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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又要被艹了,和强奸犯当面对峙

    面前的纸上写着三个公司的名字:绿水控股、永裕电子、美高健康。

    厉远给绿水控股和永裕电子这两项打了勾,开始转笔:“这两家打头阵,已经分别举牌了,还差美高健康。”

    厉寒点头:“都是冯叔的公司吗?”

    “嗯。你猜姜时会跟进买入,还是去监管部门告状,还是施压董事会,还是祭出毒丸计划?”

    厉寒嗤笑一声:“我猜他会死。新式际账面没有多少钱,现金流萎靡,全靠几名他爸妈留下的老股东死撑着,但凡有一个反水背刺,他都活不了。”

    厉远写下一个数字:26.22%:“现在他们满打满算,手里也就这么多的股份,我们这边加上刚举牌两家的一共是百分之二十二,跟他还差一次举牌。”

    “为什么不直接让美高健康也梭哈?”

    “用杠杆撬地球,如果一次性全部举牌,确实刚好超过姜时,但也只是刚好,毕竟差距不大,姜时很有可能会玩儿命追,那我们也必须被迫跟上节奏,两个必须死一个;而我们要的是他百分之百的死,而不是一个他死的可能性,留着美高健康是为了探探他的底,磨他一下,逗他玩儿,用最少的资本吃上新式际这块唐僧肉——”

    “冯叔那边有点困难对吧?”厉寒察觉到一丝潜台词。

    厉远点头:“你猜对了,他做期货被外资逼空了,这两天可能没空管这个,毕竟冯叔在打防守,而我们在打进攻。万一防守失败,他只有倾家荡产,而进攻这边的局势并不确定。”

    “不对,局势其实非常确定,防守跟进攻,是一根绳上的蚂蚱,这两个要么同时失败,要么同时胜利。所以冯叔那边的局势非常重要,关系着我们能不能打持久战。”

    厉远听了厉寒的话,脸色沉了下来:“感觉情况不妙,他期货那边的事情我也不太清楚,听说是开的空单,仓库里存储的稀土金属原本就不够,他准备向领国买十五万吨,但领国最近被制裁了,所有的邻国金属都被踢出了金属交易所。”

    “现在被制裁的邻国金属不能用,所以冯叔只能在国内筹集这十五万吨了是吧?”

    “对,而且时间紧迫,只剩下两天时间。”

    厉寒抱起双臂,对着远空凝思:“你猜举牌之后,姜时发现了这两家公司,会不会要求会谈?”

    “谈什么?那他胆子可真大,罪犯邀请受害人家属共饮下午茶?”

    厉寒难得笑了起来:“放轻松,两军交战,不斩来使。”

    果然不一会儿,冯强秘书打电话过来,说新式际证券事务部那边请他们去坐坐。

    因为厉远是操盘手,秘书请他代替冯强去。

    厉远点了头刚想挂电话,秘书又说:“新式际那边还有一个要求,请厉总您也带上您弟弟厉寒厉小少爷,您看可以吗?”

    厉远心里不快:“不好意思,我弟弟全程和这件事情无关,我不会带他过去的。”

    “冯总的意思也是让厉小少爷去一趟,新式际既然提出了它的要求,必定有它的道理,只是请他去坐一坐,这要求不算过分吧。”

    “不是过分不过分的问题,我弟弟是不会去的。”

    秘书那边笑了一声:“厉总您看,上次厉小少爷在新宝丽出事,冯总这边还很担心呢,一直没有时间慰问一下,如果这次厉小少爷去了,那他也等于是为冯氏做过贡献了,冯氏集团肯定给小少爷留个好位置。”

    厉远不想废话准备挂断,厉寒抢过他手机:“我是厉寒,我会去的,请你方增派几名保镖谢谢。”

    两人动身,先去尤文文坟墓上祭奠,再离开这里去新式际。

    墓前,厉远烧着纸钱,脸色沉沉的:“你为什么要答应?”

    “不是我答不答应的问题,你以为我说不去,我就能真的不去吗?

    我们现在只是冯强的两颗棋子,爸虽说是冯强的朋友,但其实也只不过是互相利用罢了,谁手里掌握了资源,谁才是能开口说话的人。

    这是冯强故意给我们的一个下马威,他要我们在打败姜时前,就认清自己的地位。”

    纸钱的火焰窜得很高,烟味有点呛人。

    尤文文的墓碑刚修葺过,照片上的女人潇洒英气,厉寒情不自禁地用手摸了两下:“要不要以爸的名义再烧点纸钱?”

    “不用替他烧,他们互相又不认识。”厉远提醒厉寒。

    厉寒回过神来,低头自嘲式地笑了笑:“对,我忘了,我们俩不是爱情的产物。”

    厉寒神情落寞,看得厉远心都碎了,他把厉寒抱进怀里,安慰他。

    “没事的,宝贝,就算我们是妈妈她用科学辅助借精生下来的孩子,也不妨碍我们做亲兄弟,不妨碍妈妈会在天堂上继续爱着我们。”

    两人祭奠完,回去跟外婆告别,外婆说:怎么才来了两天就要走。

    厉寒再不舍,也只能说:下次回来待一个月,好好陪陪您。

    踏进新式际大门的时候,厉冬生打电话过来:“你们俩带了几个保镖?”

    “五个。”厉远看了看面前黑西装戴墨镜的几个大块头。

    “把电话给厉寒。”厉冬生命令。

    厉寒接过电话:“爸,什么事?”

    “不要喝任何东西,不要离开保镖,不要跟姜时正面杠。”厉冬生听起来很憔悴,像在撑着一口气说话。

    “我知道了,”厉寒又问,“爸,你怎么了,怎么很累的样子?”

