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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肉棒在嫩穴中挺进/看着自己被插的部位兴奋挨操/嫩臀喷水滴答

    虽有不死躯体但是毕竟身受重伤,司南泊竟然没有昏过去,就那么硬生生扛着剜心之痛。褚怀婴倒是奇了,唇角那抹笑越发开心。

    “一直瞪着那小狐狸,难不成他还会被掳走不成?”褚怀婴故意用手挡了挡司南泊的视线。

    “我若是闭眼,他可连坟头也不愿意为我扫了。”司南泊淡淡地说着,话语有几分揶揄又带着一丝甜意。

    褚怀婴却懒懒的垂了凤眸:“不懂。”

    “褚叔叔孤家寡人,又修炼绝情禁爱的心法,不理解也是自然的。”瞧着院子里花泪的背影,司南泊的眼神温柔的好似被阳光晒化的雪山,花泪的尾巴和耳朵似乎暂时收不回去了。

    “他体内的狐妖之气爆发,却不会控制,身上又有那道特殊的封印,恐怕,好长一阵都恢复不了了。”

    “就这样也挺好的。”司南泊道,“堂堂正正的做一只妖怪,又何必兢兢战战的装作是凡人呢。”

    褚怀婴摇头,这可不是二十年前的司南泊能说出的话,那时的大公子可天天想着如何掩盖闻面狐妖的身份呢。

    闻面正在和一名不知门的弟子说话,也就是褚怀婴的二弟子奉观海。当年大师兄依澜山和二师弟奉观海同时看管一群送到不知门的问题少年,谁又晓得,心法最坚定的大师兄居然会被欲念拐了去。

    奉观海对花泪说着他所知道的一切,他和师兄一个白脸一个红脸,师兄幻做少年混入那群孩子堆里教化引导,而他则是明面上这群少年的监督人。

    欲念才来的时候闯了不少祸,少年们都欺负他嘲笑他,说他是阴阳人。依澜山一步步靠近欲念,想要引导他入正途,从他开始慢慢,渡化其他少年。

    “欲念最开始很抵触师兄,甚至害师兄摔断过腿,但师兄总是不屈不挠……他真的很温柔,也只有他那样真诚和煦的人才能感化那些少年吧。”

    “光是打消欲念内心的忌惮就花了整整五年,那孩子疑心很重,也很狡猾。但是师兄真的取得他的信任之后,一切都进展迅速……”

    “师兄告诉我欲念第一次送他东西的时候,我都惊呆了,那家伙,看谁都像仇人一样。欲念逐渐的把师兄当做重要的人,直到……他无意之中发现我和师兄时不时碰面,师兄变回原身,第二日……师兄竟告诉我,欲念趁他不注意将他摁在身下……”

    奉观海说到这里缓缓捏起指尖,愤然中带着一丝无奈:“欲念和师兄发生了关系,说师兄故意接近他就是为了欺骗他,他差点重伤了师兄。更可怕的是,欲念……后来故意找到我,说怀了师兄的骨肉。”

    花泪蹙眉:“比起受到欺骗的愤怒,他似乎更气愤嫉妒你和依澜山关系要好。”

    “……哎。”奉观海摇头,“遭遇这些,师兄情绪大乱,我让他先回避几日。欲念也安分下来,又是装乖又是卖弄可怜,我当时真的没想到,他居然这么会伪装,一个十七岁的孩子……”

    “师兄去向师父请罪,师父要抹去师兄的记忆。欲念却说,孩子生下来就没有父亲疼爱,至少让师兄看着孩子出世。他又哭又闹的……”奉观海捂额,“师兄又是软耳根,真的待到欲念肚子大起来,结果,半个多月前,欲念突然以死相逼要当着师兄的面把肚子刨开把那种挖出来……说师兄若是敢消去记忆再也不见他,他就把死婴丢在师兄脸上。”

    花泪捂唇,天呐,他看欲念的时候乖乖巧巧的,总是怯生生的样子,那样的欲念真的会做这般残忍的事吗。

    “后来,师兄真的拒绝洗脑,挨了一顿毒打后,带着欲念私奔了。”奉观海道,“我原不明白师兄为何那般做,为何如此依顺欲念的疯狂,后来一想,答案早就有了。”

