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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妖篇 十八 半番外 雪豹安凛 他是个乖孩子了 (悬挂,放置

    在墙角罚站的安凛垂着头,他全身上下几乎没有什么不疼的地方。前胸、后背、大腿都被反复纵横抽打,乳头、阴茎和睾丸也被细鞭抽得疼痛不堪。被抽肿的乳头上咬着铁夹,只要身子微微一动,铁夹的沉重分量就带得乳头哆嗦着痛。

    而更痛的是被塞着肛钩向上提起的后穴和脚底。后穴哪里是能够承重的地方,被粗大坚硬的肛钩塞在里面向上提着,他痛得摇摇欲坠,想把重量挪在脚上,被荆条毫不容情抽得肿胀的双脚却痛得有如刀割。每一秒都痛得有如在炼狱里煎熬。

    后穴里忽然传来另一种感觉。一阵异样的痒,仿佛是被毒虫的刺毛划过。

    他起初以为是自己的错觉,然而,屁股里却越来越痒。那是一种仿佛带着巨毒的瘙痒,直直地痒进心里去。

    “呜…呜呜…”安凛浑身哆嗦起来。他忽然想起来,那个训妖师曾经说过,因为他不肯听话,这一次给他用的是“火蚁膏”。

    那根肛钩上,厚厚地涂满了这种会让妖奴瘙痒到发疯的膏脂。在最敏感最脆弱的身体深处疯魔样地淫痒,他几乎要呜咽着跳起来,脚底的痛楚又把他的意识扯回原地。

    “呜…呼…呜呜…”雪豹的腰抽搐般前后摇动,被固定在后穴里的肛钩几乎并不会移位,他根本得不到一点点的抚慰。他疯狂地希望这根东西能动一动,但是无助地摇动下,双脚站立不稳,在地上蹬动,却只带得脚底更是让他崩溃般的痛。

    不…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对我做这样的事…

    是因为我反抗吗…

    不…

    “开始跳舞了。”一个助手从门上的单面镜向内看了一眼摇着腰蹬动双脚的半妖,耸耸肩。

    “都得跳两天。妖奴第一天来,都要打肿了脚涂上火蚁膏罚一罚站。先生总让他们觉得自己只要更听话就能躲过去,但是,哧。”另一个助手一笑。“都得这么来一次,放下来就知道讨好人了。”

    “那也不一定,我看这小豹子有点犟。”

    “我看是傻。”另一个助手嘿嘿地笑,“傻子跳两天不知道能不能开窍。”

    “你说先生会让他站几天?”

    “谁知道呢。”助手耸耸肩,“以前最多的站了七天,这些半妖体质强得很,什么事都没有。我看这次至少先站三天?”

    训妖室内,安凛继续着绝望而无助的舞蹈。太痒了,太疼了。他的嘴巴干渴,被假阳具插得胀痛,仿佛浑身的水分都变成了汗水泪水蒸腾在体外。他已经几乎没有一点力气了,腰肢酸痛,脚疼得要发疯,然而屁股里却好像千万只火蚁又爬又蜇,痒得他浑身抖个不住。

    然而并没有任何人理会他。他的面前只有一面冰冷的墙壁。

    从石壁的窗户中透过来的光线慢慢黯淡下去。夜晚更寂静,更漫长,更绝望。

    给我喝一点水吧…我很渴…我好难受…

    让我下来吧…太疼了,太痒了…

    他已经站不住了,然而腿脚软上一软,就被肛钩扯住,晃几下,痛得头皮发麻,只能再提起一口气站好。再站一会,腿又软下去,再被肛钩扯起来。

    …让我下来吧…只要让我下来…不…

    安凛的头脑昏昏沉沉,眼前一阵又一阵地发黑。

    时间一分一秒无情地流过。漆黑的石室又见了微光,从淡薄的晨曦又缓缓变得明亮。安凛茫然地看着墙角,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就这样被吊了整整一夜。

