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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18 绅士

    与奥尔森夫人见面后,班多了许多事情处理。

    他的律师施耐德先生也时常乘车来到维尔莱特花园,与他商讨法律事务上的问题,往往一谈就谈到日已西斜,然后就在这里的客房住上一晚。

    哈德森打扫过施耐德先生睡过的客房,因为常常留宿维尔莱特花园,这间客房可以说是专门为他留的,里面的一应陈设也是按照施耐德先生的习惯摆放。

    很多仆人都觉得,也许夫人和这位年轻英俊的绅士有点什么不可道的暧昧关系,她对他的态度是那么亲昵,虽然谨守礼节,但两个人的亲近是可以从言谈举止间看出来的。

    想想吧,一位善良慷慨的女士,和一位受她照顾,年轻英俊的年轻人,他们站在一块是多么登对。

    而且维尔莱特花园里还有一件专属于他的客房,这难道不能说明他在夫人心中的不同吗?

    尽管大家都是避着哈德森私下讨论,但哈德森还是无可避免地听到了一些,汤姆拍拍他的肩:“别太难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我们不能和人家比。”

    “是啊,不过,现在陪在夫人身边的是你,施耐德先生可不能每天都留在这里,”凯恩也安慰他,“你能被夫人爱上,说明你也不错,不要太失落。”

    “夫人应该不会想嫁给施耐德先生吧?要是我,肯定不会。”女仆萨曼莎边做针线活边说。

    萨曼莎身旁的黛西撇嘴:“成为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律师的妻子,和继续当侯爵的遗孀,傻子才会选前面那个。”

    萨曼莎对哈德森眨眨眼:“我觉得你不用太担心。”

    哈德森谢过他们的好意,独自走向班的房间。

    虽然今夜施耐德先生留宿维尔莱特花园,班还是叫了哈德森来服侍自己。

    哈德森没有因为施耐德先生的事情困扰,如果班真的和施耐德有点什么,他只是好奇,施耐德怎么接受得了作为男人的班。

    嗯……也不是不行,班的脸太叫人难以抗拒了。

    不过,他也不觉得班像那种会因为爱情冲昏头,一股脑把自己的秘密全盘托出的傻子。

    真难想象,班那种人陷入爱情会是什么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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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概是有客人的缘故,今夜班没有玩一些过分的花样。

    他只是拿着皮拍,对着哈德森敏感的地方不轻不重地抽下去,享受哈德森每一次颤栗时后穴瞬间收缩的快感。

    他把哈德森的一条腿扛在肩上,悠闲地挺进,用皮拍一下下扫过两颗红肿的乳头,在哈德森放松时打下去,看哈德森胸前软肉跟着颤动,像个恶作剧的孩子一样对着男人的乳晕戳刺:“这里,好像比一开始大了不少。”

    哈德森喘着气,没有回答他,他被蒙着眼睛,根本看不到自己的的乳晕是否真的如班所说的那般色情。

    班揪起他的乳头,中指在比其他地方更软嫩的乳晕来回摩擦,又把乳尖向上提,然后松手,看胸乳弹回原本的位置。

    哈德森的声音都变了调,班用的劲太大,他敢保证第二天肯定一碰就痛。

    班的皮拍像条冰冷的水蛇,缓慢游移到他系着蕾丝带的阴茎,班还没做什么,他的身体就忍不住紧绷,他猜得到班要干什么。

    可他的紧张在下一秒就被班的一记狠操打散,注意力又回到被操得无力抵抗的肠道,班慢而稳的动作让性器擦过前列腺的刺激变得绵长而无法忽略。

    龟头被皮拍抚慰得舒服极了,鸡巴兴奋得不时往上弹起。

    哈德森在遇到班之前,从不知道自己身体竟会如此敏感,班只需要用皮拍划过他的手臂,酥麻的感受就能让他的半边身子无力,那只点火的皮拍移动到哪里,哪里就能牵动他的全部心神。