    他淡淡一笑,瞧着庭院里闲散落下的桂花。

    “他待欲念的好,都是真心实意的,不是出于任务。他把欲念的心拿走的时候,自己也把心撂在欲念手里。他早就,爱上了。”

    “所以,欲念做的那些,只是给了依澜山一个离开的底气。”花泪忽的舒眉,“你放心,他们现在生活的很好,生了个女孩子,取名叫笑笑。”

    “真的很好。”奉观海感激地冲花泪点点头,“或许,这就是命中注定吧。”

    休整两天,司南泊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也明白花泪身上的封印不能强求,九尾狐妖用自己的心间血缔造的封印,只能用真心解开。

    绝情修炼的褚怀婴自然束手无策。

    不过封印已经减弱一半,足够让司南泊看见希望的曙光。他带花泪来到那座石塔前,给他讲起了这座石塔是一只狼妖所变,里面封印着它最心爱的狐妖。

    狼妖不能言语,狐妖也已经失去了生命。他们从遥远的妖界而来,一寸一寸一厘一厘挪到这风景秀丽的不知山,并在此地待了上百年。

    花泪将手指贴在粗糙的石墙上,感应着内部的亡魂,奇特的是他感受不到哀怨,而是一种淡淡的安宁。

    瞧着花泪硕大蓬松的狐狸尾巴,司南泊忍不住凑上去抚摸着那油光水亮的墨色狐毛,花泪垂着眼帘敏感至极的颤抖着,一股难以言喻的舒服从尾根传渡到下体和四肢。

    “有点印象吗。”

    “……”花泪摇头,奉观海说,他们曾经见过,那时候他趴在栏杆上喝粥,很多弟子围着他看,惹得司南泊发很大脾气。

    可是,他明明在皇东府度过了前十几年,没有一丝断裂,他怎么可能会来到这里。是闻面夫人,他的身子已经被吟槊无声无息的改造成一只狐狸了吗?……

    还是真的像他们所说,他是闻面,可他不记得了。那个缠绵的梦,又代表着什么?……

    “那就别想了。”司南泊贴上去,强壮的身子沿着花泪凹凸有致的背后曲线紧紧贴合,即便是隔着笼子不能用那根东西碰到花泪的身体,但是鼻尖芳香的气息足够他着迷,“只要你在,那些都不重要。宝宝,给我,好不好?”

    司南泊的呼吸像是夏风吹动了花泪蓬松的头发,男人咬住他的狐狸耳朵,痴迷的轻咬着舔舐着,粉红的耳心苏苏痒痒,耳朵忍不住蔫了下来,司南泊的舌头钻进狭长的狐耳里继续深入,黏糊刺激的舔舐声放大无数倍直接怼进花泪的脑仁。

    “啊……别这样……”花泪伸手去推司南泊的脸,他的耳朵现在完全被涎水打湿了绒毛,被男人的舌头蠕动着钻着侵犯着,司南泊的呼吸也放大了千万倍,像是潮汐海啸,花泪只感觉整个脑子都麻了,好像那根舌头钻过他的耳膜进入他的脑室,强行侵犯着他的大脑。

    司南泊却不松开,反而将他紧紧抱住束缚了大臂,花泪只能用手撑着石塔,双腿也被司南泊的大腿顶开,被他用胯部上下磨蹭着私密的地方狐狸尾巴被挤到一边。

    “啊~……别……太进去了……会坏掉的……”花泪确定舌头进入他的耳道,在里面艰难的扭动着,耳面沾满了唾液,敏锐的耳道被摩擦舔舐的瘙痒无比,整个大脑都兴奋起来。

    “嗯啊……嗯……相公……”粉白的小脸竟然因为身后男人这般变态的舌奸耳道的行为而变得红润,他竟然很有感觉的硬了。司南泊拿一只手在他的屁股和尾巴根胡乱的摸着揉着,一只手撩起衣摆伸进他的裤子里玩着他的肉棒,花泪眯起桃花眼裤子慢慢滑了下来,光溜溜的屁股被司南泊的衣衫和硬邦邦的笼子硌着。

