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回 野合遭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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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正值黄昏中,仙蕙瞧见拓跋玹很是委屈的盯着她,差点没笑出声来。到鄞州后拓跋玹先行回了魏王府,得知魏王决定按大熙的规矩来,祭告祖先前,拓跋玹不得与仙蕙同居。 这番是择了吉日迎仙蕙入王府举行昏礼,祭告祖先的吉日还要再议,刚下马车拓跋玹就悄悄递了纸条给她,约她在离她宫室不远处小树林幽会。看拓跋玹那眼巴巴的样子,想着自己也忍了好几天,便点了头。 进了大门,又被拓跋玹请入西南角庐青毡覆盖而成的百子帐,立时便觉到四下安静许多,很多双眼睛都向她盯来。她天生美丽动人,这般被众人盯视,实是寻常之事。 在众人的关注下,仙蕙不慌不急、不紧不慢地走上前来,由赞者为她与拓跋玹主持沃盥、馔食对席、同牢合卺、结缨,即礼成。举手投足间,天生的贵族气息流露无遗,众人俱为之风采而倾倒。 回座用膳时,拓跋玹坐在对面告诉仙蕙,他父王得知天子指婚,便寻了一批能工巧匠把王府最大的院子按皇族品级营造宫室,院落五重,极为壮观,陈设更是王府未有的奢华,用作仙蕙的公主府,并以永泰宫命名,以解仙蕙思念故乡之情。要不是从严嫣那得知了魏王的为人,仙蕙毫无疑问会大受感动。 昏礼结束后天色已黑,佩兰为她梳妆,青黛则在一边把打探到的事情告诉仙蕙道:“公主,刚刚奴婢见着好几个丫鬟一直打量公主,昏礼没结束就先走了,奴婢觉得奇怪打听了下,她们都是驸马爷那些姬妾院子里的!” “无事,待我明日侍奉公婆盥洗进膳,也要见见她们的。”他们已经行了昏礼,这桩婚事无疑没有了悬念。仙蕙出身高贵,又得魏王看重,那些姬妾自然对她好奇,约莫也想打探下拓跋玹对她是各种态度。 他之前抗拒这场婚事,想必那些姬妾也是知道的。要是在洛京,尚主的驸马是不允许纳妾的。拓跋玹是娶她之前就纳了,仙蕙还是恨不得把她们打发了才好。 自己对他竟然有这么强的占有欲,似乎不是好事。毕竟皇兄并不是真心想跟魏王联姻,不过是想挑起魏地和燕地的斗争。目前看来,局势似乎依旧,并没有受到这桩婚事影响。 “很晚了,公主要不就歇息吧,奴婢使人去跟驸马解释一下。”兰馨提议道。 仙蕙摇头,“答应了驸马如何反悔。”她也想见他了。 一想到要见拓跋玹,他那性火如此旺盛,便是仙蕙吐纳之法小有所成,不由地还是浑身发热,稍事打扮,遣开兰馨等人,自行往小树林而来。 拓跋玹已等候多时,一见得仙蕙过来,就把抱到怀里狠狠吻上她的唇,仙蕙仰着头承受着他狂风暴雨的亲吻。辗转研磨,齿舌并进,你来我往之间,意乱情迷,待得仙蕙摊软成水样,拓跋玹一把将仙蕙紧压在一棵椿树上,麻利褪下她的衣裳,又解了自己的裤子,举起了她的一条腿,用自己的硬挺一下一下顶着她。 没几下,拓跋玹就感觉到湿意了,笑着探手去摸了一把,“湿了。” 仙蕙被他臊红了脸,可是身子被他压着,腿被他抓着,她也没法挣脱,只能骂他一句流氓。 