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八章 狗狗的特制年夜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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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顾归珏也不例外。 快到新年的时候,顾归珏不小心切伤了手。 可能是菜刀许久没打磨,有些钝了,顾归珏握着刀的手一用力,刀刃从洋葱光滑的表皮上滑脱,在惯性作用下深深切进了拇指。 顾归珏“嘶”了一声,想看看伤口深浅,就顺手揉了把眼睛,没想到洋葱辛辣的汁液沾到眼尾,蜇得他眼球刺疼。 他半睁着眼走到客厅翻医药箱,林却见状吓了一跳:“主,主人,您怎么流这么多血!” 顾归珏没有细看,他不知道拇指的伤口深得吓人,他从厨房一路走到客厅,血滴滴答答滴了一地,连腰腹部也沾了不少。 乍一看,场景惨烈。 也许是切得太深,太快,痛觉神经尚未反应过来,顾归珏都不觉得有多痛。 “你先找点纱布,我去清洗一下。”顾归珏眼睛恢复了视力,他看了看伤口,的确有点深,被切到的拇指活动起来都有些僵硬。 好像有点麻烦。 林却手忙脚乱地拿了一堆医用品,剪刀、纱布还有碘伏齐刷刷摆在桌上。 江舒去厨房看了眼菜刀。 顾归珏只用碘伏清理了伤口周围,用纱布裹了两层,但血还是不断地往外冒,很快就将纱布染红。 “要不要打破伤风?”林却拿棉签沾着渗出来的血珠,担忧地问道。 那鲜红的血看着太碍眼,刺得他心痛。 “刀刃没有生锈,应该不用。”江舒拿起外套穿上,“还是先去医院吧。” 看着神情紧张的两人,顾归珏笑着安抚道:“这点伤,也不怎么痛,别紧张。” 江舒无语,那血都流了几分钟也不停,顾归珏居然还有心思跟他们开玩笑:“却哥,你去拿个宽点的外套给他披上,我先下楼打车。” 林却站起身:“别打车了,我去开车,快一点。” 江舒:“……” “你能开车?”不相信的语气。 “……我拿了两年驾照了。” - 医院里。 他们挂的急诊科,护士跟医生在新年来临之际依旧行色匆匆,在人群里快速穿梭。前台挤满了病患和家属,声音极为嘈杂,其中小孩的哭叫声最为刺耳。 “哥,你眼睛也是红的,要是疼就哭出来,你看旁边的小孩哭得多卖力。”江舒听起来语气轻松,说着玩笑话,眼睛却时不时地盯着渗血的纱布。 “我不疼,我还是比较喜欢看你哭。”顾归珏打趣着说。 江舒破天荒地没还嘴,他垂着眼皮:“好。” 顾归珏也不是故意在医院里调侃江舒,刚才的麻木劲过了,痛觉神经终于给出反馈,他现在疼得直冒冷汗。 顾归珏微微仰头,换了个舒展的姿势:“阿却,你去前台要点纱布来先换一下。” 在家里缠的纱布已经被血液浸透了。 林却要纱布的时候,一个小护士跟着过来了。 小护士一看顾归珏的伤口,赶紧把人拉到处理室,仔仔细细清理了一遍,涂上药水,重新包扎的过程中还怕他紧张,不断安抚顾归珏的情绪,叮嘱他把手举到心脏以上,减少出血。 顾归珏绅士地微笑道:“谢谢,我没事,你慢慢包扎。” 小护士应该是新来的,包完以后又嘱咐了半天才走,走前还说他的伤口再深点就要缝针了。 于是大年三十的早晨,三个人就在急诊科待了一上午。 - 回到家后,江舒和林却说什么也不让顾归珏再动手了,最后除夕年夜饭的重任就落在了林却的肩膀上。 江舒其实要主动承担的,但被顾归珏一口否决了。 林却在厨房里忙了两三个小时,才端出来一盆看上去还算正常的馅料和面团。 年夜饭他也整不出什么花样来,还不如就包饺子来得实在。 他跟江舒坐在餐桌包着饺子,顾归珏无事可干,用完好的手支着下巴欣赏两人毛手毛脚的姿态,七月在餐桌下窜来窜去,摇着尾巴欢快极了。 “学长,你弄得这个面也太粘手了。”江舒操作半天,包不住一个饺子,他忍不住抱怨,“还不如让我来。” 林却没和过面,他秉承着“面多加水,水多加面”的原则搓出了一个软踏踏的面团。 林却也觉得不好意思,那面确实太软了,他擀的饺皮形状不规则就罢了,轻轻一提,粘连一片。 他垂着头,闷闷地说:“我不太会弄……” 顾归珏伸手揉了他两下,悠闲地说:“小狗没有主人都不知道怎么吃饭了。” 林却沾了满手的面粉,用脑袋轻蹭着顾归珏温暖的掌心:“您别嫌弃就好。” 他怕顾归珏跟江舒都吃不下去。 “不好吃就罚你。”江舒放弃饺子的形状,直接用最原始粗暴的方法团了个球。 倏然他眼光一闪,拿着面团在手里摆弄半天,然后举到林却面前:“你吃这个怎么样?” 林却的脸颊爆红,他反射性地拍开江舒的手。 江舒,江舒竟然捏了个…… 简直不可理喻! 林却突然觉得手里的面团格外沉重。 