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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门缝偷窥主子操骚受,同时自己隔门板偷腥下人张腿挨肏,四人喘息交融淫叫起伏爽到潮

    司南泊得到沐灵越的密告后,迅快地封锁烟梅庄,将府中大小事务交付给司南岳,自己亲自去调查。

    傅晗为他准备了一些应急药丸,嘱咐司南泊不可轻易与烟梅庄的任何人发生性关系,司南泊不屑至极,带着精挑细选的几名杀手乔装混入烟梅庄。

    走之前,司南泊留恋地吻了吻床上的闻面,小狐狸从婴儿床里钻了出来,哼唧唧的蜷缩在阿娘的怀里,司南泊这回没有把它丢回去,而是默默地为母子两掖好被子趁夜离开。

    司南泊离开之后,有两道人影悄然而入,趁着巡卫换班的空隙轻松摸入司南府,直奔四院。

    此时四院偏院某处正灯影摇晃,两条赤裸的身影投射在窗轩上,北屠宁跪在皮凳上,双手撑着镜台,两腿分开,雪白的屁股紧紧贴合在男人的下体上,后穴被男人的巨物噗呲噗呲的进出着,挤出淫水和香油的混合液。

    北屠宁撑着桌沿,以防剧烈的肏动撞到他已经鼓起的肚子,明亮的波斯镜里映照着司南空肌肉明朗的美好肉躯,以及他被肏到奶头硬挺,满脸淫欲的骚浪模样。

    “……啊啊啊……哥哥……”北屠宁眼神迷离地瞧着自己张开的地方,隐约能看见自己上下弹跳的肾囊和司南空雄壮的性器,司南空听见他的呜咽,便俯下身子扣住了他的双腕,落吻温柔地安抚着他。

    北屠宁微微仰起脖子,面上浮现出高潮的红晕,明明是后穴被肏到痉挛不已,咬着那根粗壮的东西不知羞耻的咀嚼,身前才被干过的地方也痒了起来。北屠宁伸手抚摸着阴茎后部的那条肉缝,正淅淅沥沥地滴着精液,乳白的男精溅在了黑皮凳子上。

    “哈啊啊啊……四哥哥……不行了……嗯~……”

    随着身后欢愉更甚,身前的咬合也愈发激烈,明明才被内射过,那张红肿的小嘴还在空虚的砸吧着,好像没有喂饱。司南空顺着北屠宁的手指摸了过去,揉捏着那充血的阴蒂,北屠宁敏感地颤了一下,嗯嗯呜呜地颤抖着逼。

    “又想被干这里了?”司南空在他耳边性感的呢喃,“这么骚?还怀着种呢。”

    北屠宁羞耻至极,像是被欺负的小野兽一般哼哼唧唧地摇了摇屁股:“坏蛋哥哥~内射的时候怎么不说人家骚……”

    “我突然发现你也不是那么讨厌。”司南空深而狠地顶了几下,北屠宁尖着嗓子叫了一声,“看着镜子,把我们的姿势照的一清二楚呢……”

    北屠宁羞涩地抬眼,又望向了镜子中那个色情迷乱的部位,他忍不住去看司南空的伟岸,实在是太勇猛了。

    司南空的手指包住他两只并不丰满的乳房,左右开揉,波斯镜清晰地照应着身后的男人如何用两只手掌玩弄他的骚奶的模样,便随着身后啪啪的肏动声,北屠宁受不了地哆嗦着,他看的很清楚,司南空如何将乳头挤得变形又弹了回去。

    “啊哥哥……!”司南空突然摸住了他的肚子,那里面有他们意外得来的孩子。司南空一直都不喜欢碰他的肚皮的,第一次,他被司南空温柔地抚摸了那处。

    司南空没有说话,北屠宁也看不见他的表情,但是那样温柔的抚摸,他不禁猜想司南空此刻应该也是一脸温柔的。

    “你真的愿意……一辈子当我的性奴?”司南空声音沙哑,“北屠宁,你真的了解我吗。”

    “阿宁什么都不想要,只要哥哥不赶走阿宁,哪怕要阿宁怀着孩子当性奴,阿宁也愿意。”北屠宁又流出几滴泪水,眼睛泪汪汪的,“哥哥,别赶阿宁走,阿宁什么都愿意的。”

    说不动心是不可能的,司南空竟然有些心疼北屠宁,他忍不住问:“你怎么这么爱哭,和哭包一样。”

    北屠宁道:“阿宁生下来就阴阳人,阿娘也因为难产死了。阿爹把阿宁养在院子里,却不来看阿宁,下人都在背地里说阿宁是灾星,整个家里,只有大哥疼阿宁……”

    “阿宁真的好讨厌腿间的那张穴,若不是它,阿宁也不会被所有人讨厌。直到遇到了四哥哥,阿宁突然觉得自己好幸运……阿宁能替哥哥生育孩子,能让哥哥玩弄两口穴……阿宁比其他灵人更稀罕,是不是?”

