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炉鼎练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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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被一股力量破开,门口不见人影,暴烈的威压却先一步碾碎门板。 黑龙雕像舒展龙身将冉悠盘在其中牢牢护住,碎石飞灰通通被坚硬的龙鳞挡下,游走至安全的地带。 「是凶魔,跃龙君竟然死了!」 羊老一开口就暴露了位置,明晃晃的刀子刹那间破空而来,一颗三角形的头颅旋飞,撞开窗子飞出窗外。 无头身躯转向头颅飞走的方向,似乎还没意识到头没了,玄裔持刀横劈,无头身躯断成两截。 转眼间同伴死无全屍,牛老大露出真身,以丹田之力怒吼,墙柱为之一震,他的身形暴涨一倍,灵泉掀起浪涛。 玄裔身形不闪不避以手中之刃迎上牛魔的大刀,凶猛的刀势把他们脚下的地面震裂,牛魔的大刀爆裂成碎片,碎刀片如流光四散。 敞开的窗户边,空无一人的地方传来凄厉的惨叫,豚二中了流刀右胳膊血流如注。 冷光一闪,牛魔的两脚横出一道整齐划一的血痕,牛魔转身去捉从身边闪过的黑影,忽地摔倒在地。 他趴倒在自己流的血滩里,後知後觉地转头一看,两只脚还背对身躯立在原地。 玄裔没去管失去战斗力的牛魔,刀子斩向豚二直接腰斩,豚二失去跨部以下的躯体,可是他还活着。 刚才和入侵者斗了一场,玄裔为求速战速决一路行来下手狠戾,血溅衣衫,双手沾满浓稠的鲜血,宛如杀神。 冉悠侧躺着,那道逆光的伟岸身影倒映在无神的漆黑瞳孔中,唤回一丝光彩,恍惚间那背影像极了他藏在心底深处的那一个人,可是他们的外貌、声音都不同,就连性格也天差地别。 沧海领着一大批侍卫赶来,他跟不上主上的速度,抵达时一切都结束了,屋外的台阶还横着一具叛徒的屍首。 「属下来迟,请主上恕罪!」 沧海大老远就放声大喊,深怕新任主上一怒之下砍了他。 玄裔毫不收敛自己的境界,强势的威压扩散,外头的妖魔们无法靠近炼丹房,膝盖如有千钧之石镇压,寸步难行。 沧海走不动就乾脆不再试图靠近,双膝跪下在废墟外扣首请罪,身後一队侍卫跟着跪下,没有一个妖魔敢抬头。 黑龙石像舒展尾巴,露出护在中心的美少年,冉悠衣衫破碎缩成一团,柔亮的长发如上等绸缎披散在身前遮掩布满凌虐痕迹的身体。 妖魔下手不知轻重,冉悠的腰侧和手脚都有瘀痕,少年彷佛死去一般没有生气,玄裔快步走近少年。 「冉悠?」 没有回应。 他原本要碰触冉悠,瞧见手上的血又放下,用目光探查他的身体状况,只瞧了一眼怒火更盛,转身斩去豚二的一条手臂,挥手把苟延残喘的牛和猪扔出屋外,传音吩咐沧海处置。 屋外的沧海和侍卫们感觉笼罩周身的压力变重了,脖子抬不起来,所有妖魔的头都贴到地面。 玄裔回过身唤了一声冉悠,他的声音很轻,彷佛怕语气稍微重些就会吓到他。 冉悠还是没有回应,但玄裔知道他并没有昏过去。 他脱下黑色罩衣拢住苍白的身躯,胸口忽然一阵剧痛,刀片深深刺入他的胸口,少年紧握利刃,手背青筋浮现,掌心被刀片割得鲜血淋漓,直视玄裔的漆黑的双眸刻满恨意。 玄裔忽然庆幸自己戴了面具,否则他不知该如何面对少年。 