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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

    徐渭捧着凌瑞东的脚,动作急躁而饥渴,又有些生疏,但是非常的,坦诚。

    不像新手奴那样欲拒还迎,躁动的像初上战场的新兵,也不像长期奴那样慢条斯理,熟练的像品味大餐的老饕,徐渭看上去……就像关在监狱里母猪赛貂蝉的多年囚犯,终于一朝解开枷锁,可以放肆发泄,既激动得无以复加,又紧张得难以承受,一时间反倒有些生涩和紧张。

    然而那种渴望却是无比真实,丝毫不加掩饰的,坦诚。

    徐渭的脸有着军人特有的黝黑,那是在阳光下承受各种高强度训练留下的阳刚颜色,此刻,这个已经完成从士兵到军官身份转变的军校生,正捧着凌瑞东白皙的脚,用心品尝着。他的左手有力地托住凌瑞东的脚跟,因为手掌宽大,连脚踝都一并握住,右手握住凌瑞东的脚掌,拇指先激动地在凌瑞东脚心摩挲了一下,然后扶正凌瑞东白皙的脚掌,把舌头伸出,几乎快把舌根扯出来一样的伸出,然后把整个舌头都贴住凌瑞东的脚面,从脚跟到脚尖,慢慢地舔上去,然后又激动地低头,快速地从脚跟到脚尖又舔了几遍,让凌瑞东的脚掌都湿了,然后才含住凌瑞东的脚趾,用嘴唇包在嘴里,像婴儿吮吸自己的手指一样,双唇裹住脚趾的根部,吸奶一样用力吸吮,然后舌尖在趾根用力舔着。

    接着他张大嘴,把凌瑞东的五根脚趾都含在嘴里,顿时把嘴里撑得满满当当,脸都撑得有些扭曲了,他却眯着眼睛,特别痴迷淫荡地往嘴里吞去,竟然用嘴为凌瑞东的脚深喉。只是一来他太久没做过这种事,二来脚的长度直径也不是鸡巴能比的,他的喉咙本能地反抗,作呕起来。徐渭把凌瑞东的脚吐出,呕吐反应让他的口腔本能地分泌大量的口水来润滑,导致凌瑞东的脚彻底覆盖着一层亮亮的口水,他的嘴角也溢出了一些口水。

    “对不起,主人。”徐渭有点紧张地看着凌瑞东,满脸都是害怕受到批评的担忧和沮丧。

    凌瑞东温和地笑笑:“水平有点下降,还需要锻炼,继续。”徐渭连忙点点头,激动地先把凌瑞东脚掌上的口水细细舔干净,然后才继续吮吸着凌瑞东的脚掌和脚趾。

    其实凌瑞东没有告诉徐渭,他现在的样子让凌瑞东非常惊讶。

    凌瑞东还记得徐渭过去的样子,又淫荡又油滑,舔脚的时候会把舌头伸出来,让口水流满凌瑞东的脚,却并不吞下去,既品尝了脚掌的味道,又不用咽下去,那时候的徐渭,淫荡的表情十分浮夸,下贱,甚至让人有些厌恶。

    而现在的徐渭,却实打实把舔过凌瑞东脚掌的口水都吞了下去,甚至细致地把凌瑞东的脚掌吸吮干净。而经过部队的熏陶,徐渭脸上那种轻浮、痞气,沉淀了不少,跪着的时候脊背挺得笔直,十分认真专注,又因为太久没有做过舔脚这种事而有些生涩和局促,这种充满了阳刚坚毅的男人,却又带着一丝羞涩地做着如此淫荡的事,这种强烈的反差让凌瑞东的凌虐欲望无限膨胀,心里已经转动了很多玩弄调教徐渭的方法。