    药物总有失效的时间,屁股里的瘙痒缓缓减轻了,这算是唯一让他觉得有一点安慰的事情。然而脚下和被紧紧勾着的屁股仍旧钻心地痛。而且,他困倦疲劳极了。

    吱呀一声,铁门被推开了。脚步声来到他身后。

    小豹子的肌肤下意识地绷紧了。他意识到自己在期待,也在害怕。

    期待这些人族给他解脱,也害怕这些人再给他更强烈的折磨。

    他还没有被完全教乖。但是,短短一天,他已经知道怕了。

    训妖师捉住小豹子被汗水浸透了的尾巴,轻轻地从尖端抚摸到根,又在最敏感的根部掐紧。小豹子发出一声闷闷的呜咽,后穴和腿根抽搐地夹了夹。

    “反省得怎样,小豹子?”训妖师轻声笑。

    安凛的嘴巴还被塞得满满当当,没有办法回答。当然,训妖师也并没有打算让他回答。

    “今天你还需要继续反省。不过,现在你需要进食。我并不打算饿死你。”

    训妖师把对着墙角的安凛翻转过来,让他的脸对着自己。

    漂亮的小雪豹此时看起来狼狈极了。他的脸上满是泪水和汗水,碧蓝的眼睛半睁着,疲惫又呆滞。被撑到极限的嘴唇大张着,里面塞着粗大的假阳物,把他的喉咙都撑起了一块。

    训妖师捉住那根假阳具的尾巴,向外抽了出来。湿淋淋的假阳具离开了妖奴嘴上的肉洞,妖奴大张着嘴,想咳又咳不出,痛苦地喘息。

    “这是你第一次用妖奴的方法进食,你记住。”训妖师转过身,从助手的手里接过里面灌满了营养液与仿真精液的假阳具。“妖奴吃东西都是从鸡巴里面吃,不会有例外。”

    那根假阳具被毫不容情地捅进了安凛的嘴中,如同口交一般,反复摩擦捅开他的喉头。训妖师一次又一次抽插着那根东西,画着圈磨他的喉咙,反复刮擦他的上颚,抽出一多半,再狠狠顶回最深处。训妖师抽送了近百下,才在下方打开开关,让阳具里填充的液体射到妖奴的口中。

    “呜……呜呜呜!”安凛整个身子忽然痛苦地绷紧了,这种味道!

    他无法形容口中的味道。他本来以为昨天被迫用嘴巴承受那个人族的精液就已经是最糟糕的事情。然而此刻口中的东西比人类的精液难吃无数倍,又腥又苦,粘稠得仿佛要粘住整个舌头。

    “咽下去。”训妖师娴熟地用假阳具顶住他的舌根,强迫妖奴的喉咙下意识地吞咽。“以后这就是你的食物,里面也有足够的水分。你的嘴巴不会再尝到别的东西。”

    进食之后,是清洗。两个助手用布巾蘸着温水,将安凛的身体从头到脚擦洗得干干净净,去掉了周身的汗味。尿道塞被抽出来,换了一根软管插进去,灌进温水清洗膀胱。安凛终于被一个助手抱着从肛勾上拔了出来,跪在地上,被扯着尾巴灌入温水清洗他黏糊糊的屁股。

    罚站……终于结束了吗?安凛跪趴在地上,迷迷糊糊地想。

    就在这时,训妖师地声音毫无怜悯地在上方响起。

    “脚上补三十鞭,肛钩再涂上火蚁膏,插进去。他还要继续站着。”

    安凛花了一段时间才理解训妖师口中的话。

    不……不不不不!为什么!我已经反省过了,我不要了!

    他的嘴巴里被塞满了,只能发出呜呜的哭声。他拼命摇着头,手还被缚在背后,在地上蠕动着想要爬开,跌跌撞撞地想从这绝望的境地里脱离出去。

    下一刻,他就被拽着脚拖回来,一个助手骑在他身上,高大的男子把纤细的半妖青年压制得没有一点点挣扎的余地。助手按紧了他无力踢蹬的双脚,训妖师的荆条凶狠地落在了昨天打下、还没有完全痊愈的红痕上。

    “不听话是有代价的。以后要多想想,是不是禁得起。”

