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点小说 - 耽美小说 - 中篇情爱合集(走肾走心在线阅读 - 12.k交吞精/乳交/被贞操带束缚/夺权

12.k交吞精/乳交/被贞操带束缚/夺权

    得知弗林逃出城堡的消息,雅克握着手里的剑柄目视远方敌军的城池,胸有成竹地微笑开来:“的确是一只养不熟的猫啊,看来必须要打断他的腿才能将小弗林牢牢拴在身边,他总是这样认不清自己的命,何必如此折腾呢。”

    两个月后,雅克国王大胜而归,埃尔王国举国欢庆,在这个节骨眼儿上,温萨尔公爵一家子却一点喜庆味儿都没有,公爵夫人正在为了她那还在宫中的女儿向瑞格请求他宣布与弗林断绝父子关系。

    自从祭典后,就天天食素祷告不沾情欲的公爵先生淡淡道:“我不可以这样,也不会按你所说的去做。”

    “为什么?难道伊莎就比不上你的宝贝儿子吗?她一个女儿家待在宫中这么多年,如今有了一个逃犯哥哥,等国王追究起来,你要她怎么活下去?”公爵夫人站起来愤愤不平道,一连串的声讨劈头盖脸砸向公爵先生。

    实在是太吵了,瑞格不禁皱眉,随即又敛平眉目坚定地说:“无论如何,弗林都是我的孩子,无论他犯了什么错,无论他身处什么样的境地。”他已经足够对不起弗林了。

    公爵夫人站在原定,哼哧哼哧地瞪了公爵先生半天,见得不到任何回应,气急败坏地尖声道:“那我会跟您离婚的,先生!我不想让我的女儿们和我一样不幸福,更不能让她们受到世人的嘲笑!”

    “我让你不幸福?”瑞格这才把注意力转向他的夫人,这个和他住在同一屋檐下这么多年的女人。

    “是,我知道自己出身低微,入不了你们的眼,可是先生,我是真的爱您的,但这么多年了,我却从未在您的身上体会到爱意!”公爵夫人说着说着,竟开始哽咽,哪个女人不希望自己得到所爱之人的爱意呢。

    瑞格凝眉沉思了一会儿,半晌叹息道:“好吧,夫人,我同意与您离婚,责任最终由我来承担。”看着啼哭不止的女人,他感到淡淡的忧伤:“我的确从未爱过您,可事实上是,我从未爱上过谁。”

    温萨尔公爵与他的夫人离婚了,这一消息很快在王国的贵族间传开,原先的公爵夫人搬出了温萨尔,而公爵先生的庄园也被国王严格控制起来。

    雅克的平静在全国搜捕弗林一年多仍不曾得到对方的消息后消失殆尽,在弗林二十三岁生辰那一天,这个愈发成熟的男人站在花园的走廊,那个他第一次占有弗林的地方,对着月夜展开手心。

    “小弗林,你躲到哪里去了呢,看来光是折断你的双腿还远远不够,还得为你建造一个铁笼,等把你抓回来的那一天,亲手为你戴上锁链将你栓在笼子里。”在明亮的月光下,男人掌心里精巧的小钥匙烨烨生辉。

    一段时日后,国王的寝殿内多出了一个十分豪华的铁笼,国王陛下每夜就寝前都要注视这个笼子一段时间,而他脸上一直挂着的淡淡微笑也让人猜不到他究竟在想什么。

    时间的刻度跨越三年,国王的脾气愈渐暴戾,整个王国都被他牢牢攥在手心里,可日子呢,还是那么无趣。曾经对他来说最为重要的母亲因为这个无趣的国家丧失了生命,而他因此获得了至高无上的权利,除此之外,还有什么?

    原先算得上半个朋友的骑士长被他罢黜,如今的道夫已经沦为一个普通的骑士,在三年时间里,依旧得不到弗林任何消息的国王,对着那个铁笼扪心自问:“我所求的,多吗?我对他的确有些荒唐,可他曾经是那么恶毒地想要我的生命,而我不过只是蚕食他的自尊,我已经足够仁慈了吧?”

    “小弗林,你到底是有什么地方值得我念念不忘的呢?”年轻的国王饱受失眠之痛,他挥挥手便让侍卫将底下那个冒犯他的侍从拖出去斩了,实在是可笑。

    “弗林,你看,谁都想代替你成为我的枕边人。”

    雅克又去看了那个在十八岁时成为他王后的伊莎,这个女孩儿该死的一点儿也不像弗林,她是那么的听话,柔顺乖巧,又能为他稳妥地处理宫中诸多的事务,除了脸哪一样不比弗林优秀,可是他偏偏不喜欢,偏偏不想碰她。

    “为什么不喜欢?”雅克头疼不已,那股暴戾的情绪即使在战场上恣意厮杀都无法疏解。

    “你说你哥哥会躲在哪里呢?”国王有些崩溃地问伊莎。

    伊莎每天都穿着华美的裙袍,她避而不答,温柔地走过去为国王按摩太阳穴,柔声细语:“陛下,是头又疼了吗?”

