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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胜风流越王宴宾客,芙蓉暖王妃初承欢

    越王大破南下侵略的北燕军队,于越水之滨大宴功臣。

    为表彰有功之人,他们用上好的绸绢赶制花样,红色为一等功,黄色为二等功,以此类推,最后竟人人有花,足见这次以少胜多的战役越国军队有多么勇猛。

    越王亦簪花,亲自为妹妹吹笛,助其作惊鸿舞以乐宾客。

    群情欢悦,呼喝声随浩浩水波远送至千里万里外,将士们纷纷将花抛向宴席中央和越水之中。

    越王不仅年轻美貌,眼瞳更是有异,像是纳了越国艳丽多情的湖泊,呈现柔软的碧绿色。

    他此刻举金杯助酒,又笑问众人:“你们知这惊鸿赋是天下第一的才子萧舜华所作,那又有谁知道他是作给谁的?”

    满座宾客面面相觑,过了会儿,有人说:“他是北燕的四王子,赞美的当然是宫廷之人,说不定是他父亲的妃妾呢。”

    大家哈哈大笑,而越王拍拍手,只见从绣着白鹤与芍药的锦帐后,四位清秀标致的侍女抬着一顶用金子做成的辇车来到越王身边。

    他挑开绿纱,从中扶出一位用扇遮面的美人来。

    恰如惊鸿赋中所说“肩若削成,腰若约素”,灼若芙蕖出绿波。

    头发、眉眼、身段,无一处不美,和越王站在一起,恰如一对最般配不过的璧人。

    “这就是孤新纳的王妃——北燕的二公主,她男扮女装随父出征,却被孤给俘虏了,正好解了你们大王多年讨不到媳妇的苦楚。”

    宴席中又是一阵大笑。

    越王将其扶至侧座,萧凤还听他一阵胡言乱语,倍感屈辱,宴席越是盛大,他心中暗火便烧得越旺。

    越王姜汜水,在大胜后轻兵简骑突袭后方,一箭将他射落马下。

    他本以为会被严刑拷打或者作为人质索要好处,没想到却被强迫换上钗裙当众羞辱。

    姜汜水这个泥腿子竟然还将弟弟的锦绣文章安在他身上,惊鸿赋中的倾慕向往之意如此鲜明,他这样说,岂不是暗讽他兄弟两个有悖论之情?

    被射伤的大腿仍在隐隐作痛,他已经行动不便,姜汜水还用金链束缚他的双腿,迫使他如闺阁小姐般小步缓行。

    “王妃,我越地鱼米之乡、物产丰富,这道白灼虾尾是太湖现捕现做,用三十年的女儿红去腥气,绝对是你在北燕享用不到的美味。”姜汜水剥了一只虾子,喂到他嘴边。

    他不想吃,然而那虾已经抵在他唇上,非吃不可,只能含恨嚼了,味道却果然鲜美。

    他陆陆续续又被喂了好些,喂一道,姜汜水说一道,耳边又是越军将士们的笑语,自然煎熬万分。

    待宴席结束,姜汜水将他一把抱起,大笑说:“孤就不奉陪了,越王府的好酒今日都搬了出来,你们能喝多少便喝多少,只千万别来打搅孤的洞房花烛夜!”