拓跋玹将她两条修长美腿一齐盘到他腰后,让仙蕙跨坐在他的男根上,这种姿势使他能毫无困难地完全深入她,便用全力一挺粗腰,直插得穴肉爆开。 仙蕙“噢”得失声吟叫,臀儿不由自主凌空高耸而起,似怕被硕大阳具插裂,拓跋玹狠狠地拍了一掌她的屁股,打的她“啊”地一下叫出了声,纤秀玉臂搂紧他肩膀。 拓跋玹改为捧起两瓣臀肉,他的硕大被她彻底吞没,羞穴湿肉全力张到极致以包容那巨物,天衣无缝,他忘形的大动,勇猛无比,两个春袋不断拍打阴户,一浪接一浪,犹如骇浪排空,几乎将她撞碎。 修长雪腿将他夹紧,只觉阴唇被他那雄浑阴毛浅扎轻触,好不舒服,仙蕙此刻已快到欲潮的顶端,熊熊的欲火,烧得她抛却了一切的矜持。 在这毫无遮羞之处的树林里,竟也竟主动地前后挺耸雪臀,满了雪臀不断坐在胯上所发出的“啪啪”撞击声。 这一幅美人放纵的淫佚画面,拓跋玹也看得双眼痴迷,喃喃喊道:“公主,我爽死了!” “驸马,我,我也是!”仙蕙的话音虽细,拓跋玹还是听的清楚,眼中充满爱恋,一时更是说了许多令人脸红心跳的情话。 仙蕙一颗心如泡在水里,身子在他刚烈的抽送下又彻彻底底地湿透了,她瘫软在他身上,搂着他的脖子献上香吻。 拓跋玹一边与她激吻,一边大抽大送,性器交合之声顿时大作,“咕叽”抽送之声与“滋滋”舌吻之声此起彼伏,余音绕梁,不觉于耳。 拓跋珩躲在树上刚听得声响,料着男的是他二哥拓跋玹,女的却不知是谁,听拓跋玹喊出“公主”方知是那永泰公主。 不曾想这永泰公主骨子里倒是个风流的,这刚嫁过来就跟他二哥在小树林里搞了起来,只怕这一路上也是风光无限。 听着动静,只怕一时半会搞不完,尽管拓跋珩忍住不去偷看,但不免还是有些口干舌燥,你说他俩选哪棵树不好,非得他睡觉这棵树?好不容易睡个觉被吵醒了。 树下拓跋玹只顾颠狂抽送,几要将仙蕙那湿滑之极的小通道击穿。仙蕙爽到极致,丰胸急剧起伏,抽出香舌,已经语不成声:“驸马……干坏我了啊……好大的鸡巴……” 这声音真真儿又酥又媚,拓跋珩忍不住低头看去,别的不说,就那白嫩嫩的翘臀,修长纤直的雪腿,就这么看着,也想跟她大战个千百回合。 他屏住呼吸,借着月光俯身去打量她的容貌。 ……真是前所未见之美! 不由看得痴了,目光与树下的美人儿对个正着。仙蕙顿时吓了一跳,躲避着他的眼神把小脸埋到了拓跋玹怀里:“有人!树上有人……” 拓跋玹抬头一瞪,拓跋珩立刻煞风景地从树下跌了下来,甚觉尴尬,忙道:“你们继续。”语罢便加快脚步赶紧跑开了。 “这是我三弟,”拓跋玹解释着,胯间的冲刺却没有停顿下来,“他有在树上睡觉的怪癖,我一时忘了”这几天没见他人,还以为去了军营。 “咱们也走吧。”被这一打岔,仙蕙也从欲仙欲死的状态清醒过来了。 小树林里野合虽然别样刺激,但被人看了,多丢人啊。 “别担心,他不敢乱说!” 拓跋玹不依不饶的撞击,还抱着她在树林走了起来,每走动一下,那根东西撞击得更加激烈,欲火再次燎燃了仙蕙的身子,也因为精神高度紧张身子愈发敏感,快速到了高潮。 拓跋玹却还没十分尽兴,但被拓跋珩这么一打岔,仙蕙哪里还敢陪他闹,半抬起身子无声催促他,拓跋玹没奈何,只得深深地一记戳刺,将灼烫的子孙液灌注她花壶深处,男性的长剑却依旧深埋在她的柔穴里,仙蕙享受好高潮的余韵,娇娇瞟拓跋玹一眼,拓跋玹方恋恋不舍地退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