    “是啊……”国王闭上眼轻轻叹息道:“和我说说你哥哥的事情吧。”

    伊莎脸上带着淡淡的恬静微笑,脑中却开始思考要怎么说才会不惹怒这个危险的男人:“我哥哥他呀,很执拗,脾气也倔,头几年生气难过都一直憋在心里,后来生了一场病才变成现在这样子。”

    国王听得直挑眉,在他记忆中弗林可不是这女人说的那样,那可是个吃不得的半点亏的主,牙尖嘴利的很。

    伊莎看他感兴趣的样子,继续说:“哥哥那样也是有原因的,我在家经常看到他扭捏地向父亲打听一个人的消息,好像是因为曾经发脾气将他的好朋友赶走了,所以才渐渐收敛了脾气,后来他生病也是因为我。”

    “我弄丢了他的一条手链,他那时十多岁吧,也没有怪我,不哭不闹的,但是几天后晕倒发烧了我们才知道他难过得一直没怎么进食,后来我父亲告诉我们,那是他母亲生前留给他的遗物。”

    “那次他醒来后就不大记得之前的事了,还有他长大后,有女孩子喜欢他,他不懂怎么拒绝——”

    国王却忽然开口打断她的话:“他有喜欢过谁吗?”

    “据我所知……没有。”这当然是不可能的,哪个正常男孩没有喜欢过女孩呢,只是这种事除了亲密之人,其他人又怎会知晓,但直觉却让伊莎说出了“正确”的答案,说完谎的她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国王轻轻哼了一声,满意地站起来,挥挥手:“好了,你休息吧,我不打扰你了。”

    看着国王离开的背影,伊莎浑身失力地跌坐回椅座里,脸色苍白,她已经不再希望和国王陛下成为正常的夫妻,如今喜怒不形于色的国王不是她一介弱女子能承受的起的,还是由她哥哥慢慢享受吧。

    而弗林呢?

    他正蹙眉跪在阿肯的腿间,埋头艰难地吞吐那根驴物,他的唇瓣被撑开到极致,艳红的唇肉已经麻木,舌面柔软地迎和龟头的捣弄,时不时舔一下龟头间的沟壑将其中渗出的清液舔净,他胸前高涨的乳房被身后的阿坎抓揉,阿坎手法娴熟地握着一根极细的玉柱在弗林后穴里抽送,努力让他快乐。

    含住马眼用力嘬了一下,阿肯便绷紧身体低吼着射了出来,等将射进来的精液吞咽入腹,弗林用手背擦了擦嘴,泄力地把脸埋在阿肯的阴毛里,他用脸颊蹭了蹭男人依旧硬挺的肉棒,嘟嘴抱怨道:“不行了,我好累。”说完他又伸出舌尖,有一下没一下地舔过那硬邦邦的肉红柱身。

    阿坎闻言加快抽送的速度,将玉柱每每磨过那个点,弗林被弄得舒服了,便会一边呻吟一边用脸颊磨蹭阿肯的肉棒,他的菊穴饥渴地翕张着,可是贞操带的孔眼只能容纳阿坎手中玉柱那样的粗度。

    “嗯嗯……快……啊……啊……”快感堆砌到顶点,弗林的呻吟声也跟着变大,他扭着丰盈的臀部主动吞吐玉柱。“啊啊……啊……”在肠壁死死绞紧了玉柱后,弗林终于射出了精液,他餍足地趴下来喘息。

    “嗯……终于出来了,累死了。”

    阿坎抽出湿润的玉柱,心疼地亲他的背脊:“大人你先休息吧,剩下的我们自己来就行。”

    弗林一听这话便轻松地滚了半圈躺在阿肯身旁,高兴道:“行,你们自己来。”

    阿坎爬到他胸前,熟练地将滚烫硬挺的肉棒埋在他富有弹性的胸乳里抽送,弗林听着乳锁挂着的铃铛发出的铃铃脆响,不由瞄看那穿梭在自己的胸乳间的物件,难得有些害羞地想,他的身体好像没有一处没被两个男人使用过。

    弗林忽然主动伸手拢住双乳挤压那根肿烫的肉棒,他看着阿坎红润的娃娃脸问:“这样舒服吗?”

    “大人!”阿坎的双眸爬上血丝,真是该死的贞操带,否则他一定要将这样诱人的大人干死在身下,哦不,是要他的大人在他身下爽得处处喷水,臣服在他的男根下才好!