    北屠宁说的卑微又可怜,好像甘愿沦为男人的玩具。司南空不由泛起了怜悯。他是不是对北屠宁太坏了?毕竟对方对他来说只是个孩子。

    “生孩子可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的。”司南空无奈地说。

    北屠宁却道:“我知道。毕竟阿娘就是因为我死的。”

    气氛有些尴尬,其实司南空对母亲这个概念没什么好印象,他的母亲宁氏,在他很小的时候就抛弃他,和其他男人跑了。现在又带着宁娥死皮赖脸的回来,他对宁氏一点母子感情也无。

    司南空很快射进了北屠宁的屁眼里,性器抽出后,乳白的精液从坍塌松垮的屁眼里流了出来,北屠宁扭过头,眼神妩媚地看着他。短短三月,这个懵懂无知的处男就变成被肏得烂熟的荡货了。

    身前身后都滴着男人的阳精,浓稠的男性体液顺着撞得乌青的屁股和腿心流下来,北屠宁扭过身子,纤细的手指抓住司南空的阴茎,他依偎着男人,娇弱地轻喘低喃:“哥哥,在担心阿宁吗。”

    司南空突然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面对这个痴心一片的小屁孩,温存片刻,理智告诉他他得离北屠宁远一点,司南家和北屠府的隔阂,可不能容忍他两有感情。

    两人温存的时候,浑然不觉门外正有一双眼睛将二人淫乱无节制的做爱过程看了个仔细。那人身材高大,一袭薄衫,胯间还戴着沉重的贞操锁。贞操锁也锁不住他那不知廉耻的男根,光是看着司南空与北屠宁做爱,胯前的那根阴茎已经硬到成男手腕粗细,紫黑臃肿快要爆射。

    柳姬云抚摸着硬挺的乳头,羞耻至极地隔着铁笼爱抚自己躁动的阴茎。司南空已经好几天没有碰他了,没想到他居然下贱到视奸司南空做爱自慰。

    而且兴奋到快射了。

    若不是前方的玉锥堵住了尿道口,这小小的铁笼子恐怕已经喷满了他激射的男精。

    “哈啊啊……恩……”柳姬云饥渴无比,盯着司南空半软的阴茎想象着它硬起来是傲人的粗细,插着玉棒屁眼不安地翕合着,两块有力的臀大肌向内挤压着玉棒以求获得更多的快感,玉棒摩擦这骚点的时候,柳姬云忍不住发出被肏爽的呻吟,接着又觉得羞耻地捂住嘴。

    司南空还在和北屠宁接吻,北屠宁细长的腿依旧不满足地磨蹭着男人的腰际,柳姬云也忍不住张了张腿,想象这此刻在司南空身下勾引发骚的人是自己。

    但越是这样想,曾为准灵师的记忆就狠狠羞辱着他。他现在连灵人也不如,他只是个随便张腿就让操的骚货。

    脑海里闪现出大公子用那大到恐怖的阴茎扇打他的脸的画面,那虽然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但每每想起,柳姬云羞耻又兴奋,他被那个冷酷的男人调教到阴茎崇拜了。

    “……该死……”柳姬云满脸通红,周身已经兴奋到发红,他大腿根直哆嗦,身前甚至有了射精的快感,但是精液一滴不剩地回流,始终不能冲出体外,柳姬云已经不觉得精液逆流痛了,反而觉得阴茎很爽。

    但是这不够,他想要有热度的肉体,狠狠干他后面,后穴高潮才能让他更加兴奋。

    皮质的三角裤下已经湿乎一片,全是渗出的淫水。他将手指伸到身后,红着脸摁着属于玉棒的位置,一下一下摁推玉棒,玉棒小幅度的滑动肏弄,柳姬云这才稍微舒服了一些。

    虽然他无意和北屠宁争夺,但是对方一直霸着司南空,实在是不给他活路。柳姬云甚至想,孕妇就该安分点,不该和司南空乱来了。

    他也不也察觉到自己面上闪过的一丝嫉妒,强压着冲进去向司南空求欢的想法,柳姬云还是要面子,即便痒成这样也拉不下来向司南空要。若他像北屠宁一般,早就成司南空的心头肉。