    凌瑞东甚至觉得自己心里涌起了极大的激情,这种激情绝不只是因为很久没有调教过奴产生的,更主要的是因为,现在的徐渭,蜕变得让他很有调教得欲望。

    一只已经淫荡至极的贱狗,已经丝毫没有可塑性,凌瑞东实在是没有想到,徐渭竟然能凤凰涅盘,浴火重生,蜕变成一个截然不同的人,让他有了好好调教一番的激情。

    或许,部队这个大熔炉,确实有着神奇的力量,能把锈蚀的铁锭回炉重造,锻成精钢吧。

    一面让徐渭伺候着自己的脚,凌瑞东一面伸出脚掌,向着徐渭的鸡巴踩去,但是因为距离的原因,他只有脚尖碰到了徐渭的鸡巴。

    徐渭连忙膝行着往前挪了挪,膝盖顶着沙发,双腿大张,方便凌瑞东继续玩弄他的下体。凌瑞东窝进沙发里,一脚高抬,另一只脚却在下面作怪,先用脚尖勾起徐渭沉甸甸的睾丸,因为兴奋和紧张,徐渭的囊袋缩在一处,而睾丸又很大,鼓鼓囊囊的,像是聚在一起的肉球,凌瑞东用脚趾拨弄着,就像拳手对着悬挂的沙袋练拳一样,用脚趾和徐渭的睾丸进行这个动作。只是因为脚掌悬空动作,凌瑞东也有些没轻没重,不小心踩在上面,把徐渭的睾丸压在他的会阴,脚掌从徐渭的睾丸上碾过。

    “唔!”徐渭发出一声疼痛的闷哼,跪的笔直的身体都本能地因为睾丸受到重击的钝痛而弯下,表情扭曲,但是他的手依然牢牢托着凌瑞东的脚,把额头和鼻子顶着凌瑞东的脚心,呼吸先憋住了一会儿,才徐徐喘出来,满头冷汗。

    凌瑞东用脚背托住徐渭的睾丸,来回轻轻揉按了几下,徐渭才慢慢缓过气来,他看了凌瑞东一眼,因为疼痛,眼睛还有点发红,但是眼里没有生气和愤怒,只有一种把身体多交给凌瑞东任他玩弄的驯服,然后继续低头含住了凌瑞东的脚趾。

    “坐下。”凌瑞东踩着徐渭的大腿命令道,徐渭的双脚靠拢,屁股坐在脚跟上双腿大大张卡,上身依然捧着凌瑞东的脚。

    “你还记得。”凌瑞东微微一笑,徐渭正确理解了凌瑞东的意思,用的是狗奴的坐姿。凌瑞东抬起脚踩住徐渭的鸡巴,将粗壮的肉棒压在徐渭的腹肌上,用脚趾挤压徐渭的龟头,用整个脚掌按住徐渭的鸡巴,从龟头到根部,左右滚动,徐渭的鸡巴已经流出不少水,踩了几下就滑溜溜的,在徐渭的腹肌上涂满了晶亮的淫水。

    就这样凌瑞东一面享受着徐渭的舔脚,一面用脚掌玩弄着徐渭的鸡巴,徐渭的肌肉结实,体温很高,他粗长的鸡巴就像按摩足底的滚轮一样被凌瑞东肆意揉碾,没几分钟,徐渭突然抱住凌瑞东的脚,脸色涨红:"报告主人,贱狗快要被主人踩射了。”

    “这么快?”凌瑞东挑眉问道。

    徐渭连忙挺直身体,大声道歉:“报告!主人,贱狗已经一个星期没有手淫了,而且,主人的脚踩着贱狗的鸡巴,实在太刺激了。”

    “那就射吧。”凌瑞东点点头,用一种施舍的口吻说,“你刚才那声报告够响亮的。”

    徐渭露出一丝笑容,那是感到荣耀和高兴的笑容:“在部队和军校,和干部骨干说话都要喊报告,声音必须响亮。”

    “果然是一只好军犬。”凌瑞东的前脚掌压住徐渭的鸡巴,在腹侧不紧不慢地来回摩擦。

    被称为军犬让徐渭倍感兴奋:“谢谢主人夸奖!”

