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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九

    虽然再度接受了徐渭,并且说要让徐渭付出代价,然而凌瑞东却并没有马上调教徐渭,实际上在回家的路上,坐在出租车里,凌瑞东还和徐渭讨论了买车的问题。男人没有几个不爱车的,徐渭也是一样,给凌瑞东出了不少主意。

    进家门的时候,徐渭明显紧张起来了,但是凌瑞东还是一点表示也没有,反倒洗了些水果端给了徐渭。

    凌瑞东自己拿来U盘,接到了电视上,电视虽然不大,但是放电影的效果也比笔记本强,他放得是悬疑科幻片,凌瑞东躺到沙发里,用脚拍拍沙发另一侧:“一起看,这个电影我很喜欢。”

    沙发并不大,凌瑞东躺在里面,就没有多余的空处了,徐渭说:“我坐椅子吧。”

    然后他就知道自己说错话了,凌瑞东也不说他,就是静静看着他,面无表情,徐渭连忙坐在沙发上,脊背不自觉就挺直了,像是在军校里开会一样板正严肃。凌瑞东按了播放,自然而然地就把双脚放到了徐渭的腿上,然后滑到两腿之间,脚尖挤了挤,徐渭自觉地把腿张开。

    “给我捂捂脚。”凌瑞东带着点轻微的不耐烦,徐渭连忙夹紧,凌瑞东的脚跟拨开徐渭的短裤,贴在他肌肉结实又体温极高的大腿上,凌瑞东的脚底确实凉冰冰的,但是有徐渭比平时还高的体温,很快就暖了过来。

    凌瑞东似乎真的在看电影,目不转睛地盯着屏幕,他的脚也始终不动,渐渐热了起来。徐渭坐在那儿,刚开始特别紧张,但是凌瑞东始终没下一步动作,却让他渐渐心烦意乱,电影根本看不进去,凌瑞东的双脚就在他两腿之间,却没有其他动作,这让他既期待又感到失落,更不知道凌瑞东究竟想要干什么。

    这时候凌瑞东突然翻了个身,侧躺在沙发上,双脚也不再被徐渭的大腿捂着,而是架到了徐渭的身上,双脚的重量,同时压在了徐渭的鸡巴上。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徐渭的鸡巴很快就硬了起来。可是凌瑞东又没有动作了,他就像真的是时不时换姿势一样,偶尔动一动,每次都让徐渭兴奋勃起,却又再没有动作,徐渭坐在那儿,凌瑞东的脚一动他的鸡巴就硬起来,就算不动,也始终半勃起着。

    “隔着衣服不舒服,脱了吧。”凌瑞东的声音淡淡传来,徐渭连忙转头,却看到凌瑞东拿起一个苹果,吃的津津有味,说的漫不经心。

    “是……”不知为何,主人两个字,徐渭还是没有说出口,因为凌瑞东此刻的表现,让他心里也摸不着路数,还是有点不敢说出那两个字。

    徐渭立刻把上身的T恤脱了,然后单手托起凌瑞东的双脚,另一只手把短裤拉扯下去,整个人就彻底赤裸,鸡巴也因为脱衣服的动作完全勃起,他偷看了凌瑞东一眼,把凌瑞东的双脚放在鸡巴两侧,轻轻夹住自己鸡巴,忍不住从喉咙里溢出一声低低的呻吟,鸡巴就是贴着凌瑞东的脚掌心而已,硬的就要爆了。

    凌瑞东吃完了苹果,手上沾了不少苹果汁,他对着徐渭举起手,就像要让徐渭把他拉起来。徐渭疑惑地伸过手,凌瑞东躲开手,转头看着他,招招手。

    徐渭疑惑地倾身过去,凌瑞东的手指直接按到他的嘴唇上,然后强势地钻进去:“舔干净。”

    手指缝里是淡淡的苹果果汁,徐渭却马上张大嘴含住凌瑞东的所有手指,舌头贪婪而饥渴地在凌瑞东的指缝里舔舐着,吸吮的啧啧声音特别响亮。

    凌瑞东看着徐渭刚才还板正严肃地坐着,现在却一脸痴馋地含着他的手指用力吸吮着,半闭着眼睛一副沉迷的样子,抽出手,抬手给了徐渭一个耳光,徐渭表情一愣,眉毛一皱,看上去有点凶,凌瑞东毫不犹豫地反手又打了一个耳光,声音更响了。徐渭彻底蒙了,不知所措地看着凌瑞东。凌瑞东啪啪又打了两个耳光,然后才问:“还瞪我么?”

