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七章 裸体围裙不应该这么穿,归珏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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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八点半。 顾归珏正在准备早餐,他烙了一叠鸡蛋薄饼放在盘子里,身旁的豆浆机在隆隆作响,高速运转的机器将豆香挥散在厨房的空气里。 他手底下切着胡萝卜丝,突然一个温厚的胸膛贴了上来,还将分量不轻的头压在他的肩膀上。 那人懒懒地开口了,嗓音带着浓浓的倦意:“好香啊,在做什么呢,哥。” 顾归珏把头偏了偏,江舒毛茸茸的头发搔得他脖子发痒:“别捣乱,下去。” “不要,”江舒的声音像是从鼻腔里发出的哼声,充满了撒娇意味,“我困,让我趴一会。” “困就再回去睡会。”顾归珏不自觉放缓了语气,“待会我叫你们起来。” “我不回去,”江舒把脑袋搁在顾归珏脖颈上蹭了蹭,“学长还在睡呢,他昨天喝多了,回来的路上都不省人事,今天起床肯定头疼,我要是回去再把他弄醒了怎么办。” “再说了,我就想待在你这里。”说完江舒又收紧了环在顾归珏腰际的手臂,“做什么好吃的呢,哥?” 顾归珏也没拒绝,就随他去了:“煎饼卷菜。”他切完胡萝卜,又拿了块土豆。 江舒眼眸一垂,看见了案板上一堆菜,脸都皱起来了:“啊?为什么要吃这个。” 好素…… 连点荤腥都没有。 跟学校食堂早晨的餐点没什么区别。 江舒心里一百个不乐意了:“哥,你弄点肉啊什么的。” 顾归珏瞥了他一眼,将半块土豆扔到盆里:“不做饭的人,意见倒是挺多。” 江舒知道饭票的重要性,连忙陪着笑脸:“我没意见,就是想吃点肉,哥你做的肉最好吃了。” 说完还亲了下顾归珏的侧脸。 “你们昨天喝了酒,吃了那么多烧烤,这两天还是吃清淡一点比较好。”顾归珏解释着,他想到昏睡中的林却又微微蹙起眉,小狗醒来不知道要多难受,要不是因为昨天特殊,是林却生日,他肯定不会任由两人这么放纵。 江舒哼唧了半晌,见没有回旋的余地,便打起了别的主意:“哥,你知不知道,你在厨房忙碌的背影特别贤惠。” 顾归珏面不改色,不理会江舒言语上的调侃。 江舒滔滔不绝:“我刚才进来的时候,你围着围裙切菜的样子,让我特别想——” 江舒故意将语调拉得极慢,磨足了人的耐心:“吃掉你。” 顾归珏哼笑道:“你屁股也痒了?” 江舒晃着脑袋说:“我没说谎。” 他的确没说谎,他在厨房外面看了好一会。 顾归珏修长笔直的双腿,精瘦的腰背,即便在宽松的家居服下也能显出精悍挺拔的身姿,他脖颈和腰间绑着一根细绳,在厨房忙碌。 这样的背影,在晨起的困乏里,真是幅令人餍足的画面。 江舒笑得甜腻,他侧歪着头盯着顾归珏的下颌:“但是哥,你犯了个错误。” 顾归珏不在意地笑了笑,问道:“什么错误?” 江舒整个人都贴了在顾归珏身上,在他耳边轻轻吹气:“裸体围裙不应该这么穿,归珏哥哥。” 顾归珏手一顿,挑着眉道:“哦?江少爷还挺会玩的。” 江舒像是没听出来话语里的嘲讽,还抬腰往顾归珏身后轻撞了两下,性暗示的意味十足。 他的声音压得极低,困倦低哑的嗓音里还混杂着蛊惑的味道:“下次穿给我看,好不好。” 顾归珏没拒绝也没答应:“再说,看你表现。” 江舒却像提前得到了奖赏,他蠢蠢欲动,靠着顾归珏宽阔的臂膀,用下巴抵着戳弄。 顾归珏的身形要比林却高一大截,他没办法像抱着林却那样将顾归珏完全圈在怀里,这让他产生了一种极其细微的无法掌控的焦虑,却又转瞬即逝。 这种握不住缰绳随时脱手的感觉,好像也挺刺激的。 短短几分钟,江舒的脑回路转了十七八个弯儿,从兴奋到焦躁,再到甜蜜,他自己就已经安慰好了自己的心情。 江舒的瞌睡消散得没了影,他直勾勾盯着顾归珏家居服里露出来那一段脖颈,忍不住舔了舔嘴唇,有点口干舌燥。 “没事就去收拾卫生。”顾归珏被压得不耐烦了,做饭本来就容易热,他还被江舒搂着片刻都不松手,这么个火炉靠上来,着实不爽,行动也不方便。 但这会江舒的肚肠里全是些不正经的东西,哪里听得进去顾归珏的话,他从来就不是一个委屈自己的人,他这么想着,盯着那块皮肤就咬了上去。 