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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震做爱,蜜桃臀被肏到歪扭变形喷汁,骚泬眼饥渴吞吐大几把鈤喷

    一夜秋雨,翌日空气爽朗。司南泊准备带着花泪去寻找那不知山中的不知门,询问欲念的事。

    司南泊本以为花泪会拒绝,岂料他一口答应了。原因是司南泊帮了他大忙,他陪他走一遭也没什么大不了。其实,花泪是怕司南泊和褚怀婴因为欲念的事打起来。

    两人刚到府门前,便听到一阵吵闹。却见守门的灵师们拦着一个蓝衣衫的男子,那男人哭哭啼啼地想要闯进去,却被灵师们凶巴巴地踹到地上。

    “滚,你是个什么东西,司南府的瓷也敢碰?”

    “大人您通融一下,我只是进去讨个说法,不会闹事。”

    “不闹事?哈哈那你现在在干嘛?滚滚滚,没空搭理你。诶……见过大公子。”

    见到司南泊,灵师嚣张的气焰顿时熄灭,恭敬得甚至谄媚地靠到一边,门外已有不少路人看热闹,府里的灵师灵人们也远远地瞧着。

    花泪瞧着那男人,泪眼婆娑,本来干净整洁的衣衫一片脏乱。

    瞧见花泪看他,男人又鼓起勇气要拦人,却被灵师用剑鞘挡下:“你这人有没有眼力界,贵人其实你能随便拦的?”

    贵人。花泪垂眸,双腿彻底走不动了。他停住脚,发现司南泊也没有再走的意思,而是垂着眼帘盯着花泪。

    “放开他。有什么事。”司南泊冷冷淡淡的话,却是那男人最大的救赎,他激动地跪在司南泊跟前,声泪俱下地说:“小的乃是城南薛记酒坊的薛霖安,前段时间不慎被一名灵师瞧去身子,被他要了……他之后与小的缠绵,说会与小的结契……可一月过去,小的没了他的踪迹,反倒是害了花柳病,小的有怨,打听到他是司南府……司南府的灵师,才上门讨说法……”

    花泪道:“你先起来吧。”说着便要去牵他,司南泊蹙了下眉梢,瞧着花泪抚着那男人的手指。

    “贵人您貌美心善,帮帮小的吧。真的……染了花柳,以后还怎么结契,怎会嫁人……”薛霖安悲从中来,“家父都要与我断绝关系了,嫌我丢人……呜呜……”

    “司南府的灵师每月都会检查身子,若是有花柳恐怕上个月就被集中起来治疗了,也有可能已经不在司南府。”司南泊将花泪拉回身边,瞪了他一眼,“这事儿,会有人帮你解决的。”

    “许秀,带他去找灵师院的管事,查看最近两个月感染花柳的灵师。”

    “你可知道他叫做什么?”花泪瞧见司南泊递给他一张手帕,便顺手递给薛霖安,殊不知那是司南泊拿给他擦手的。

    “知道,叫项浩。”

    “那就好。”花泪说着伸手一摸将司南泊腰间的令牌拽了下来,“你拿着,他们瞧见这个,断不敢忽悠你。”

    “……”小东西,这时候倒聪明了。司南泊又气又好笑。

    小插曲一过,两人上了马车。姜商驾马,龙枞在暗处跟着。花泪长叹一口气:“他一身整洁,细皮嫩肉一看就是殷实家庭的公子哥,但是遇到这种事,也不过只有下跪祈求门卫的份儿了。”

    “这灵界,病入膏肓了。”花泪面有愁色,双目晦暗,司南泊缓缓握住他的手,坚定又温柔的收紧。

    “那就去改变它。”大公子笑得格外的和煦,不带一点杂质,“我们一起。”