    “啊……昂啊……~别、别……耳朵……昂~……不可以……啊……”

    舌头加快了速度,在他耳道里抽插,窄小的耳道充满软骨,深邃温暖,花泪的耳朵被司南泊的舌尖快速的挺动着,脑子终于糊涂了,感受到一股莫大的快感,好像脑子连皮层和脑仁都被强奸了个遍。

    “啊~!”花泪突然娇声一喘,微微扬着下巴,竟是脑高潮道直接射精了。

    “嗯呜呜……”司南泊终于将舌尖拔了出去,花泪的耳朵被舔得干干净净甚至水润见光,小巧的耳面一片发红沾满唾液,司南泊喘着粗气,又吻住了花泪的项窝。

    “舒服吗,都没碰几下前面就射了。”他似乎又开发出新玩法了。

    花泪哼哼呜呜,觉得自己被欺负坏了,他的身子真的太淫荡了,被舔耳朵也会兴奋到射。

    “想站在这里做,还是去那边的草地躺着?”司南泊好心地问。

    “……”花泪红脸,别问他啊,太丢人了吧。

    “还是……两个地方都做一次呢?”司南泊声音低沉了一些。

    “草地!”花泪听出了他的画外音,他才不要被肏两次呢。这个坏家伙究竟知不知道什么是大病初愈节欲静心休养啊!

    “好,让你躺着挨肏。”司南泊拉着花泪往一边开满不知名小花的草地上去,狐狸的牡丹亵裤就那么留在原地。

    “……别、别做那么久好不好。”失去一颗泪痣,花泪又回到了最开始那个可爱的性子。司南泊忍不住笑:“你这么怕,我每次都做的很久吗?”

    “……久不久你心里没有数吗。”花泪尖着嘴嘀咕,“一副要把人家屁眼干烂的架势。”

    “这不能怪我,李墨山小时候训练我的忍耐力,我要是没达到他的期望,他就用小皮鞭抽打我的睾丸。我怕得要死,不敢不持久。”司南泊委屈地把所有原因推给了李夫子。

    “他这么凶?”花泪隐隐约约也有些同病相怜的心思,“不过,这种情况你还能做一个正常的男人,真是不容易。”

    “呵呵呵,所以,不要辜负相公打小吃的苦头啊。何况你就躺着享受,有什么好怕的。”

    花泪又红了脸,可是享受过了头爽到淫叫不住而丢脸的是他啊,而且被那般凶猛的操一次也就罢了,司南泊还不止一次,两次打底,射四五次也是有的,一天大部分时间都拿来做爱,真不知道他的鸡巴怎么那么能射。

    “嗯呜……”花泪被男人带到了草地上,不远处就是一条清澈的溪流,此地风景清幽秀丽,确实何时做一些美好的事。本就没了裤子的狐妖跪爬在地上歪在一边的尾巴将衣衫掀了起来,含羞的露出那只粉红的屁股,一双玉腿乖乖分开,微微硬起的肉棒分泌出些许透明的液体。

    司南泊脱下裤子,咔嗒一声解开贞操器,花泪的心也随着那一声清脆的开锁声响弹了一下,身子不由想象着那勃起的巨物出笼是粗长性感的模样。

    “让相公检查一下小嫩穴长到什么程度了。”司南泊跪下身子,一只手捧住花泪的屁股,将那堪称珍品的美臀抬起来,冷淡的脸上却是目光火热地往那私密的部位瞧去。

    “嗯……别看了……”花泪屁股又撅高了一些,粉红的小脸压着芳草,鼻尖嗅着青草的香味,他现在正用一种完全开放的姿势被一个男人火热的观察着自己尚未完全成熟的嫩逼,即便只是这样,他就忍不住流出了水花。

    “怎么这么会流水啊。”司南泊明知故问,还故意伸手去挖那春水溶溶的小洞,稚嫩的小穴毫无反击能力的任由粗大的手指慢慢钻了进去,花泪整个下面颤抖不止,只是被一根手指进去就已经很痛了。

