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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双修(过年就是要吃肉!)

    太一观观主外出一趟带回一个七岁的孩子,是个犹如用玉瓷精雕细琢的可人儿,小孩穿着一袭素色布衣,白里透红的鹅蛋脸粉粉嫩嫩,唇红齿白,皮肤细腻白净,短短的手指绞住衣袖,昂首看向师兄师姐们的眼神既紧张又羞怯。

    一干师兄师姐们被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萌得心肝乱颤,不约而同忽略小可爱身边那个气质猥琐的老头子,作出和蔼的表情对新来的小师弟嘘寒问暖。

    站在一旁的猥琐老头子,太一观的观主,他们的师父,被这帮不肖徒弟气得吹胡子瞪眼。

    行过拜师礼之後,观主双手背在身後,摆出一观之主的威严说道:「为师要外出一段时日,这个孩子就交由你们看顾。」

    大师姐和二师兄对师父这种管捡不管养的性子已经习以为常,以往几位师弟师妹何尝不是他们拉拔大的,二人恭敬地表示一定会好好指导师弟修练。

    观主抬手捋美须,对二位徒弟很放心,隔日便外出远行。

    才刚开脉不久的冉悠对修行之事一无所知,他识的字还不多,无法读懂那些艰涩的书籍,只能靠大师姐读给他听再为他解惑,除此之外就是询问其他九位师兄师姐们。

    九位师兄师姐们都很欢迎小师弟前来拜访,面对那张可爱可欺的小脸,他们就会忍不住想要好好关爱这位小师弟,然而他们的亲近对七岁的冉悠而言犹如噩梦……

    七师兄跪在地上画阵法对他说道:「小师弟,你来得正巧,师兄教你阵法,过来帮忙摆阵,把这边的石头挪到那里,再把那边的石头搬到这里。」

    八师兄捧着一盘虫子热情说道:「小悠,快来嚐一嚐我煮的江南风味翡翠豆娘,刚出炉的,趁热吃。」

    五师兄站在树梢上,对一脚踩中陷阱,跌得灰头土脸的小师弟哈哈大笑道:「哈哈,小鬼,怎麽连这麽简单的陷阱都没识破?」

    六师姐坐在池畔边朝他招手说道:「小师弟~师姐正愁这画里的小孩描得不好,你坐在那儿别动,一会儿就好。」

    之後六师姐一头栽入作画当中将小师弟抛在脑後,天真的冉悠就在烈阳下坐了一个时辰,直到路过的大师姐抱着晒昏头的他去凉亭避晒,顺道罚六师姐去维护山门大阵。

    种种苦不堪言的辛酸事冉悠都咬着嘴唇忍耐,初来乍到的冉悠愈发认为师兄师姐们在欺压他,在八师兄捧着另一盘火云八爪珍朝他走来的那一刻,冉悠心里的委屈如洪水般爆发,他哇地一声哭了出来,掉头跑走了。

    八师兄对那头也不回的背影喊了几声,搔了搔头发,不解小师弟怎麽忽然跑了。

    冉悠下意识就想去往书阁找温柔美丽的大师姐,然而他进了书阁绕了一圈并没有看见大师姐,他吸了吸鼻子,双手环住膝盖坐在书架下方抹眼泪,哭累後就靠着书架睡去。

    或许是哭得太久,这一觉睡得太沉,等他清醒後天色已暗。

    冉悠抬手揉眼睛,黑色罩衣从他的身上滑落,他这才发觉身上盖了一件宽大的衣袍,周遭和睡前待的地方不一样,这里是平日和大师姐一同抄书时待的书室,他正躺在乾净的草蓆上。

    身旁的桌案点了一盏长明灯,一名玄衣男子盘腿坐在案前,手握一卷经书,察觉冉悠醒来他望了过来。

    男子的面容俊朗,身形伟岸,墨发随意披散在身後,他瞧见小孩呆傻的模样不禁浅浅一笑,这一笑融化了他周身凛然难犯的气息。

    「我本以为有猫儿闯入书阁,不料是个孩子,你就是挽月说的小师弟,冉悠?」

    挽月是大师姐的名讳,冉悠听他直呼大师姐的名字,态度恭敬地说道:「是。」

    冉悠偷偷打量这个陌生人,对方一身风尘朴朴,皂靴沾染的沙尘脏了书阁的地,下颔有细薄的胡渣,淡色的薄唇微抿,鼻如悬胆,深邃的黑眼暗藏凌厉,斜飞入鬓的剑眉英气焕发。

    这人就像一把出鞘的利刃,毫不掩饰自身的锋芒,冉悠不知该用什麽言语形容,这个人是他见过最好看的人了。

    二师兄曾经说过有几位师兄在外修行,不知这是哪一位师兄归来了?他方才的模样是不是很失礼?这位师兄看起来很凶的样子……

    男子瞧那张小脸满是惴惴不安,犹如一只戒心极强的小奶猫,放轻音调说道:「以後别睡在那里,地板脏,累了就到书室歇息。」

    冉悠正想回答,小肚子忽然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响,他用衣袖掩住腹部,悄悄红了耳廓。