旁边的江舒半天没说话,他收敛了笑意,垂着眼皮淡淡地看着林却。 “你不是平时吃的挺开心的,”江舒把那团放在林却面前,“现在装什么纯?” 林却支支吾吾没敢回话。 江舒可能在这方面是有点天赋的,或者就是林却的心理暗示太重,他盯着那团东西怎么看都觉得实在太过形象。 虽然……他经常吃主人的,但要是食物也带上色情意味,感觉一下子就不一样了。 好像他真的就是条只喜欢吃主人性器的骚狗。 江舒说话间又捏了一个,摆在旁边:“说,喜不喜欢。” 林却的声音细弱蚊呐:“喜欢。” 顾归珏觉得有趣,竟然也包了一个,摆成一排:“喜欢什么?” 林却的头都快低到面粉里去了:“喜欢吃主人的鸡巴。” 江舒哼道:“骚货就别装矜持。”他一口气包了十个,放在小盘子里,“狗狗的特制年夜饭。” 林却低头和桌脚的七月对上了眼神,内心更悲戚了。 - 皮软馅满的饺子注定没有什么幸福的命运,一开锅就破了皮,一锅水饺愣是煮成了肉丸菜花汤。 但神奇的是,江舒那盘特制“水饺”一点皮都没破,也许是包得足够严实,捞出来的时候还晶莹饱满,鼓起的饺皮让“水饺”的形状更淫靡了。 八点刚过两分钟,春晚已经开始了。 因为那锅破了皮的水饺,林却被罚跪在地毯上,顾归珏用大腿把他圈起来:“主人来喂你。” 顾归珏对给林却喂食这件事情有独钟,他喜欢看小狗吃完东西舔着嘴唇的满足样,然后用手揩去他嘴角剩余的残渣,再让小狗用舌头舔干净,最后摸摸他的头以示鼓励。 真是一次完美的进餐,训犬颇有心得的顾归珏如是想道。 顾归珏用手托着林却的下巴:“张嘴。” 林却听话地张开了嘴,背后的电视机已经开始唱歌,新年第一口冒着热气的水饺被送进了嘴里。 好烫! 林却不禁缩了一下。 顾归珏没松手,林却担心碰到他受伤的手指,便合上牙齿轻轻咀嚼。 “味道怎么样?”顾归珏用手指轻挠他的下巴。 林却还没开口,旁边的江舒就摇着头痛惜:“一言难尽。” 确实一言难尽。 林却无法反驳,不知道是馅料调味不足,还是那面皮味道奇怪,吃进嘴里的水饺……总之,难以下咽。 只能用没毒的最低标准来评价这盘食物。 顾归珏也夹了一块,他嚼了嚼:“我觉得还不错。” “顾归珏,你切个手连味觉都切没了吗?”江舒难以置信。 林却也很惊讶:“您真的这么觉得?” 顾归珏继续给林却喂食,双目里尽是温柔的眸光:“我第一次吃你们做的年夜饭,我觉得味道很好。” 林却那盘特制餐放到了最后,江舒笑嘻嘻地跟顾归珏坐在一起给他喂食。 “学长,你慢慢吃,要认真品尝它的滋味。” 至于是哪个“它”,那就不得而知了。 …… 春晚这两年的节目质量越来越差,但人们依旧坚持看它,就是图个新春佳节的喧闹氛围,多数时候还是将它当成背景音乐,跟家人围坐在一起磕着瓜子闲聊再抢个红包,这是亘古不变的传统节目。 今年的林却,节目色彩更浓烈了点。 他面对着电视,手里握着自己的性器,羞耻地在屏幕的光影里搓动手指。 都是江舒刚才喂他“水饺”的时候,故意夹着饺子在他的嘴边磨动,一进一出的,挑拨他躁动不安的欲望。 结果就是他被发现可耻地硬了。 顾归珏让他跪在两人中间,裤子半褪,分开双膝,对着屏幕自慰。 如果仅仅是自慰也罢了,顾归珏的命令是,他必须在节目结束的瞬间射出来,如果到点没射出来,就只能等到下个节目,以此为准,直至按照规则射精为止。 太难了,这完全是场博弈。 他不能太快,也不能太慢,得自己掌握节奏,还要把精力集中在春晚节目的发展上。 林却撸了半个小时,还没有射精。 “主人……” 他快哭出来了,江舒的脚一会踩着他的肩膀,一会塞进他的臀缝里戳弄臀眼,他前面硬得流水,偏又射不出来。 林却吸着鼻子,竭力盯着电视。 “手指太慢了。”顾归珏踢了他一脚,不咸不淡地提醒道。 林却不敢怠慢,加快撸动的速度,大腿都轻颤起来。 江舒:“现在是十点半,你是准备撸到敲钟声那刻?” “快了,主人。”林却瞧着自己不争气的阴茎,明明已经硬到红肿胀痛,却在每个节目结束的时候就卡着关口,不肯放行,怎么都射不了。 他泄气地掐住根部狠狠发力,眼睛红了一圈。 顾归珏看着时间,俯身凑近他的侧耳:“林却。” 林却红着眼蹂躏性器。 “新年快乐,我爱你。” 顾归珏低沉好听的声音通过鼓膜传到了大脑,林却的下身几乎是同时喷射出几道白浊的精液。 顾归珏满意地笑了笑。 …… “新春钟声就要敲响,一个崭新的春天即将到来,让我们一起预备,开始倒数——” “十,九,八……” “三。” “二。” “一。” “新年快乐,哥,却哥。” “新年快乐,主人。” “你们也是。” 寒冬的腊月走到了末尾,寒冷的潮气在窗户的玻璃上结了层透明好看的介质,投射着屋内相拥而吻的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