    火辣辣的,小穴紧紧吸着那根手指阻止它的继续冒犯。司南泊试探地在里面挖了挖,逗引出更多的黏液,可花泪却不乐意了,哼哼呜呜摇着屁股要把那只手指赶出去。

    “不要……痛……”身前的小棍子也有些吃痛的蔫了下来,司南泊见状便抽出去,安抚一般摸了摸花泪白净的阴户:“好,我不碰,宝宝,别害怕。”

    骗子,明明就很想插进去,还没有成型就已经想着把自己的东西塞进他的雌穴里了。

    “你说了不会强迫我那里的。”花泪还记得司南泊之前信誓旦旦的话语。

    “好好好,我错了。我再随便碰,就罚我一周不能和你做。”司南泊道。

    “一周怎么够。”花泪嘀嘀咕咕的说着,倒是那只圆润饱满的屁股又放松下来,在男人的眼底随着呼吸一紧一松的运动着,圆乎乎的臀瓣中间是深邃的沟壑,中间的小穴已经忍不住的流出不少汁水。

    “泪儿上辈子是只灌汤包吗。”司南泊低喃着,捏着自己的大肉棒抵在了那张委屈到哆嗦的小嘴前,扭动着粗壮的腰肢动情的沿着股沟蹭着,“汤水这么多……勾引男人舔呢。”

    “才没有。”花泪红脸,他突然觉得司南泊做爱的时候还是闭嘴比较好,他一说床话,他就受不了的恨不得钻地缝。

    大龟头沾着蜜汁,将整个股沟都蹭的湿乎乎的,花泪觉得屁股有些痒,又很酥麻,他能清楚的用屁股感受到背后男人的火热和粗大,那真是糟糕又令人兴奋的感觉。

    “啊……进来……要……”花泪无意识又把腿分的更开,将那张饥渴的小嘴完全暴露出来,司南泊两只手抓着花泪的屁股,摁出几个深邃的手印。

    真的很软,稍微捏一下都会陷进去,好像里面不是血肉而是水,皮肤也很细腻,含水量超多的面儿,无辜可爱的面儿。

    司南泊恨不得连人带骨头吞进肚子里。

    不过,再磨蹭下去,他的小宝贝可真的要闹脾气了。调情完毕,司南泊将两瓣肥臀抓着掰开,阴茎对着那水色泛滥的小嘴缓缓顶了进去。

    “呃……嗯——”“啊啊……嗯啊……”

    两人同时发出舒服的喟叹,司南泊弯下身子,将花泪抱在怀里,燥热的温度隔着布料传递,彼此交融的部位更是焦灼不已,无论再紧密的拥抱也不能缓解他那股无止境的热爱,面对闻面,他怎么可能冷静。

    “啊……啊……好粗……!太硬了……”花泪跟着男人的律动前后磨蹭起来,硬起来的小辣椒也被男人很体贴的照顾着撸动起来,宽厚的手掌略微粗糙带着温热,小肉棒被撸得越发坚挺水流不断,花泪在司南泊的怀里扭得好似一条水蛇,喉间难耐至极的娇喘着。

    “嗯……嗯啊……好舒服……嗯……”

    “啪啪——啪啪——啪啪——”

    男人的下体均匀有力熟稔至极的在他水溶溶的肉洞中驰骋着,过于粗大的巨物肏弄出一小截粉红的肠腔又被活生生肏回去,再被粗鲁的牵带出来。

    “啊啊啊……好深……那里、那里……”花泪扭过头,哭着瞧着司南泊在他后穴里顶动的东西,紫黑的大肉棒蓬勃有力,怒涨的青筋此刻正热血贲张的搏动着,销魂地神色占据整张妩媚的脸庞,花泪微微张着嫣红的小嘴,唇角的水渍随着司南泊的肏弄而摇晃滴落。

    “咕啾……咕啾……”

    “嗯……终舟真厉害……嗯~……泪儿的屁股要被捅坏了……嗯~……要、还要……~”

    花泪泪眼婆娑地继续瞧着司南泊卖力的部位是如何在他的深处打桩,交合的淫靡画面刺激着这个娇媚的男人,他伸出颤抖的手指,眼神无辜又淫乱。司南泊热喘着握住那只小手,一边抚摸一边低声询问:“那么喜欢看我怎么干你?”