    花泪微微睁大眼,心中一滞。脑中突然上过一种感觉,似乎,这样的对话他们曾经进行过一遍。

    “……”花泪摇了摇脑袋,那感觉一闪而过,仿佛就是幻觉。司南泊注意到他的不适,便轻声问:“不舒服吗。”说着又掏出一张手帕沾着茶水擦拭花泪的手心:“笨蛋,以后别那么随便的去碰染着花柳的人。”

    那你还不是毫不犹豫地握紧了我的手?花泪唇瓣嗫嚅,但终究没有说出口。

    这帕子,是雪白的锦布,用金丝绣着反复茂密的桂花,花泪隐隐约约瞧见了一片活生生的桂花树,似乎还能闻到那芳香的气味。只是那片桂花林,他怎么也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宝宝?”司南泊见花泪面色苍白,便将他搂在怀里,倒是花泪眼角的泪痣有些妖异地加深了一些,又缓缓变淡,最后,又比早晨更浅了。

    “枕着相公的腿睡吧,醒来就到地方了。”

    花泪没有拒绝,他感觉自己好像是晕车,不过马车在官道上也不颠簸。司南泊让他枕在自己的腿上,花泪缓缓阖上眼睛,接着昏睡过去。

    花泪再睁开眼时,发现自己正处在一座昏暗的地方,破败的街道上小雨沥沥,他穿着一身浅金色的衣裳,兀自立在高大老旧的城门前,漫无目的。

    突地一群人从角落拐出来,直接将他堵住,花泪下意识要去躲避,却被那群男人围得死死地,衣衫被轻松的撕开了,露出瘦削脆弱的身子,花泪突然落出眼泪,几乎是潜意识地呼喊着司南泊的名字。

    娇嫩又害怕的呼喊撕心裂肺,他祈祷着司南泊能从这萧瑟的雨幕中出现,如同往常一般将他救离苦海,可这次他的英雄没有出现,花泪被几个男人摁在墙头上下其手,被他们玩弄着曾经专属于某个男人的地方。

    他的拼命抵抗换来的只有男人们的辱骂和扇打,雪白的屁股被几只手啪啪的抽打着,瞬间红肿起来,他犹如一株柔弱的野草被男人推到在地,他想爬走,却被一只脚踩中了胳膊。

    “司南泊……司南泊!”花泪害怕地哆嗦着,他不知道喊这个名字有什么用,或许能让他有一点勇气面对即将被活生生踩断手臂的痛苦。

    花泪闭上眼睛,等待着痛苦的降临。但是那烙入骨髓的痛苦并未兑现,一抹浓黑杀入,将那些野修几剑毙命,冰冷的钢剑上,雨水混杂着血液直流。

    “泪儿。”那双充满血腥的手,抱住了他,花泪僵住,他缓缓睁开眼睛,不敢置信地瞧着眼前的男人。

    “……”

    来救他了吗,真好啊。他不用被那些男人玷污了。花泪惨白一笑,司南泊将他抱起来,带出了那座伤心的城池。

    “战争已经胜利了,相公来接你回去。”司南泊在马车上不知道说了多少遍,花泪总是一次又一次的点头,紧紧拉着司南泊的手,他的心里充满了委屈和思念,但是又有一种莫名的开心。

    不用打仗了,他们赢了,终舟好厉害啊。

    “今晚,我们就回去成亲。”司南泊又说出一个惊天的喜讯。

    “可是……”花泪突然有些害怕,怎么回事,这也太圆满了,他是灵人,不能和灵师结婚的。

    司南泊似乎看出了他的犹豫。

    “我已经向阿爹说明了,他很赞同。你也是这场胜仗的关键,宝宝,你应该高兴才对。笑一下。”司南泊的语气很柔和,就好像三月的春风。花泪模模糊糊地笑,柔软的身子靠在男人的心口。

    “抱歉,把你放进那种地方。”司南泊道。

    “没事,我的身子是干净的。”花泪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说这样牛头不对马嘴的话。但是说出来之后,心里的那股郁堵疏散泰半。

