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三章 笼中金鸟 (h)
贤王拍开男人的手,玉牌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这听上去简直就是皇帝要把他纳入後宫!?他是疯了吗!? 先不论他们是实际上的异母兄弟,名义上他们可是叔侄! 他虽然知道男人性好男色,垂涎自己,可是没想到他会打算光明正大地向自己下手? “胡闹!原来你是抱着这样的心思...” “皇叔,你先冷静。坐下来,再慢慢说。” “我要回去了!” 贤王不愿久留,迈步要走的时候,双脚发软的,几乎要倒下。他扶着墙边,思索不到一会儿,便翻开掌心,果不期然,食指上有微小的伤口。 “你给我下毒!?”他红着眼质问浅笑的段玄璟。 段玄璟绝无可能要杀了他,毕竟杀了他的话,大楚会大乱,臣子也不会容这样残忍的暴君坐在龙椅上。他又吃准段玄璟的性格,因此贤王在他面前都是肆无顾虑,刚刚因玉牌之事诧异,一时不备,才会被暗算了。 “朕如此仰望皇叔,怎会舍得下毒?你不过会有些乏力而已。若你愿冷静与朕好好说话的话,朕有何需出此下策呢?”刚才段玄璟把玉牌递出时,指间已夹着沾上药液的幻针。这种药的药效只有一个时辰,他需把握光阴。 贤王感觉到体内的力气不断流失,眼巴巴看着段玄璟步步逼近。段玄璟抓住贤王的手臀,散发出不容人拒绝的霸道。他把中毒的贤王放在椅子上安顿,俊脸有着得意的笑容。 “朕刚才不就好意请你坐下吗?你现在明白朕的用心了吧?” 贤王毛骨耸然,看不透男人的想法。他隐隐感觉到段玄璟与从前不一样了,身上有种让人害怕的压迫感。 “...你如此大费周章就是为了把我留下来?” “朕也很久没与你彻夜谈心,不好吗?” 谈心?谈心可用不着宽衣!那你的手为何要在解开我的衣襟!? “我可是你的长辈,这有违伦常...” “那之前皇叔在御书房强迫朕时怎麽又没想起伦常?朕还记得你说过要朕赐予你与容大人一样的特权。你不是想自由进出皇宫,爬上龙床,与朕同眠吗?朕听你的话,你怎麽又不喜了?” “我...我只是想你远离容知秋这等奸人,才逼不得已用这种法子。”这个理由连贤王自己都难以说服。 当时的贤王意气风发,用容知秋之事作威胁,把皇帝肏得乖顺无比。皇上甚至用小嘴给阳物清理一番,夹着他的阳精灰溜溜地离开。岂知风水轮流转,现在掌握一切的却成了段玄璟。他回想起来,皇上应在心里暗笑自己好糊弄。他向来十分自傲,自问心思细密,想不到却只是在段玄璟的手心之中跳舞。 “那正好,你就好好努力让朕远离他吧。” 就在贤王错愕之际,他的上衣已被解开,露出结实的胸膛。段玄璟的手极巧,一下子就了解开裤头,让沈睡的性器得见天日。 贤王的俊脸上布满阴霾,他喜欢当玩弄人的一方,可是成为被玩弄的一方就不是叫他愉快的事了。 段玄璟走到椅子後方,低头在男人耳边轻声细语,身上淡淡的薰香也传入男人的鼻腔之中。 “皇叔保养得真好。虽然已年有三十,却一点也没有岁月的痕迹。这些年来治理三省,也没有落下锻练,比京中的武家弟子强了不少。” 贤王感觉到男人的目光在另一处,沿着他的视线一看,脸上的冷静终於挂不住了。 他们的正斜方就是他爱不释手的巨大铜镜。镜子里正映着他不成体统的样子。虽然他照镜子的次数不少,可是他从未详端自己的裸体。 身後的段玄璟轻笑着,妖娆邪魅,又有股上位者的从容不迫,凤目紧随镜中男人的眼睛。他的左手搭在男人的肩膀上,右手缓缓滑下,从胸部滑到小腹,那只手蕴藏着高热,经过之处都会引起肌肤一阵栗起。亲眼目睹皇上充满估有慾的抚摸,男人的呼吸不由变快,全身彷佛变得更敏感,就好像成为了一个不识情欲的年轻小子。 “你的腹部硬如铁板,真厉害。...不过朕看到硬起来的还有一处呢。”段玄璟舔一舔嘴唇,湿润的朱唇散发出艳光。 