    “……嗯……屁股太骚了,都被撞得变形了……”花泪红着脸说。

    “小坏蛋还知道自己骚啊……”司南泊低低笑了一声,接着缓缓抽出阴茎,硕大的肉棒在虚空中弹跳了一下,汁水四溅,花泪的屁股更是啵的一声瞬间塌了下来。

    “啊~!不要抽出去……嗯……还要……里面痒……”花泪立刻就不乐意了,他还没享受够呢。深紫的眼睛紧紧盯着司南泊那根诱人的沾满他的‘口水’的大肉棒,狐妖憋憋嘴,朝男人扑上去,"要……不许出去……"

    “换个姿势,不是喜欢看被我肏的样子吗。”司南泊说着便将花泪的肩膀往后推,花泪将双手撑在身后,沉溺性欲的小脸红彤彤的,两条白皙的腿乖乖张开,箕张着朝向司南泊。

    “这样……好害羞……”一条大腿被司南泊的大手抓住,男人火热的身躯凑过来,他已经臊得不行了,偏偏司南泊总是一副泰然处之好不羞涩的模样,搞得花泪更加紧张羞赧,他到底在干什么啊,挨操就算了,还告诉司南泊自己喜欢看自己被肏逼的样子……

    “羞什么,又不是什么害臊的事,宝宝……上面那张小嘴也在止不住的流水啊。”司南泊的目光落在花泪那张处子穴上,粉嫩的小嘴悄悄分开一条小缝,在男人的注视下偷偷摸摸地泌出一线湿润,花泪闻言便用手护住自己那处。

    “不许、不许看!”他捂着那张肉乎乎的小嘴,确实感受到掌心粘稠一片。羞意更深,再被司南泊盯着那里,他会羞愧到昏过去的。

    “这么霸道,你都把我看光了。”司南泊虽然这么说,却也没哟去把花泪的手剥开,他和面儿在一起那么久,自然能从他的表情看出他的心情,再逗弄下去,这个小家伙得气得跑掉了。

    “嗯唔……”冷峻的容颜突然凑近,堵住那张红润的小嘴。花泪哼哼呜呜的被男人撬开牙关玩弄着唇齿,舌头被吸着吮着,一阵酥麻的感觉从舌尖传到整个脑袋,身下的那根大肉棒也没有闲着,啪啪肏得厉害,花泪不得不忍受着被同时侵犯两张小嘴的羞赧,泛起粉红的胴体随着肏弄的动作摇晃颤动。

    “嗯呜……嗯~……哈啊啊……昂~……”肉洞深处的东西深深浅浅的加快起来,司南泊松开了他的唇瓣,冷淡的眸子此时正犹如燃烧的火焰瞧着他,花泪垂下眸子不敢再和眼前的男人对视,司南泊不知何意地低笑一声,更是将那根巨棒抽插地又深又快啪啪肏响。

    “嗯啊啊啊……嗯……会坏掉的……”花泪瞧着自己鼓起来的肚子,里面正有一根滚烫的粗巨之物不住打磨着他的敏感之处,四溢的水花溅到身下的草地,屁股下的芳草被压垮一片,花泪抓着草皮低吟着哆嗦起来,粉嫩的腿心洋溢着高潮的兴奋。

    “哈啊啊啊——去了!嗯……!”

    那张淫靡的小脸犹如完全盛开的花朵,潮红正盛,司南泊的呼吸越来越急切,他粗喘着抓住花泪的腿弯将人折过身去,两条玉白的腿直直朝向青天,而那双腿之间的柔嫩部位正被他那长相可怕的性器疯狂侵犯,满溢的淫水从花泪的后穴四溢流开,司南泊咬着花泪的小腿,兴奋地嗅着他芬芳的体香。

    “宝宝,你真的好美……真想就这么把你肏坏……”司南泊的啃咬越发用力,在花泪的腿上留下一个深邃的牙印,疯狂抽插百余下之后,硕大的阴囊激动的收缩着,深埋爱人深处的龟头喷出一大股浓精。