    徐渭这才明白,刚才突如其来的耳光,让在部队一向强势的他,本能反应就要急眼,却忘了这是在主人面前,连忙认错:“不瞪了。”

    结果换来的又是两个耳光。

    “认错不知道跪下?”凌瑞东坐起身来,眼神冷冷地看着徐渭,他不自觉就摆出了调教时才有的,面无表情却十分严厉的样子,徐渭看到的显然也是这样,这个一米八四的军校军人,立刻翻身跪在地板上。

    这回不是两个耳光了,凌瑞东左右开弓,至少打了二十来个,手都疼了,徐渭抬起头,表情发蒙,脸颊两边都红红的微微肿起,隐隐有两个手掌印的形状。

    “跪都不会跪了?”凌瑞东看着这个跪直了都显得很高大的男人,却一点也不发怵,看得生气,抬腿在徐渭胸口踹了一脚,结果徐渭结实的大胸肌牢牢撑住他的脚,晃都没晃。

    徐渭听了这话,全身都哆嗦着,兴奋得不能自己,他展开双腿,分到最大,挺直后背,双手背到身后,把胸肌和六块腹肌都挺出来。

    “你们部队,是不是把这个姿势叫跨立?”凌瑞东站起身,走到徐渭背后,看到徐渭的左手握着右手腕,他记得军训的时候学过这个动作。

    “报告,是。”徐渭大声回答。

    “那以后这个就叫跨跪吧,是军犬专用。”凌瑞东点点头,坐回到沙发上,倾身挨近徐渭,和徐渭几乎不到一掌距离,他盯着徐渭的眼睛,徐渭两条总是凶厉挑起的粗眉,现在却紧张地垂着,茫然又期待地看着他,“知道哪儿错了么?”

    徐渭愣住了,他飞快地想着,没等开口,就挨了凌瑞东两个耳光:“从刚才我就在一直看着呢,看着你能犯多少错,现在还想不明白?”

    “刚才,贱狗瞪主人了,认错的时候没有下跪。”徐渭飞速思索着,回答凌瑞东。

    凌瑞东微微一笑,毫无征兆地继续扇耳光,又响又脆,在屋子里回荡着啪啪的脆响:“这是我刚才说的,继续想。”

    徐渭紧紧皱着眉,绞尽脑汁地想,凌瑞东忍不住低低笑了:“变笨这么多呢?我问你,刚才我让你脱上衣了吗?”

    “没,没有。”徐渭这才反应过来。

    “知道哪错了吗?”凌瑞东仰身坐在沙发里,翘着腿,把脚举到徐渭面前。

    “没有允许就脱衣服。”徐渭连忙回答,换来的却是凌瑞东的脚抽在他的脸上,丝毫没有减力,把他踢得扭过头,他连忙转回来。

    凌瑞东从进门开始,就在给徐渭设下陷阱,他就是要在徐渭渐渐进入“正常生活状态”的时候,把他带入到sm的情景里面,而且丝毫不给徐渭准备和适应的时间:“让你脱衣服,是你的衣服隔着我的脚了,不是让你舒服的,明白了吗?”

    “明白。”徐渭回答之后,却被凌瑞东踩着脑门往后踹了一下:“你在部队就是这么回答的?”

    “明白!”徐渭兴奋地大声喊道。

    “还有,你刚才干什么了?”凌瑞东又问。

    徐渭真是很久没有被调教过,反应一点也不机灵,凌瑞东引导一点,才能反应过来一点,他的表情就是个回答不出问题的可怜学生,而老师的惩罚却已经很快就来了,凌瑞东的脚直接踩住了徐渭一直没软过的鸡巴,而且不是用翘起来那只脚,是用支撑在地面的左脚,等于双腿的重量都压在徐渭的鸡巴上,而且翘起来放在膝盖上的右脚还一晃一晃的,就像把左腿当桩子一样压在徐渭的鸡巴上,徐渭疼的忍不住弯腰,嘴里发出痛楚的呻吟。

    “刚才你是不是用我的脚蹭你鸡巴了?”凌瑞东这才松开脚,他踩得很用力,徐渭的大鸡巴都被踩得软了,他抬起脚趾,拨弄着因为跪姿而悬空的睾丸。

    “是,是。”徐渭这才明白,连忙承认,并且迅速跪直了身体。

    凌瑞东的左脚抬高摩擦着徐渭的鸡巴,徐渭的鸡巴真精神,很快就硬起来了。凌瑞东的右脚则压在徐渭的脸上碾了两下:“看在你很久没伺候过我的份上,我今天就原谅你,最后一个错误,你要是能找出来,就赏你舔我的脚。”