冉悠成功行刺後也没剩多少力气,药玉露的麻痹毒性侵蚀他的四肢,但他仍不肯松手。 玄裔往少年後颈一捏,伸手接住软倒的少年,他拔出胸口的刀片,虽说冉悠下了死手,但妖魔的身体强韧度不可和人类同语,这一刀并未伤及要害。 他撕下一截衣袖缠绕住少年的右手,止住自己那处血流不止的伤口,撕下一块衣摆草草包紮了事。 黑色罩衣将少年包裹得密不通风,他横抱少年踏出炼丹房。 直到玄裔带着冉悠离开,沧海和侍卫们身上的压力骤然消失,他们又跪了一会儿,小心翼翼抬头,确认主上是真的离开了才起身。 沧海用宽袖抹了抹额头的沙土,奉侍的新主实力强大,也没有像其他大妖魔一样有五花八门的血腥嗜好,跟着他一定有大好前程。 沧海内心盘算要怎麽处置地上的牛和猪好在新主面前留下好印象,一边喝斥还在发怔的侍卫队长。 「还不快去收拾屍体,彻查有没有漏网之鱼。」 侍卫队长应了一声带手下快步离开。 …… …… 玄裔带着冉悠转移到寝殿,罗渔备好伤药和包紮所需的事物,手脚麻利地为主子包紮好伤口,目不斜视卧榻上的人,悄然无息退下。 冉悠躺在卧榻昏迷未醒,玄裔用棉布沾温水擦拭他手上的血迹,洒上药粉裹上乾净的布条。 他脱去两人的衣袍抱着少年踏入温泉,即使入了温泉他也没摘下面具,玄裔迅速洗去自己满身的血污,让冉悠坐在自己的腿上。 岸边的石头早就有仆人备好沐浴用品,他拿起丝绸手巾沾取用来洗脸的香料为冉悠擦脸,接着拿起澡巾沾皂角清洗他的身体。 银发男人动作轻柔,仔细洗净少年的身体各处,澡巾擦过乳头,腰窝和下腹,擦拭大腿内侧,甚至连脚趾也没漏掉,过程中没有让他的伤沾到一滴水,。 正面清洗完了他摆弄少年的姿势让他跨坐在自己的身上,脸依在他的肩头,双臂环住他的脖子避免身子下滑。 带着茧子的掌心抚摸如鸡蛋弹滑细腻的雪臀,细纱澡巾在臀缝滑动,在穴口画圆。 「唔……」 少年幽幽转醒,玄裔的嘴唇贴在白净的後颈,啄吻滑落的水珠。 冉悠趴在玄裔的肩头,很快意识到和他紧密相贴的是谁,反射性想逃离却惊觉手脚没有知觉,他没有太大的反应,甚至一句话都没有说,彷佛连一颗心也跟着麻木了。 「你因为药玉露的副作用暂时动不了,一天过後就好了。」 玄裔向他解释,过了一盏茶的时间都没得到回应,他专挑冉悠的敏感之处下手,少年一如反常没有怒骂,他思考了一下认为大概是下手太轻了。 澡巾从後背滑入股沟,拂过幼嫩的肌肤,在穴口打转,刺入一个指节後他感受到少年的背绷紧了。 玄裔说道:「里面的药要清乾净,不然毒性会残留。」 手指套着米色细纱戳入穴口顶到底,热水涌入後穴,手指藉着热水掏挖深处残存的精液。 澡巾一点一点塞入後穴再拉出,米色细纱的带出体内污物,如此反覆数次。 少年在他的耳畔低鸣,细弱的呻吟如幼猫的爪子在听者的心上轻搔,玄裔原本只是想单纯为他清洗,在声音的诱惑下澡巾早就随泉水流走了,只剩手指在股间进出。 後穴紧紧夹住两指,冉悠意识到自己恬不知耻的举动,尽力放软後穴,恨恨地张嘴狠咬玄裔的肩膀,奈何妖魔皮糙肉厚,他使尽吃奶的力气也只留下一个浅浅的牙印。 手指退出後还没等他松口气又狠狠顶入,猝不及防的攻势令他来不及防备,他咬得更重。 玄裔声音充满隐忍说道:「宝贝,你这样会让我想肏你的。」 妖魔天生嗜血,愈是痛苦愈容易挑起慾望。 体内的手指不停作乱,插入的时候後穴会难以自制地绞紧手指,冉悠为了让对方离开拼命放松穴眼,但手指顺利抽出後又会再次顶入。 