    “射了。”司南泊粗哑着嗓音淡淡的说。

    “哈啊啊!”前列腺被恶狠狠的顶住,接着被精液浇了个透,花泪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肠道又酸胀了一些,满满当当的装满了男人的精液。

    “呜呜……”司南泊总算把东西抽出去了,接着从整整齐齐的上衣里掏出一块干干净净的白色绢帕给花泪擦拭私处,原本蓬松的狐狸尾巴也没淫水浇了个湿透,毛发一撮一撮黏在一起,玉腿中间的小穴更是淫乱不堪,又红又肿地吐出男人留下的爱液。

    “还能动吗。”司南泊擦干净之后便将花泪的上衣给他穿好,得到花泪委屈又气愤的小眼神之后,便笑着去捡不远处的亵裤。将花泪收拾妥当,他才慢条斯理的将贞操器扣回去,然后将修长强壮的腿伸进裤腿里。

    “要抱,还是背?”司南泊问。

    “要抱。”花泪张开双臂,眼眶也哭红了。

    “好。”司南泊将人抱起来,花泪便分开双腿自然的夹住男人的两侧,屁股也被那两只宽阔的大手捧住,大尾巴开心地小幅度扫着,两只手臂抱住男人粗红的脖子,嫣红的唇瓣小心翼翼地落下一个吻。

    等司南泊将花泪抱回客屋准备沐浴时,狐妖已经迷迷糊糊地要睡着了,手还圈着他不肯松开。司南泊无奈叹气,只好抱着花泪美美睡了一觉,在给他清洗。

    两人没有在不知山待太久便离开了,司南泊收到消息,上次的花柳病事件竟然牵扯出灵师院中有奸细。

    那灵师院的管事瞧见薛霖安持着司南泊的令牌而来,自然不敢怠慢,带着人去灵师院染病治疗的楼阁找上一圈,见着项浩了,但是与薛霖安见着的不是同一个人。项浩也对此事一概不知,他染病之后便一直呆在灵师院一步未出。

    项浩却说出一件难以启齿的事,他染上花柳是因为喝醉被强暴了,至于是谁干的他不清楚。

    花泪有些不解:“或许只是冒名顶替,为什么要说他是奸细?”

    司南泊道:“项浩也是混灵,接受过改造的灵师身上拥有识别妖族的契约纹,只要被妖族碰过,契约就会浮现而出,而且越厉害的妖颜色越鲜艳。”

    “……这是把人改造成了什么物品吗。”花泪有些生气,“利用他们探测妖怪的存在与否。”

    “那也是没办法,妖怪有擅长隐身的,擅长幻术的,不用点特别的东西提醒自己,在战场上可是很容易被杀死的。”司南泊淡淡地说,“但是,契约有缺陷,厉害的大妖能隐藏自己的妖气,所以,在他没有暴露之前,契约不会被激发。”

    “现在,它激发了。”

    “对方露出真身了。”花泪垂眸,“事情闹大,他也躲不下去了。”

    “对,司南家一向都奉行宁可杀错不可放过的原则,出了这样的事,老二一定会下令彻底纠察的。所以,那妖怪很有可能反扑。况且,两日前偷袭我们的大妖……他真的很厉害。”

    花泪第一次听到司南泊这样评价谁,以往,这个男人都会很自信的对对手嗤之以鼻的,对方能和吟槊那条三千岁的老龙打得不相上下,可见功力何等深厚。

    “这个。”花泪拿出一根火红的凤羽,“凤巢一直不愿彻底臣服妖都,应该是巢主派来的。”

    “但那个老家伙还得求着吟槊救他孙女,不是他。”司南泊淡淡地说。

    “……”花泪蹙眉,“那……”

    “凤巢或许也如妖都一样,不能让所有族民臣服吧。而且,我听说凤瑞最开始不是巢主,他的亲哥哥在大战时受了重伤,闭关至今,他能坐上巢主的位置完全是因为凤厌将位置给了他。妖族历来都是强者为尊,恐怕不服他的妖怪也不少。”

    “这就难办了。”花泪摇头。

    “往司南家泼脏水,无论多么狡猾的妖怪,都得丧命。”司南泊恢复那副冷酷的表情,神色生冷,“他会后悔出生到这个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