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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妖篇 十七 半番外 雪豹安凛 不听话的代价 (鞭打、罚站)

    “我会把你教得很乖。”金牌训妖师这样说。“因为你的主人喜欢乖孩子。”

    “但是你现在,大概还不是。”

    训妖师说这句话的时候,安凛被两个助手拖到一间干净宽敞的石室内,浑身的绑缚都解了开,只留下嘴里卡着的金环。

    安凛茫然地抬起头,他觉得自己浑身骨头已经是酸软的,望着面前的几个人族,他已经没有了任何扑过去反抗的力气。

    然而这间房间……安凛打了个哆嗦。训妖师背着光站着,从石室唯一的一个窗户照进来的光投在他后背,令这个人枯瘦的脸藏在暗影里。而他身后的墙上,左手边,挂满了鞭子。

    长鞭,短鞭,荆条,竹篾,皮拍,甚至有闪烁着金属寒芒、生满倒刺的重鞭。

    从前的安凛或许还不清楚这些东西的用途。但如今,他已经尝过了几种鞭子的味道。

    “打几次就听话了。”人族们都这样说。

    右手边是一个架子,架子上分门别类摆着大大小小的盒子,并没有打开。房间的拐角处,从天花板吊下几个银环。另一面墙边摆了一个黑黝黝的等身大小的人偶,人偶叉开腿坐在地上,下腹的位置挺立着一根粗壮的仿真阳具。人偶旁边摆着一口大约一米长的厚重木箱,木箱两侧都开了不大不小的口子。木箱后面是一座三角木马,木马的脊背是黑铁做成,闪着尖锐的寒光。除了这几样东西,还有些大大小小的钢架叠在一边。

    欣赏着小豹子又惊惶又茫然的目光,训妖师迈步去左手边,眼睛在墙上逡巡一圈,选了一根粗度适中的牛皮鞭,抖了抖。鞭子抽动空气的声音尖锐,小豹子不自觉地哆嗦了一下。

    “以后,除了被主人宠爱的时候,你不会再离开这间屋子。这些东西,你都会知道是做什么用的。”训妖师慢条斯理地说,“但是今天要做的事情很简单。你要学会挨打。”

    “挨打有三种标准姿势,现在,我要求你摆出第一种。跪着,左手抓住左脚腕,右手抓住右脚腕,把两条腿向外拉到极限。这个姿势,我会抽打你的背脊和大腿。”

    “你可以不听话,但是,不听话就有代价。如果你听话,背脊二十鞭,大腿外侧二十鞭。如果你要我帮你摆出这个姿势,我会多抽你五鞭睾丸,再用荆条抽打你十次脚心。”

    训妖师向前走了两步,用鞭梢抬起地上的半妖青年精致美丽的脸。

    “我说得够清楚吗,小豹子?”

    安凛浑身都在哆嗦。

    他听得十分清楚,这个男人要求他自己摆出卑贱的姿势,主动地把身体送过去给他抽打。

    他有一种极强烈的恐慌,这一切,似乎是一个看不到底的深潭。只要他开始服从,这个漆黑的深潭就会紧紧抓住他的脚,把他向下拖。而拖到尽头之后……不,没有尽头。他会完全失去自己,他会变成一个连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追着男人的阳具吸吮,呜呜地摇动着屁股恳求一点点的爱抚。

    安凛从骨子里发抖。他怕极了,比起鞭子来,他更怕这一切。

    训妖师停了一会,然后从鼻子里哼出一声笑来。

    “没关系,那么我们就开始。”

    两个助手从墙边拖来一个铁架,娴熟地把安凛纤细的四肢按上去,将手腕脚腕用皮带捆紧,固定在钢架上。安凛发现,自己被迫摆出了方才训妖师要求他摆出的姿势,跪趴着,手腕握着脚腕,双腿大张。

    训妖师走到妖奴身后,一鞭子毫不容情地抽上妖奴洁白的背脊,一道耀眼的红痕从肩胛直直延伸到腰间。

    “一样的,对不对?不听话,只会多吃一点苦头。”