    阿肯在旁边握着弗林的手包裹自己的巨物,就着刚才对方留在肉棒上的口水飞快地撸动,看见他们的情况,心软如水地凑过去亲吻弗林的唇瓣,弗林侧头回吻,等舌头都被吮吸麻了两人才分开嘴唇。

    阿坎在弗林的胸乳间纵情穿梭了几百下,等快泄之时他快速往前爬了两下,把鸡巴挪至弗林嘴前急叫道:“大人,快张嘴。”

    弗林听话地张开嘴,一根巨物立即捅了进来,对着他的舌面喷射出浓浆。

    “唔……”

    “嗷……”阿坎舒服地喘息,性器埋在弗林口腔里小幅度地滑动。

    弗林咽下精液后,又用舌面将阿坎的龟头仔仔细细舔干净,柔嫩的舌尖将男人的阴茎勾弄地很快再次勃起,阿坎干脆就这样跨坐在他脖间,挺腰抽送性器。

    三年的时间,弗林依旧没有办法解开雅克套在他身上的枷锁,贞操带牢牢贴合在他的胯间,连每次清理都要费好大劲儿,火气积攒到一定程度时,只能用极细的玉柱插入穴内聊以慰藉,更是苦了身边的两个男人,弗林只能用嘴巴,双乳和双手满足他们。

    他不是没想过让男人们找其他人解决欲望,可是这样他心里不舒服,于是自觉愧对男人们的弗林在床上可谓是想尽办法来满足阿肯和阿坎,甚至曾经想用烙铁将贞操带融化,可是男人们阻止了他这一可怕的想法,因为那样会灼烧他的皮肉甚至是骨头。

    杜拿本是一个非常混乱的国家,强盗与土匪作祟,政权碎乱,各种势力盘踞在此,贫穷脏乱的周边国家都懒得吞并这里,因为当地的人民在长期的战乱下都变得十分彪悍凶恶。

    在杜拿本蛰伏了三年,弗林意外地遇见了老国王的小王子,那个和心爱的女子私奔的小埃德,如今才三十多岁却沧桑的像四十多的男人。

    那是一个十分杂乱的农场,沧桑的男人满脸怒容,正对着一群粗犷的流氓训斥道:“我是埃尔王室的血脉!你们这样会遭报应的!”

    回应他的却是地痞流氓们的哈哈大笑,他们模仿小埃德刚才的模样,纷纷怪叫道:“我是埃尔王国的国王!”

    “我是邬林战团的将军!”“我是……!”……

    弗林骑在战马上远远打量那个自称是小埃德的男人,尽管对方有些老态,可他依旧在这个人的五官间寻到几分雅克的影子,弗林眯起眼,颇有兴致地笑了,他一挥鞭,白马便嘶鸣着奔踏至那伙人面前。

    弗林及时勒住缰绳,在马上居高临下,掷地有声问向刚才说话的那人:“听说你们这里有我邬林战团的将军?”

    那伙地痞流氓看清他的穿着和身后跟着的一群人马,一个个都熄了火缩着头不敢说话。

    弗林撇嘴,又看向小埃德:“你怎么在杜拿本沦落至此?”

    “你是谁?”小埃德对这个看样子是邬林战团成员的自来熟态度感到不解和警戒。

    “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现在面临的问题。”弗林挑眉,对他有些无语。

    想到自己的女儿,埃德犹豫地说清了事情的经过,他的妻子近年来疾病缠身,欠了药店老板一大笔钱,咬牙努力还钱的埃德却没料到他的小女儿被流氓头子看上,流氓头子见拿钱给埃德没用,就把钱给了药店老板,将他们的债务转移到自己头上,竟是要强掳走埃德的女儿!

    弗林命人处罚了这群地痞流氓后,将埃德的一家三口带回自己营帐。

    在杜拿本扩张吞并多年,弗林已经不再满足于隐姓埋名躲避雅克国王的搜捕,如今有了正当的理由,他能够顺理成章从阿肯的身后走出,用弗林·斯托克这个名字打回埃尔王国。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埃尔王国里开始流传着这样一个说法,说老国王为了颇为宠爱的私生子雅克,将小埃德王子驱逐囚禁在可怖的杜拿本,而发现这一秘密的圣子大人也被雅克国王欲加以谋害,却侥幸逃过一劫,如今小王子被圣子大人找回,在纯正的埃德王室血统前,雅克国王是否该主动退位让贤?