    而皮拍抽到他的手臂时,那种麻痒的又被尖锐的痛感取代,可痛苦此时竟也有叫他回味的魅力,灼烧感过后,是火热的快乐。

    他无法忍耐,班没有预兆的抽打令他不自觉叫了出来,班在他身体各处交替抚慰和凌虐,就是不去碰他的鸡巴。

    哈德森爽得都没发现自己眼里溢出了泪水,他被班突然加快的抽插干得灵魂几乎出窍,张着嘴,舌尖似乎都在颤动,如同牲畜一样只能发出最简单的声音,脑中组织不了完整的话语。

    “别叫的这么大声,你这个猪猡!”班突然抽向他的龟头,肉棒被他打得弹向了一边。

    “啊!”哈德森眼罩下的眼睛翻了白,随着叫声带出的唾液溅到嘴边。

    “我让你闭嘴,没听到吗?”班不等他回神,又一记抽打降在铃口,留下一道红痕。

    “啊……啊……”哈德森的泪流得更厉害,但眼罩把它们全吸干了,疼痛让他的手胡乱挥动着。

    班一把抓住他的双手,皮拍的攻势落在他的手臂上:“你就一定要像个婊子一样叫个不停吗?”

    其实无论哈德森叫或不叫,班都有理由羞辱他,如果他现在闭着嘴,班可能就要问他为什么不叫出声,是不是自己干得不够之类的话。

    哈德森脑子都被操糊涂了,他喃喃道:“不……别打……啊!”

    到最后,他像个痴儿一样只会哀叫,班才“好心地”为他解开阴茎上的束缚,那个在天堂和地狱间徘徊的大家伙在他的指尖慢慢恢复生机,又一次颤巍巍地立了起来。

    “被这样对待,还能那么有精神……你说,你是不是天生下贱?”班按在马眼上,指尖沾着粘液画圈,他能感受到这根东西每一次极细微的颤抖。

    哈德森现在只会说:“……求您……求您……让我射……求您……”

    “好啊,看在你这么诚恳的份上……”班拉开他的大腿,凶狠地干了进去,“让我看看,你能不能被操到射!”

    哈德森一点自控力都没有了,他哭叫着,被班掐着腰压到鸡巴上,肉体碰撞的声音淫靡得叫人发疯,他甚至觉得肠道里的那一点都被操得生疼,过激的操干让快感超过了承受范围,他想朝后缩,班死死按住他,他被迫接受班发情雄兽一般的猛操。

    一阵痉挛过后,他终于射出来了,本以为这就是结束,班却慢悠悠说道:“我还没射,你就想跑?”

    哈德森的身体对快感已经麻木,再多的动作都只能带来刺痛,他哭得像个无能为力的孩子,胸口快速起伏,乳肉也随着插入一荡一荡,两颗充血的奶头红得晃眼。

    班欺身压在他身上,一口咬住乳头,哈德森想推开他,但他没有力气,而班对他反抗的惩罚只有更用力吸咬。

    当班的精液射出时,哈德森觉得胸口似乎在流出液体,而班正恶狠狠地吮吸,下体也处于一种温暖轻松的感觉中。

    随后,眼罩被揭开,他疲惫地看向自己胸前,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在害怕自己真的有乳汁被班吸了出来,幸好,那里只是被咬出了一个牙印,还在渗着血。

    突然,班恶意地拍了拍他的脸,对他说:“你尿床了,脏狗。”

    他这才注意到空气中弥漫的尿骚味。

    他全身都是红的,脸上的燥热的红还是格外明显,可他觉得自己一根手指也动不了。

    “你可别睡着了,处理干净就出去。”班却丝毫不体谅他,依旧冰冷地指示他。

    哈德森撑着身子处理掉了一室狼藉,就在他回仆人房的路上,他看到了另一盏灯。

    这个拐角离班的卧室不远,哈德森不确定自己刚刚的叫声是否传到了这个青年的耳中。

    施耐德先生面上是一副不敢置信的神情,看着哈德森暴露在烛光下,没有被衬衫遮住的地方。

    哈德森愣了愣,干涩地对他问好:“晚上好,施耐德先生你……”

    他没说完,施耐德先生大步朝他走来,卷起他没扣紧的袖口,扯开衬衫领口,让他饱受蹂躏的肌肤显露出来。

    “您在干什么!”哈德森低斥道。

    “你……”施耐德看向惊慌的他,“你在被她虐待,是吗?”

    “不,先生,没有……”

    “我听见了,”施耐德看向他,面上露出不忍,“我听见你在求饶,还有你的伤,你难道能告诉我,这些都不是证据吗!”

    “这、这与您无关,先生!”

    “我的道德不允许我面对一个受害者,却不伸出援手!”施耐德低沉着嗓音道。

    “您……”哈德森脑中千回百转,仅仅思索了几秒,他低下头,推开施耐德,“先生,求您,不要问了,不要管了。”

    说完,他不顾施耐德的阻拦,快步跑回仆人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