道:“你今天是不是没吃药。玉相思,把你相公抓稳点。”

    “呵呵呵,我没病。”傅晗矫首,笑容有些许病态,“司南兄,我是来告诉你一件大事。”

    “说。”司南泊将人松开。

    “最近,我捡到一个男人,他不举了。真可怜。”傅晗道,“性能力对于灵师来说,就是全部啊……”

    司南泊:“……说完了?”

    傅晗顿了顿,直接将手摸到了司南泊的胯间,抬头浅笑:“那是一种怪病,会传染,我这双手啊……刚把他的阴茎割下来研究……”

    司南泊赶紧将他推开,面色铁青。

    “嘻嘻嘻,骗你的。我割下来干嘛。”傅晗慢吞吞地说,“他好像是烟梅庄的人。司南兄,烟梅庄毗邻南城,那个灵师可是私生活混乱,不知要传染多少人……”

    “人呢。”司南泊明白过来,这可能是某种性病,类似于花柳病。虽然司南府的灵人都是精心栽培,对于一般的性病都能有不错的抵抗力,但是寻常的家庭里,可就没那么严苛了。

    “虽然南城有城主管辖,但这北境一片都是司南家的天下。司南兄不处理好,可是有失民心啊。”傅晗道,“幸好我及时发现,通知于你。司南兄,你看我欠的钱……”

    玉相思捂额,真不想承认这货是自己的丈夫。

    “事情真的解决了,我会酌情考虑的。”司南泊道,“不过,司南府主的阳物不是随便摸的,摸一次一万灵石。”

    傅晗笑容僵住,立刻泪眼花花。

    “债主大人你就放过我吧。”傅晗直接没骨气的跪下了,抱着司南泊的大腿哭诉,“不然你把我也买了吧!”

    司南泊露出舒适的笑:“——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