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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中) 酒后惩戒

    罗吉尔的宴会?

    直到绝渡此时提起这件事,凌风才恍然间记起,在中午时分,那位罗吉尔·海费所说的“设宴”。

    他只是喝了杯白酒而已……

    今天这一天是造了什么孽……

    凌风几乎要忍不住扶额为自己默哀了。

    他认命地叹了口气,湿漉漉的黑眸望着自己的主人,满是恳切的小脸上染上了些许乞求与委屈的色彩。

    他放软了声音低低地认错:“主人,凌风真的认识到错误了。凌风向您保证,往后没有您的应允,凌风绝不再沾一滴酒。昨晚是凌风醉酒后发疯,才会犯下一系列大错,甚至因此影响了主人的工作,凌风愿意承受主人任何惩戒,绝无怨言。”

    说罢,凌风顿了顿,黑眸观察着绝渡似笑非笑的神色,又小心翼翼地补上了一句——

    “只求主人不要因此将凌风送回宅子里。”

    说出这句话时,仿佛生怕绝渡会因此而多疑生怒,凌风的语气分明弱了下去。

    绝渡勾起唇,低低地笑了:“愿意承受任何惩罚?”

    凌风坚定地点了点头。

    绝渡的手指划过凌风的脸颊,黑眸里染着意味深长的笑意,声音低沉而悠然:“我可以给你四个选择。”

    “……是。”

    望着绝渡的神色,凌风的心脏莫名地咯噔了一声,顿时有了不好的预感。

    绝渡缓缓抬手揉了揉凌风毛茸茸的脑袋。

    “其一,在你双腿间的小玩意上再多绑几个东西,跟着那颗小跳蛋和这些锁链一起运作着无时无刻陪伴着你。”

    “其二,去一楼找三名负责惩戒的调教师,求他们共同调教你,直到我满意为止。”

    “其三,现在我带你去惩戒室受罚,你会在里面呆一个白天,度过一段你这辈子都会印象深刻的时光。”

    “其四,”绝渡缓缓地竖起一根指节分明的手指,冷冷淡淡的嗓音如同钟鼓般一下又一下狠狠敲击着凌风的心脏,“回宅子去,老老实实地呆着一辈子。”

    他嘴角噙着浅浅的笑注视着床上跪得笔直的奴隶:“你喜欢哪一个?”

    “……”

    在绝渡低沉的话语中,凌风缓缓地抿起了唇。

    你喜欢哪一个?

    从“四个选择”的话题一出现,凌风便敏锐地嗅到了不对劲的气息。

    在听完四个选项的内容后,他的主人最后那句带着调侃与戏谑意味的询问,更是让凌风心底的不安和忐忑又加重了几分。

    他的主人了解他,正如他熟悉他的主人一般。

    看似是主人“宽宏大量”给予的四个选择,实际上,他的主人很清楚,除了第三个选项,其它选项都不会被凌风所考虑。

    然而,选项里那一字一句的“这辈子不愿再回忆的器具”,清晰明了地表明了这个选项背后的可怕之处。

    然而,这个挖出来的摆在明面上的陷阱,他却不得不心甘情愿地跳进去。

    只需要熬过一个白天的惩罚,怎么也比其它任何一个选项靠谱。

    “我选三,主人。”没有太长时间的思索,凌风便低声地做出了选择。

    绝渡毫无意外地低笑了几声,搁在凌风脑袋上的手掌加了几分力,更用力地揉搓着凌风柔软的黑发,话语意味深长:“但愿你不后悔。”

    “……”

    听到绝渡富有深意的话语,凌风的唇抿得更紧了。他

    的身体微微僵硬,澄澈的黑眸从绝渡似笑非笑的神色间偏了偏,落在了绝渡揭开纱布伤口裸露的肩膀上。

    “主人。”

    凌风的视线又重新转回绝渡的脸上,诚恳坦然地注视着自家主人的黑眸,声音低软而乖巧:“让凌风先重新给你上药包扎一下伤口吧。”

    绝渡的眸光微微凝了一瞬,黑眸里一抹冷厉飞快掠过,在转眼间消逝得不见一丝端倪。

    他微微蹙了蹙眉,沉默了几秒后才轻轻颔首,应允了。

    倚靠在床头,绝渡深邃的黑眸落在了身侧保持着标准的跪姿,正专心地给他重新上药包扎伤口的奴隶。

    仿佛想要将眼前垂下头的小奴隶看透般,他的眸底浸染着锐利的锋芒落在了凌风那张神色清冷的精致面容上。

    事实上,对于贴身跟在自己身边这个特殊的奴隶心底的小心思,绝渡是一清二楚的。

    在外人面前,这个小家伙冷漠得不像话。他可以在一瞬间毫不客气地了结一个人的性命,也可以对任何一个企图靠近他的人竖起全身的刺,摆出极具攻击性的姿态,将每一个人排斥在他的心墙之外。