    “做着回去吧,硬了。”司南泊咬着他的耳尖呢喃着,与他耳鬓厮磨。花泪微微红脸,娇俏又无奈地瞧着他。

    花泪主动的将衣衫解开,露出细瘦的身子,虽然腰瘦了一大圈,但是那蜜桃臀却是本体一般依旧挺翘圆润,他伏在司南泊的大腿上任由男人玩弄他那世间罕有的绝美屁股,司南泊每每抚摸一下,就会不轻不重地拍出声响。

    “啊~……”明明那般简单的动作,却让花泪觉得无比色情,司南泊在用他的屁股当做鼓面一般拍打着,摇摇晃晃的马车里响起有节奏的靡靡肉音。

    “啊……昂……~”花泪有些受不了地扭着屁股,被拍得红肿的屁股中间是被男人调教地松垮犹如麻袋的穴眼,里面还插着一根兔子尾巴装饰的玉棒,司南泊每每敲一下,那玉棒便在花泪的后穴狠狠顶一下前列腺,他红着脸,桃花眼眯成狐狸眼。

    “屁股真嫩,宝宝,屁股摇得这么骚,等不及了?”司南泊呵呵笑着用大手掰开他的屁股,拔开肛塞,将粗大的手指插进去,花泪嗯呜一声,他甚至听到了一阵不小的水响。

    淫水已经沿着他玫红地的穴眼,沿着屁股沟流了下来,在男人黑色的袍子上,晕出一滩。

    “想要……给人家……~”撒娇和求欢变得很顺畅,仿佛那就是一件在寻常不过的事,男人的戏弄也是为了调情,又带着一点坏心思的想逗到他无可忍受。

    “嗯~……坏蛋……要……小嘴痒……”花泪小穴还含着司南泊的手指咕啾咕啾的咬着,两只细瘦的手倒是更加主动的掰开大屁股露出红色的桃心色芯儿,他一边主动的吞吐那只大手,一边湿漉漉的朝男人哼唧,“好湿啊……嗯~……坏男人……就喜欢看人家发骚……”

    “嗯……要……~大鸡鸡干进来……骚穴要猛男相公的阴茎~……嗯……~”

    司南泊哪里受得了这些挑逗,何况他早就硬了。玩了没两下就被花泪勾引地失去最后一丝自控力,他将硕大的男根从裤子里掏出来,那大东西又黑又粗精神的朝天顶立,花泪只是风情万种地瞧了那命根子一眼,小穴便流水更加欢快,恨不得马上含进去干个爽快。

    花泪坐起身子,主动地蹲在司南泊的身上,手指捏着那滚烫的大东西,玩耍一般捏揉一番,司南泊冷吸一口气,目色深沉的看着他。

    “终舟这次又想射人家几次?”这好像是个打赌,他说的也很顺口,好像这样的赌注他和司南泊玩过很多次。

    “五次。”司南泊淡淡地说。

    “三次,不能再多了~……”花泪说完,便哼哼着抓住那肥大的龟头,低头瞧着自己那风骚的小洞如何将男人的大东西一点点吞进去。

    他的屁股很软,也很松,不知道被连续肏了多少岁月才能变成如此老练的骚穴美洞,司南泊也不闲着,熟练地爱抚花泪的乳尖,将两只可爱的大奶头揉的红彤彤的鼓起来膨大一圈,那张英俊的脸也凑过来,吻着花泪眼周火羽状的契约纹。

    那是他们第一次结契产生的纹路,印在那张美丽白皙的脸庞左右眼角两侧,像是一对翅膀。

    本该在进入泣灵城那一日便随着契约解除消失了。

    “啊~……好硬……!”即便无数次被司南泊的大肉棒进入,被它插得欲仙欲死高潮过不知多少回,每一次进入都会让他再次感叹,那真的是很伟岸的东西。

    龟头顶开肥厚的臀肉和柔软下垂的穴眼,挤入的那一瞬间,花泪隐约听到了肌肉被活生生撑开的声音,所幸没有撕裂,便随着黏糊的摩擦声响,那股被异物塞得满满当当的感觉令他有些失魂。