直到腹部有硬物顶得他不舒服,冉悠才反应过来自己竟不知不觉迎合手指的奸淫。 「拔出去……」 尽管冉悠的言语充满抗拒,可是身体不受控制地夹紧手指。 玄裔轻拍他的後腰说道:「放松点。」 滚烫的硬物顶在下腹,冉悠的身体绷紧,手指撤出之後玄裔没有进一步的动作,转而掬起冉悠飘在水中长发沾皂液搓揉,洗净发丝沾黏的污物,五指缓缓爬梳柔亮的秀发。 冉悠安静地趴在他的胸前,眼中难得出现迷惘,他愈来愈不明白玄裔的意图,折辱他的手段一样不落,可是有时流露的温柔又不似造作,这也是妖魔蛊惑人心的手段之一吗? 冉悠想像他服侍别人沐浴的情景,忽然心中窜起微弱的火苗,连他也不知道怒意从何而来。 肩膀传来微不足道的疼痛,玄裔不知道冉悠为何又拿自己的肩膀磨牙,用五指为他梳发的同时说道:「你咬得再狠我也不会受伤,倒是你别咬坏了牙。」 咬合的力道加重,玄裔摸了摸他的头,趴在身上的小兽发泄完毕才松了口,闷声说道:「你……」 「嗯?」 「你要洗到什麽时候?」 「不急,洗乾净才好进行下一步。」 「什麽意思?」 玄裔没有回答,沉迷在亲手为冉悠沐浴的乐趣当中,将每一寸肌肤都摸遍了,直到冉悠泡到头昏脑涨他才把人抱出温泉。 踏入房里之後他将冉悠放到软椅上坐着,用浴巾擦乾他的身体和长发,取了药品抹在他四肢和腰间的瘀青之处,缓缓推揉瘀血。 冉悠一直默默隐忍,双手搭在两侧的把手像个人偶般被肆意摆弄,天色尚未入黄昏,窗外微亮的天光覆在光裸纤瘦的躯体,身体因为热气染着漂亮的淡樱色,精致的容貌带着鲜明的怒气,少年美得不似人间应有之物。 案上放了曾经在炼丹房见过的六角紫檀木盒,玄裔拿起木盒放在椅子旁边的地面,拉出其中一格取出扁玉瓶,倒出一颗白色的丹药捻在指间。 冉悠猜测又是下三滥的药物,用嫌恶的语气说道:「又是春药?身为男人用这个不丢脸吗?你留着自己用吧。」 玄裔扬起嘴角,手臂撑在椅子的把手身影笼罩住冉悠,把那枚丹药举到他的面前说道:「这是解药,服用後你就能动了。」 冉悠怔了怔,却见到玄裔将那枚解药放入嘴中,来不及说什麽含着丹药的唇就贴了过来。 原以为他是打算以口渡药,但玄裔却没有这麽做,亲了半晌药还留在他嘴里。 这是在戏弄他?冉悠心里不悦,主动探入对方口中要夺解药,玄裔眼中的笑意加深,仍旧不疾不徐逗弄少年,两人就着指甲盖大小的药丸在口中展开攻防战。 解药在唇舌间辗转流连,冉悠的舌头卷回解药後立即咬碎,苦味在口中蔓延,混着两人的津液吞下肚。 服下解药之後冉悠毫不留情地牙齿一合,玄裔早已从他的神情察觉他的心思,快速擒住下颔制住他,从容不迫地退出。 他似笑非笑说道:「信不信我卸掉你的下巴?」 冉悠冷哼,明亮的双眸毫无惧色。 玄裔松开手,话头拐了个弯说道:「之前说过不把你炼成炉鼎太可惜……」 他拉开少年的双腿分别搁在两边的扶手,让下体完全暴露,仙体的自癒力很强,之前被蹂躏许久的花蕊已经恢复成蜜桃色。 冉悠的眼中闪过一丝惊慌,丹药生效还要一段时间,他根本没办法抵抗。 木盒也是一个法器,放置在其中的药材取出来後状态跟刚摘下来一样鲜嫩欲滴。 玄裔拉出一格小抽屉拿出一个小瓷瓶拔开塞子,倒出溢满幽香的白色乳膏在手里,先抹在胸前两点,接着将乳膏全部淋在紧闭的入口用手徐徐揉开。 「要炼炉鼎,就要用这里炼。」 冉悠压下惊慌之情,大声骂道:「变态!」 玄裔露出恶劣的笑容说道:「怕了?」 