    打完三十鞭,涂满崭新火蚁膏的肛勾插回半妖的体内。安凛被扯着站回了墙角。纤细的身体被肛勾拉得摇摇欲坠,双脚在地上每挪动一下,就痛得整个人一抽。

    瘙痒慢慢地从后穴漫上来,癫狂痛苦,仿佛将整个人淹没。

    原来……没有什么“熬过来就好了”。没有尽头……这一切都不会有尽头。

    安凛大睁着眼睛,茫然地望着空白冰冷的墙角。他又开始跳舞了,腰肢抖动,双腿乱夹,呜咽着踢蹬双脚。如同跳在刀尖上,狂乱的牵线木偶般的舞蹈。

    助手没有猜错,训妖师让小豹子站了三天。

    第一次罚站总要站久一点,这样才能对妖奴起到足够的惩戒作用。每天荆条打脚、再加上让妖奴跳起舞来的火蚁膏,罚站的效果就更好了一些。终于从肛钩上放下来,小豹子浑身都瘫软了,跪趴在地上,一动都不肯动。

    “现在,你听话吗?”训妖师站在他面前,手里拿着用来喂食的假阳具。

    “如果你打算听话,就跪着爬过来,自己把食物舔出来。”

    “否则,就站回去跳舞。”

    训妖师敏锐地看到,在说到“站回去跳舞”几个字时,小豹子浑身猛地哆嗦了一下。

    安凛在浑身无法抑制地哆嗦地时候,仿佛听到了什么东西在胸腔中碎裂了。

    只要开始服从……他就不会再有力气开始反抗。

    他知道。

    但是他没有办法。

    他真的没有办法。

    他看见自己手足并用地撑起身子,向那个男人爬过去。

    他看见自己张开嘴。

    他看见自己把那根丑陋的东西主动吞在了口中,前后摇摆着头。

    他从来不曾想到,自己会主动地跪在男人脚下,把阳具——不管是真的还是假的——主动含在嘴里,上上下下地舔,再让那根东西深深地顶着自己的喉咙。

    他一下又一下,麻木而深入地舔着,含着,直到腥臭的液体满满地灌在他的口中。

    这是进食。

    “很乖。”训妖师安抚地摸了摸乖顺地舔舐白液的半妖。

    安凛不敢收回舌头。他从上到下一遍一遍麻木地舔舐着那根与男人阳具一般无二的东西,他知道,已经无所谓了。

    ……他不再会有任何勇气反抗这些人族。他只能无助地绝望地滑落下去,一直滑落到底。

    ---

    训妖师用了一点时间来巩固小雪豹的服从。

    安凛被要求反复用喉咙夹吸假阳具,练习不用牙齿碰到阳具的吸吮方法。他开始学习坐在木傀儡上摇动身体,一边摇晃一边扭腰,还要叫出好听的声音。

    如果小豹子表现出一点点迟疑和抗拒,他就会立刻为那一点点抗拒付出代价。

    有时是涂上火蚁膏站在墙角跳一天的摇摆踢踏舞,有时是跪着拉开双脚报着数挨鞭子,有时是在黑铁木马的山脊上呜呜地哭泣着坐上整夜。

    小豹子越来越乖了。他不再有任何一点点抗拒的勇气,听到任何一个命令,都不加思考地执行。

    只是,训妖师看得出来,他仍旧不太喜欢男人的阳具。他接受,他乖巧地吸和含,摇着屁股深深地吃进去,但他不太喜欢。

    于是安凛被放进了奴箱。

    他的身体对折,塞在箱中。嘴巴的位置开了个口,让他可以呼吸到空气。屁股的地方也开了口,只露出了阳具、后穴和尾巴。

    安凛起初以为,这是休息。——确实,如果与罚站、木马和鞭打比起来,安安静静地躺在箱子里确实很像是休息。

    他几乎在进箱的第一刻就睡着了。

    他并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就好像,他一直都不知道自己在那个箱子里到底待了多久。

    事后,他从一些助手的口中知道,是十七天。但是他一直以为是三个月、或者半年。

    或者更久。

    半妖的身体与人类不同,长时间放置并不会导致血脉阻塞。因此,长期放在箱中调教是可行的。

    但是,箱内只有禁锢,只有黑暗。

    他什么都看不到,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手脚动也不能动一下。起初还觉得,总比被压在墙角罚站来得好。

    然而,这实在太无聊、太孤独了。

    只有时间一分一秒地流过去,安静,沉寂。

    他脑子里走马灯一样回想,自己曾经在森林里奔跑,地上厚重的松针散发着一半腐朽一半清香的味道。他会用尾巴挂住树梢从一棵树荡到另一棵树。他去摘桃树上没有成熟的果子,被柔软的绒毛落在脖子里,痒得大笑。

    他绕过治安官的栅栏跑去妖族的城镇,去找魔狼和飞鸟。他会给那只鸟带一些刚刚从树上采的果子,鸟也总会记得给他带一盒点心。他记得魔狼曾经给过他一颗牛奶糖,甜极了。…甜,是什么味道?他发现自己快要想不起来了。

    已经太久了,他除了那种浓厚腥苦的东西再也没有尝过别的。是啊,人族说过了…他是妖奴,妖奴的嘴只能舔鸡巴,他能吃的只有这个。

    他为什么是妖奴,半妖天生就只能做妖奴吗?

