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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完结(n/p结局包含父子)

    被点醒此行的目的,道夫挣开押制他的士兵,隔着不远的距离,在弗林面前弯下双膝,坚定地跪在了干燥的土地上。

    “道夫此次来,只是希望圣子大人能看在我曾经放您离开的情面上,能够不要伤害王,而我则愿意任凭大人处置。”雅克国王对于道夫有着非同一般的情义,即使被废除官职,他也依旧要救国王,这是每一位骑士的使命。

    弗林如实道:“你来晚了。”见道夫震惊又不可置信的眼神,他嗤笑一声,漫不经心添上几句:“你放心,他还活着,暂时死不了。”

    挥挥手,弗林便让士兵扣押着道夫走进了囚禁雅克的营帐中,他的视线停在雅克被拔了指甲鲜血淋漓的手指上,对被卸了兵器十分狼狈的道夫耸耸肩:“你们的国王太倔强了,也许有你在一旁劝一劝他也好。”

    “去把阿坎叫来,告诉他这里来了一位老熟人,让他带点止血的药物来。”在道夫的沉默中,弗林又转头吩咐身后的随从。

    骑士长对国王真是忠心耿耿,瞧这一身的伤口,要是他不管的话,这个人估计会失血过多而亡吧,弗林无趣地想。

    “国王他的确伤害过大人,可毕竟没有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大人又何必这样折磨国王?”道夫终于在国王的凄惨中缓过神来,有些埋怨地指责弗林。

    弗林不置可否:“随你怎么想,不过可不是我要折磨他,你得问你们的国王,为什么不肯交出该给我的东西。”

    从手指上传来的钻心疼痛让雅克扯开了因缺水而干燥的嘴唇,身上一阵热一阵冷,他却没有出声,因为他享受着这些疼痛,这些痛苦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输给了一个从未放在眼里的人。

    道夫冷静下来,意识到刚才自己的话有些过了,他低声道歉:“我为自己的失态感到抱歉。”

    弗林却不再搭理他,带着手下就离开了营帐,道夫见他离开,忙走到被锁链牢牢缠绕的雅克身前,检查他的身体状况。

    “陛下,您能听见道夫说话吗?”

    雅克涣散的目光凝聚,他打量了一圈周围发现没有其他人后,示意道夫将耳朵凑过来,用粗粝沙哑的嗓音低声说:“钥匙在……你亲自回去拿,用剧毒彩蛇水将它们浸泡过后再拿回来……不过就算拿到钥匙他也不会放我走的,所以此行你要联系罗夫和德鲁,让他们带领军团潜伏在与杜拿本的交界处,密切注意这边的情况,一旦弗林和他的走狗死亡,就立即领军进攻杜拿本。”

    彩蛇水是一种剧毒蛇类的提取液,一旦人类的皮肤触碰到了便会全身溃烂而死,死状极其凄惨,整个过程只需要五天并且无药可解。因其数量稀少所以只有历代王室才知道并保存了一点在地下室中,普罗大众根本没听过这种毒液,死者也会被当做感染上什么瘟疫皮肤病,然后被当成脏东西烧死。

    道夫对此物也并不了解,但国王的意思明显是要置弗林于死地,他再一次陷入了两难,难道一定要你死我活吗?

    雅克见他没有回应,平静的面容掀起了波澜,他冷笑一声:“舍不得他死?”

    “……确实,但是我会按照您的意思去做的。”道夫诚实地说出心中所想,他觉得非常累,这一次之后,他便要抛弃这一切纷乱,离开国王身边,去做一个流浪骑士。

    “你不用这幅表情,如果有更好的办法我也不想这样,可是我关不住他了,如你所见,猫咪如今已经长成了老虎,为了国家我们都得牺牲一些。”雅克的目光再一次涣散了起来,即使对弗林有那么一点的喜欢,但作为国王,不会让感情成为自己的绊脚石是最基本的责任。

    雅克的计划非常好,可是人算不如天算,他的身体在道夫离开之后,就不堪重负地病入膏肓。

    “什么,要死了?”弗林被这消息呛到了,他急忙赶到关押雅克的地方,看着那个男人被治疗后陷入昏迷也依旧哆嗦不停的身体和那微不可闻的呼吸,皱眉思索:“他现在还不能死,至少要等埃德坐上王位,阿肯阿坎,要不你们……”

    总之,一只脚已经踏入棺材的雅克被某种神药救了回来,阿坎因此抱怨了很长时间,总觉得自己丢失了贞操,虽然他只是贡献出了某种液体……

    只是身体上的问题能救得回来,大脑里的病症却难办了,面对醒来后变成智障的雅克,弗林陷入了凌乱。

    “可能是因为长时间的高烧,伤了大脑,以后恢复的可能性也微乎其微,对此我们也没有办法。”阿肯观察了几天后得出了结论。

    “真是要命,我总不能让手下的兄弟来伺候他的吃喝拉撒!为什么烧坏了脑子连排泄都不能控制啊!”这些兄弟都是给他卖命的,又不是给他当下人的!