    “敬个礼给我看看。”凌瑞东把脚从徐渭的手里挣开,踩到徐渭跪着的大腿上。

    “是!”徐渭特别响亮的答到,声音脆得让凌瑞东都震了一下,同时他的胳膊刷地抬起,大臂端平,小臂和手掌伸的笔直,指尖顶着额角,举起胳膊的时候,甚至钢鞭般带起一股风,停的却又特别准,稳稳敬了一个军礼。

    虽然在军训的时候,凌瑞东也学过敬军礼,但是哪怕被选到军训会操方阵的队长的大学生,那些身高条顺的“脸面”,都无法和徐渭一个瞬间动作中展露的刚硬和作风相比,甚至凌瑞东觉得,那个当自己教官的武警老兵,都没有徐渭这种虎虎生风的兵味儿。

    只是,这个威风而严肃的军礼,在全身赤裸以标准犬奴姿势跪坐的徐渭身上,却变成了一种极其淫猥的反差,本能地做出这个动作之后,徐渭也意识到自己正身处一场调教之中,而不是队列会操的展台,脸腾地涨红了。

    “是不是从你当兵开始,心里就期盼着这一天了。”凌瑞东的双脚夹住徐渭的阴茎,滚烫的肉棍在脚掌之间,溢出的淫水从马眼往下流,让凌瑞东的脚掌侧面在阴茎上滑溜溜地来回摩擦,“在别人眼里,你是穿着军装的军人,只有在我这里,你是脱光衣服的军犬。”

    “是……”徐渭的声音沙哑而火热,手臂牢牢举在身侧,依然保持着敬礼的姿势,但是呼吸却越来越重。

    他的身材依然那么健壮,而且经过部队的打磨之后,更少了一些赘肉,肌肉不像高中时还带着点饱满,显得更加精悍,同样晒得黝黑的皮肤像是铸铁般,越来越亢奋的身体不断泌出汗水,让他的肌肉在灯光下微微反光。

    “射精的时候,用你说报告的声音,叫出来。”凌瑞东的舌尖在“叫”字上打了个转,徐渭眼睛一亮,立刻明白了凌瑞东的意思,凌瑞东抬起一只脚,用脚心挤压着徐渭的龟头,徐渭再也忍受不了这样的刺激,举着军礼,挺直胸膛,昂起头注视着凌瑞东,胸肌和腹肌急剧起伏着,酝酿出一声平地惊雷般的:“汪!”

    响亮的狗叫在房间里回荡,毫无人身学狗叫的羞耻,反倒像是威武的军人宣誓一般响亮彻耳,只是喊了两声之后,凌瑞东就感到一股热流冲在脚底,然后是又一股,热乎乎的液体喷在了他的脚上,从他的脚趾缝里溢出来,徐渭的声音也变了调,混着沙哑的粗重喘息,身体也如钢铁般绷紧。

    徐渭已经因为强烈的快感忍不住闭上了眼睛,过了一会儿才缓缓睁开,这个体能强悍到让凌瑞东发憷的军犬,却显露出强烈快感之后的放松和疲惫,那种长久压抑的快感得到纾解的样子,显得特别的脆弱和淫荡。

    凌瑞东等徐渭呼吸平静之后,才翘着腿,将被精液沾满的脚垫在膝头,徐渭抿紧嘴唇,跪直身体,期待地看着凌瑞东,凌瑞东满意地点点头,晃晃脚趾。徐渭这才急忙扑过来,舌头快速地舔着上面沾着的精液。

    “你平时手淫的时候,会吃自己的精液么?”凌瑞东边看他摇头晃脑如一只撒欢的小狗般舔着自己脚趾间干涸的精液痕迹边问道。

    “报告主人,不会!”徐渭大声抬头回答。

    “那现在怎么吃了呢?”凌瑞东笑着问他。

    徐渭抬起头,依然响亮的好不滞涩地回答:“报告主人,因为贱狗的精液弄脏了主人的脚,贱狗要清理干净。”