    “我没事,晚上回家想吃什么?我让吴姨做。”

    “我都行。”

    挂了电话,厉远告诉厉寒:“他最近在帮冯强调配那十五万吨的期货金属,看样子事情很棘手。”

    两人心情又沉重起来。

    姜时秘书早就在楼下等着了,领他们上姜时的办公室。

    半个多月没见,姜时看到厉寒的一瞬间,嘴角浮出一个笑。

    厉远看这笑太碍眼,厉寒倒是大大方方走过去坐在姜时桌前。

    秘书端过来两杯水,又拿过来两份调查报告放在他们面前——

    。

    厉远翻都没翻,直接抱臂问姜时:“请问姜总把我们请来,只是为了看一个无聊的调查报告吗?”

    姜时躺在老板椅中,看样子很悠闲:“我只是好奇冯氏集团绿水控股的牌照是哪里来的,据我所知首批金融控股公司牌照上个月才正式落地,里面似乎没有绿水控股的名字;

    而永裕电子据我们调查有虚构收入的嫌疑,营业额通过母公司冯氏集团倒入第三方再倒入子公司永裕,用来避免集团内部交易必须抵消的约束,方便你们做账,也就是说永裕电子实际进行了财务造假。”

    “是吗?那姜总的意思是由于你方做了调查报告,所以两家举牌都不成立?”

    “那倒不是,我只是想警告你们,如果冯氏继续对新式际进行恶意收购,只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如果我们拒绝呢?”

    “那你们走后不久,这份调查报告就会出现在保监会和银监局每个人的桌上。”姜时转了转手上的戒指,目光似有似无地落在厉寒脸上。

    厉寒听得恶心,面上倒是很平静:“姜总这是变相的逼降书吗?”

    姜时从老板椅上坐正,身体前倾紧紧盯着厉寒:“对,你愿意投降吗?”

    “说是逼降招安,我怎么只看见了威逼,没看见利诱?”

    姜时压低了声音:“你想要什么利?”

    厉寒嗤笑一声,打破了姜时的幻想:“我想要你的命。”

    姜时愣怔了一下,随即明白过来:“厉寒,你的结局只有一个,是现在就到我身边来,或者拼命挣扎之后,被迫到我身边来,你的结局都是注定的。”

    厉寒恨不得就地手刃了姜时:“要我去你身边干什么,把你阉掉么?”

    “阉掉了还怎么干你——”

    话音未落,厉寒一拳就把姜时打得嘴里冒血,秘书呼叫安保上来,厉远赶紧把厉寒拖走,厉寒刚要走,姜时吐着血沫:“厉寒,是我干得你舒服还是姜倩干得你舒服?”

    厉寒扑上去,又是邦邦两拳,姜时没回手,鼻子也被打得流血,厉寒把他领口揪着往上提,眼中是滔天怒火,姜时紧紧盯着厉寒的眼睛:“可惜你再也见不到她了,她已经被我送出国了。”

    刚说完,厉寒抬腿一个用力,精准蹬击在姜时裆部,姜时顿时一个哀嚎,抱住下身,蹲在地上颤抖。

    秘书让安保拦住厉寒两人,缩成一团的姜时摇摇手:“放他们走吧。”

    厉寒出了一口恶气,心情畅快,走路都要飘起来,厉远跟在他身后说:“姜时在害怕,不然他不会找我们来放烟雾弹。”

    厉寒看了他一眼:“说明这两次举牌很有效。”

    厉远点点头:“没喝水吧?饿了没?车上有吃的喝的。”

    “没喝,我怎么会喝姜时给的水。”

    “嗯,好,”厉远摸了摸的头发,忽然顿住了脚步,“我车钥匙呢?不会落在上面了吧。”

    全身找了个遍,都没有。

    厉远上去找,让厉寒在下面等他。

    厉寒站在车前等钥匙,五个保镖站在不远处。

    等了有一会,厉远还没下来,厉寒掏出手机准备打电话给他,发现闻廷给他发了几条消息。

    【WT】:我拍给你看一下医院的伙食,好难吃「大哭」。

    厉寒点开照片,清汤寡水,摆盘糟糕,像在喂猪,本来还有点饿的他,立马不饿了。

    【厉寒】:我谢谢你啊,我现在连晚饭也不想吃了。

    【WT】:怎么还没吃晚饭啊?我给你点。你等着。想吃什么?

    【厉寒】:不用你点,我回家吃。过两天给你送饭去,别饿瘦了。

    【WT】:真的吗!我要你亲自来!「期待」「期待」「期待」

    【厉寒】:当然,然后我就可以跟老班请个探病假「憨憨笑」

    ……

    正聊着,滴一声,车门开了,厉寒知道他哥找到了钥匙。

    厉寒直接打开后排车门坐了进去,闻廷病中也不忘学习,发过来一张习题照,跟厉寒研究。

    厉寒正头脑风暴,他就被头朝下压在了后座椅子上。

    厉寒心道不好,想回头看是谁,但脖子被压住用不上力,只能用余光瞟。

    操!是厉远,厉寒瞟见了厉远的衣角:“厉远,你在搞什么东西!放开我!”

    紧接着厉寒的长裤就被扒了下来,内裤被暴力撕开,露出毫无防备的小肉鲍。

    “操你大爷!厉远,你他妈又想干什么!”厉寒声音颤抖,心里慌急了,语无伦次,他已经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事情了——

    一根又粗又长的东西,带着热烘烘的男人气息,直直地肏进了他的肉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