他捏了几瓣紫红的药草,在指间揉碎送入冉悠的後穴,无视冉悠的怒骂,又从木盒取出十几种外形不一的药塞入,股间的乳白的膏液也染上紫红、草绿等颜色。 不肯配合的後穴吐出一团指甲盖大小的浅紫花球,玄裔在他的下腹画了一道符文,半跪着扣住他的腰身,阳物抵在微开的穴口。 冉悠瞪大眼睛恐惧地问道:「你要做什麽?」 「肏你。」 浅紫小花被粗长的肉杵捣碎,药草全数被捣进谷道深处,玄裔先浅浅抽插,後深深撞入,药汁润滑乾涩的後穴,肠肉迅速吸收药效发挥作用。 「不要再进来了……拔出去啊!」 後穴实在难受得很,疼痛是唯一的感受,冉悠眼睁睁看着自己被侵犯,死死抓紧椅子的扶手。 无论他再怎麽抗拒,目前能动的也只有手指,距离麻痹的毒性退去还要一点时间。 他看不见那张冷漠面具之後的表情,只听见一句冷酷的话。 「忍着。」 肉杵一下又一下重捣肉道中的药材,殷红的药汁从两人交合处溢出,染红米色的坐垫,冉悠脚背绷得紧紧的。 阴冷晦暗的力量从胸口涌向四肢,同时下腹的符文隐隐发热,两股力量互相抗衡,漂亮的凤目逐渐失焦,冉悠的双臂卷缩在胸前咬住手指,眼角盈泪。 玄裔捉住他的双臂往下拉,雪臀撞上下腹,交合处贴合地更紧密。 「咿……啊!你这混蛋……」 玄裔单手拥住他拉近两人的距离,颈动脉暴露在冉悠眼前。 「咬这里,不许咬自己。」 冉悠眨了眨被雾气蒙蔽的眼睛,不客气地张嘴咬住他的肩膀,让对方嚐嚐他有多疼。 有了发泄的途径,被疼痛盖过的快感悄悄升了上来,体内的阴寒被暖和的怀抱袪除不少,修长的十指在他的身体各处游走点燃名为情慾的火,蛮腰慢慢扭动起来。 冉悠的眉头依旧紧皱,却不再只是单纯的痛苦,更像是难耐至极。 他可以一声不吭忍受蚀骨的痛苦,却无法敌退汹涌而至的欢愉,他的眼尾染上一抹妩媚的红,嘴里溢出享受的哼声。 玄裔食指沾了冉悠腿上殷红的药汁,抹在他的唇瓣调笑。 「像不像处子之血?」 冉悠抬头瞪了他一眼,嫣红的眼角上挑,饱含怒气的双眸湿润晶亮,埋在他体内的事物涨大了几分。 身体恢复行动力之後,冉悠一直挣扎着要从椅子上爬起,反抗的下场是被迫跪在椅子上,翘着洁白浑圆的屁股被操干到六神无主,两手扒着雕花椅背稳住摇晃的身子。 冉悠不愿做出迎合的举动,但是经过之前手指的调教,肉穴已经记住如何取悦阳具才能获得最大的欢愉,後穴违背他的意志,每当肉棒闯入便敞开欢迎,退出时又热情挽留。 玄裔往後拉他的胳膊,修长的身体如一张拉满的弓,高翘的屁股避无可避迎来刺入的凶刃,凶刃刺到从未有过的深度。 「呃、唔……」 冉悠咬紧牙槽不愿发出示弱的叫喊,在双手被擒的姿势下奋力挣扎,在玄裔眼中就是一副扭腰摆臀的淫荡姿态。 一只手伸到他的下腹搓揉垂软的性器,从柱身、双珠到会阴都不放过。 玄裔的力道不知轻重,最脆弱的地方被人粗鲁对待,冉悠红了眼角,抓住施暴的手臂想拉开又不敢施力,毕竟那只手还握着他的命根子。 「哈、啊……放开!」 冉悠转过头,面色潮红地小口喘息,自以为凶恶地看他。 身下用力一顶,冉悠的眼神瞬间涣散,带着哭腔叫他不要弄了。 玄裔的手劲一轻,他原本就存着试探的心思,冉悠的封窍术尚未解开,再摸也是徒劳。 双掌紧扣冉悠的跨部,下身维持快速的律动,冉悠身不由己晃着身子,发出嗯嗯啊啊的泣音,恍惚间看见搂住腰际的手避开自己抹药的伤处。 阴冷的魔气不知何时消退了,只余慾望引起的热度,冉悠彷佛堕入了焦热地狱,浑身燥热难当,烧得他理智尽失,不知身处何处。 