    “好吃么?”凌瑞东抬起脚,把上面基本舔干净之后的湿润口水抹在徐渭的脸上。

    徐渭的嘴就贴在凌瑞东的脚跟边,大声回答道:“好吃。”

    “你自己都不想吃自己的精液,现在怎么觉得好吃了?”凌瑞东对于徐渭的悟性很满意,徐渭作为一个奴的淫贱天赋,始终是卫凯都没法相比得,想到卫凯,凌瑞东心里微微一颤,徐渭的大声回答把他唤了回来:“报告主人,因为贱狗的精液沾上了主人脚的味道。”

    凌瑞东满意地点点头:“还不错,基本的素质都在,如果能通过我的考验,我以后就把你升格为军犬。”

    “谢谢主人!贱狗一定努力!”徐渭激动地回答。

    “现在,站到我面前来。”凌瑞东放下脚,让徐渭站到面前。徐渭站起身,来到凌瑞东的面前,双臂自然地背在身后,两腿分开与肩同宽,正是部队里跨立的姿势,凌瑞东从徐渭的肚脐摸到阴茎根部,肚脐下面两块饱满的腹肌被浓厚的阴毛盖着,从肚脐成菱形向鼠蹊蔓延,阴毛又黑又茂盛,根根卷曲,显示出徐渭青春期时旺盛累积的荷尔蒙,凌瑞东揪住一根阴毛,用力扯了下来,徐渭的腹肌抽紧了一下,但是人却没有闪躲,凌瑞东满意地点点头,“主人想把你的阴毛剃光,可以么?”

    徐渭露出为难的神色,没有开口,凌瑞东捏住徐渭的阴茎,轻轻拉扯:“在主人的面前没有秘密,有什么想法说出来。”

    “报告主人,贱狗住在集体宿舍,无论澡堂还是厕所都是公共区域,如果剃光了会被人嘲笑。”徐渭简明扼要地回答。

    凌瑞东提着徐渭的鸡巴,左右移动,检查着徐渭阴茎根部浓密的阴毛,啧啧说道:“在国外,剃毛是一种流行,在国内,却成了一种羞耻。”

    徐渭看着凌瑞东提起茶几上放着的一把修剪胡子的小剪刀,嘴唇抿了抿,却没有说话。

    “我如果剃光了,你会被同学笑话吗?影响会不会很大?”凌瑞东抬头问道。

    徐渭低头看他,虽然他才是低头俯视的人,却如同被凌瑞东审讯一样,他喉头动了动,然后才回答:“报告主人,贱狗在学校里是模拟连连长,如果被人发现剃光了阴毛,会很丢人。”

    “你们军校里就有连队了?”凌瑞东很诧异。

    “是模拟正规部队的建制,让军校的学员提前适应军队的编制,由学员骨干担任班长,排长,连长。”徐渭回答。

    凌瑞东惊讶地笑了:“没想到你还能当上干部。”

    徐渭也有些不好意思,嘴角微微翘起,笑容中又透出止不住的得意,那是身为一个男人,自己的努力和成绩被人认可夸奖的得意。

    但是咔嚓一声,凌瑞东的剪子却已经落在了他的阴毛上,徐渭连忙挺起脖颈,但是凌瑞东却命令道:“低头看着。”

    “是!”徐渭大声回答,随即低下头。

    凌瑞东坐在沙发上,一手握住徐渭的阴茎,一手捏着小剪子,就像一个精心的园艺师,小小的剪子锋刃贴着徐渭的腹肌移动,把小腹上蔓延的阴毛全都剪掉。

    他只动了几下剪子,徐渭的阴茎就又一次勃起了,这样近距离的看,徐渭的鸡巴可真不小,颜色紫红,满是血管青筋,像它的主人一样透着一股“久经磨练”的气息。

    凌瑞东抬起头来问道:“你的狗屌现在多长了?”