    最后弗林还是特意找来了奴隶,一脸不忍直视的表情看着奴隶挽起袖子给这个三十多的男人洗屁股,真是头疼,雅克刚刚又尿湿了一床被子,尿完还一声不吭继续睡觉!

    “大人,不如先让他自由行动,也有助于帮他养成自己排泄的习惯,还有尿布也可以用上。”

    弗林采纳了这个的建议,让手下卸下了雅克身上的链条,允许他自由出入营帐,只是身后跟着的看管可不能少。

    二十天后,道夫快马加鞭赶回杜拿本,心情复杂地将装着钥匙的布袋交给弗林,他出来后看见已经能够自由行动的国王,一时不知该做出如何反应。

    “陛下?”他试探地问,结果雅克瞥了他一眼就冲了过来,把他衣服上的金属装饰硬掰下来就乐颠颠地跑远了,以国王的心性是绝对不可能装疯卖傻的,道夫察觉出不对劲,立刻返回去质问弗林:“国王他怎么了,你们对他做了什么!”

    “你见到他了?”弗林挑眉,飞扬的眉尾在嚣张的金发映衬下是那么的性感:“那我得告诉你一个不幸的消息,你的国王因为高烧还强撑着不肯说,最终烧坏了脑子,既然你对他情真意切,不如就留下来好好照顾他吧。”

    “怎么会这样?”道夫呆愣在原地,为命运的异常滑稽感到荒唐,这时他的余光看见弗林打开了那个布袋准备倒出钥匙,惊了一下反应过来立即冲上前打落那个布袋。

    “等一下!”

    弗林挑眉,盯着掉在地面上的钥匙恍惚间明白了什么,他站起来快步逼近道夫,鼻尖都要碰上对方的,阴笑道:“你们算计我?”

    道夫的呼吸变得沉重,在与弗林的气息缠绕间,衡量了未来的诸多可能性,就算现在弗林死了,傻了的国王也不会再是国王,理智让他选择道出事实。

    “真是好算盘!”弗林气急,蹬着地面就直接张嘴在道夫鼻子上重重撕咬了一口,等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后才松嘴,可道夫的鼻子已经被他咬出了血。

    这时钥匙已经被阿肯用布裹着捡去做实验了,几天后,弗林和他的男人们还有道夫,看着那个从众人嘴下逃过一劫却又最终惨死在毒药之下的兔子,都心有余悸地久久无法开口。

    道夫艰难地张唇,想开口解释他并不知国王的手段如此阴毒,但最终他还是合上了嘴唇,反正都是要弗林的命,毒不毒又有多大的区别呢。

    一切都已尘埃落定,交接好事宜,小埃德娶了已经是王后的伊莎,名正言顺地登上了王位。只是两人相敬如宾,私下都有各自的爱人,因为伊莎生下的都是女儿,而埃德的爱人没有再生育,所以安娜为雅克国王生下的私生子成了埃德王室的下一任继承人。

    弗林的头衔一下子多了起来,同时还兼任圣子的职位,一时间风光无限,但城堡内的生活并不是喜爱自由的弗林心之所向,他在宫里待了不到一个月就受不了地离开了。

    只不过,为了那些一直找上他的情人们,他还是会不时在首城居住一段时间,但大多数时候,他都是和男人们住在温萨尔,或是在开辟疆土的战场上。

    ——

    公爵先生看着远处那个风尘仆仆的男人,唇瓣颤动,等弗林下了马走到他面前时,他努力维持声音的平稳:“你回来了?”

    弗林活动了一下勒累缰绳的手,环顾庄园的现状:“嗯,回来了,欢迎我吗,父亲?”

    “欢迎。”瑞格的目光有些藏不住的热切,也许是年纪大了,四年多的分离让这个男人认清了弗林在他心中的地位,以往日日身处同一屋檐下,自是发觉不出来,他仔细小心地观察如今的弗林,他的孩子真是大变样了,变得那么优秀耀眼,也变得眼中没有他的存在了……

    弗林回以一笑,仿佛那些难堪的过往都已成云烟,他回头大声喊那两个拘谨的男人:“喂!你们呆在那儿做什么,过来!”

    等那两个男人过来之后,弗林各牵起他们的一只手,向温萨尔公爵笑得灿烂:“父亲,他们是我的爱人,这是阿肯,他是阿坎,以后他们就跟我一起住在这里,记得让管家将我卧房旁边的两间房腾出来,我要给他们住。”

    弗林说完,不等两个男人和公爵先生打招呼,便兴致勃勃地领着他们参观自己从小长到大的地方,瑞格缓缓侧身目视他们年轻的背影,笑容逐渐变得有些僵硬。

    傍晚,瑞格拦下女佣,亲自上楼喊弗林下来用晚膳,他缓缓迈上台阶,隐隐约约的呻吟声从楼上一角传过来,他平静的表情撕裂,几乎是神情冷漠地走到弗林房门前,近距离听着房内的动静,仅仅是一墙之隔,他的儿子和两个野男人在床上厮混,他身为父亲,有没有资格去管?