    小豹子第一次正经挨打,训妖师没解开他的口塞,也是不想他挣扎厉害咬了舌头。起初几鞭,小豹子还扭动着身子呜呜哭,打到后来,整个人都呆了一般,伏在地上麻木地挨着鞭子,只在鞭梢啪地抽上肉体的一瞬间颤动一下,再无助地落回原地。

    脊背二十鞭,大腿二十鞭。训妖师十分标准地打完,没破皮,没见血。责罚妖奴从来都不是为了让这些珍贵美丽的生物受伤,只是为了让他们学会怎样乖顺听话地服侍主人。当然,学会听话的过程中,苦头总是要吃一些的。

    “如果你方才听话,这个姿势就打完了。”训妖师从助手那里接过一根专门用来责罚脆弱性器的细鞭,这根东西又细又韧,弹性十足,鞭身极其光滑,能确保留在妖奴睾丸和阴茎上的鞭伤在两三天内痊愈。

    “这之后的,都是因为你不听话。”

    “呜啊啊啊啊啊!”细鞭狠辣准确地抽打在睾丸上时,小豹子发出了惨烈尖锐的哭叫。

    太疼了…怎么会这么疼…

    他的身体拼命挣扎抖动,想合上双腿躲开这样丝毫不讲道理的刑责,却只带得整个钢架轻微地晃动。不…不要打那个地方了,不要再打…

    他的身体终于从剧痛的抖动中平息下来,训妖师就赏了他第二鞭。他又一次绝望地弹动哭叫起来。

    整整五鞭,安凛的头发被冷汗湿透了,头脑嗡嗡地响。

    安凛头脑晕眩,双腿之间痛得仿佛被刀子刺穿,似乎整个身体马上就要从那一处开始碎成齑粉。——然而他并不知道,在训妖师眼里,他一双鼓胀的睾丸上只是添了五根红痕。这只是简单的责罚,轻松,有效,又不会留伤。

    “现在,是方才说好的,用荆条抽打你的脚底。这也是因为你没有服从。”

    脚底也挨了打,荆条抽上去的滋味粗粝有如钝刀反复割过。安凛张大嘴抽搐喘息,两个助手解开他,抬走了钢架。

    “我希望现在你明白什么叫听话。”训妖师居高临下地望着这只豹子泪水汗水与口水混成一团的惨白脸孔。

    “现在换第二个姿势,我要求你仰躺,把腿举起来,用手抱住。我会抽打你的大腿内侧,二十下。”

    “如果你不听话,我会多打你的阴茎五下,脚底再加十下。”

    安凛空茫地望着这个人族男子的身影,浑身的鞭痕痛得火烧火燎。尤其是睾丸和脚底。比起脊背和腿,这种“不听话的代价”痛得愈发厉害些。

    但是…但是…

    他没有办法挪动自己的身体。不听话有代价…但是听话也有代价。

    从第一次服从开始,他就不会再有任何一点勇气拒绝。他会向着一个乖顺妖奴的方向,毫无选择地滑落。

    小豹子没有动。他浑身颤抖,双眼又绝望又恐慌,可是没有动。

    “没关系,疼的是你。”

    训妖师漫不在乎地说,两个助手把安凛压成训妖师要求的姿势,在刑架上绑紧。

    大腿内侧比脊背和大腿外侧更加娇嫩些。长鞭如蛇般咬着半妖青年娇嫩的肌肤,留下艳丽的红痕。安凛摇动身子,发出嘶哑的哭叫。

    细鞭抽打阴茎,荆条责罚脚心。安凛疯狂崩溃地弹动身子,冷汗一层一层地浸湿全身。

    他们会这样打死我吗…在疼痛的间隙里,安凛茫然地想,又仿佛从这样的想法中品尝出了一点点期冀。如果这样死去,可能也不是最坏的结果。

    “第三个姿势,跪坐,手握在背后,把胸膛挺起来。我会抽打你的前胸。二十鞭。”

    “如果不听话,我会用细鞭责打你的乳头,脚底再补十下。”

    安凛趴伏在地上,头埋在手臂里。

    如果我持续反抗下去,也许他们最终会弄死我…是啊,一个不听话的奴隶,可能弄死了更好。安凛迷迷糊糊地想。也许再这样打一轮,自己就会死了?这样也好…为什么要继续活着呢?