    “差不多十八吧。”徐渭虽然语气轻松,但是眼神里掩饰不住那点得意,这种熟悉的有点小猖狂的眼神,也让凌瑞东找到了自己熟悉的那个徐渭的气质。

    凌瑞东随手玩玩具一样在徐渭的鸡巴上拍了拍,让徐渭的鸡巴完全翘起,斜斜向上指着,然后才伸手握住,逼迫这根坚硬的肉棍低下来:“我在国外留学的时候也收了个奴,有二十多厘米,握着手感比你的狗屌好多了。”说完,凌瑞东还像握着一根手杖一样,捏着徐渭的龟头绕着鸡巴根部绕了几下,徐渭脸上那点得意立刻消失了。

    接着,凌瑞东挥动小剪子,继续修剪徐渭的阴毛,他不时挪动着徐渭的鸡巴,就像那是他养的一根粗壮的花朵,而那些阴毛就是他不需要的杂草。他修剪得特别细心,几乎是一根阴毛一根阴毛的修剪着,甚至让徐渭有一阵都软了下来,这时候他或是轻轻吹一口气,或是拨动一下徐渭的鸡巴,徐渭敏感而强壮的身体就会激动地反应。

    最开始,徐渭还有些躁动不安,但是随着这个过程精细而漫长,徐渭渐渐也平静下来,他低头始终注视着凌瑞东,看着凌瑞东专注的表情和动作,好像他的身体是属于凌瑞东的一个物件,正在被他精心的修饰和美化,这种奇特的感觉一旦兴起,就让徐渭再也无法平灭,他渐渐感受到了凌瑞东这种做法背后隐藏的意义。

    这也正是凌瑞东希望徐渭感受到的,面对一个很久没有被调教过的奴,凌瑞东今天并没有太过重口,也没有让徐渭享受一场酣畅淋漓的调教,仅仅是舔脚和踩射,浅尝辄止,徐渭脸上的意犹未尽和欲求不满几乎是呼之欲出。

    但是凌瑞东不想让徐渭太快地得到快感,太快地得到满足,那样无疑又会落入到他之前和徐渭的那种关系,他想让徐渭尝试一些不一样的东西,也想印证自己的一些想法,他不知道徐渭有没有这样的天赋和理解,又有没有这样的需求和意愿。

    他对着徐渭的阴部轻轻吹气,拨弄几下,把残余的毛茬都拨了下去:“去洗漱台上跪着。”

    徐渭响亮地答了一声是,来到卫生间,他在洗漱台上称了称,这间房子虽然比较老旧,但是里面的装修也是当时过硬的老师傅,大理石台下面是一个钢架结构连着承重墙,非常稳固,所以他轻轻一撑,双膝跪在白瓷的洗面盆两边的大理石上,双腿自然地分开,然后他挺直身体,跪在大理石台上。

    凌瑞东站在他的身后,从他两腿之间伸过手去,握着他的鸡巴向下压,让徐渭的小腹完全露出来。

    经过他的修剪,徐渭小腹上杂乱浓密的阴毛几乎都清除了,只有沿着肚脐到鸡巴根部一条修剪得不长不短的阴毛线,他的根部同样经过了修剪,看上去依然被黑色的毛发覆盖着,但是杂乱的阴毛都剪短了,整齐,干净,甚至让他的鸡巴都看上去更雄伟了一点。

    “好看吗?”凌瑞东问道。

    “好看,谢谢主人。”徐渭同样看着镜子里,自己的胯下,又把视线对上镜中的凌瑞东,久经干渴之后骤然释放欲望造成的躁动不安,已经悄然消去。那种急切的想重新体会主奴,调教,sm的饥渴心情渐渐平稳,不是消失,而是知道,镜子里的男人,他认定的主人,一定能带给他想要的一切,而他只需要静静等待,臣服于他,就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