    魔狼和鸟到底曾经把他当作过朋友吗?

    …但是,无所谓了。

    森林里生活着一百多只半妖,最小的几个才四五岁,还是脸颊鼓鼓的孩子。

    从前被带走的半妖都变成了这样吗。以后的半妖也都会这样吗。都会像自己这样吗。

    太黑了。他呜咽着,在箱子里摇着头,无声地哭。

    哭到睡着,又哭醒。

    没有尽头的黑暗。

    脚步声。一片黑暗里,响起脚步声。

    他浑身发抖,期望人族把他从箱中放出来。他已经听话了,他会听话了。让他含什么他就会含什么,让他舔什么他就会舔什么。他愿意夹着假阳具摇动屁股。他愿意坐在木傀儡上又叫又喘扭一晚上腰。让我出来吧,我会听话了。

    假阳具塞进了他的嘴巴,抽插,摇动。一次又一次捅进他的喉咙。灌进腥臭的人工精液。

    另一根假阳具塞进他的屁股,抽动,刮擦,把那个可怜兮兮的穴口磨得又肿又红。然后,这根从他屁股里抽出来的东西被放进他的嘴里,捅几下,放出液体。

    人族在他胀鼓鼓的睾丸上抽了几巴掌,转身离开了。

    被关进奴箱的最初几天,安凛还觉得被假阳具捅开喉咙和屁股算是一种折磨。被玩弄性器、抽打腿心很痛。被捏敏感的尾巴根会让他浑身发抖发炸。他摇着屁股,呜呜地想躲。

    被锁在箱中,他对时间没有概念。在无尽的漫长时日里,隔许久许久,他会听到脚步声。人族不对他说话,只是无声地用假阳具捅他,清洁他的膀胱,给他几下抽打。

    直到他意识到自己开始摇屁股。

    假阳具插进来时,偶尔会摩擦到肠壁上的某一点。那一瞬间,他会感到一种浑身发痒的酥麻。他在箱内无声地发抖,腿心抽搐,期待着那根东西可以在内壁多摩擦几下。他开始无师自通地明白了,这叫做快感。

    这是被锁在箱子里的妖奴,能得到的最好的东西。

    这些快感会积聚在下腹,被尿道塞紧紧锁回在原地。但是有总比没有好,至少在假阳具的棱角勾擦过腺体的时候,那种感觉可以叫做舒服。

    人族抽打他的阴茎和睾丸时,他开始在疼痛里找到欣慰。他太寂寞了,想被碰一碰,捏一捏。抽打也好,什么都好。只要碰一碰他。

    他开始期待人族捏他的尾巴。多舒服啊,他会全身一起抖起来。他开始喜欢这种不受控制的颤抖。

    “呜……呜嗯……”小雪豹在箱中呜咽,摇动着屁股。他期望那只手可以多打他几下。

    不要离开……多碰一碰我。碰哪里都可以,玩我的屁股,插我的嘴,打我的阴茎,扯我的尾巴……求求你,不要离开……

    然而他从来得不到太多。每天只有一次,他能用嘴含一含假阴茎,能用屁股体会一下被捅得浑身发酥的快意。然后人族就会离开,留他一个人在箱子里,不能说,不能听,不能看,不能动。

    他慢慢不再想森林里的事了,他开始期待。只剩下了期待。

    小豹子在箱子里锁到了第十天。

    训妖师走到箱边。只是听到脚步声,小豹子的身体已经兴奋了起来。被锁紧的阴茎半抬了头,穴口不自觉地一张一合,一滴晶莹的肠液挂在穴边。

    他开始想要挨操了。训妖师满意地点了点头,又走到箱子的另一侧。妖奴的嘴巴也兴奋了起来,明明已经是一个不能合拢的肉洞,舌头已经开始不受控制地在里面翻搅,口水稀里哗啦,想舔些什么东西。