尽管贤王卖力压抑情慾,玉茎却有了自己的意志,他可以从镜子清晰地看到胯间之物愈发坚硬,如箭在弩,就等着上阵杀敌。 可恶!从来只有他支配掌控别人,他怎会轻易被他挑逗出情慾,任他玩弄!? 贤王恨极段玄璟了,可是阳物却爱煞他,尤其爱煞那灵活的手指。 “皇叔真的不逊於年轻一辈。尤其是那处,龙精虎猛,气势如虹。” 手指把阳物当作乐器,按弦拨弹,指法多变,拂过每处。他时而带着春雨的温柔,时而带着夏雷的狂野。每当男人的快感要积累到满泻时,他又会缓下来,让男人急得心痒,全身的肌肉都为之兴奋颤抖。但他还是硬着头皮,迟迟不愿吐出晒在喉间的声音。他接受过不少美人的服侍,却从未尝过这般欲生欲死的滋味。 这样下去,他真的会待在皇帝後宫一整夜的,这就会成了他毕生的耻辱。他这个要坐上龙椅的天选之人怎可以有这样的污点。 在理智消失前,贤王喘着气开口。 “...我不会再阻止皇上与容知秋一起了...你快些住手吧...你要找人侍寝的话,就找他吧...”他最宠爱的不就是那只白毛犬吗? 段玄璟蓦然停下手。脸上的笑容彷佛被硬生生挤出来,一双笼罩着黑雾的眼睛静静地瞧着贤王,瞧得他心里发寒。 他转身从柜子里翻出一个箱子。贤王从眼角瞟到箱子里装着的都是淫器,有角先生、缅铃、药樽。 难不成他要把角先生用在自己身上?贤王又开始为自己的後庭而担忧。 当段玄璟走过来时,他手中是一根细细的金棒,一端还刻有一条盘旋的金龙。 贤王认出那是何物後,脸色刹白。 那正是锁精棒。他虽然没有用过,而是他知道这是能把人折磨得死去活来的可怕器物。 段玄璟弯下身,用棒尖碾压铃口,棒尖的冰冷和尖锐叫贤王汗水直流。 “你...你敢把这物用在我身上,我定叫你...啊!!!!!!” 段玄璟一个使劲,把金龙锁精棒宜插到底,眼中闪烁着寒光,声音不带一丝温度。 “朕已经用在你身上了。皇叔想如何处置朕?” 贤王这一刻不能反驳。 他原以为上次在寿宴上被段玄璟用手勒住阳物此生最难受的经验。一山还有一山高,这次插入锁精棒的痛苦远比之前的厉害。 早已敏感充血的性器遭到异物在脆弱的内部攻击,饶是贤王这样的好汉也想讨饶。最可怕的是,有了坚硬的锁精棒的支撑,肉根根本不能软下来。他只能一直维持挺立却又不发泄的状态,在痛楚和快感中挣扎。 “这金龙与你好般配呢!”整根锁精棒只余下金龙装饰没有没入,龟头上就好似有金龙盘旋,金龙张牙舞爪,彷佛它就是支配一切的主宰。 贤王咬紧下唇,看着镜中身姿。比众人尊贵的他前所无比的狼狈,发丝凌乱,脸色青白,阳物被金龙锁精棒制服。 但是,一身傲骨仍支撑着他,他坚拒求饶。 无人可折他的翅膀。 段玄璟发现贤王迟迟不讨饶後,露出无聊的表情。但他就是不去拔出锁精棒。 突然,门外传来宫人的尖细声音。 “皇上,外面有贤王府的人非要求见王爷。” “这皇宫怎麽谁都能来去自如?”段玄璟对於被人打断十分不满。他瞟向贤王,督到他如释重负的表情。 “他们有入宫的腰牌,是贴身服侍王爷之人。他们带来了王爷夜宿时需要的东西。” “你的手下真是忠心耿耿呢!”段玄璟轻轻蹙眉,但心里不由佩服男人准备的後手着。刚传话留暂不久,这麽快就有人来查探他的安危。“不过,他竟大胆得要闯入後宫来求见。是不是若果你没有回去的话,他们就要逼宫了?” 段玄璟捏住男人的下巴,迫他与自己对视。男人的眼睛反映出一张霸气的俊脸。 “朕是不介意他们进来的。只是若果他们看到皇叔这副样子,不知会有甚麽想法?” 贤王刚才还暗舒一口气,不由扭头直盯镜子。 他被绑在椅子上,衣不蔽体,尊贵的完美肉体任人亵玩,高竖的性器上还插着御用的金龙锁精棒。他一睹自己狼狈的模样後,玉脸微红,眼睛因屈辱和痛楚泛着湿意。 而段玄璟则穿戴整齐,带着上位者的气息,脸上满是戏谑。 任谁看到这副景象都会觉得是帝王迫奸了他的皇叔,没人会料到段玄璟才是雌伏之人。 天家乱伦是足以撼动江山的丑闻。若传出去的话,臣子绝对会不顾生死上奏责骂皇上。