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冉悠的後穴变得酸麻,终於,一股暖意射在肉穴深处。 肉棒拔出时响起黏腻的水声,药液和精液混在一块缓慢地从中流出。 玄裔用两指沾了沾穴内的浊液,带着薄茧的指腹在白净的裸背滑过,用红白混杂的淫液画下一道符文,最後一笔擦过背脊滑入股沟,冉悠沉溺在快感中对他的动作无暇理会。 後腰浮现血红的魔纹,艳丽的花纹尾端没入股沟,指向臀中央合不拢的穴眼。 咒术已成,魔纹只有在冉悠动情时才会浮现,平时察觉不出异样。 冉悠尚未从情慾中脱身,他还不知道玄裔在他身上动的手脚,犹自趴伏在榻上喘息。 玄裔施展水术洗净他的下身,冰凉的水珠闯入火热的肉穴,冉悠无力伏在他的怀里,强健的手臂绕过他的膝弯,让他的背依在玄裔的胸膛,玄裔抱住他下榻走到一个铜盆前。 他一动念,水术运转,冉悠排泄在盆子里,其中混杂被捣烂的药渣。 冉悠闭着眼睛尚未缓过气,臀尖还滴着水,玄裔抱着他走到宽大的床榻上盘坐,环住腿弯的手松开,冉悠猛然坐下吞入硕大,同时身下的肉棒往上顶。 「啊!哈啊、不要了……呼……」 小穴死死咬住肉棒,肠肉受到刺激不断蠕动,冉悠发出一声低吟,颈子仰成一道优美的弧度,背依着玄裔的胸膛,汗湿的长发黏在面颊。 玄裔被他夹得实在舒爽,低头舔咬近在嘴边的耳廓,舌尖从耳壳描绘到耳垂,咬了口柔韧的耳朵。 冉悠吐出的声息灼热得足以融化坚冰,夹杂轻哼的鼻音,两手握住横在腰间的臂膀,也不知是想推开还是拉近。 两人维持这个姿势一时不动,玄裔享受着媚肉环拥阳物带来的快感,怀里猎物的温顺和温暖的身驱都让他感到愉悦。 他缓慢地往上顶弄,坐姿让肉棒顶到深处,戳到突起之处,冉悠的音色拔高,调子又柔又媚。 玄裔重新缓慢插入,当柱端擦过肉壁深处的某一处,冉悠再次媚吟,但他很快就忍住用鼻音轻哼。 性器再次用力朝那处顶撞,冉悠这回没出声,却绞紧体内异物,玄裔对准那一处猛力攻击。 他将冉悠压倒在软被里,抬高他的腰身凶狠地撞击,冉悠抬手掩面,随着顶弄指尖不时戳入微张的红润双唇。 「呜、嗯啊啊,不要一直顶那里……哈啊……」 他这副脆弱的情态没引起对方的怜惜,反倒激出玄裔的恶劣本性。 玄裔拉高他的脚,小腿被压至脸侧,身子被打开到最大的程度,冉悠的下身完全离了床榻。 由於身体反折的姿势,他亲眼见证狭小的肉穴被肉棒撑大到难以置信的地步,凶恶的利器大力进出,交合处流泻的淫水和抽插间带出的肠肉都看得清清楚楚。 冉悠以往清心寡慾,一心修道,平日连自渎亦不曾有过,一眼望去立即转过头不敢多看,眼尾的那抹红色艳丽了几分。 他闭着眼睛,耳朵却无法隔绝那些淫靡的声音,胯下皮肉的碰撞声,交合处黏腻的水声,似乎无限放大了,男人还不停说着下流的言语。 「你吸得好紧,喜欢我插这麽深?」 「呀、啊~啊!讨厌,一点也……不舒服……」 冉悠拼命压抑泪水,小穴时不时因为玄裔的淫语收紧。 「说谎。」 玄裔忽地弯下身,随着他的动作,两具身躯贴得更近,体内的事物闯得更深。 冉悠倒吸一口气,以为肠子要被捅破了,双手搭上玄裔的肩头努力推拒。 啃咬延续到耳垂,每当玄裔在他的耳边吹气,冉悠的肩膀都会瑟缩,他已经察觉到这人的耳朵极其敏感。 这具敏感的身子,本就应当躺在他的身下婉转承恩,就算哭哑了嗓子、射得满腹精液也不停止。 