    雅克在王宫里哈哈大笑:“我真是小瞧你了,弗林。”他皮笑肉不笑地继续说道:“这下我们终于要见面了,你最好保佑那时我的心情足够好,好到能够饶了你的性命。”

    然而,随后的一场战争却再次改写了埃尔王国的历史,弗林以身诱敌,将所向披靡的不败神话雅克国王打败,甚至就在战场上将其俘获至军营。

    虽然很不可思议,但这场战争的失败也不是毫无缘由的,国王的战无不胜与他多年的战友何尝没有关系,而这次脱离了德鲁维亚公爵和骑士长道夫等人,再加上国王的过分轻敌和急迫,军队对于杜拿本的地形远不如邬林战团熟悉,失败似乎也不是那么难以理解。

    弗林舔过脸上的血液,审视被捆绑在营帐中央的雅克,面色阴狠:“这么多年了,你始终不肯放过我,却没料到会是这样的下场吧。”

    雅克却有闲心仔细观察他如今的样子,他注视着弗林的脸,由衷赞叹道:“你真是越来越好看了,我真后悔……”后悔当时的心软,没有将你用铁链锁起来。

    弗林快步走过去,穿着长靴的腿重重踹了雅克一脚:“都死到临头了还有闲心扯这些,快说钥匙在哪里?”

    雅克沉闷一声,他上下打量弗林的身体,在那即使被束胸裹覆也依旧微鼓的胸膛和胯间来回扫视,最终目光死死盯住弗林的腰胯,眼中爆发出像狼一样的凶芒。

    他舔舔唇,露出一抹瘆人的微笑:“就算死,我也不可能把钥匙交给你的,我要小弗林一辈子都为我守身如玉,终身带着我赐予你的枷锁。”在说这些话的时候,他的表情愉悦到极致,脸上甚至生出类似高潮后的红晕。

    感觉自己被视奸的弗林凶恶地拧起眉,想要上前将这男人的眼珠扣下来,被身旁的男人安抚下来,阿肯温柔地舔舐他脸上的伤口:“大人,别冲动,我们慢慢来。”

    弗林冷静下来,他抽出一把匕首在雅克面前蹲下,鲜红的舌尖缓缓舔过泛着寒光的锋利刃口,在雅克变得深暗的眸色中冷笑道:“既然你不说,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开口。”

    他握着匕首沿着雅克的衣领划开,力道精准地只在男人的胸膛上留下一道红痕,却在划至小腹间时加重了力道,开始留下血痕并逐渐有血珠冒出来,弗林心情愉悦地将男人的阴毛全都剃光了,最后用刀面挑起雅克已经勃发的巨物。

    “真是贱啊,我的国王陛下。”在这样的情况下都能勃起。

    雅克低低地喘息起来,他勾唇沙哑道:“没办法,小弗林的骚味离得这么近,说起来,你的两个骚穴应该惦记死我的东西了吧。”

    “嘴巴倒是硬气,那就看看你这根东西是不是也这样硬气。”弗林不想听这人的污言秽语,他用刀颠了颠那根巨物,随即手起刀落。

    在雅克的面色巨变间,一道阴寒的银光闪过,伴随一声沉闷的肉响,匕首插在了他的大腿内侧。

    “哈哈哈哈哈——”弗林笑得不能自已,他跌坐在地上,指着雅克额头流下来的冷汗嘲笑:“原来你也有怕的时候呀!哈哈哈哈——”

    阿肯无奈地上前将他搀扶起来:“地上凉。”

    弗林站是站起来了,上身却还是倒在阿肯身上不停地笑,他笑够了才亲了亲阿肯:“把这个家伙抓回来费了我好大的心思,我得去阿坎那好好吃一顿睡一觉,这里就交给你啦,不用对他客气。”

    天性使然,阿坎并不适合上前线,而是一直乐于负责他们的衣食住行,并且练就了一身的好厨艺。

    目视弗林潇洒地离开后,雅克阴骘地看向阿肯,这个他以前从未放在眼里的贱奴,竟然就让这样的人取代了位置,国王的牙咬得咯吱作响。阿肯对他回以一个不在意的微笑,就算他是国王又怎样,就算他从未将他们放在眼里又怎样,弗林的心始终属于他和阿坎,旁人挤也挤不进来。

    ……

    道夫历尽千难万险来到杜拿本,但在见到弗林的那一刻,他什么都忘了,他呆呆地望着面前俊美如天神一般的男人,明明一模一样丝毫未变的面容,却变得冰冷凌厉,如一把出鞘长剑一样锋芒毕露,那一头柔软的金发剪短了,嚣张的竖在头上。

    道夫看着弗林如今睥睨众生的模样,久久回不过神,他不禁为亵渎过这样的男人而感到惭愧,又为曾经征服过对方感到一种隐秘的无法言喻的窃喜。

    “如果你是来为你的国王求情的话,那请你回去吧。”弗林静静看了他一会儿,才慢慢开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