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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榻之欢

    17:53。

    林秋赶在逢魔之时进入贺家。

    下一秒,门外那小厮就顺势关上大门,挡住两侧民众的眼神。

    沉重的大门发出“吱呀”的腐朽声,两侧的尘土洋洋洒洒。

    林秋背着大门,因为视线收到阻挡,听觉很是灵敏。

    他的心跳随着大门的关闭而越发压抑,身体紧绷,整颗心都悬着,没有发现两滴精液滑落在地。

    “林家的?”一个尖翘的声音从正前方传来。

    林秋悚然一惊,他低头胡乱扫视,发现不知何时身侧多了好几双黑色的鞋。

    因为长久未回复,围在身旁的人开始切切私语。

    “对。”林秋掐着嗓子回,心几乎要跳出来。

    那人像是无所谓他的回答,此时沉默不语。

    “三哥,真女人,你看他那鞋。”一个如蛇游般带着“嘶嘶”声的男人说。

    楚清下盘很稳,许是多年芭蕾舞龄的原因,他站得笔直端正。

    但林秋不行,本就长期营养不良,又被肏弄许久,他的背脊有些弯,轻微颤抖,素白的手腕上凸起了一粒粒应激的鸡皮疙瘩。

    “行了,让她去大哥屋里。”那男人开口,语调沉着稳重。

    或许是这一批人的领导者,他一发话,围住林秋的人就沉默着散开。

    “散了吧。”他无视与着深宅大院格格不入的林秋,径直穿过林秋从大门两侧的长廊离开。

    见他离开,其他的人也很快四散,与来时一样,他们走时也是毫无声息。

    林秋站在原地,等了几分钟,直到心悸平息他才举步往前踏步。

    身后的小厮就在这时出现,他如鬼魅般:“大少奶奶,请跟我走吧。”

    林秋被他飘忽不定的身形吓了个机灵,不答话,安静跟在他身后走。

    夜沉沉垂落,整个镇子没有一处光亮,古老的小镇里氤氲青黑的雾,雾气勾连缠绕,暗魅影攒动。

    瓦石大道空空荡荡,楚清无意间滴落在地的那两点精液上围满了凝聚成团的雾气。

    不远处的拐角传出了一阵清晰的脚步声。

    颇有规律的声响却打破了雾气的平静。

    随着脚步声的愈发靠近,凝聚成团的雾气就愈发分散。

    直到一双笔直修长遒劲有力的腿划破迷雾组成的薄膜,青黑的雾气再也挡不住来“人”的试探,打散消逝。

    那人低头看了阵,随即半蹲下来,长而有力的指尖沾过地上的那两滴精液,拇指碾住浑浊的液体,而后拉长。

    那人笑了下,手肘抵在绷紧的大腿上,沾有精液的指尖送往无声息的鼻子。

    “甜的,”他说,“这只偷腥的,欠干的野猫。”

    这部电影一共有十一人参演,出于电影院的人除了修炼到家的感性者都很好认。

    长发男和小女孩混迹在旅行团内,跟着团队一起走。

    没过几小时,团里的演员几乎已经认全了。

    团里一开始有十人,长发男数了数,现在有七人。

    两个人死在途中,两个人死在一开始没赶上车。

    他低头示意小女孩。

    小女孩扫了眼,点点头,是四个。

    那就混入一个不是人的。

    长发男提高警惕。

    上一部电影就是因为几个混入参演者其中的鬼,杀得百人阵营最后只剩下那么小猫三两只。

    “最后一个应该降落点在镇里。”小女孩低声说,“尽量在进去不久找到ta,这样结果对我们都有力。”

    长发男表示明白。

    降落点在主演地,危险自然很大,但是机遇也是并存的。

    有能力的人,可能这点时间就够摸透镇上的情况了。

    他搔了搔脑袋看天,越靠近小镇,天就越暗。跟时间有关,可是就不知道是流速还是相反值了。

    他们那边还是蒙蒙见点光,林秋这边却已经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

    小厮把他引入房间后就不见了。

    林秋暂时不知道他是离开还是躲着窥视。

    面前是一扇折叠式木门,门上雕龙刻凤的窗中间夹着层薄薄的窗纸,薄而脆的窗纸映出里面一点微小的煤油灯。

    里面有灯?