    好紧啊,硬的不成样子,很烫,他的男人的男根,与那张冷峻的脸,有着截然相反的温度。

    肉棒完全撑开后穴,持续碾压着前列腺而过,一阵酥麻的快感从那小小的肉栗传遍四肢百骸,花泪将屁股缓缓坐下来,一路轻松吞到司南泊的根部,屁股尖顶着男人的睾丸。

    “宝宝……”司南泊本就低沉的音色更是压低好几度,几乎是气音低喘着,有些沙哑的声音听起来格外的色情磁性,司南泊捧住他的脸,凉薄的唇吻住他的唇瓣。

    “唔……嗯、嗯、嗯……”

    一边抽插着难以启齿的地方做爱,一边深情的接吻,无论重复多少遍,他和司南泊依旧最喜欢这种感觉。

    前奏会有点慢,司南泊温柔地克制着自己的性冲动让他适应这根粗壮骇人的大肉棒,肉棒在湿乎乎又软至极的肠道里黏黏糊糊的搅拌着,研磨出更多的汁液,整个马车里都是黏糊暧昧的声音。

    “……唔……呜……!”这个吻有些旧了,而且很深,深到让他觉得司南泊好像要把他的舌头吞进肚子,花泪无助娇弱地捏着粉拳敲打着男人壮实的后背,舌尖和口腔里满满当当都是司南泊口中的绿茶气味。

    不要,这样他会窒息的。

    花泪无辜地想着。

    似乎意识到自己这个吻有些过于霸道了,司南泊终于松开唇瓣抽离舌头,一根银线从两人唇瓣上拉扯而出,唇齿边已满是唾液。

    “坏~……”花泪撅着嫣红的小嘴,气呼呼地锤了一下男人的心口,那一拳头却是软绵绵的,充满情意。

    “这就坏了?”司南泊低笑着舔着他被吻得有些红肿的唇瓣,接着在他耳边低喃,“宝宝怎么这么可爱啊,相公真的把持不住,想狠狠干死你……”

    “嗯……这不是在干吗……”花泪回了他一个湿漉漉的妩媚眼神,还故意发骚的咬了咬屁股。

    司南泊冷吸一口气,一个猛劲儿护着花泪的后脑勺将他扑倒,接着这个以冷静自持闻名的男人再也管不住下半身,捞着花泪的嫩腿便一通狂操。

    “啊~啊!好深……相公好棒啊……嗯啊……嗯……要、人家要……”

    “肏我干我……操烂我的骚穴……”

    “干骚货,大鸡鸡操骚货……相公……嗯啊啊啊~……终舟……嗯~!”

    “不要停下来……屁股好痒,嗯……嗯啊……”

    花泪的淫叫骚话一句接一句,那张洇红的小嘴流着唾液,叫唤的热情又有几分漫不经心。似乎这样的事他已经很习惯了,屁股也随着骚叫时不时地弹一下,软糯的在男人强势的攻击下被撞得歪来扭去变形,啪啪清脆的声音不绝于耳。

    “哈啊啊啊——啊啊啊啊……相公~!相公就是那里啊啊啊——好爽啊——啊啊啊——再快一点肏爆我——啊啊啊——~”

    司南泊的速度逐渐快了起来,预热阶段结束,颠簸的马车里两人的肉体被那根粗壮的黑色巨棍连接着,好像精密结合的隼牟结构,那骚屁股更是不得了,越肏越翘越操越浪,都快撅得脱离地面了。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司南泊顶动着阴茎快速的打桩着,花泪本就甜腻的声线逐渐拉长变了一个调,好爽,下面热乎乎的酸酸软软,被男人的鸡巴肏得好舒服,天呐,干死他好了,他真的好爱司南泊那根勇猛的鸡巴!