低沉的声音伴随沉重的喘息在冉悠的耳畔说道:「是不是被我肏的很爽?」 肉杵狠狠地贯穿他,又重又急,冉悠摇了摇头,面颊黏了汗湿的青丝,朱唇开开阖阖,哬哬喘气,眼角湿意一片。 湿热的舌模仿性交在耳孔出入,冉悠发出哭泣似的呻吟,玄裔早已松开对他双脚的禁锢,白皙的长腿在两侧打着摆子。 「是不是很爽?」 玄裔又问了一遍,语气温柔亲密,如同情人在私密耳语,动作却凶狠暴戾。 冉悠红着眼圈低声咽呜:「放过我……」 他的身骨几乎要被摇散,禁不住猛烈的攻势,十指绞紧头上的丝绸被。 他的求饶对男人很受用,但还不够,玄裔抿住他的耳垂。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过多的快感不断折磨冉悠,他几不可闻地说了两个字,玄裔恍若未闻,没有缓下的意思。 此刻两人颈项相交,冉悠抬起头,靠近他的耳畔,哽噎说道:「好舒服……」 终於把坚硬的蚌壳撬开一道缝隙,冉悠失神地喃喃自语,玄裔嘴角扬起一道弧度。 抽插缓了下来不再那麽粗暴,虽然称不上温柔,但这般节奏已经能让冉悠慢慢从中得趣,身体被巨大的欢愉捕获,不但冉悠舒服地魂飞天外,玄裔亦是被绞得爽快。 「哈啊,插得好深,好舒服,嗯,啊……哈啊,已经……」 前端的阳具因为冉悠施展的封窍术无法勃起,可是身体已经达到了临界点,冉悠不知如何找到宣泄的出口,焦躁地在玄裔宽厚的背留下一道道抓痕。 後穴紧紧缚住阳物,媚肉和阳物层层服贴,冉悠手脚并用缠住男人,肠道剧烈收缩,深处泌出一大股淫水浇灌阳物。 玄裔没料到他竟然靠後穴抵达颠峰,诧异过後笑了笑,叼住冉悠吐出的小舌给了他一记深吻,冉悠双眸涣散,被动地回应。 玄裔快速抽插数十下,冉悠仍处於高潮之中,温热的精液射在肠壁,敏感的身子抽搐不止,哭吟被玄裔的双唇堵住,发出唔唔的声音。 玄裔没有拔出,享受阳物泡在淫水里的湿热温度,逼迫他炼化满腹的元阳,冉悠向来视那些房中术为邪魔外道,不愿听从。 「我有的是手段让我的东西留在里面,你要是不愿,过些时日,你的肚子就如怀胎十月的女人一样大了,就像怀了我的孩子一样。」 玄裔抚摸他的肚子语气温和,冉悠却是被吓得寒毛直竖,他毫不怀疑这个淫魔说到做到,不情不愿地按照他念的口诀炼化满腹的阳元,运功的同时後腰的魔纹色泽变得瑰丽浓烈。 玄裔轻吻他的额头,微笑说道:「好孩子。」 当玄裔终於尽兴,冉悠已经昏睡过去了,他的双腿分别搭在玄裔的两边腰侧,浑身红紫的吻痕和指印,黏稠的白液从穴口流出来,先前被妖魔凌虐的痕迹全数被新的印记盖过。 他依在冉悠身上平复慾望,下了卧榻把人抱到温泉。 沐浴完後玄裔披上一件墨色宽袍,使了个术法清洁卧榻才把冉悠塞入被窝。 他在冉悠红肿的小穴灌入药液,翻手取出一串莹白的东海罡珠手环,每一颗东海罡珠约葡萄大小,玄裔扯断红丝线在两端打了结,将东海罡珠塞入後穴堵住药水。 东海罡珠手环原本是仙家的器物,拥有绝佳的疗伤功效,可使濒死之人重获生机,是玄裔杀了某个真人後得来的战利品。 红肿穴肉在微弱灵光的映照之下泛着晶莹的水光,最後一点柔光隐没在臀中央,伤痕累累的菊穴夹住手环尾端一指长的红丝穗。 冉悠蹙起眉头,不适地低吟了一声,玄裔合起他的双腿,静静看着那张优美的容颜,无声地以目光描绘冉悠身体的每一寸,眼神炽热而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