可是贤王的名声却是彻底毁了。龙阳中,上位者还可搏得风雅的名声。可是没人会拥护一个兔儿爷当皇帝的。 就算他说出去他才是肏皇帝的那一个,这副样子真的没有说服力。 “你、你想怎麽样?” 贤王自尊心极高,连近臣也不愿被他们看到现在的身姿。 “朕也在想呢。皇叔的人真的好顽固呢!看来不见上主子一面不会走的了。对了...”段玄璟对门外容人下令。“跟他们说皇叔现在与朕忙着商议要事,事关重大,不便让他们进来,但他们可在外面与王爷交谈,东西也可交付宫人,议事完毕後再送进来。” 门外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门外之人拜见皇上後,便朗声问道。 “王爷!小的知道王爷要在宫中暂留,特意带来王爷的安神香。” 门外之人正是贤王的心腹沈陌。这安神香正是他们的暗号之一。若贤王遇到危险的话,就可回答“需要”,他就会去找王爷一派的臣子相助。必要时,还可调动亲兵。 贤王只有一瞬间的犹豫,最终还是决定忍辱负重。 “我、我有太多重要的事要与...圣上商讨。今夜应要与皇上促膝夜谈,不需要安神香了。嗯、啊!” 熟悉的湿热直达茎身,快感渐渐盖过痛楚。他低头一看,呼吸一窒。段玄璟已伏在他的两腿之间,舔吻他的阳物。他的舌头动作极为下流,淫荡的表情宣告着这根阳物是他的猎物,绝不放过。 这淫君怎麽在这时舔吮我的阳物,他是存心想看出我出丑吗?...我绝对不能中计的! “王爷无碍吧?”虽然贤王已经给出他无事的暗号,可是他心里有股莫名的不安。 “呼、呼...” 贤王瞟到镜子时,被美景迷住了。他可以看到段玄璟的亵裤被拉下,手指伸向撅着的臀部中後穴。其花甚丰,花色粉红娇婉,香蜜欲滴,能引蜂蝶一探。随着玉指的搅拌,令人的脸红的水声愈来愈大,可以想像内里该如何淫水充盈。 而当他往下身一看时,段玄璟得空的另一只手搭在贤王大腿上,他的俊脸陶醉地磨擦着茎身,凤目往上挑,含慾难言,眼下墨痣多情妩媚,粉舌舔吮着鼓胀的春囊,彷佛里头藏着琼浆玉液。 贤王脑子里彷有雷鸣,轰的一声,大火轰轰烈烈地烧走一切,他的理智,他的尊严。这一刻,他只想操翻这妖精! “你快些回府吧。我明天就会回府的了。” “那我告退了。” 沈陌深信贤王能耐,冒然他没有出言求助,必能全身而退,便乖乖退下。 段玄璟咧嘴一笑,看在贤王眼里就好似偷着鸡的黄鼠狼。 “看来皇叔还是舍不得朕呢!” “...好了,你快些拔出那玩意儿吧!” 他只想痛痛快快射出来,可是那处完全被堵死了。他的阳物已成了可怕的暗红色,再这样憋下去,他怕且要当太监了。 “那你可愿收下玉牌了吗?” 这玉牌收下也无妨。反正皇上对外只是宣称协政。准安王不就住在宫里吗?多他一个,也不奇怪吧!而且,凭他的身份和平时与皇上的关系,没人会猜到惊世骇俗的真相。 “...我愿意...” “朕与你同为天家血脉,绝对不会亏待你的。”段玄璟神色满意。 “...求皇上快些拔出来...让我侍寝...” 他快要崩溃了。 他第一次与段玄璟情交时就在他的脚下嚐过投降的耻辱。今日,他又再次屈服了。 段玄璟也不再折磨他了,爽快地拔出锁阳棒,憋了多时的阳精便如洪水爆射,白液沾污了他的玉手,其至有几滴溅到明黄色的龙袍上。 得到解放的贤王情不自禁地发出浅吟,胸口剧烈地起伏。 段玄璟笑一笑,把手中的阳糊送入口中,每一根青葱玉指都吮得乾乾净深。陶醉的表情就好似话本里的妖魅,让人心甘情愿地献上阳气。这妖艳的画面让贤王的阳物又重振旗鼓了。 手脚的束缚被解开,但是贤王依然不能动弹,只能红着眼,不甘地看向段玄璟。 “药效大概还要半个时辰才能消散。” “半个时辰!?” 段玄璟难得见到贤王紧张的神态,不由一乐,心软起来。 “皇叔别担心。既然你动不了的话,朕就自己动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