    他深吸一口气,闭上眼将耳朵贴附在门上。

    “啊……阿坎……好棒……”

    弗林浑身赤裸地挂在阿坎脖子上,双腿紧紧夹着男人的腰杆,湿热饥渴的花户被肿烫的硬物不停贯穿,因为被顶得狠了,爽得仰头直叫,怎么快活怎么叫,他屁股里坐着阿肯的驴物,花穴也贪婪地吸覆着阿坎粗壮的阴茎,经过男人们这段时间的勤劳开垦,被束缚了四年多的生涩两穴已经重振淫风,肆无忌惮地吞吐男人们的阴茎,甬道里混乱的淫液与白浊被巨物反复摩擦碾成白沫,随着硬物的进入被堆积在穴口,又在其抽出之时被带走一部分在肉棒根部。

    弗林被插得两穴越夹越紧,爽得不停发出勾人的呻吟声,白皙紧实的肌肤渗出汗珠,浑身都湿滑不已,与男人们的皮肤摩擦间更是快活的要命。

    阿坎呼吸粗重,可爱的娃娃脸因为浓重的欲望都变得性感起来,他用实力行动欲在床上征服他的大人,可他的大人在用更加惑人的回应来征服他,男人下颚紧绷,重重肏了几十下后低吼。

    “大人,射给你——”

    “嗯嗯……射进来……阿坎……射在里面……”“啊——”花穴死死绞着肉棒,弗林尖声叫着喷出来水液,餍足地不停喘息。

    在阿坎释放后,一直闷头苦干的阿肯忽然将弗林捞过来,紧紧抓住他的胸乳十指深陷其中,挺腰加速贯穿肠壁。

    “啊啊……”弗林的花穴还汩汩流着淫液,被阿肯的突然发狠肏得不停挺腰,这时缓过来的阿坎又压下身来缓缓抽动半软的肉棒,同时伸手抚上弗林高高扬着的阴茎撸动。

    大床突然加重的一阵摇晃和几声混乱的呻吟后,房间内恢复了安静。

    瑞格敛平眉目,无视兜布里的潮湿,指节敲响了弗林的房门,没有人回应,他便一直敲下去。

    最终还是阿肯套上裤子前去开门,但一见外面的人是温萨尔公爵,他不由就有些手足无措,回头看了一眼还赤裸着身体和阿坎缠绵深吻的弗林,便想用布满暧昧抓痕的精壮身躯遮挡住公爵先生的视线。

    瑞格却视若无睹,温和道:“晚膳已经准备好了。”他视力非常好,所以一眼便看清了床上的情景,他的儿子趴在那个野男人的身上和对方亲吻,那曾经包容过他的蜜处如今含着野男人的脏东西。

    如果说阿肯和阿坎的存在让瑞格动摇了本心,那么,从首城特意赶过来找弗林厮混的那些男人,就让已经脆弱到极点的温萨尔公爵陷入崩溃。

    在一天深夜,温萨尔公爵摸进弗林房间,什么人伦都被他抛诸脑后,没有比现在更让他痛苦的了,那不如就随本心去占有,弗林没有拒绝,反而热情如火地迎合他的进攻,是不是代表他的儿子对他也是不一样的?

    其实并没有那么复杂,早在许多年前弗林便没有了所谓的羞耻之心,只要看得顺眼,能让他爽到,谁都可以成为他的入幕之宾。

    “爹地……”弗林只是在快感中无意识混乱地叫了一声,却把公爵先生一下子叫得射了精,那份积攒了几年的精华可谓是十分磅礴厚重,一股接着一股的精液激打在花壁上,足足让弗林难耐地绞紧了花穴喷出一股水液,他咬着嘴唇,似乎是对于自己就这样高潮有些不能理解。

    静谧的夜,空气中只有两人压抑的喘息声,瑞格颤抖着去探寻弗林的唇瓣,下身在唇齿交缠间很快再次勃起,他抽出湿淋淋的一截阴茎,又重重顶进去,他的双手也打破禁忌抚上了弗林赤裸的皮肤,欲在今夜充分摸索身下之人的身体。

    “弗林……”我爱你。

    纵情肏干了一夜,瑞格凝视陷入沉睡的弗林,最终可以确定,他爱弗林。这份爱最初或许是由痛苦与悔恨发酵而来,经漫长的等待和无意义的忏悔后沉淀,饱含无边的情欲与迟到的父爱。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