    来不及思考,楚清就被身后走廊里的脚步声逼进房内。

    微小的灯光无法照满床上满脸病容的人。

    林秋的心随他的咳嗽而激烈跳动。

    他似乎被突然闯进来的林秋吓到,几乎要将肺呕出来的咳。

    “你,你别激动,我是你的,你的”林秋磕磕绊绊的说,后面的字样几乎难以启齿,“你的妻子。”

    床上的男人看他吓得哆嗦的样子反而笑了:“娘子?”

    入耳的声音带着沙哑,却意外的撩人。

    “嗯,”林秋抿了下唇,满身抗拒的说,“三日前,贺家和林家结为亲家。”

    楚清没说是哪方开始,实在是他没时间去摸索,为了不被怀疑,只能模糊部分内容。

    “三日,”贺霖冷笑,“他们还真巴不得我去陪他们。”

    “你过来。”

    他对林秋招了招手。

    林秋磨蹭上前。

    “把红盖头掀了,看着怪瘆人。”

    林秋顺从揭下盖头。

    贺霖面无表情看了他会儿,突然命令道:“跪下。”

    林秋僵了下身体,低头扫了眼这皮肤青白的人,还是跪了下来。

    贺霖捏着他的下巴把人脸往上抬,左右打量了一下,说:“瞧你这满脸春情的,吃荤了?”

    林秋瞬间红了眼眶,身体也害怕得瑟缩了下,他低声道:“没有……”

    “啧,”贺霖嗤笑一声,拿起床边的支烟棍用烟嘴亲抽林秋的脸 “怕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你上来。”

    他拍了拍身侧,林秋顺势看去,床很大,是黑白的,躺上贺霖还能再躺一个人。

    “乖乖的,”贺霖见他犹豫,填了把火,“你不是我娘子吗?”

    林秋咬咬牙,爬上了床。

    跨过贺霖时,他被床边的帷幔绊倒,稍不留神坐在了贺霖腿上。

    不知道被子底下的腿是不是腿,硬如钢筋,林秋肿胀的花穴直直压在那上面,冲劲儿刺激得又酥又麻,林秋不由喘了一声。

    “喘得真骚,”贺霖看着眼前的林秋,眼里的恶意几乎要喷涌而出,“既然喜欢在这儿那就在这儿吧。”

    他把手上的支烟棍扔在林秋的身上,恶意满满地命令:“既然这么喜欢发骚,那就在我身上用这东西插你自己好了。”

    林秋白着脸拒绝,身体却不受控制地拿起眼前的支烟棍。

    他身体微微后斜,双腿张开成了个“m”字。

    手已经不受控制地掀开双腿间的那块遮羞布。

    林秋痛苦地闭上眼睛,仿佛回到了被强暴的那晚,也是这般不受控制,也是这般无能为力。

    红肿的穴还在一呼一吸地吞咽喜帕。

    艳丽的喜帕被淫水侵成更为深沉的红。

    林秋食指拇指并拢伸在花穴前,却并不是为了捻住喜帕,而是毫不怜惜地直插入进去。

    火热的穴洞疯狂翁张,粗糙的布料迅捷地摩擦滑嫩的红肉,林秋彻底软了身体。

    见到眼前这淫乱的一幕,贺霖并没有产生任何欲望,反而眼含嘲意。

    他拿着支烟棍的对嘴端,不顾身上人的感受就杵在他的穴口胡乱戳点。

    “说你骚,你还不认,穴里都还含着别人的精液和喜帕。”

    “这段时间倒是委屈你了,让你享受不到鱼水之欢。”

    “咱商量个事儿,”贺霖说,“你把烟嘴塞进穴里。”

    他修长的手指抵着对嘴打了个圈:“淫水从这端流出来,我就让你去偷吃。”

    “好吗?”

    林秋早被控制,张不了口,只得盯着折磨自己的人,眼泪扑闪扑闪地流。

    “不说话我就当你同意了。”贺霖坐做下定义。

    林秋的手指在他话音落下的那刻就轻柔地抚上支烟棍的枪身。

    这是一根长三十多厘米的支烟棍,烟嘴有一个茶杯大小,外围最大,一点点往里缩小。

    林秋一只手扶住枪身不断往穴口戳点,一手撑开穴口,露出里面猩红的穴肉,还有在张合下不断变化的喜帕。

    这完全是一个伪命题。

    且不提林秋早被肏干多时,高潮也难以出水,就是出水,也还有这张喜帕锁着。

    贺霖冷漠地看着林秋微弱的挣扎。

    他实在想不明白,挣扎什么,这不是他最想要的吗?