    然而他并不知道,以半妖容易痊愈的体质,这样的伤痕在两三天之内就会褪得一干二净。训妖师十分专业,安凛的身体根本不会受哪怕一点点轻伤。

    妖奴需要受的不是伤,只是疼。反复的疼,让这些疼成为他们刻进骨髓里的恐惧。等他们再也没有勇气反抗,就会成为合格乖顺的妖奴,成为城主喜欢宠爱的乖孩子。

    反抗没有一点用处,拒绝服从也不会有一点用处。

    助手把安凛拖了起来,让他跪好。安凛没有听话地挺起胸,于是被狠狠掐拧了乳头作为惩戒。助手拖来另一个竖直的钢架,把他的双臂扭到背后去,捆在钢架上。

    “没关系,很多妖奴都像你一样。”训妖师笑眯眯地挥起鞭子。在小豹子呜咽的哭声里,又加了一句:“不过后来他们都后悔了。你也会一样。”

    安凛的乳头被打肿了。训妖师的鞭子精准极了,细鞭每一下都精确地抽上小豹子红果子般的乳尖。脚底一共挨了三十下荆条,红痕摞着红痕,整个脚底足足肿起半寸高,已经看不出从前白皙的颜色。

    “好了,现在,不乖的孩子要去罚站,站着好好想一想自己犯的错误。”

    罚站?…听起来比鞭子温和许多。安凛昏昏沉沉地想着,头脑中忽然意识到了什么,一股难言的恐惧像冰水一样浸透全身。

    罚站!他的脚!…被打成了这样,怎么站?

    训妖师当然有办法让他站。

    安凛的双手被扭到背后捆紧,助手从架子上打开一个盒子,拿出一根粗长的钝钩,又在一端拴了一根绳子。另一个助手打开另一个盒子,在里面翻找油膏。

    “先生,用哪一种?”

    “如果你听话,我原本会给你用胭脂膏。”训妖师盯着地上浑身鞭痕的半妖,漫不经心地说。“胭脂膏只有润滑的功效,你会很舒服。但是,既然你是个不听话的孩子…今天用火蚁膏。你会跳一会儿舞。”

    助手答应了一声,戴上手套,把一种深红的膏脂厚厚地涂在了手里的钝钩上。

    冰冷滑腻的钩子插进了安凛的屁股。两个助手拖拽着他根本无法站立的身体,把他拖到墙角。助手把肛钩上方连着的绳索向上拉到天花板,穿过一个固定在顶上的银环,又向下拉紧。安凛发出浑浊的呜咽,屁股里的钩子把他向上无情地钩起来。直到他全身的重量几乎都承在钩子上,双脚只有前一半伤痕累累的脚掌着地,两个助手才把绳子固定好。

    “不听话的小豹子,在这里跳着舞反省一下,想一想下一次见到我,是不是该听话。”训妖师拧了拧安凛胸前肿胀的乳尖,在上面加了两个夹子。又拿了一根软质的假阳具,从安凛嘴巴的圆洞插了进去。又把安凛转了个身,让他直对着阴暗空白的墙角。

    小豹子的双脚被压到地面时显然疼极了,两条大腿绷得死紧,呜呜地想抬脚,又没有办法抬。屁股里的钩子没有办法承住他全部重量。训妖师知道,奴隶在用肛钩悬挂的时候都会下意识地拼命踮脚,希望减轻一点肠道内被勾挂的痛苦。然而这只小豹子的双脚刚刚挨了荆条,正是疼痛肿胀得碰都不能碰的时候——这是不听话的代价。

    “站着,明天我会来给你喂食。”

    安凛身后,一串脚步声向屋门走去。咔嚓一声,沉重的铁门关死了。

    只留他一个人,喉咙里深深地插着假阳具,屁股里挂着肛钩,两只肿胀疼痛的脚掌无力地沾着地面,面朝着墙壁,发出没有意义的呜咽声。

    然而他还记得训妖师口中说过的话。

    跳舞…什么是跳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