    柳姬云继续偷瞄着屋里的情况,发现北屠宁又缠着司南空做了起来,哥哥哥哥的叫得一个亲热。柳姬云心里酸唧唧的,也没见司南空对他那么温柔过。

    忽的,柳姬云感受到身后有人,身手慢了一拍,一双大手已经捧住他的屁股抚摸揉搓起来,因为肛门内部含着一根不细的玉棒,被男人摸屁股的时候会很有感觉。

    不用往回看,他也知道身后猥亵他的男人是谁。柳姬云轻哼一声,屁股感受到了男人强壮的淫根顶住他蹭了几下。

    “我现在可是主灵,”柳姬云已经被男人摸硬了,但是嘴里还在抗拒,“可不是男宠。”

    “有区别吗。”暗卫笑着,下巴大胆地凑到了他的脖颈上,深吸一口气,“被整个府的男人都操过,升了位置就以为自己不是野鸡了?”

    柳姬云有些愠怒,扭头瞪一眼对方,却发现对方笑吟吟的:“你们暗卫府的,说话都这么臭?”

    “不想挨操?趁公子还没离开,还能干上一发。”男人的吻落在他的后背,两颗敏感的乳头被男人把握住,柳姬云心里有些不愿意,但身体还是很诚实,在男人的怀里又扭又摇骚得不行。

    “锁打不开的。”柳姬云眼眶微红,“钥匙在司南空手里。”

    “区区贞操锁。”暗卫笑,“真的以为贞操锁能锁住贞操?连年征战的时候,和暗卫淫乱的灵人多了去,贞操锁也锁不住这群骚货。”

    暗卫拔下柳姬云的发簪,咔哒咔哒调试一番,接着真的将后面的锁头打开,前头也随后打开,柳姬云将贞操锁脱下来,趴在门缝上饥渴地张开大腿,前头拔出的一瞬间,只有几滴精液滴了下来,暗卫用脚尖将痕迹撵去,接着掏出大棍子猛地插了进去。

    “啊……!”柳姬云小小的叫了一声,面满骚红回眸凝一眼暗卫,对方长相俊美,也是正值阳刚的年纪,结实的肉体啪啪地撞击着他的肉洞,柳姬云一边享受着屁眼被插的快感,一边瞧着门缝后的春光,猛地,他发现司南空和北屠宁正在往门边靠近。

    柳姬云被肏得正爽,可司南空眼看就要到门前了,要是被发现他和暗卫偷腥,他一定会被司南空肏死的。想到这里,柳姬云羞耻更胜,小穴越收越紧,身后的暗卫深深喘息起来,快要被绞射了。

    “……啊……别……”柳姬云小声地说,“快停下来……嗯……”

    “怕什么。”暗卫呢喃,“那骚货不把主人榨干,是不会停下来的,我观察过了。”

    果然,两人在离门咫尺的地方停了下来,砰的一声,北屠宁的后背撞到了门板上,柳姬云的视野也变成了北屠宁泛红的肌肤,他的呼吸甚至能吹到北屠宁的皮肤上,柳姬云看到了司南空的肩头,那应该是抱着腾空挨操的姿势。

    “……啊啊啊啊……哥哥……干死人家了……啊啊啊啊哥哥~!哈啊、哈啊……阿宁好舒服好快乐……哥哥太凶猛了……”

    “肏死人家了……哈啊啊啊啊——!哥哥——夫君!————哈啊、哈啊——嗯嗯嗯嗯嗯!别这样!太深了!呜呜呜————”

    “啪啪啪啪啪啪”“砰砰砰砰!”

    随着两人的肏弄,激烈的肉体交合声与门板撞击的声音清晰的传到了柳姬云的耳朵里。隔着薄薄的木板,司南空和北屠宁做爱,而他自己也被暗卫肏到性高潮,柳姬云长着唇瓣粗喘起来,门板后的北屠宁放肆的骚叫着,好像被司南空内射了,与此同时,柳姬云也感受到一股激流即将冲出他的身体,只是暗卫反应迅快地把他前端包住了。

    “嗯……”还好北屠宁叫床很骚,柳姬云压抑着喘息不会被听到。司南空还在和北屠宁热吻,柳姬云有些脑袋失控,他扭过头,吻住了身后的男人。

    “唔……”男人的吻温柔缠绵,带着淡淡的薄荷味儿,一吻作罢,男人将阴茎拔出来,他快射了。柳姬云很懂地翘高屁股,被男人射在了股沟。

    “嗯~……如果可以,我真想让你内射。”柳姬云用衣衫将精液擦干净,抬头便看到男人眼神深邃又贪婪地看着他,柳姬云伸手擦了擦对方的唇角,暧昧地说,“你做爱不喜欢接吻么。”

    “我只是记得,你和别人做,不接吻而已。”暗卫将衣服穿好,又将贞操锁给柳姬云锁了回去,“姬云,你更妩媚了。以前做兄弟的时候,你可是我们的好大哥。”