    他的话是精心构思好的,一句很久没伺候过我,就让徐渭的声音瞬间粗重,鼻子贪婪地闻着踩在脸上的脚,却反而更不敢舔了。

    徐渭是真正的狗奴,很骚很贱,曾经凌瑞东非常不齿他这一点,并因此和他断了关系,但是经历了军队和生活的洗礼,徐渭不仅没有彻底堕落下去,反而从污泥里走出来了。但是那种骨子里的骚劲儿和渴望却没有减轻过,只是一直积蓄在身体里,一直压抑着,直到他终于忍不住,来找凌瑞东,那种饥渴从骨子里透出来,但是徐渭太久没有接触过sm和调教,最基本的规矩都忘了,他甚至都忘了怎么做奴,浑身的骚劲儿,却不知道怎么释放出来。

    而且和过去不同的是,徐渭的条件明明可以在sm圈子里如鱼得水,随便就能找到高质量的主人,他却还是回来了,回到了凌瑞东的身边。

    虽然他忘了规矩,忘了怎么做狗,但是凌瑞东却感觉得到,徐渭骨子里的奴性却更深了,他不再只是想释放身体的欲望,还有心理的欲望。凌瑞东曾经给他看过,真正的狗奴是什么样子,凌瑞东知道徐渭甚至曾经嫉妒过卫凯,只是却没有决心和勇气像卫凯那样,但是时过境迁,卫凯离开了,徐渭却回来了。

    他想从凌瑞东这里得到的,是他曾经感受过,却没能拥有的东西。

    所以凌瑞东没有像玩新犬一样,按部就班地立规矩,由浅入深地教导,而是故意让徐渭放松下来,然后再突如其来的进入sm的情景。

    他刻意选择了耳光这种惩罚方式,其实他不是个暴力的人,过去调教卫凯和徐渭的时候,都很少殴打体罚,更别提耳光这种。

    但是他心里有两个考虑,一来徐渭现在体力非比从前,从一个街头打架的小混混变成了实力惊人的职业军人,普通的惩罚不疼不痒,只有耳光这种羞辱性极强,痛感明显,简单易行的方法,才能在这个优秀的军人身上起到最好效果。

    二来,凌瑞东故意放开了手,打耳光打得肆无忌惮,很任性,很爽快,可以说打了个爽,对徐渭是丝毫没有怜惜体谅,好像从来没有和徐渭分开这么久,徐渭一直是他脚边可以随便打骂体罚的狗一样。

    没错,他就是想给徐渭这种感觉,徐渭不会想的像他这么明白,但是徐渭却能感受到,所以虽然痛的厉害,脸都肿了,徐渭的鸡巴却一直硬着,而且徐渭的眼神,可以说,是越打越兴奋,越打奴性越强,最后看着凌瑞东的眼神,明亮的让凌瑞东都感到吃惊。

    那眼神,他很熟悉,却又很遥远,让他有一瞬间失神了。

    “不,不知道……”徐渭贪婪地呼吸着凌瑞东脚底的味道,深呼吸的声音特别粗重,不停吞咽着口水,饥渴地张着嘴,舌头都在嘴唇里蠢蠢欲动,却就是不敢去舔。

    凌瑞东回过神来,看着徐渭的骚样,轻笑着说:“你还没叫过我主人呢。”

    徐渭浑身哆嗦着说出不成调的两个字:“主人……”然后他的嘴唇就被凌瑞东的脚趾按住了,徐渭的手牢牢捧住凌瑞东的脚,贪婪地张大嘴,舌头十分痴汉地完全伸出,从舌尖到舌根都贴在凌瑞东的脚上,狠狠舔舐着,嘴唇还用力吸吮着,像是品尝着人间无上的美味。

    凌瑞东许久没有感受过这种服侍的脚上,传来湿漉漉的舌头舔舐的触感,还有酥麻的嘴唇和齿尖摩擦的感觉,他的脚并不是特别敏感,只能得到轻微的感官刺激,但是徐渭如饥似渴,淫荡至极,几乎是摇头晃脑地在贪婪舔舐,就像终于得到了美味骨头的狗狗,吸吮的声音特别响亮。

    凌瑞东靠进沙发里,欣赏着徐渭的表情,动作,欣赏这个有着宽阔肩膀,健壮肌肉的男人如痴如醉的表情,欣赏着这个腰杆笔直威武厉害的军人大张跪下的双腿和高高翘起的鸡巴,欣赏着这条失而复得的军犬,心中,也有一个空虚已久的地方,得到了满足。

    主奴关系里,奴只对着主人臣服,主人,也因为奴的臣服,才有了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