    “嗯啊、嗯啊!恩恩恩恩恩恩恩!哈啊啊啊——啊啊啊——爽死人家了,怎么那么——那么会干人啊——”花泪将小腿夹住司南泊的腰,爽得飘忽所以,嘴里的荤话一句比一句骚一句比一句浪,他热气融融的娇喘着,不客气地咬住司南泊粗红的脖子。

    司南泊也喘得不行,脖子上青筋暴突,插着骚货的鸡巴也是青筋暴起在花泪的屁眼里有强大律动的勃动着,花泪咬着司南泊的喉结,感受着男人的呼吸在唇瓣下迅快急促的流动。

    “嗯呜……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呃嗯嗯嗯嗯嗯!~”

    司南泊又加速了,这个坏男人的腰究竟有多么柔韧有力,能维持快到生出残影的打桩。

    花泪被肏得浑身打抖,司南泊的汗水已经从衣衫下热腾腾的蒸发出来,从毛孔渗透进他的血液,花泪哭着高潮起来,屁股不可抑止地在男人猛烈的进攻下哆嗦抽搐着。

    “啊啊啊——终舟——!~高潮了啊啊啊啊——肏死我干死我操我的骚逼啊啊啊啊~!”

    “小骚货,喷的和泉水似的。”

    司南泊的语气还是那么冷静,但是不可避免地有些燎热,他舔着花泪的锁骨,吻着他的香肩,接着咬着花泪的肩头开始最后的冲刺。

    “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嗯啊!”大东西顶着他的骚心狠狠一抽,浓稠的精液便爽快的喷了出来,足足喷了十几秒。花泪完全软了,一边感受着那漫长的喷精,一边迷迷糊糊地抚摸着司南泊宽阔的后背。

    “宝宝,就这么插着,相公不想出去。”司南泊舔着他额角的香汗,低低的撒娇,“真想就这么插你一辈子。”

    “呵呵,不害臊。”花泪捧住司南泊的脸,主动的吻上去,这次是他的主场,有些报复的把男人的舌头又吸又卷吸得司南泊也不住闷哼,知道有些吐不出气,才依依不舍的松开。

    “宝宝,等我们结了亲,便领养几个孩子。这样,红楼就是我们的小家了。”司南泊温柔的抚着他的眉眼,“往后你就是司南家的主母,我们一起努力经营这个家。”

    “嗯!”花泪点头,说实话,司南泊这种信任他的语气让他有些热泪盈眶。

    他不是玩物也不是摆设,他一定会处理好司南府内的大小事务的,他想和终舟并肩,想堂堂正正和他站在一起。

    两人紧紧抱在一起,久久不肯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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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泪儿?”行到中途,突然遭遇袭击,马车竟被无形力量瞬间劈作两半,司南泊抱着花泪险险躲开,可下一刻,几道锋利的剑气向他袭来,姜商与龙枞虽同时出手阻挡,但对方实力雄厚,竟然向两人都掀飞狠狠抛到地上。

    司南泊心知不妙,忽见漫天鹅毛大雪,大雪掩盖视线,司南泊紧紧抱着昏睡的花泪,静心聆听着对方的路数。

    却是毫无声响,亦或者,四处都是声响!

    “呃!”一柄棱刺狠狠扎穿了他的心脏,司南泊猛地呕出一口血,身子踉跄地歪倒在地,棱刺上刻满了符咒,一袭羽衣缓缓降落,棱刺豁然拔出,再次贯穿!