    烟嘴很是冰冷,林秋毫无章法地拿着它摩擦刮蹭。

    色泽诱人的花蒂被截面锋利的烟嘴不断挤压,肿胀成了颗樱桃。

    “嗯啊!”

    林秋张嘴呻吟,一阵阵欲气的呻吟从那双平日里沉默寡言的嘴里发出。

    穴口已经被撑得很大,两瓣肥厚的贝肉被扩展成薄透的惨白肉片。

    当烟嘴完全进入时,林秋倒吸了一口凉气,泪水分泌得更多。

    淫穴却与他自身的意志分开,贪婪疯狂地舔舐着冰冷的铜制物品。

    浪洞深处的喜帕受陡然挣开的穴肉影响,整个帕身裹挟着黏腻的淫液一同滑落,带来刺激到尾椎骨的酥麻瘙痒。

    穴肉还在尽力挽留,喜帕却早已带着淫汁浪液奔赴烟嘴里,一小点淫液划过薄如硬币的铜制嘴身,蜿蜒着爬过小半段距离,滴入黑色的被褥中。

    贺霖正欣赏着大戏,就见自己被褥里的腿动弹了一下,接着,林秋整个身体向前倾倒。

    烟嘴完全进入软烂肿胀的穴里,夹缝间有丝丝血线流出。

    肿胀如樱桃颗的花蒂也完全压在枪身上,发红发紫,几乎要被玩烂。

    林秋的脸倒在贺霖的脖颈处,眼泪开始顺着青白修长的脖颈向下流动。

    贺霖先是一愣,随即就反应过来。

    他几乎快疯了。

    怎么会是热的?

    怎么会是热的!

    他不断感受脖颈上的湿热,整个人都快呆滞了。

    他张了张嘴,撕掉贴在林秋脚上的符纸。

    林秋瞬间瘫软下来,他的手还握着枪身,却一动都不敢动,下体除了酥麻酸爽还有一股又一股的闷痛。

    他神情恍惚,只哭着一遍又一遍重复:“我错了,好痛,我错了,好痛……”

    贺霖拍了拍他的脸,知道自己没多少时间懊悔,急促道:“你没错,是我错了,我还以为你是和他们一样的。”

    他张口还想说什么,一阵雄浑的撞钟声就传了过来。

    他掐住身上人的面颊,不等人回神就一股脑说:“你早七点前必须离开这间房子,也不要接触我,去找三弟,他就在出门左拐第一间房,就说我叫你找的,路上不要和人说话也不要应人,直走,装——”

    他还没说完,又是一声钟响,整个人都陷入了昏迷。

    林秋趴在他身上,泪水还是止不住地流,人却已经回神了。

    以为和“tamen”一样,这个“tamen”是什么人,是不是晚上看见的那些“人”。

    还有三弟——

    楚清想起之前进门大街上的那伙东西,就有个“人”说了声“三哥”。

    七点是一个时间节点,有事要变化,现在是晚一点,钟响是一个提示也是一个变化。

    找三弟路上遇见的“人”,或许不是“人”,不能应不能答,加之未说完的“装”,是要装得和他们一样吗?

    还有之前的猜测。见到那“三弟”或许疑惑就能迎刃而解了。

    他眨了眨眼睛,把烟嘴从穴里抽出来,穴口大张,楚清毫不费力地把折磨“林秋”许久的喜帕抽出。

    他捻着黏腻的喜帕想了想,旋即随意地扔在地上。

    指尖沾上淫液,他贴了下,拉出了一条长而透明的水线。

    楚清看了眼昏迷的贺霖,轻松地跨开大腿下了地。

    穴里被射满的精液和淫水顺着光洁有力的长腿蜿蜒而下,一滴滴落在地面上,瓷白的脚走到哪里,水痕就跟到哪里。

    楚清打量了下房间的内部,面上面无表情,嘴里却发出惹人心碎的嗫泣。

    他的视线紧跟着唯有两声钟声间隔消失的阴影。

    他走在哪儿,窗纸外的阴影就会跟在哪儿。

    林秋蹲在两墙的夹缝中瑟瑟发抖,眼睛一睁一闭强打精神。

    经历过这三天里的各种荒诞痛苦诡异的事,他的精神早已岌岌可危。

    楚清却知道,在这个房间外,在背后的两面墙或者夹缝前,正有一个“人”,费力地想要穿过厚厚的墙面凝视林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