    柳姬云不言,只是笑容有些冷。

    “为什么不离开,你明明能逃。”暗卫此刻真的有些关心的意味,“你明明就不喜欢挨操。”

    “求一个容身之所罢了。”柳姬云道,“我先走了。”

    “有需要来找我,我比他们能干净点。”暗卫漫不经心地说,“府里的暗卫关系很乱,保护好自己。”

    “知道了。”柳姬云摆摆手,敲着酸软的腰慢悠悠回了自己的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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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南空射了北屠宁四次,实在是操不动了。瞧着身前身后全是浓精的北屠宁,司南空又反省了一下自己的不受控制。

    “我吩咐下人烧水,今夜我回姬云的房间睡。”司南空说完,便对上北屠宁心碎的眼神。

    “……好吧。”北屠宁勉强的笑了笑,“霸占哥哥太久了,姬云哥哥会不高兴吧。哥哥去吧……阿宁……”北屠宁语调已经哽咽了,“阿宁自己清洗就行。”

    司南空捂了捂额,这负罪感是怎么回事。

    他依稀意识到,自从第一晚被北屠宁缠着上床之后,接下来的几天他都留在了北屠宁的房间,好几天没有和柳姬云做爱了。那家伙可是有性瘾的,虽然自己套上了贞洁锁,但性瘾发作的时候会很难受。

    正当司南空思索着怎么哄好了北屠宁,再去柳姬云的房间看看时,北屠宁猛地抱住了他转了小半圈,司南空听见北屠宁痛吟一声,一柄暗器插在了他光洁的后背上。

    “……好疼……哥哥……有刺客……”北屠宁虽然看着娘们唧唧的,但是第一时间居然敢拿自己挡暗器,司南空心头一紧,抱着北屠宁警惕的环顾四周。

    “阿宁是不是要死了?……”北屠宁疼的面色惨白,他抚着肚子轻啜,“阿宁还没嫁进司南家……”

    司南空道:“你不会有事的。枫蓝?”

    枫蓝正是司南空的暗卫,片刻,屋顶传来清脆的踏瓦声。司南空将人抱到床上,简单处理伤口,北屠宁偎在司南空怀里,突然急促的喘息起来:“……哥哥……肚子好痛……下面……下面……”

    司南空伸手摸去,见到了五指上的血。北屠宁面色痛苦,整个身体蜷了起来:“好痛……宝宝要出来了……”

    “艹。”司南空赶紧将衣服随便裹一裹,顾不上那么多,抱着北屠宁就往家医的院子冲去,此时偏院已打得轰轰烈烈,不少巡卫也闻声而来。

    司南空冲到家医院子,礼仪也不顾了,碰的一声将门踹开:“快,他小产了!”

    医师见状,并没有急着救人,而是冷酷地说:“四公子,这不是正如你所愿?”

    司南空愣住。

    是的,北屠宁已经昏过去了,醒来之后直接告诉他孩子没了正好送他回北屠府。可这念头很快被他否定,司南空冷静地将人放在病床上,冷声命令:“尽全力保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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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过了多久,枫蓝又回到了司南空的身边,看来事情已经解决了。司南空没心情去过问刺客,心里想着北屠宁。

    医师出来后,对司南空说:“孩子保住了。”

    司南空心上落下一颗大石。

    “四公子,小的有一事……”

    “说。”

    “这位公子背后的伤口有毒,看症状,可能会导致暂时失明。他因为受惊过度和毒素导致小产迹象,接下里的日子,还得安抚情绪才能稳妥保住胎儿。”

    “好。”司南空点头。

    北屠宁暂时在医师这里休息,司南空回到了四院。年老的医师回到病床前,床上的男人已经醒来,面色苍白眼神空洞。

    医师递给北屠宁一杯温水和一粒药丸,北屠宁却不接。医师道:“八公子,虽然毒药毒性不大,但对身子还是有一定伤害,还是服下解药为好。”

    北屠宁抚着眼睛,忽的轻笑:“你说,我若是为他瞎了眼睛,他会不会愧疚养我一辈子。”说着他轻抚肚皮,发现肚子还是原来的弧度,便松了一口气,“做戏,免不了吃些苦头。”

    医师只好将解药收了回去,暗暗叹息。

    “老人家,谢谢你。”北屠宁又是一副单纯善良的模样,他眼前模模糊糊只能瞧见些许光亮,眼前的老医师看起来高挑瘦削,老态龙钟。

    “不必,拿人钱财替人消灾。老朽一把年纪,活到头了。”

    北屠宁掩唇轻笑,声若银铃:“放心,只要您乖乖配合,令郎不会有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