    可唯独在他面前,这个小家伙乖得不正常。

    他可以任他蹂躏,任他欺凌,任他差遣,哪怕已经被逼到快要崩溃的地步,这个小奴隶也从未在他面前露出过警惕排斥的模样。

    然而,绝渡可以敏锐地嗅到,凌风这份过度的乖巧背后,暗藏着的危险性。

    这个在自己面前收起所有利爪,总是摆出一副乖巧听话模样乖乖遵循着他的命令的小奴隶,事实上做的每一件事情,都是怀揣着目的性的。

    他的小奴隶,聪睿而理性,自制力惊人,那特殊的成长环境,将他养成了对事对物冷漠的性子。

    这种清冷漠然的性子,并不会因为他东方绝渡的存在就被强行改变。这个小奴隶在他面前的乖巧安分,并不是因为他是东方绝渡。

    而是因为他是他的主人。

    这个小奴隶心底很清楚,只要他的体内有控制芯片在,只要他东方绝渡手里还掌握着权势,只要他还是能掌控他一切的主子,他的一切反抗和叛逆,最终都会毫无意义。

    审时度势之下,他收起了爪子,在他面前摆出了甘愿服从的姿态。

    心甘情愿的服从。诚心,却不真心。

    绝渡很清楚,在这个小奴隶心底,最大的真心,一直都拴在那名为“自由”的小世界上。

    绝渡的手抬起,指尖缓缓落在了凌风纤细的脖颈上摩挲着,感受着身侧正安静包扎的奴隶赤裸的身体因此敏感地轻颤了几下,绝渡的眸光沉冷而危险。

    若是有一天,他体内的芯片不再受控,他得到了可以彻底自由的机会,这个小奴隶,是不是就会脱离他的掌控?

    单单想象着这个画面,绝渡的眸光里便隐隐浮现着戾气。

    他的指尖不动声色地沿着凌风的肌理向上移动,抚上了凌风的五官。

    他不该给他这个机会……

    “……主人?”

    手里的包扎工作完成后,凌风抬起头的那一瞬间,便撞进了绝渡森冷而充斥着暴戾的黑眸。

    凌风的心脏狠狠地一跳,连带着惊起了一声的鸡皮疙瘩。他一边乖顺地歪着脑袋任由绝渡的手指在他脸上抚摸,一边小心翼翼地唤了一声。

    “主人,您怎么了?”

    这一声轻软的问询,成功让绝渡从沉沦的思绪中回过神来。

    他眸子里原本越发翻涌的情绪骤然消逝,仿佛那一刻凌风察觉到暴戾色彩是错觉般,绝渡瞬间又变回了方才面无表情的状态。

    “没事,”他揉了揉凌风的脑袋,声音清冷不见一丝异样,“自己先过去地下惩戒室等着。”

    凌风的眸光缓缓地落在了绝渡恢复正常的面容上,有些惊疑不安。

    刚刚,他分明从主人的眼神里读到了危险的讯息。

    默了默,凌风神情乖顺地点点头应了声“好”,便转身离去。

    绝渡依旧保持着倚靠在床头的姿势,眸光凝在凌风离去的方向,手掌按在胸口处,眉宇蹙起。

    最近这几天,他的情绪是不是有些过分不受控了?

    就好像有一股躁动的火苗,一直潜伏在他的心底,时不时地躁动不安,试图影响着他的情绪。

    而这样的异常,只有在凌风面前才会出现。

    这是不是意味着,这个小奴隶,已经开始足以影响他的判断和心绪了?

    这可不是什么好现象。

    绝渡的眸光如同冻结的寒冰般冷沉,他拨通了电话——

    “泷鸣,明天晚上之前,无论用什么办法,找到崔皋将他带到我面前来。”

    凌风对于绝渡心底的这些想法是一无所知的。

    当然,此时,他也无暇再去细细地斟酌方才来自他主子明显不对劲的暴戾情绪从何而来。

    他正在亲身感受着绝渡口中那“这辈子都会印象深刻的时光”。

    “嗯嗯……嗯……”