    众人纷纷恭祝起二人新婚大喜。

    萧凤还早知越王不怀好意,抓住他后,又是言语不恭,又是借上药之名行猥亵之事。只是万万想不到姜汜水竟真胆大至此,将北燕的王子掳进后宅,迫使其承欢。

    但他真这么干了,跟只饿了许久的老虎般将他强压在身下,扑上来咬他的脸、唇和脖颈,挣扎间衣襟也被扯得大开,露出里面赤红的并蒂莲肚兜。

    “姜汜水!你敢!”他强忍着害怕奋力挣扎,试图退至床角,被抓着大腿拖回到身下。

    “二殿下,你是我的战利品,怎么还问我敢不敢?”姜汜水眯起碧绿的眼睛,真像只猫儿般妩媚,那双长满茧子的手却毫不客气地在萧凤还身子上乱摸乱捏。

    两只小巧的椒乳被揉得遍布红印,奶头也被搓肿了,漏了一颗在扯散的肚兜外,被越王一口叼在嘴里嘬得啧啧有声。

    萧凤还何曾被这样孟浪地对待过,怒极攻心,几欲昏死过去。然而那只手一直揉到他敏感的下身,用力掰开他闭合的大腿。

    早在此前上药、换衣时,他就被看了个一干二净,身子的秘密除了亲近之人外又多了个越王。

    他底下正长着一个比女子还窄弱的花穴,小小的一个,那些粉色的褶皱平常都乖巧地缩在一处,此刻却被用力揉开了,疼得他脸色发白。

    一根手指插进了女穴里,姜汜水知道凤还真和其兄长、好友有私情,本以为底下这屄早被肏得熟烂,没想到紧得寸步难进,插没一根指节后竟然触到一层薄膜。

    他匆忙撤回手,生怕处子的宝贵身子被手指给奸破了,但是要小穴直接吃进他的鸡巴,恐怕萧凤还得死在床上。

    当下取过床边的淫药,往小屄和奶子上抹了一大滩。

    他暂时停下来,只在大腿上磨一磨自己长相粗陋的阳具,睨着呼吸渐乱的新王妃问:“怎么?你哥哥和纳兰明月都不行吗?能把你的处子身留给孤?”

    萧凤还只觉得身上跟火烧一般,又痒又热,底下还出了水,湿粘粘的极不舒服。

    他情不自禁想夹起大腿磨一磨,越王却摁着他,还故意来亲他的耳朵,凑在耳边狎昵地说:“正好,孤早就看上你了,童男身给你留了这么多年,你也合该守身如玉报答孤。”

    那根冒着腺液和热气的鸡巴已经抵在穴缝处,硕大的一颗龟头上下缓缓磨着,揉出不少汁水。

    萧凤还被折磨得不断挣扎,却被男子的重量压得动弹不得。过了一会儿,药效发作,竟不知自己在何处,鬼迷心窍地捏住自己一只奶子揉捏,手也握住自己的阳具撸动。

    他哼出软绵绵的泣音,自渎的样子看得姜汜水淫欲大起,再也忍不得,提着他两条腿硬生生挤进花道中。

    只听到一声惨叫,身下就见了血。

    萧凤还满眼是泪,唇都白了,明显痛得很,然而在淫药催情下,被侵犯的那处更疼痒难耐,甚至随着抽送,药物被更多推入了内腔中。

    小穴不一会儿就被插出了清晰的水声,粘腻的,滋咕滋咕在室内回响。原先粉白的外阜被磨得艳红充血,然而越王雄壮的阳具不过进了半根。

    他迫切地想要完全占有自己的战利品,将人强拖起来,搂抱到身上。

    随着重力,小穴又噗嗤一声吃进一大截。萧凤还只觉下体酸麻至极,痛得他全身发抖。

    身上原本就散乱的衣服被粗暴地扯落,罗裙锦带弃置于地。

    “我,我要杀了你。”他艰涩地挤出这些话,很快被顶得只剩下无意义的喘息。

    药在血中越烧越旺,剧痛很快变成欢愉,尤其是姜汜水拽着他狠狠顶进了花心。

    高潮的时候,他甚至有些恍惚,双眸含泪茫然地抓着姜汜水柔顺的黑发。

    “你看,王妃兜不住尿,将床都给打湿喽。”姜汜水挑眼笑话他,又不容他反驳,凑过来密密匝匝地亲他嘴。

    那湿红的口腔里一股桃花青梅酒的味道,又香又苦涩。

    萧凤还被弄得喘不过气来,女穴剧烈抽搐,那混账东西不顾他还在高潮,把里面嫩肉狠狠肏开了,一直顶到深处,痛痛快快地插了百来下,才在软穴里舒畅地射精。

    姜汜水今年已有二十一,换作旁人,别说妃妾众多,孩子都该生了好几个了,却一直憋到现在,来个一两次怎么够?暂且赤身下床给萧凤还喂了点糖水,看着人水淋淋地软在床上,鸡巴又硬起来,拖着人的腿强迫跪在床边,又顶了进去。

    屄穴软了不少,他稍微一用力就弄进了深处,粗糙的龟头在腔道乱磨。

    他自己不知道自己力气究竟有多大,那么娇那么嫩的一个地方,手段又粗暴,萧凤还只感觉肚子被强硬塞了根铁棒进去,捣得他满脸泪水,连呼救的力气都没了。

    姜汜水弄了他好一会儿,还是没找到子宫,渐渐忍不住,又像只大猫般把人密密实实压住抽动。

    来了太多回,锦被软垫上也全是汗水、淫水,他终于满足了,嫌那些东西脏,通通扫到地上,用干净的毯子裹住满身痕迹、早就晕过去的萧凤还。

    他赤裸着抓痕遍布的上身坐在床边,发了会儿呆,又很快笑起来,把萧凤还汗湿的长发从毯子里拨出来。

    “来人,备热水,孤要与王妃沐浴更衣。”他冲外朗声道。

    从胁着萧凤还进来,时辰已经从月亮刚出来到天边都冒起鱼白肚了,这场折磨不可谓不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