    他午饭都没吃就躲到书阁里哭,平日大师姐会来寻他去吃饭,可是今日大师姐不知去何处,他晚饭也没吃到。

    男人说道:「你还未进食?挽月他们辟谷已久,想来不太关注你的伙食,我带你去小八的灶房寻吃食。」

    冉悠想起午时那盘烤蜘蛛又有了想哭的冲动,他摇头说道:「我不要吃烤蜘蛛。」

    男人似乎也明白八师兄的厨艺,说道:「有我在,他不会煮那些妖蛾子,走。」

    冉悠点了点头说道:「嗯。」

    男人瞧这乖巧的小模样和观里那帮大小狐狸无可比拟,忍不住伸手摸了一下他的发顶。

    从未被人摸过头的冉悠吓了一跳,暖暖的感觉从心脏蔓延开来,他有点依恋方才的温暖。

    两人步出书阁,冉悠的小短腿跟不上男人的步伐,黑衣男人索性将他抱起来,大步走向灶房。

    这美好的初遇让冉悠始终对男人抱有一份亲近之意,即使日後男人刻意疏远他,他仍一再忍不住追逐男人的背影。

    梦见一百多年前的往事,冉悠醒来後躺在卧榻出神了好一阵子,那段记忆久远到他以为自己已经忘了,重新回忆一遍,那个人当时对他说过的话、一举一动,他还记得清清楚楚。

    为何後来要对他避而不见呢?之後更是不告而别,分别了百年,他再次听见关於那人的消息,是从北方传来那个人的死讯……

    冉悠抬手掩面,过了许久才回过神来。

    身下的暗红被褥被褥柔软如水,他的生活向来简朴,住处绝不会出现这类奢华的事物,他迷茫地环顾四周。

    柔软丝滑的之上,床榻边的重重紫色纱幔飞扬,寝殿里各个角落漂浮着青铜灯盏,明珠的光华柔和如月色。

    浑身的肌肉叫嚣着酸疼,冉悠动作缓慢地用双手撑起身子,被褥滑落腰际,下身传来的异样感,动作一僵,身体各处尚未完全消退的痕迹刺目不已。

    他动了动手指,手脚像灌了铅般沉重,一丝灵力都无法动用,他皱了皱眉头。

    身後肿胀的感觉实在难以忽略,他轻咬下唇,侧过身子,摸索夹在臀缝间的红丝穗,迟疑了一会儿才往外拉扯。

    後穴在东海罡珠的疗效之下紧致如初,半点伤痕也无,药液早已被肠肉全数吸收,东海罡珠在穴中艰涩难行。

    门突然敞开,玄裔踏入寝殿。

    冉悠才拉出半串东海罡珠,手捏红丝穗和玄裔面面相观,一时之间不知该继续还是停下。

    玄裔缓步走来,他一鼓作气扯出东海罡珠,粒粒分明的东海罡珠擦过敏感的壁肉,腿根不禁紧绷,他将那串沾了晶莹淫液的珠子甩开,拉高被褥遮掩身体。

    伟岸的身影逼近床榻,冉悠挺着腰板,玄裔朝东海罡珠手串的方向一抓,手串飞到他中。

    「这是疗伤的灵器,戴好。」

    冉悠抿唇,不想搭理他。

    玄裔扯开被单将冉悠掀过身,按住他的腰背,对他的怒骂听而不闻,将东海罡珠一颗一颗塞回後穴。

    冉悠骂道:「你这个变态!」

    「你得的是内伤,自然要塞入体内才有效果。」

    他才刚退开,冉悠立刻将手绕到身後,他咬住下唇忍住呻吟,使力扯出珠串扔开,看向玄裔的清亮双眸充满挑衅和怒气。

    「很好。」

    玄裔扯了扯嘴角。

    冉悠翻过身想逃跑,身後的魔头从身後覆上,玄裔捉住他的小腿往自己的方向拉,粗长的硬物捅入後臀中央的凹陷,冉悠疼得面色扭曲。

    「滚开!别插了,啊嗯……」

    冉悠单手撑住床柱,不死心地想掰开腰间的大掌,不过他这点力道同蜉蝣撼树没两样。

    被调教过的肉穴没多久变得湿软,抖动媚肉吞吐肉棒,他的抗拒显得欲拒还迎。

    他咬住自己的手腕忍耐,玄裔察觉他压抑的动作,强硬拉开他的手腕扣在头顶,换成自己的手指侵入柔软的口舌。

    冉悠牙齿一合差点没断了牙,到了玄裔的境界身体已成铜筋铁骨,若他不撤去一身防护冉悠是伤不了他的。

    两根手指模仿身下的频率在他的口中进出,或逗弄他的软舌或描绘贝齿,双唇无法闭合导致银丝自嘴角流下,含糊的淫声从喉间发出。

    恍惚间他感觉後腰在发热,体内被禁锁的灵力藉由交合之处流淌到玄裔的身上。

    玄裔在洞府袭击他之前曾和人斗法受了伤,受他一击後更是法力大退,现在他却感觉玄裔的灵力在缓缓地增加,虽然不多,但滴水久了也能汇聚成海洋。

    他意识到他和玄裔之间建立起一座流转灵力的桥梁,按理来说他和魔物的功法不同,魔气和正道功法会彼此相斥,可是他和玄裔的灵力却毫无排斥地相融,彷佛出於同源。

    他咬住玄裔的手指,奋力以手肘击向身後的禽兽,嘴里的手如他所愿撤出,转而揉捏乳尖,乳头被拉得又尖又痛。

    「这是怎麽回事……啊、嗯啊,不要玩弄那里!」

    「仙家的房中术也是修行的法门之一,太一观收藏的摄生秘卷你没读过吗?」

    「谁会读那种淫书,呜嗯,嗯嗯啊……混蛋,别动那麽快……」

    「还是身体比较诚实啊……不过这也是你可爱的地方。」

    玄裔侧首亲吻他晕红的面颊,做过好几场,他已经知道该如何治冉悠的口是心非,使劲朝肉道深处的某一点顶弄。

    冉悠从一开始的高声怒骂到後来的沙哑柔媚,最後上面和下身的嘴都只能无声开合,额头靠在床柱随身後的人律动。

    「呜,插这麽深……哈啊,这样的话,会忍不住的……啊!」

    那一点被反覆研磨,冉悠心神俱颤,脚背弓起。