    来人一言不发,他也深知司南泊不能轻易死亡,只是这样做能暂时抑制司南泊的行动。素白骨感的手从羽衣里伸出,抓住花泪的手腕,司南泊掐住对方的手臂,用地狱里爬出的恶鬼眼神瞪着他。

    “休想。”

    那人一身雪白,戴着斗篷,露出一截火红的头发,可司南泊已经没有力气,这人神通广大,似乎立下了结界,他的鬼气本就被封印,此刻,是一点力气也挣扎不出。

    “面儿……”司南泊的血顺着心口的窟窿几乎是冲刷而下,高度的自愈能力让伤口迅快的愈合,但棱刺扎在肉里,无法愈合。

    “别挣扎了。”男人淡淡地说了一句,音调有些尖锐,听起来像一只鸟儿。

    就在花泪要被拽走时,原本沉溺梦魇的花泪猛地睁开眼睛,泪流满面地喊着司南泊的名字。

    下一刻,他便看到司南泊唇角的鲜血,心口被棱刺活活捅穿,花泪惊恐的尖叫着,手上属于外人的拉扯让他本就紊乱的心神更加动荡。

    司南泊眼睁睁看着花泪眼角的其中一颗泪痣消失。

    “终舟!”

    一声呼唤,山河皆失色。

    万物静籁。

    司南泊突然松了一口气,感觉即便此刻长眠于世也心甘情愿。

    花泪刷的红了眼,周身妖气爆发,锋利的狐爪和尾巴瞬间冒出,澎沛妖力震慑方圆,那男人猝不及防,被最柔弱的花泪弹飞数丈,花泪即刻召唤妖名卷,古老咒语念出,一条银色巨龙钻出画卷。

    “吟叔叔!打他!”花泪哭着呐喊,“我要他死!我要他死!!”

    说完便哭着丢掉那稀世珍宝的妖名卷,抱住奄奄一息的司南泊,他凝结妖力想要治愈这个男人,哪怕只是缓解他的伤痛。

    瞧着哭成小花脸的小狐狸,司南泊咳嗽着低笑起来,他喊了好几声宝宝,却怎么也发不出声音,但是他很高兴,至少……花泪又给了他一次机会。

    “不许闭眼睛!”花泪凶巴巴地用手指撑开司南泊的眼皮,“你这个混蛋,才偷走我的心,又想不负责任的丢回来吗?司南泊,你要是敢闭眼,我真的一辈子也不会原谅你,你的坟头,我也不会去祭拜的!”

    太恶毒了吧,司南泊心里嘀咕,坟还是要扫一扫的。

    司南泊只好瞪大眼睛,连眨也不敢眨一下。也不知过了多久,大雪消散,吟槊又钻回画里,留给花泪几片火红的羽毛。

    “是凤凰的羽毛。”龙枞道,“果然,是凤巢的人。”

    “孤会让他们付出代价的。”花泪抹着泪花,想要拉司南泊却拉不动,龙枞见状便为司南泊处理伤口。姜商和他都伤的不轻。

    很快,褚怀婴姗姗来迟。他眯着冰蓝的眸子缓缓在几人身上扫一眼,接着又是那副疏离的微笑。两名弟子将司南泊扛起来,一只大白鹤鹤唳不止,扇动着洁白的翅膀降落。

    “求求你,救他。”花泪于心不忍地瞧着司南泊,他知道,自己现在分明就是一只狐妖,褚怀婴那么厉害,一定能看穿很多的。

    “呵呵,别急,对他而言只是皮肉伤罢了。”褚怀婴笑眯眯地摸着花泪毛茸茸的狐狸耳朵,引得龙枞警惕的握紧剑柄随时要砍他一下。

    “那条黑龙,别这样紧张。”褚怀婴慢条斯理地说,“这里可是人界,你也不想惹上八大灵师吧。乖乖收敛爪牙,不要惹祸上身。”

    褚怀婴说完,才塞给司南泊一颗丹药,很敷衍地瞧了瞧他的伤势。

    “不愧是灾难实体,确实很抗造。呵呵,倒是把你那小心肝惹得直哭,你呀。”

    司南泊此刻不能和他斗嘴,只能瞪着眼睛一眼不眨地看着花泪。

    “走吧,随吾回不知门。”褚怀婴轻身一点,飞上鹤身,姜商和花泪也爬上去,乘着白鹤御风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