    既然他开始期待,就不能给他太多。训妖师把手中的假阳具塞进妖奴的嘴巴,探入深处,旋转几下。妖奴的舌头依依不舍地绕了上来。训妖师又刮了刮他的上颚,手指就打开了底部的开关。

    妖奴还只舔了两下,腥臭的仿真精液就喷满了他的嘴。妖奴大张着嘴,红嫩的舌头来来回回地在一滩白液里翻卷,呆住了。

    训妖师又把另一根假阳具探进他骚软地张合的屁眼,缓缓地旋转着插进去,转了转。妖奴的身体开始酥软发抖,他开始尝到滋味。于是训妖师就停了手,抽出假阳具,将里面的液体喷进妖奴嘴里。

    训妖师扭头便走。走到门口时,他回身看了一眼,箱中的妖奴几近狂烈地扭动着身子,嘴中不断发出绝望的哭声。

    他想要。而且,他知道了自己想要。

    这一天,箱中的安凛浑浑噩噩,巨大的失望如潮水一样吞没了他。他想要,他期待了仿佛一个世纪那么长,只是想那根东西在自己身体里多插几下,把他插得浑身发软发酥。他也想多舔一会那根东西,他全身上下唯一能自由活动的只有舌头,那是唯一他能主动碰触的东西了。为什么…为什么连这个也不能给他。

    他呜咽着,绝望地哭着,哭得浑身无助地抖。

    慢慢地,他终于明白了。

    这是赏赐。

    一切能让他稍微舒服一点点的东西,都是赏赐。

    赏赐和惩罚一样,人族想给就给,想给多少就给多少。没有理由,没有道理。

    只要训妖师的脚步一响起,箱中可怜的妖奴嘴巴和屁股就都湿了个透。假阳具靠近他的后穴蹭蹭,他简直要贪婪得把那根东西吸进去。假阳具的龟头擦擦他的嘴唇,他就狂热地伸出舌头,想把那根东西往嘴巴深处卷。

    大多数时候,训妖师只给他尝几下,就拔出假阳具,让妖奴在箱中发出失落的哭声。偶尔也会狠狠地多插他几下,妖奴的屁股就会兴奋到发疯,贪恋地吮着假阳具,死死咬住,不肯吐出来。

    训妖师知道,妖奴开始发自内心地喜欢这根东西了。他唯一被允许拥有的快乐,自然会紧紧地、仿佛救命稻草般地抓紧。

    安凛终于被放出奴箱时,他是真的学乖了。

    训妖师拿出假阳具在他眼前晃晃,小豹子满脸恍惚,贪恋地摇摇晃晃地爬向那根东西。他会被允许舔那根东西,或许还可以用舌头缠上去,用舌尖确认每一根青筋和皱褶,再用喉咙感受它的粗度…他在流口水,喉咙和后穴都湿得一塌糊涂。

    然而训妖师把那根假阳具收到了身后。

    “今天,你会去接受你的主人的宠爱。”

    训妖师看着妖奴失落得快要哭出来的脸,露出满意的笑容。

    “你可以去舔你主人的阴茎。你会去告诉他,你已经是个乖孩子了。”

    ———

    那天晚上,韩朗满意地摸上了他的新妖奴银丝一样的头发。

    这只小雪豹已经乖极了。他又淫荡、又饥渴,贪恋地含着自己的阴茎不肯放开嘴。他摇着屁股求自己插进去,呜呜地哭着,晃着屁股让自己插得更深更重。给他品尝精液时小豹子简直惊喜极了,他几乎是贪婪地伸出舌尖把精液舔了个精光,仿佛从来没有吃过这样美味的东西。

    韩朗心情很好,于是慷慨地赏赐了他一次高潮。小豹子射出来的时候满脸空白和不可置信,仿佛巨大的狂喜将他整个人淹没了。小豹子看着他的时候有如看着神,恍惚,崇拜,畏惧,期待,乖巧,卑贱,臣服。

    韩朗不大知道训妖师是怎么做到这些的,他也不太关心。他只知道,无论是什么样的妖奴,被教一教,就会又听话、又淫荡。每一个都会变成这样。

    可能是因为妖奴天生就是这样的东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