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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哥哥睡奸弟弟,浓精灌进子宫

    乡下天黑得早,厉远跟厉寒的卧室是一间小厢房。

    天很冷,厉寒在外面看完生日烟花回来,发现厉远已经躺进被窝了。

    于是厉寒踱着步在屋子里转圈,两手冻得发红。

    “就剩这一条被子了,”厉远从被子里伸出个脑袋,“我在捂被窝。”

    厉寒心里抗拒,真不想跟厉远睡一起:“哦。”

    厉远知道他在犹豫什么:“我给你捂热了就走,我去厨房睡。”

    厉寒眉毛一挑,合着你是大善人,我就斤斤计较呗。

    他长腿一跨,坐上床,开始解外套扣子:“不用,你睡你的,我睡我的。”

    鱼一样滑进被窝,厉寒把自己这边的被角掖实。

    厉远捂过地方火一样热,厉寒被烘得暖洋洋的,心里舒坦极了。

    厉远几乎是贴在了墙上,跟厉寒保持着最大距离:“烟花好看吗?”

    “不好看。”

    “那你还看到了现在?”

    “那儿人多啊,热热闹闹的。”

    “你小时候一模一样,就爱往人堆里钻,谁拉也不好使,有一回差点被几个人贩子拐卖了。”

    “瞎说,我怎么不记得了。”

    “你那会还光屁股蛋子呢,要记得就有鬼了。”

    “那我穿开裆裤撵你,你一脚踩到鸡屎,摔掉一颗大门牙的事,我怎么记得清清楚楚?”

    “……”

    厉寒渐渐睡着了,可嘴里还在嘀咕什么。

    厉远实在想听,撑了两手,俯身过去,还是听不见,只感觉到厉寒的呼吸近在咫尺。

    厉远实在忍不住,低头亲了他一口。

    开荤之后,每一次跟厉寒的近距离接触,都能让他神魂颠倒。

    亲了一口再来一口,一边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厉寒有没有醒,一边吻啄舔舐着。

    亲到厉寒呼吸都不均匀了,厉远才有点反应过来,怎么还没有醒,不会吃什么中毒了吧。

    厉远使劲摇了几下厉寒,厉寒挣出一声轻哼,厉远这才想起来自己睡前泡的助眠药,被厉寒给当成水喝了。

    所以暂时是睡不醒的吗?

    手不由自主地解开身下人的睡衣,厉寒睡得很沉,毫无防备的样子。

    他不知道自己即将被亲哥哥再一次奸淫。

    厉远嗅到他体香,神智醉了一半,另一半让他屏着呼吸去脱弟弟的内裤。

    被窝有点沉,厉远的动作受限,内裤不太好扒。

    他只能把内裤底裆拎起来,别在厉寒肉唇的左侧腹股沟里。

    纯棉布料被掀开,露出软嫩的小鲍鱼,小鲍鱼被勒得鼓鼓的,粉嘟嘟的,中间的肉缝几乎抿成了一张紧闭的小嘴,不肯泄露里面藏了什么好东西。

    厉寒把弟弟的腿微微分开,身下的狰狞肉龙被释放出来,对准小鲍鱼中间的缝上下摩擦。

    几十下挑逗后,肉缝油光水滑,情不自禁地张开檀口,纵容又粗又大的东西抵住他翕张情动的肉嘴儿,九浅一深地往里戳弄。

    厉寒睡得天真无邪,嘴角微微泛起笑意,像在做一个美梦。

    然而他的身体却在被亲哥哥无情地侵犯着。

    穴口被雄壮肉茎撑开,肉茎一寸寸地往里挺进,圆硕的龟头鹅蛋大小,开路先锋一样地顶开阴道媚肉,往穴底更深处进发,直到肏到阴道底部的小宫口,厉远才停下动作,两手撑在厉寒耳侧,俯下身体,用俯卧撑的姿势肏着弟弟阴道。

    狰狞骇人的阴茎开始轻抽急送,茎身贯穿了整只肉鲍,把小鲍鱼当心穿过,串成了一只软嫩湿红的肉套子。

    肉套子是厉远阴茎的形状,连阴茎表面缠绕着的青筋都包裹进套子里,厉远感觉那潮湿的肉腔像长了成千上万的小嘴儿,在吸自己的茎身,爽得差点把持不住。

    厉寒虽在梦中,但不妨碍他身体得了趣,前后摆动腰肢,迎合着厉远的肏干,肉穴不住地吞吐那粗壮的大东西。

    厢房隔音不行,厉远不敢说什么骚话,只是埋头苦干。

    肉茎重重地夯进肉道,穴口肉环也被肏进了阴道,再随着疾速地抽出,肉环被捣成了油光水滑的小肉嘴,痴痴地嘬着肉柱柱身。

    几百下结结实实地肏干之后,龟头把宫口撞得酸麻不已,终于顶开了那宫口小嘴,一指宽的小洞后面是幽深的子宫。

    厉远加速冲刺,阴户被拍打得汁水四溅,白虎美屄大开门户,放纵着男人的凶猛肏干,啪啪啪的响声回荡在小屋里。

    小屄越绞越紧,阴茎越肏越粗。厉远一个闷哼,泄开精关,精液拉成长长的直线,呲在幼嫩软滑子宫肉壁上面。

    噼里啪啦的液柱击在软肉上,是厉远内射亲弟弟的声音,厉远身心得到极大满足,在弟弟睡梦中奸淫他,是他从前没想到的事情,如今真正发生了,他兴奋得灵魂都在颤抖。

    他小心翼翼地抽出射完精的肉棒,那翕张的肉洞还在徒劳无功地张开嘴巴。

    厉远把弟弟勒在肉鲍一旁的内裤拉起,盖在小鲍鱼上面,伪装成什么事也没发生过。

    厉寒做了个梦,梦中他在洗澡,洗着洗着,四面八方的水开始往他身上的洞里钻,钻得又深又快,厉寒觉得好奇怪,但身上好舒服。

    这是一个美梦。梦中的他并不知道厉远又一次肏了他。

    新式际集团总部中心大厦巍峨耸立,远离闹市区,不为人知。

    深夜,顶楼101层姜时的办公室还亮着灯,来访的两名董事吵得不可开交。

    “冯强是出了名的野蛮人,现在他存心要用资本跑马圈地,我们手上合计二十六的股份,他冯强一个人就有十二。只要他现在再拿出九十亿,三次举牌增持之后,加起来二十七的股份,他直接变成第一大股东,到时候我们的局面就会变得非常难看!”

    “一百亿?未免太高看他钱包了,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好赌,听说他开了十五万吨的期货空单,结果被国外资本巨头恶意逼空了,交割期就是大后天,估计他拿不出来这十五万吨。你猜猜他要赔多少?一百五十亿!美元!”

    “你住他脑子里了?且不说他主业就是做稀土的,就算他没有现货,咱们邻居国多的是,直接买了再交割呗,你当他跟你一样憨呢?”

    “……”

    姜时只静静听着不说话,转了转手上的戒指。

    两人见状都噤声了,他们知道这位年轻的姜总有了意见。

    半晌,姜时嘴角扬起一抹笑容,眼神玩味:“两位董事稍安勿躁,人家想玩,那我们得有点游戏精神,拿出你们的时间和资本,陪人家好好地玩一局。”

    两人面面相觑。

    他们姜总的意思是等对面先出牌,看看他们的牌面——

    到底有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