江舒叼住一块嫩肉,放在嘴里吮吸,搂着顾归珏的手收得更紧,把人紧密地贴在自己身上。 顾归珏被这吮咬弄得有些刺疼,他将刀拍在案板上,侧着头转了个身。 江舒也跟着换了个方向。 “大早上跟我玩这个?”顾归珏狠掐了一把江舒的腰侧,“是不是也想让我收拾你?” 江舒被掐得生疼,却不松口,他将那块皮肤吮得发红,还透着星星点点的血丝。 他握着顾归珏的手腕搭在自己腰上,另一只手胡乱地往男人的胯间摸去。 “啧。”顾归珏嫌弃地看着在他身上点火捣乱的江舒,心里暗骂,像只恶犬。 “以后都不想吃肉了?”顾归珏波澜不惊地威胁道。 江舒却轻笑了一声,并不在意。 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顾归珏看着还没弄完的饭,心里对江舒不满,他反手一用力将江舒的手拧到身后,再顺势一转,两人的局面便颠倒了过来。 江舒被顾归珏侧着身压在了案板上。 “不听话?”顾归珏眼神暗沉,“是得好好教育。” 江舒刚才有机会翻身,但他没动,他仰着头使不上力气,笑得有气无力:“想干嘛?归珏哥哥。” “想。”顾归珏托着江舒的后背,将菜刀挪到了最里面,握住他的下巴就亲了上去。 两人在厨房里亲得火热,他们很少接吻,也只有在意乱情迷的间隙里偶尔对上眼神,才会情不自禁地凑在一起。 更多的时候,还是针锋相对,互相挑衅。 这是种不服输的倨傲,却也有几分让人嗤笑的幼稚。 这点上,林却反而表现得要比他们成熟的多,所以说,喜欢啊,爱啊,一定要说出口才好。 两人亲到最后都有些气喘,快要窒息,但谁都不愿意先行缴枪投降。 林却打着哈欠眯着双眼从卧室里走出来看到的就是这一幕,他使劲眨了眨眼睛,看了一会,才憋出几个字:“主人,早……” 顾归珏先松了手,他回头看了一眼睡眼迷离的林却,问道:“小狗洗漱了没?” 林却头疼得厉害,他揉了揉乱糟糟的头发:“还没有。” 顾归珏挪了个位置,将几乎仰躺的江舒拉起来:“去烧水,阿却还没洗。” 江舒看着翻脸不认人的顾归珏,翻了个白眼,他活动了一下僵硬的脖子,走到厨房门口,一把横抱起林却:“坏狗,就等着主人给你洗,是不是?” 林却感觉自己好像无意间惹到了江舒,他缩了缩脖子,小声道:“没有。” 江舒狠捏了把林却的屁股:“你敢反驳我?” 林却昨晚倍受蹂躏的臀眼疼得一缩,他把自己紧固地贴在江舒胸前以示讨好:“不敢不敢,我错了,您帮我洗吧,主人。” 江舒满意地哼了一声。 - “阿却,这个给你。”顾归珏从昨晚拎回来的背包里拿出一个卷筒,和一束鲜花。 那是一束香槟色的玫瑰,中间簇拥着一朵盛放的向日葵,颜色亮丽却不扎眼,叫人看了心生愉悦。 只是玫瑰经历了一个夜晚已经变得蔫黄,花瓣的边缘打着卷儿,有些低垂,看起来似乎很沮丧。 “本来打算昨天在后台的时候给你,”顾归珏拨弄了一下打卷的花瓣,“庆祝你们演出成功。” 昨天话剧社表演完就集体去了KTV,回来的路上林却又昏睡得很沉,他便一直没有找到机会。 林却拿起花束朝江舒摇了摇:“主人,您也有份。” 江舒不喜欢花花草草,他摆着手:“给你的。” “这是什么?”林却拿着卷筒问道。 江舒和顾归珏对视着笑道:“打开看看。” 林却开了卷筒一端,从那里抽出了一幅卷起来的画,他缓缓展开,眼神逐渐惊讶。 是他。 准确的说,是里的他。 画卷上的他身着白衣素服,手持长剑于山巅遗世独立,羽化登仙。水彩的轻盈让画面更出尘柔和,只青、黛、白这三种颜色,便勾勒出了轻云出岫的意境。 “生日礼物。”江舒轻咳着说。 “就是过了时间。”顾归珏补充道。 林却的手指轻抚过画卷,粗糙不平的质感,刺得他心痒难耐,他顺着线条的纹理不断抚摸画面里的他,轻声道:“谢谢主人。” 这份礼物远比他想象的要好太多。 “我说过,每一个样子的你,我都想画下来。”顾归珏摩挲着林却的耳垂淡淡地说,“这幅画是我和江舒一起为你画的。” 江舒骄傲地勾着嘴角:“那色彩是我上的。” 其实不然,江舒是个新手外行,他只在顾归珏的指导下艰难地涂了一层底色,勾了个底图的边框,除此之外,就在旁边打打下手,剩下的画面都是顾归珏润色完成的。 但顾归珏抿着唇轻笑,并未反驳。 林却以前的笑容真的很少,但从今年开始,他笑得越来越多了,他将画轻轻卷起来封存好:“主人,我一定会好好保存的,这是最好的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