    在装潢得简约干净的地下惩戒室绝渡专有套间里,正传来凌风裹挟着痛苦与快感,刻意压抑着却分明压抑不住的喘息与呻吟声。

    绝渡倚靠在惩戒室里的柱子上,手里持着酒杯,神色幽冷地注视着眼前被捆绑在椅子上陷入水深火热的凌风。

    此时,凌风身上的锁链、锁阳器都被尽数除去,仅保留着脖颈的项圈和乳头与性器顶端的银环,浑身赤裸地被捆绑在宽大的太师椅上。他的一双手腕跟脚腕被粗大的麻绳捆绑在一起,固定在太师椅两侧的扶手上,上半身则虚倚在椅背上,臀部被拖到了椅子边缘,将后穴完全的暴露在了空气中。

    而此时,凌风的后穴正被一根三指粗细的镂空竹管撑开,那原先被浸泡在烈性催情药里的竹管,将药性从凌风的后穴肠壁上,不断渗透进凌风的身体里。冷风从被迫撑开的后穴口吹入,凌风的肠壁敏感得不断收缩蠕动着,仿佛想要将竹管排出体外却又无能为力。

    在前端,凌风高高挺立的光洁分身在根部被套上了束缚环,欲望被死死地封锁住,分身涨得发紫,顶端不断地滴出粘稠的液体。

    而在凌风扣着乳环的乳头上,也分别咬着两个带电的乳夹,时不时的弱电流一下又一下折磨着凌风被药性掌控而越发敏感的身体。

    他已经维持着这样的状态足足有半个小时里。

    在这半个小时里,凌风只能徒劳地扭动着腰部,被牢牢固定的四肢让他只能被迫保持着身体大开的姿势接受着惩罚,无尽的快感和极度的空虚混合着在他体内冲击着,无法发泄的痛苦让他无法压抑地低吟着。

    但更令凌风神经紧绷的,是一台架在他身前不远处被固定在矮桌上,镜头准确地对准着他的摄像头,以及连接着摄像头将画面直播投射在凌风眼前的墙面上的,自己淫荡不堪的画面。

    连同着他的喘息与低吟声,都被摄像头一并获取,在这间房间不断地回荡着。

    耳边回荡着自己的呻吟声,自己被一根镂空竹管侵犯着不断蠕动的后穴被清晰地投射在墙壁上,凌风面红耳赤,羞恼得无以复加。

    可是,他的视线却依旧定定地落在墙壁上那足以令他崩溃的画面上,观赏着自己被惩戒被调教的淫靡身体,不敢移开分毫。

    他乳头上那一对带电乳夹,便是他二十分钟前擅自移开视线后付出的代价。

    维持着这个姿势,凌风又煎熬了十几分钟,他却觉得仿佛度过了一个世纪般漫长煎熬。

    他真要维持着这样的状态整整一个白天吗?

    颤栗着失神间,凌风便看见一直倚在柱子上的主人执着一旁桌子上放置的冰块盒,缓步朝着自己走来。

    凌风的黑眸凝在冰块盒上,顿时有了不详的预感。

    果不其然,下一秒,凌风便看见自己的主人执起了一块冰块朝着自己俯身靠近。

    “主、主人,您……啊啊啊!”

    话还没说完整,那块被执起的冰块便随着绝渡指尖的推动,咕噜咕噜顺着竹管撑开的甬道滚了进去。

    被催情剂渗透的敏感而灼热的肠壁骤然被这冰冷的寒意所包裹,强烈的刺激激得凌风未说完的话语硬生生变成了压抑的惊呼声。他赤裸大开的身体狠狠一弹,肠壁肉眼可见地拼命收缩着,却被镂空的竹管残忍地控制着,只能任由那块冰块在自己的甬道里一路滑到伸出,在他的体温下渐渐溶成水,混杂着催情剂的液体一同从凌风敞开的后穴口滴落而下,在太师椅下汇聚成水滩。

    还没等凌风从这样的刺激中缓过神来,绝渡双指间夹着又一块冒着寒气的冰块稳稳地贴上了凌风正在被震动的带电乳夹折磨的一侧乳尖,贴了十几秒后,绝渡手指一松,任由那块逐渐融化的冰块滋遛滋遛地从凌风被情欲折磨得一片火热的肌肤上滑溜而过,最后落在了凌风大开的双腿间高高翘起的分身旁。

    “啊……不……主人……别……”

    凉意与药物带来的火热赶让凌风的身体又是狠狠一弹,一声压抑不住的呻吟溢出喉咙,眼见着绝渡又执着一块新的冰块朝着自己靠近,受不住这样视觉、心境与身体的多重折磨,凌风终于忍不住出声讨饶。

    “主……嗯呃……人……”

    他沉沉地喘息了一声后又接着道:“凌风知道错了……嗯……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